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想着再和霍司砚约时间,打过去却是杜雨接的。她迟疑一会,淡淡地问:“霍司砚呢?”杜雨看了一眼正在翻阅文件的霍司砚,低声说:“在洗澡。”温知羽咬了咬唇:“麻烦转告他,后天9点去民政局。”杜雨一听是离婚的事,不掩喜悦:“好。”霍司砚刚刚在想事情,没听见手机响,此刻回神看杜雨拿着他的手机,皱眉走向杜雨。杜雨忙挂断电话。霍司砚拿回手机,翻看通讯录,见是温知羽,按键要拨回去,被杜雨拦住。“她说约你后天9点去民政局办手续。”霍司砚原以为温知羽今天没去民政局是后悔了,窃喜了一整天,现在听杜雨说温知羽又约他去离婚,顿时没了拨回去的心情。他搞不明白温知羽的想法,胡乱猜测,她难道在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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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不解:“我给她省了时间和精力,她难道不该谢谢我,小雨就喜欢什么事都让我做好。”
周怀喝了口酒:“有的人,并不喜欢不劳而获,而温知羽,就是那样的人。”
霍司砚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怀:“你好像很了解她。”
周怀不置可否:“她那么特别的姑娘,难免让人多关注一些。”
霍司砚沉下脸来:“你喜欢她?”
周怀见他像个护食的恶犬,哈哈大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不喜欢她,只是欣赏。”
霍司砚从周怀手里夺过他带来的酒,极不情愿地嘟囔:“欣赏也不行。”
两个人喝到晨光微亮,周怀已经有些不胜酒力,霍司砚却依旧精神抖擞。
“不行了,我要睡了,你自己喝吧。”周怀摆摆手说道。
霍司砚见他倒在沙发上要睡,站起身:“我也不喝了,回家收拾一下,她约我9点去民政局。”
周怀半梦半醒地问:“真要离了?”
霍司砚冷哼一声:“她做梦。”
随即边走边自言自语,霍司砚自己都没意到,他言语间尽是无奈:“我找不到她,只能借这个机会和她见面。”
温知羽本来是要早起给丁放做早饭的,但昨晚睡得不踏实,快8点了才醒。
丁放已经去上班了,桌子上放着给她的早餐,包子豆浆用厚厚的毯子包裹着,拿出来时还是热的。
温知羽开车到民政局要40多分钟,看了眼时间,急匆匆地拎着早饭往民政局赶。
霍司砚8点就到了,车停在民政局正门的停车场,坐在车里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他从没觉得时间这样漫长过,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看到单独出现的女孩霍司砚就对着内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头发,甚至精确到每一根。
女孩走近发现不是温知羽,他又颓然地靠回座椅上。
温知羽在还差一个路口到民政局的地方接到警察的电话:“是温知羽吗,这里是凌西派出所,你哥哥和别人打架,现在在我们这里,你能过来一趟吗?”
温知羽不安起来:“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赶到警局时丁放已经简单包扎过了,手臂上吊着绷带,头也破了,看到温知羽有点不好意思:“丫头,又给你丢人了。”
温知羽担忧地蹲在他面前:“都伤哪儿了,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丁放摇头表示没事。
丁放摇头表示没事。
警察来叫温知羽,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大概意思是丁放的同事用温知羽开了几句男人间的玩笑,有些露骨,丁放就大打出手。
交了罚款,温知羽不顾丁放反对,执意要带他去医院。
路上,温知羽唠唠叨叨:“哥,他们爱开玩笑就随他们嘛,何必打架。”
但丁放想起这事还在生气,语气不善:“不行。”
温知羽失笑:“说一下又不会掉肉。”
丁放转头看着温知羽,极认真地说:“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说你一个字。”
被疼爱的喜悦在温知羽心里蔓延开,她温暖一笑:“有哥哥在真好。”
丁放摸摸她的头,把视线落在车窗外:“我已经失职十五年了,要加倍补偿你才好。”
他语气那样失落自责,传到温知羽耳朵里,却格外刺耳。
喜悦瞬间转变为莫名的恼火,她大声质问:“你失职什么,又不是你故意离开那么久的,你为什么要自责。”
她突然发怒引得丁放一怔。
温知羽把车停在路边,转身继续质问:“你是不是傻啊,为什么要把责任和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我多管心事充英雄害了你,明明你该怪我的。”
“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是我害了你呀,那时候你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却因为我没能读高中,考大学,我毁了你的人生。”
“我毁了你整个人生。”
她说着落下泪来。
“如果没有那件事,你现在一定有很好的事业,有很爱你的女朋友,而不是天天被人指指点点是蹲过监狱的。”
“你该骂我,恨我,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
“为什么我去探监那么多次你都不肯见我,我从来不觉得你丢人,从来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我哥哥。”
她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觉得亏欠了我,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亏欠我,只有你不会,这辈子都是我欠了你的。”
温知羽自从丁放出狱就想说这些话,可他们相处得太好,说这些难免扫兴,她就一直压抑着。
今天听到丁放自责,她终于压抑不住,顺势把自己多年的自责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丁放见她哭手忙脚乱起来,一时要拿纸巾,一时要拍她的背安慰,一会从兜里拿糖。
温知羽想着再和霍司砚约时间,打过去却是杜雨接的。
她迟疑一会,淡淡地问:“霍司砚呢?”
