小说介绍
陆辰安的脸色越来越差,没有过多的思考,姜知意用嘴为他吸出了毒血。过陆中,陆辰安似乎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锦衣卫的本能是不能将后背交给别人。他当即想要躲开,却瞥见熟悉的身影,停下了动作,他哑着嗓子叫出了她的名字:“姜知意?”“辰安!”听见陆辰安的声音,姜知意惊喜地抬起头,眼角有些湿润。她从未见过陆辰安受过如此重的伤,有些惊慌,也不知道自己将他伤口处理的对不对。姜知意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血渍,脸上挂着泪痕。她哭了?意识到这点,陆辰安费力地抬起手,抚上了她的唇角,为她擦去了血渍,又抚上她的脸庞,柔声说道:“别哭。”闻言,姜知意的眼泪掉得更多了,陆辰安似是有些无奈,只好哄她:“我没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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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陆辰安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笑意。
这一幕刚好被姜知意看到,但转瞬即逝,她只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他从来没对她笑过,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
陆辰安也有些惊讶,自己为何会产生那样的想法。
姜知意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如何能一同前行。
他向来善于隐藏情绪,刚刚那抹笑意好像从未存在过。
过了一会儿,姜知意率先打破了沉默:“陆大人,不知我姜府一案可有进展?”
“已经有些眉目了,再有三日,便可有结果了。”陆辰安回头看她,“还有一事,上次忘了说,臣之前已经命人安葬了姜恒夫妇,有机会臣带公主前去拜祭。”
原来是他,怪不得自己怎么也寻不到他们的尸首。
姜知意一时不知该不该恨他,说到底陆辰安也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劳陆大人费心了。”
见她如此生分,陆辰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当时在姜府,是如何逃过的?”陆辰安看向她,比之前好像又清瘦了不少。
“许是我中箭太多,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姜知意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幸而遇见姜大哥救了我。”
“姜大哥?”陆辰安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有些不悦。
“嗯。”姜知意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也不想多说什么。
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略过。
“那是什么?”姜知意惊呼。
“是银狐。”陆辰安很快认出了它。
“银狐不就是父皇要寻的彩头吗?”居然这么巧地让他们给遇上了。
但见陆辰安没有丝毫要捕它的意思,姜知意忍不住问道:“陆大人不去捉它吗?”
“臣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陆辰安不以为然。
听他如此说,姜知意并未多想,他也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只是这银狐当真有些可惜,应该很难遇到吧。
见她的神色,陆辰安开口:“你想要?”
“嗯?我……”她从未见过银狐,但看它通体雪白,比寻常狐狸可爱许多,确实有些想要。
看她的样子定然是想要的,陆辰安没过多思考,便从马背上拿下弓箭对准了远处的灵狐。
“小心些,别伤着它。”姜知意瞧他这架势,应当是会错了她的意思。
听到她的话,陆辰安这才调整了角度。
银狐很警惕,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一直在左右躲闪。
它的速度很快,又不能伤到它,陆辰安一时也不敢轻易出箭。
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银狐的身上,未曾发现有人正在慢慢靠近。
来人正是叶芷吟,自陆辰安带着姜知意离开,她便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两人的举止,她的眼中燃起了一股杀意。
都是姜知意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绝不会让姜知意好过。
见陆辰安的注意力被银狐吸引,叶芷吟悄悄扔了一记暗镖在了马的屁股上。
马儿吃痛,扬起了前蹄,疯狂地朝树林深处狂奔。
坐在马上的姜知意吓得不轻,她从未骑过马,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辰安,救我!”
陆辰安听见她的呼救,立时扔了手中的弓箭,向来百发百中的他,第一次脱了靶。
来不及管银狐,陆辰安立时用轻功追去。
这马可是有名的汗血宝马,加上受伤,受了刺激,速度极快。
“不好,前面便是悬崖了。”陆辰安踩着树,奋力一跃跳上了马背,他立刻抓紧了缰绳,向后勒去。
但为时已晚,马儿已经越向了悬崖。
两人一马一同跌落了下去。
就在这千军一发之际,陆辰安一把抱住了姜知意。
踩着马,一手搂着她,一手抓到了一旁悬崖边上的藤蔓。
陆辰安好一会儿才稳住了身形。
从未受过如此惊吓,姜知意心跳得很快,这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她整个人都被陆辰安圈在怀里,没有别的可以支撑,她只能下意识抱住他的腰。
姜知意从未如此近距离地与他靠在一起过,觉得不妥,又想离他远些。
“抓紧了。”陆辰安将她又搂得紧了些。
藤蔓似乎松了几分,姜知意立时不敢再乱动,她小心地抬头,便看见他坚挺的下颚和严肃的神情。
没有时间再想其他的,姜知意靠着他:“这藤蔓应当撑不住两人的重量,你放开我吧。”
只要没了她这个累赘,以陆辰安的身手定然能安然上去。
