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孟肃阳正纠结中午约温知羽吃什么,就接到A市总公司电话。“孟总,这边有一个公司请咱们的律师打一场侵权的官司。”A市负责人说。孟肃阳不悦:“这事儿也值得你和我汇报?”负责人有些为难,支吾道:“他要告的是津业集团。”这倒勾起了孟肃阳兴趣,他坐直身体:“详细说说。”负责人就把事情来龙去脉仔仔细细跟孟肃阳交代一遍。孟肃阳计上心头,把发来的文件删删减减,然后打印出来拿去给温知羽。“呐,一个Z市的侵权案,有没有兴趣?”温知羽接过文件,挑重点分析了一下:“这个事儿界定很不清楚,要确定对方侵权有些难度。”孟肃阳转身坐在她办公桌上:“就是有难度才问你感不感兴趣的,没难度我还不找你呢。”温知羽眼神犀利地看了看他坐的地方,又看了看他,孟肃阳立刻讪笑着起身,还殷勤地擦了擦他坐过的地方。“有难度,但我有把握。”温知羽拿着文件摇了摇。孟肃阳满意点头:“嗯,就知道你行,等你准备好了我和你一起回A市。”而这时,温知羽还不知道,她即将和霍司砚站在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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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走过去拿起手机,虽然没有存这个号码,却对这个号码无比熟悉。
她冷下脸来。
孟肃阳看她的状态猜到是霍司砚,默默退到一边。
温知羽深吸口气接起来。
之前她怕听到他的声音心软,可现在她确定自己不会了。
霍司砚原以为她不会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温知羽沉声问:“有事?”
霍司砚一紧张,结结巴巴:“你,你醒了啊。”
温知羽皱眉,他耍了她,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不免怒气上涌:“你到底要干什么?”
霍司砚猜她是因为昨天被放了鸽子才这么生气,放软语气:“昨天……”
他话还没说完,温知羽以为他要炫耀他的得逞,语气恶劣打断道:“什么时候去民政局?”
霍司砚见自己态度这么好,温知羽还不领情,不免失了耐心:“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温知羽冷笑:“以后除了去民政局,别给我打电话。”
孟肃阳看到温知羽对霍司砚这样不耐烦,暗暗高兴,忍不住插话:“你很酷哦。”
而这句话恰好在温知羽挂断前传到了霍司砚的耳朵里,他想起杜雨给他看的温知羽和别的男人的照片,难不成他们住在一起?
想到这儿霍司砚顿时火冒三丈,怪不得她对自己这么冷漠,原来是找到下家了。
他咬牙切齿地给温知羽发短信,输入每一个字时都像要按穿手机:我一定会找到你。
之后的整天,霍司砚都在联系Z市大大小小律所的负责人,问有没有一个叫温知羽的人在他们公司。
一连问了十几个,都是否定的答案,抱着侥幸的态度问最后一个,恰好是孟肃阳的律所。
新来的负责人不知道孟肃阳和霍司砚的关系,一听霍司砚是津业集团总裁,忙讨好,企图得到些合作机会。
更让他开心的是,他有霍司砚想要的答案。
霍司砚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一边嘱咐别告诉温知羽,一边出门往孟肃阳的律所赶。
霍司砚听到这个消息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一边嘱咐别告诉温知羽,一边出门往孟肃阳的律所赶。
温知羽此时刚整理完案件信息,和王施禹一起去做调查取证。
霍司砚在负一层按电梯上楼,温知羽在办公区按电梯下楼。
负责人笑容满面的到孟肃阳的办公室报告霍司砚要来的好消息,可孟肃阳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神色慌张地跑出办公室。
孟肃阳在办公区找了一圈没看到温知羽,紧张地给她打电话:“在哪呢?”
温知羽刚和王施禹打到车,听他语气这么急,有些疑惑:“和施禹去调查取证,怎么了?”
孟肃阳松了口气,满意地说:“就说你是我的得力员工,看在你这么辛勤工作的份上,取证结束你们就下班吧。”
温知羽与王施禹对视,用表情传达出‘还有这种好事’的信息。
霍司砚上楼先让负责人带他参观了整个办公区,却没看到温知羽的身影。
“温知羽不在?”他冷声问。
负责人察觉到霍司砚情绪不好,奉承地笑着解释:“可能是出去了,我们总裁正好在这边,听说您要来在办公室等您呢。”
霍司砚是打定主意不见到温知羽不走的,眼下这情况也只好到办公室装样子,被负责人领到办公室,意外见到孟肃阳。
孟肃阳起身示意负责人出去,然后心情很好地和霍司砚打招呼。
“你的律所?”霍司砚很快从诧异中缓过神,冷淡问。
孟肃阳给他倒了杯茶:“新收的。”
霍司砚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茶,咬牙又问:“温知羽在你这儿?”