杜雨看了一眼正在翻阅文件的霍司砚,低声说:“在洗澡。”
温知羽咬了咬唇:“麻烦转告他,后天9点去民政局。”
杜雨一听是离婚的事,不掩喜悦:“好。”
霍司砚刚刚在想事情,没听见手机响,此刻回神看杜雨拿着他的手机,皱眉走向杜雨。
杜雨忙挂断电话。
霍司砚拿回手机,翻看通讯录,见是温知羽,按键要拨回去,被杜雨拦住。
“她说约你后天9点去民政局办手续。”
霍司砚原以为温知羽今天没去民政局是后悔了,窃喜了一整天,现在听杜雨说温知羽又约他去离婚,顿时没了拨回去的心情。
他搞不明白温知羽的想法,胡乱猜测,她难道在欲擒故纵?
杜雨观察霍司砚的表情,看他从喜悦变为沮丧,心中发恨,面上却还是温柔模样:“司砚,你听见了吗?”
霍司砚点了点头,突然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杜雨还想说什么,怕惹恼了他,生生憋了回去,只柔柔说了句:“好。”
上次酒会门口,霍司砚没说完的话,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所以最近一直装得乖巧懂事,不给霍司砚说出那句话的机会。
杜雨走后,霍司砚又拿起手机,不想和温知羽说话,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扯谎道:‘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再告诉你。’
他盘算着左右开庭那天温知羽一定会去,到时候见了面,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再闹离婚。
转眼十五天过去,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
霍司砚坐在沙发上,想起周怀的话,盯着侵权案的文件发呆。
许久以后,打给律师部负责人:“侵权案,让律师尽全力。”
律师部负责人一愣,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都已经做好放水的准备了,霍司砚又这么说。
可尽管他再不理解,也是不敢开口问的,只好连连答应:“好好好。”
霍司砚放下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太阳穴。
霍司砚放下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太阳穴。
吃了很多药,却还是睡不着,头也疼得越来越频繁。
曾经看过的关于精神疾病的相关内容在脑海浮现,专家说精神疾病的初期症状就是失眠。
霍司砚长叹口气,不免有些担忧。
开庭当天,霍司砚坐在旁听席,想到一会能见到温知羽,他竟然有一丝紧张。
算算日子,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她了。
温知羽边和她的当事人交代注意事项和需要坚持的条件边走进来,无意间抬头,看到霍司砚坐在旁听席。
她有些意外,昨天营销号还说他和杜雨到国外甜蜜出游,没想到他会赶回来看这场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的官司。
霍司砚的表情意味不明明,目光直直落到她身上,她垂眸避开。
孟肃阳突然挡住霍司砚视线:“徐总那么忙,竟然来旁听这么小的案子。”
霍司砚伸手推开孟肃阳,依旧盯着温知羽。
她穿着律师袍,头发扎起来,别有一番英姿。
孟肃阳坐在霍司砚身边,也看向温知羽:“她现在的样子,你不习惯吧。”
霍司砚摇头,其实他觉得,温知羽这样更迷人。
孟肃阳没看到他摇头,以为他默认了,继续说:“她本来就不是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坚持演给你看那么久。”
霍司砚把视线转向孟肃阳:“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肃阳古怪一笑:“我就是想告诉你,和你相处一年的人,不是她温知羽,而是一个假的杜雨。”
霍司砚静静看着孟肃阳,等他说下去。
“即使你现在对她有什么奇怪的情绪,不过是因为她给你营造出来的假象。”
“她一直在迎合你,导致你对她满意,甚至不想放手。”
“可是霍司砚,那不是真的她,真的她你一定不会喜欢,所以,你还是趁早放手的好。”
霍司砚听完这些话,不怒反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孟肃阳挑衅地看霍司砚。
霍司砚却并不想和他多说,再次看向温知羽,沉默不语。
法官宣布开庭,温知羽代替当事人陈述,言语简洁,却句句犀利。
温知羽不想他们在这里闹得不愉快,拉住孟肃阳手臂:“学长,没事的。”
霍司砚却因为温知羽放在孟肃阳胳膊上的手更加生气,咬牙切齿地命令温知羽:“放开。”
温知羽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拉着孟肃阳:“等我一下。”
她四处看看,见旧停车场没什么人,对霍司砚说:“你跟我来。”
霍司砚怒气冲冲地跟在温知羽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抑制抱走她的冲动。
“谈什么?”温知羽先开口,声音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霍司砚皱眉,想问她为什么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有了别人。
为什么在孟肃阳身边工作。
想问的话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发现霍司砚不说话,温知羽双手抱胸,气势十足:“你不谈,好,我来谈,一会有空吗?”
