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突然的尖叫,差点把我吓坐在地上!
我小心的问:“玉竹,你怎么了,是什么让你这样歇斯底里,到底怎么了?”
玉竹没有说话,她脸色发白,她扶着床沿,胸部起伏的很厉害。
“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的,不管是谁要伤害你,我都会保护你,我可以为你杀了他。”我认真的看着她说。
听我这么说,她呆傻了似的看着我。
看了一会儿,她说道:“你快上床吧,我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很轻,很无力的样子。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怎么这么不可思议,她到底怎么了?这个寨子到底有什么秘密?她到底在怕什么?
玉竹见我迟迟不动,可能是急了,直接把我拉上床,骑坐在我腿上,拽我的上衣、扯我的裤子,亲吻我的脸。
几次之后我也累得腰发软,只想拥抱着她,温暖着她有些发凉身体。
我们拥抱着睡了一小会儿,在黎明前的黑暗那会儿,玉竹从床上爬了起来,给我到了一杯热茶,我知道,一会儿她还会递给我一颗红药丸。
果然是的,两样都呈现我眼前。
我接过水,捏起她掌心的药,放进了口中。
“不要!”玉竹突然大叫。
“你快吐出来!”说着玉竹用手捏我的下巴。
我笑了笑,轻轻把那药丸咽了下去。
黄伟说这是毒药,我也觉得可疑,可是我吃了,我想只有这样,眼前的女孩儿才能好一点吧。
见我笑着吞下药丸,玉竹突然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边哭边说:“我没说让你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和我一起来的兄弟说了,和这里的女人做完那事儿,就要吃你们给的药,虽然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你们这里的习俗这么简单,但是我不想让你为难,就当补药吃好了,又不是没吃过。玉竹,之前你不拦我,为什么这次却阻拦呢?”
玉竹仰起头来,带着满脸泪痕对我说:“你真傻,你觉得可疑就不要吃了,干嘛替我想那么多,你会、你会……
“为难就不要说了,就算我明天马上死了,我也不后悔,是我自愿的。”我一脸无所谓。
她一边哭一边紧紧的抱我。哭了好一会儿,玉竹抹了一把眼泪对我道:“你说的没错,我脸上是被人打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昨晚跟你做完了之后,没让你吃那药丸。”
听玉竹这么说,我内心真的充满了不解,皱眉说道:“我没吃那药丸你就要挨打?到底是谁打得你?让男人吃那个,到底有什么用?”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有的也不能说,请你相信,要是我能说,我一定会告诉你的,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好的男人。”
“我好个鸟儿!好男人能爬山涉水到这里白玩儿女人?你别傻了!”我端着她尖巧的下巴说。
她摇着头说:“不是的,你就是一个好男人,第一次我不让你进我家就好了,我害了你!”说完这话,玉竹又哭了起来。
这地方雨多,女人的眼泪也多,动不动就下雨,唉。
我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你的第一次也给了我,可能你有什么苦衷,一些事想说不能说,那就这样吧,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怪你的。”
我怕她哭坏了身体,转移话题说:“寨子里有没有一个疯傻的、吃虫子女孩儿?”
玉竹告诉我说,寨子里有个女孩儿叫玲玲,她一般都在寨子外面乱走,那是个没人管的疯傻的女孩儿。
我讲了那晚的经历,身上的伤都是那个叫玲玲的傻女孩儿造成的。
听到这里,玉竹突然问我:“那天雨夜里,你是不是在某一个地方,呼叫过我的名字?”
我想了想说:“好像有,那晚我去找你,那个疯子在帐篷里吓我,我跑的时候摔倒了,顺着地势滑下去,当时我心里非常害怕,就喊了你的名字,虽然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听到。”
听到这里,她喃喃的说:“我听到了,而且还感受到了你一定有危险;那晚,我做好了饭菜,你还没来,我就一边绣花、一边等你。”
“我突然就听到了你的叫声,我吓一跳,针还扎到手。”
说完,她把床边的一块儿手帕拿给我。白色的手帕,中间的花鸟还没绣完,旁边有一片殷红。
玉竹看着我说:“等了你一阵子,都不见你,我以为是我太想你了,产生了幻觉,还到院子里看了看。
我当时就是出于本能的喊叫,没想到玉竹真听到了,同时又感到不可思议,我遇到疯子的地方,距离玉竹家少说也有一公里,当时还下着雨。
后来我们又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直到天已经微微亮了,我才起身说要走。
玉竹也没有留我,因为天快亮了。走出玉竹的家,我觉得自己真是个重情的傻逼,黄伟告诉我了,这个寨子里女人给的药不能吃,是毒药;玉竹又是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这足以证明这药有问题,可我还是吃了。
一夜风流之后,什么危险都不在乎了,眼里只有那个女孩儿了,一点儿都不想让她为难,愿意为她做任何事,难道我真的爱上她了?
我回到寨子外的木屋,我看到黄伟没有回来,张金山这次却早回来。
见我回来,张金山躺在床上问道:“咋的?忍着伤,去那个让那叫的玉竹女孩儿家了?”
“是,她很有情义,我也挺想她,就找她了。你怎么样,又找了个新的?”
张金山很丧气的说:“找毛!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本来想去换一家儿玩的,可是我心里总想着头一晚那女人,她的声音、面容,圆臀,大胯,老在脑子出现,不朝她家走,我心绞痛似的难受,不找她干个痛快,要死般的难受,结果还去了她家。”
我哼了一声,“这不是你的风格啊,是不是那个女人太风骚了、太性感了?”
“我也觉得搞笑,我张金山是啥人?我跟哪个女人动过感情?何况在这里,放着那么多新鲜的,却又去吃回头草。”
他这话是真的,他去夜店从不重样儿,交女朋友从不动情,就是为了把人骗上床,没听说过她对哪个女人上心的。
我看着他问,“那这事怎么解释,你烂娃内心返璞归真了?”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可能那女的叫床叫的太别具一格了,让我老想她?不说了,也许今天我就不想了。”
“对了,这是黄伟留的字条,他好像连夜离开了寨子,你看了看吧。”说着,张金山递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方树、金山,我个人有要紧的事办,不能陪同两位继续在这里风流快活了;不想扫了两位老弟的兴,所以不辞而别,有缘他日在相聚。黄伟,于凤凰寨。
白天黄伟就有点儿神叨,现在留这个纸条走了?我想了想,觉得这不对,“不好,黄伟可能出事了!”我不禁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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