孟肃阳毫不掩饰他的得意,点点头。
霍司砚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衣领:“你把她藏哪儿了?”
孟肃阳缓缓推开他,似笑非笑:“她自己不想见你,不用我藏,这不是你自找的嘛。”
霍司砚看着孟肃阳得意的嘴脸,握紧了拳头,努力压抑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
他早就意识到自己最近很容易暴躁,情绪似乎不受控制一样,完全没有了从前的沉着冷静。
霍司砚慢慢恢复平静,转身坐在沙发上,长腿伸展叠在一起,抱胸凝视孟肃阳。
孟肃阳见自己没有激怒他,有些失望,也在霍司砚对面坐下来。
孟肃阳见自己没有激怒他,有些失望,也在霍司砚对面坐下来。
“你这么高兴,是以为自己有机会了?”霍司砚收回目光,翻阅书架上放着的宣传册问。
“我不一定有机会,但你一定没有了。”孟肃阳笃定地说。
霍司砚挑眉,表情不屑:“你太低估我了。”
孟肃阳喝了口茶:“我了解北竹,她的性格,很难吃回头草。”
霍司砚放下宣传册,双手垫在颈后仰面躺在沙发上:“很难,不代表不会。”
孟肃阳神色一变:“你难道要抛弃杜雨?”
说到杜雨,霍司砚不自觉皱眉。
孟肃阳见他没接话,继续说:“杜雨陪了你这么多年,为了你额头留了那么大个伤疤,你准备辜负她?”
这话算是在霍司砚的软肋上戳刀子。
要说霍司砚的这两个朋友真是互补,周怀能看破霍司砚在逃避什么,孟肃阳则能看破霍司砚在意什么。
孟肃阳趁热打铁:“你当众说要和杜雨订婚,大半个商业圈都见证了这事,如果你反悔,杜雨的脸面还要不要。”
“还有杜氏集团的资金支持,人脉,津业集团现在,似乎离不开这些吧。”
“如果因为你导致集团资金链断掉,你家那位老夫人,难道不会趁机把你那来历不明的弟弟捧上去?”
“那你父亲一生的心血怕是要花落别家了。”
虽然孟肃阳说的话句句戳心,霍司砚还是表现得很镇定,他知道如果继续这个话题自己就会落到下风,所以他把话题转回温知羽。
“你说温知羽不吃回头草,你似乎也不是新鲜的,她当我面拒绝你的事,你忘了?”霍司砚说这话时,表情极为促狭。
孟肃阳的气焰被这话打消大半,想起这段时间温知羽虽和他有所交集,却处处把握分寸,从心理上多一步都不肯让他靠近。
“我们每天相处,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她总会发现我比你更适合她。”孟肃阳底气不足地说。
而孟肃阳表情的变化,都被霍司砚看在眼里,想来孟肃阳也没在温知羽这儿落到什么好,这让霍司砚平衡不少。
霍司砚听了这话竟然笑出了声,屈膝把手肘垫在膝盖上,然后微微倾身靠近孟肃阳,信誓旦旦表示:“她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霍司砚回到酒店,想着既然知道了温知羽在哪,酒会就不用去了,正要让秘书回绝,却收到孟肃阳的微信消息。
‘明天的酒会就让你看看,她会选你还是我。’
酒会定在次日晚上7点,孟肃阳盘算着让温知羽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场,借此打压一下霍司砚的自信。
他深信温知羽今天会在他和霍司砚间选择自己。
温知羽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奈何孟肃阳软磨硬泡,她只能勉强答应。
孟肃阳为她准备了一条宝石蓝渐变到白色的鱼尾服,是按照她的身材订做的,把她姣好的曲线完美勾勒。
霍司砚早早到了会场,摘了那用来装饰的眼镜,幽深的眸子认真扫视会场上的每一个女孩。
稍微看到身高相似的人,他就会上去打招呼,可每一个都不是她。
霍司砚正找得认真,突然被杜雨挡住视线。
“我不是送你到机场了,你怎么在这儿?”霍司砚推开她,漫不经心地问。
杜雨挽住他的手臂:“我走了你不就没有女伴了。”
霍司砚抽回手:“你不难受了?”
杜雨再次贴上去:“为了陪你,难受也能忍住。”
霍司砚不再管她,继续在人群中寻找温知羽的身影,生怕一个转身就错过了。
杜雨意识到霍司砚在找人,后退一步给孟肃阳发微信:“温知羽来了?”
孟肃阳很快回复,还告诉了杜雨他和温知羽的位置。
杜雨看了眼霍司砚,忽然拉住他,指着露天阳台的方向问:“那是肃阳吗?”