听见这话霍司砚勾唇一笑:“怎么,想约我?”
温知羽抬头,邪魅道:“是啊,民政局怎么样?”
霍司砚瞬间收了笑意:“差不多得了,闹好几个月了还不够吗,别挑战我的耐心。”
温知羽也收起笑,严肃认真:“我没闹,我是真的要和你离婚。”
“你做梦,离婚只能我来说。”霍司砚突然拉住她,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
温知羽穿着高跟鞋,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好几次险些摔倒霍司砚也不顾。
“你放开我。”温知羽用力挣扎。
霍司砚却全然不管,一心想把她带回去关起来。
孟肃阳见状忙冲过来,呵斥霍司砚放手。
他们的举动吸引周围人的目光,霍司砚毫不在意,看向孟肃目露凶光,像个暴躁的雄狮般警告他:“别管闲事。”
温知羽终于站稳些,推开孟肃阳,眼神冰冷呼吸急促对霍司砚说:“我不要你了。”
这句话像麻醉针扎在霍司砚身上,他渐渐没了那嚣张的气焰,手上力气也不自觉收起。
温知羽借机抽回手,扭头就走,留下霍司砚怔愣在原地。
他还是这样蛮不讲理,还是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这么讨厌,温知羽边走边暗骂。
这天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
这天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
丁放的胳膊还要一阵才能恢复,温知羽不放心他一个人,和孟肃阳申请了居家办公,留在A市照顾丁放。
温知羽刚做好饭端上桌,孟肃阳打来电话:“侵权案的客户想给你介绍另一个客户,在湘苑,你去吗?”
“是有案子吗?”温知羽给丁放盛好饭问。
“嗯,说是公司高层受贿问题。”
“几点?”
“晚上7点,我派个人陪你一起。”
温知羽和孟肃阳找来的男孩一起走进湘苑包厢,她不动声色环顾四周。
一共5个人,从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看,应该是一个老总带一个下级,目光划过周怀时,停顿了几秒。
他怎么在这儿。
侵权案的客户见温知羽进来,忙起身迎接:“丁律师,快来快来,李总,这就是我和您说的丁律师,年轻有为。”
温知羽礼貌打招呼,介绍了身边的男孩后坐在了周怀正对面。
周怀见到温知羽也很惊讶,反应过来立刻给霍司砚发微信:‘湘苑303,你小媳妇在。’
半个小时以后,霍司砚推门而入。
温知羽正静静喝汤,房间里突然寂静无声,她好奇抬头,就看到霍司砚站在她身边。
一口汤呛进气管里,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霍司砚轻拍她的背,把她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李总看到霍司砚的举动,疑惑地与侵权案的客户对视,眼神里透露出‘什么情况,丁律师和霍司砚认识?’
侵权案的客户也站起身,毕竟霍司砚这尊大佛是他刚得罪的,突然降临保不齐是来算账的。
霍司砚淡定摆手:“坐,我就是来见个……朋友,大家不用拘谨。”
他说完冷冷地看着温知羽旁边座位的男生,那男生愣了一秒,而后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给霍司砚腾地方。
刚还热闹的酒桌现在只剩下碗筷磕碰的清脆声,席间没有人敢再说话。
周怀抿着酒看霍司砚给温知羽夹菜,他把菜放进温知羽碗里,温知羽再夹起来丢在一边。
李总壮着胆子敬霍司砚酒,霍司砚一饮而下。
侵权案负责人见状,也来敬了几杯,霍司砚来者不拒,一连喝好几杯白酒。
一顿饭总算战战兢兢吃完,除了周怀,霍司砚,温知羽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温知羽也起身欲走,忽然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激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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