陆辰安皱了皱眉:“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眼看藤蔓快要撑不住,姜知意有些急切:“我反正也活不长了,你快些放开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陆辰安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收紧了手臂,思考以现在的处境,要如何才能借力上去。
见他不为所动,情急之下,姜知意一口咬上了陆辰安的肩。
陆辰安实在没必要陪自己去送死,只有他活着才能继续为自己查明姜府一案的真相。
陆辰安骤然吃痛,也只是闷哼了一声,并未放开。
但就在这时,悬崖上突然有几枚暗镖袭来。
“小心!”陆辰安忙带着姜知意转身躲避,而飞镖自然将藤蔓割断了。
悬崖之下,还带着完全不会武功的姜知意,饶是陆辰安武功再高,也不能全然躲避这飞来的暗镖。
姜知意趁机松了手,从悬崖跌落了下去。
见状,陆辰安也顾不得了其他,接着峭壁的力,追上了下跌的姜知意,一把抱住了她。
他奋力翻过身,与她调了个位置。
两人一路下跌,好在这悬崖之下有一池潭水,他们这才捡回了性命。
姜知意不会水,落水后一直下沉。
陆辰安立刻向她游去,将她搂住,吻上了她的唇,为她渡气。
出于求生的本能,姜知意搂住了他的脖子,从他的口中吸取空气。
好一会儿,姜知意才迷迷糊糊地从他的唇上移开。
陆辰安这才带着她,奋力向上游去
好不容易出了水面,姜知意身子本来就弱,又呛了水,一时无法站稳。
陆辰安只好打横抱起了她,带着她向岸边走去。
过了好一会儿,姜知意才缓了过来,见自己被陆辰安抱着,她刚想有所动作。
便听见他一声低喝:“别乱动。”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姜知意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敢轻易惹他。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但姜知意却觉得被他抱在怀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走了许久,陆辰安终于发现了一处山洞。
他小心地将姜知意放下:“天色渐晚了,我去为你寻一些野果,你待在此处。”
末了,又加了一句:“别乱跑。”
她刚想反驳,却见陆辰安刚转身,没走两步便突然倒下了。
姜知意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辰安!”
姜知意赶紧跑过去扶住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背,全都是血。
她这才发现,陆辰安的背上中了两枚飞镖。
伤口流出的血竟是黑的。
这飞镖有毒!
她记得医书上说,若是有人中毒,要及时吸出,否则毒性蔓延,则会危及生命。
陆辰安的脸色越来越差,没有过多的思考,姜知意用嘴为他吸出了毒血。
过陆中,陆辰安似乎在迷迷糊糊中转醒,锦衣卫的本能是不能将后背交给别人。
他当即想要躲开,却瞥见熟悉的身影,停下了动作,他哑着嗓子叫出了她的名字:“姜知意?”
“辰安!”听见陆辰安的声音,姜知意惊喜地抬起头,眼角有些湿润。
她从未见过陆辰安受过如此重的伤,有些惊慌,也不知道自己将他伤口处理的对不对。
姜知意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血渍,脸上挂着泪痕。
她哭了?
意识到这点,陆辰安费力地抬起手,抚上了她的唇角,为她擦去了血渍,又抚上她的脸庞,柔声说道:“别哭。”
闻言,姜知意的眼泪掉得更多了,陆辰安似是有些无奈,只好哄她:“我没事,乖。”
姜知意小声抽泣着,从自己的裙摆上撕下了一条布,小心地为他绑上。
她的手法略显生涩,却很仔细。
许是伤口疼痛,陆辰安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姜知意只以为又是自己下手太重,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甚是愧疚:
“抱歉,若不是我,你便不会受伤。”
今日,他不是听见她客气地向他道谢,就是道歉,陆辰安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他冷着声音说:“保护公主殿下,是臣的职责。”
这一声公主殿下,又将两人的距离拉得甚远。
陆辰安不过是公事公办而已,姜知意这才意识到,她似乎对他的关心过了些。
姜知意向旁边挪了挪,离他远了些。
夜色已经暗了。
姜知意渐渐睡了过去,朦朦胧胧中,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呓语。
“陆辰安?”她睁开了眼睛,却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为他擦去汗水,她轻轻触碰了下他的额头,却发现烫得骇人。“陆辰安,醒醒!”姜知意摇了摇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应当是伤口感染导致了发烧,姜知意有些着急,忽然想起白天的时候曾瞥见退烧的草药。
她赶紧去找,只是夜色已经暗了,周围还有野兽的嘶鸣,从未独自在深夜外出过的姜知意不禁有些发憷。
但陆辰安的高烧可耽误不得,若是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危及生命,更何况他还是为她受的伤。
姜知意鼓起勇气,拿着个火把,向外走去,好在那里离得不远,一路上并未遇到什么危险。
她回来时,陆辰安依然是半昏迷的状态,费了她好一番功夫才为他换好药。
看着他的睡颜,姜知意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也就只有在这时,他才能毫不设防地让自己触碰了吧。
“好像烧退了些。”姜知意为他擦去汗珠,手上感知的不太准确,轻轻地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
刚刚触碰,却见陆辰安突然睁开了眼睛。
一时四目相对,两人离得极其近,姜知意从他深邃的眼瞳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
陆辰安的相貌当真是无可挑剔的,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姜知意刚想退后一些,却被陆辰安拉入了他的怀里。
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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