霍司砚以为找到孟肃阳就能找到温知羽,顺着杜雨手指的方向走去。
杜雨趁机去找孟肃阳。
此时孟肃阳和温知羽被许多人围着。
不断地有人来和温知羽搭讪,孟肃阳一个又一个抵挡过去。
杜雨佯装和孟肃阳偶遇,拉着他到一边说话。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我不是告诉你司砚今天也来吗,他正找她呢。”杜雨生气地说。
孟肃阳毫不在意:“我就是带她来见霍司砚的。”
杜雨震惊:“你疯了。”
杜雨震惊:“你疯了。”
孟肃阳看了一眼温知羽,确认她听不见他和杜雨的谈话才开口:“我要让霍司砚亲眼看看,北竹放弃他了。”
杜雨气得直跺脚:“你是不是蠢啊,司砚的性格你不知道吗,他会允许自己丢面子,如果真的让他们见面,他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儿呢。”
孟肃阳冷哼一声:“有我在,我看他能怎么样。”
杜雨见孟肃阳和自己意见相左,扭头向温知羽走去。
没有孟肃阳在温知羽身边挡着,又有几个人来要她联系方式,她都微笑着拒绝了。
正苦恼到哪里躲个清净,突然有人拍她的背,她刚转身,满杯的红酒劈头盖脸泼下来。
这一下太突然,温知羽狠狠呛了一口酒,咳得脸都红了。
孟肃阳也没料到杜雨会这么做,吃惊之后就是大怒:“你干什么?”
杜雨却什么话也不说,挑衅地看着温知羽。
温知羽咳了好久才顺过气来,面带疑问与杜雨对视。
杜雨还是一脸的嚣张,温知羽好不容易顺过来的气又堵在胸口。
霍司砚终究是没能追上温知羽,他站在空无一人的会场门口,显得那么孤独无助。
杜雨紧张地也追出来,只看到霍司砚一个人,才放下心。
可走近霍司砚,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和沮丧时,对温知羽的恨意更加浓烈。
霍司砚抬眸看杜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室外的冷风,他此刻思路忽然清晰。
想起杜雨支开自己,想起孟肃阳质问杜雨,想起有人说杜雨向别人泼了红酒。
把这些整理到一起,他很难不对杜雨产生怀疑。
霍司砚一只手放松领带,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杜雨,越看越觉得她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杜雨总是带着救他时的光环,热心善良,又柔弱需要被保护。
可最近的她,尖酸刻薄,多疑无礼。
杜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挽住他的胳膊亲昵道:“司砚,怎么了?”
霍司砚抽回手,后退一步沉声问:“你泼红酒的人,是温知羽?”
杜雨笑容僵在脸上,没有回话。
霍司砚看她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皱起眉:“你知道她在哪,却不告诉我。”
杜雨急了,带着哭腔:“我怕她抢走你啊,有谁会放着自己爱的人去找别的女人。”
这句话却戳痛了霍司砚,杜雨刚回国的时候,他常常从温知羽身边离开去找杜雨,可温知羽从来没有闹过。
他不禁疑惑,如果爱都是自私的,是不是温知羽,本来就没有那么爱他。
所以她才走得那么干脆,才那么容易投入下一段感情。
杜雨还在说温知羽是外人,是其他人,是别人之类的话。
霍司砚叹气,声音轻轻地:“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妻子。”
杜雨被这句话彻底压灭了理智,歇斯底里:“她不是,一个和好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妻子。”
相比杜雨的激动,霍司砚却很平静,他看着杜雨,认真地说:“她配不配,我说了算。”
那天杜雨给他看了温知羽和丁放的照片,他虽然生气,却还是想要找到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杜雨冲上来抱住霍司砚:“司砚,是我救了你呀,你说要报答我,要保护我,照顾我的。”
“你还当众说要和我订婚的,我们相守十几年,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认识一年的人放弃我。”
霍司砚这一次竟然没有推开她,而是把手放在她额头的伤疤上轻轻摩擦,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凉。
“小雨,明明是一年前,你先放弃的我。”
一年前,霍司砚已经打算和杜雨求婚了,他精心准备了场地,安排音乐,约杜雨见面,可他等了一整夜,杜雨都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个人,带来杜雨远赴海外的消息,那人是徐荆奇,被徐母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弟弟。
徐荆奇嘲笑霍司砚蠢,以为的真爱其实不堪一击,还送了他一个录音笔做求婚失败的安慰礼物。
那个录音笔里,徐荆奇告诉了杜雨,霍司砚其实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疯子。
霍司砚听着录音笔里杜雨娇气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疯子。’
杜雨听见这话抱得更紧些:“我错了,我以为我接受不了你随时会疯掉,可我在国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
对于杜雨的告白,霍司砚似乎麻木了,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肯定地说:“可是小雨,我不……”
他那句我不爱你了还没说完,孟肃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呦,演偶像剧呢?”
被杜雨这么一闹,孟肃阳的目的没有达成,说话难免带刺。
霍司砚轻轻推开杜雨,走到孟肃阳身边,收起了从前的敌意,礼貌询问:“她住哪儿?”
他不想再等了,他想立刻见到她,再多一分多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孟肃阳却歪头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霍司砚咬牙:“你想要什么?”
孟肃阳假意思考,然后挑衅地回答:“温知羽。”
霍司砚握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激怒孟肃阳。
杜雨抬头与孟肃阳对视一眼,然后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司砚,我肚子疼。”
孟肃阳低头偷笑,暗叹杜雨好演技。
霍司砚虽然觉得杜雨疼得过于赶时候,却没办法分辨杜雨的疼是真是假,毕竟他不用过生理期。霍司砚终究是没能追上温知羽,他站在空无一人的会场门口,显得那么孤独无助。
杜雨紧张地也追出来,只看到霍司砚一个人,才放下心。
可走近霍司砚,看到他脸上的失望和沮丧时,对温知羽的恨意更加浓烈。
霍司砚抬眸看杜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室外的冷风,他此刻思路忽然清晰。
想起杜雨支开自己,想起孟肃阳质问杜雨,想起有人说杜雨向别人泼了红酒。
把这些整理到一起,他很难不对杜雨产生怀疑。
霍司砚一只手放松领带,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杜雨,越看越觉得她陌生。
在他的印象里,杜雨总是带着救他时的光环,热心善良,又柔弱需要被保护。
可最近的她,尖酸刻薄,多疑无礼。
杜雨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挽住他的胳膊亲昵道:“司砚,怎么了?”
霍司砚抽回手,后退一步沉声问:“你泼红酒的人,是温知羽?”
杜雨笑容僵在脸上,没有回话。
霍司砚看她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皱起眉:“你知道她在哪,却不告诉我。”
杜雨急了,带着哭腔:“我怕她抢走你啊,有谁会放着自己爱的人去找别的女人。”
这句话却戳痛了霍司砚,杜雨刚回国的时候,他常常从温知羽身边离开去找杜雨,可温知羽从来没有闹过。
他不禁疑惑,如果爱都是自私的,是不是温知羽,本来就没有那么爱他。
所以她才走得那么干脆,才那么容易投入下一段感情。
杜雨还在说温知羽是外人,是其他人,是别人之类的话。
霍司砚叹气,声音轻轻地:“她不是别人,她是我妻子。”
杜雨被这句话彻底压灭了理智,歇斯底里:“她不是,一个和好几个男人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不配做你的妻子。”
相比杜雨的激动,霍司砚却很平静,他看着杜雨,认真地说:“她配不配,我说了算。”
那天杜雨给他看了温知羽和丁放的照片,他虽然生气,却还是想要找到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霍司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放着杜雨不要,偏要找温知羽。
杜雨冲上来抱住霍司砚:“司砚,是我救了你呀,你说要报答我,要保护我,照顾我的。”
“你还当众说要和我订婚的,我们相守十几年,你怎么能为了一个认识一年的人放弃我。”
霍司砚这一次竟然没有推开她,而是把手放在她额头的伤疤上轻轻摩擦,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凉。
“小雨,明明是一年前,你先放弃的我。”
一年前,霍司砚已经打算和杜雨求婚了,他精心准备了场地,安排音乐,约杜雨见面,可他等了一整夜,杜雨都没有来。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个人,带来杜雨远赴海外的消息,那人是徐荆奇,被徐母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弟弟。
徐荆奇嘲笑霍司砚蠢,以为的真爱其实不堪一击,还送了他一个录音笔做求婚失败的安慰礼物。
那个录音笔里,徐荆奇告诉了杜雨,霍司砚其实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变成疯子。
霍司砚听着录音笔里杜雨娇气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疯子。’
杜雨听见这话抱得更紧些:“我错了,我以为我接受不了你随时会疯掉,可我在国外那段时间,每天都在想你。”
对于杜雨的告白,霍司砚似乎麻木了,他仰起头,深吸一口气,肯定地说:“可是小雨,我不……”
他那句我不爱你了还没说完,孟肃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
“呦,演偶像剧呢?”
被杜雨这么一闹,孟肃阳的目的没有达成,说话难免带刺。
霍司砚轻轻推开杜雨,走到孟肃阳身边,收起了从前的敌意,礼貌询问:“她住哪儿?”
他不想再等了,他想立刻见到她,再多一分多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孟肃阳却歪头一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霍司砚咬牙:“你想要什么?”
孟肃阳假意思考,然后挑衅地回答:“温知羽。”
霍司砚握紧拳头,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激怒孟肃阳。
杜雨抬头与孟肃阳对视一眼,然后突然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司砚,我肚子疼。”
孟肃阳低头偷笑,暗叹杜雨好演技。
霍司砚虽然觉得杜雨疼得过于赶时候,却没办法分辨杜雨的疼是真是假,毕竟他不用过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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