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萧泽江芜的书名叫《城楼重生》,是一部关于主人公的火热小说,凭借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瞧着她笑:「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她挠头:「我也说不明白,总之,肯定是变好了,啊,没有说您以前不好的意思!」 她捂捂嘴,急忙跑了。 当然变了,亲历了一回死亡的感觉,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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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城楼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伤那天。
太子将我推进污水坑,满目厌憎:「别碰孤,你让孤觉得恶心。」
上一世,我将受伤的萧泽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赐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爱他如命,他却厌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纳了侧妃来恶心我。
后来国破家亡,他丢下我,带着侧妃出逃。我到那时才终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热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楼。
这一世……
我看着身受重伤,却把我推开,不许我靠近的萧泽。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这儿等死吧。
太子抬眼瞪我,看见我满是恨意的眼神,身子一僵。
仿佛被震慑到了一般。
「江芜,你这么看着孤做什么?若非你硬要凑上来,孤也不会推你……」
他咬牙说着,语气里,却分明藏着心虚。
上一世,马球赛上突然冒出刺客,他被追杀到山崖下,一身是伤。
是我找到了他,即便被他厌恶,却还是固执地要救他。
为了背他逃出去,我双手都磨烂了。
后来与他成婚,他却数次嫌弃我手上的疤痕难看。
还说侧妃肤如凝脂,手如柔荑,比我强了不知千百倍。
这一世,我再也不会犯蠢了。
我从水坑里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污水,冷笑着,朝他盈盈一拜。
「既然殿下厌恶民女,那民女,就不碍殿下的眼了。」
萧泽,你瞧,不是我不肯救你,是你自己不想活了。
我一甩头发,潇洒转身。
太子愕然,低呼道:「你去哪儿?」
我回头,讥讽地笑笑:「自然是离殿下远远的,免得惹您恶心。」
「哦,对了,殿下声音放低些,当心刺客还在附近。」
「孤不是这个意思!」
我救他,他偏要推开我,我要走了,他才明白过来,我若真不管,他可能会死。
有些人就是,贱得慌。
「江芜,你回来!」他一着急,撞到了伤处,疼得直嘶气。
我不再管他,拔腿跑了。
萧泽,你就在此处自生自灭吧,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与你有半点牵扯了。
循着前世的记忆,我避开会出现刺客的地方,穿山越岭,抵达了回京的官道。
衣服已经全部被勾破,两只鞋也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
我蓬头垢面,拦住了迎面而来的一驾马车。
这马车瞧着朴素至极,车头也只坐着一个马夫,一个老仆而已。
大约是个小门小户,清寒人家。
「老伯,能不能带我一程?」
我扒着车头,恳求地望着老仆。
他面露难色:「这,需得问过我家公子才行。」
那马车里头坐的,大概就是他家公子了。
我张望着,朝里面喊:「公子,小女子与家人走丢了,荒山野岭的,一个人回不去,公子可否带我一程?」
几息的静默后,车内传来极好听,却冷淡入骨的男声。
「我为何要带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我瞧着她笑:「那你说说,我哪里变了?」
她挠头:「我也说不明白,总之,肯定是变好了,啊,没有说您以前不好的意思!」
她捂捂嘴,急忙跑了。
当然变了,亲历了一回死亡的感觉,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了。
这一世,所有亏我的,欠我的,害我的,都别想有好下场。
我果然没有想错。
第二天,照璧就打听到了消息。
江辞月和继母,果然想害我。
祭祀日那天,我被人搀扶着,到了祠堂。
因为是小辈,我和江辞月,都站在最后面。
仪式的最后,就是放鞭炮,敲锣鼓。
族长念完最后一段祝词后,我余光看见,江辞月背后的手动了动,嘴角挂上了一抹笑。
我也笑了,捂嘴咳了一声。
噼里啪啦几声巨响,随即而来的,还有继母的尖叫声。
江辞月一惊,愕然地望向堂内。
一串鞭炮,不知为何,在继母的裙下炸开。
火星子烧坏了她的裙子,还炸花了她的脸。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
我一脸担忧,挤在江辞月前面,跑到了继母面前。
鞭炮已经炸完了,她狼狈不堪,打翻了几个牌位,正坐在地上哭着。
「母亲,你快起来,擦擦脸,在祖宗面前如此失仪,可如何了得!」我掏出手帕,急忙去给继母擦脸。
周围的族人逐渐没了好脸色。
「江余氏,你赶紧起来,这像什么话!」
我爹也急忙来扶她,一边斥问道:「这鞭炮怎么丢进来的?」
「是,是姐姐!」江辞月淌着泪,愤慨地指着我,「方才姐姐咳了一声,跟人使了个眼色,鞭炮就突然炸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我。
这丫头真是,慌不择路了。
我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辞月,你,你好没道理,我病重缠身,日日夜夜地咳,所有人都知道的,方才我也只是忍不住罢了,生病又不是我的错,至于你说的什么使眼色,那是绝对没有的事啊!」
我爹蹙眉,朝外喊道:「那放鞭炮的小子在哪?」
「来了来了!」
几个男人揪着一个少年过来了。
少年看见我爹,急急求饶:「叔伯,这鞭炮不是我扔的,我方才是要在院子里点的,谁知,谁知被闯进来的小叫花子抢了去,酿成了大祸!」
他说着,指向门外。
一个比他小些的孩子正躲在门后,笑嘻嘻地看着里头,发现大家在看他,急忙跑了。
有人小声道:「恶作剧吧?谁家的小孩,太调皮了,大人也不管管。」
我爹看了看江辞月,板起了脸:「你是怎么回事?无凭无据的,就在众人面前污蔑你姐姐!」
江辞月脸色一白:「爹,我……」
「还不快扶你娘起来,是嫌不够丢人吗?」
我爹愤然拉起江余氏,跟族长道过歉,完成了最后的仪式,黑着脸带我们回了家。
他亲自送我回了房间,嘱咐我好好养病。
而江辞月,自回来之后,我爹看她的眼神,都隐着几分不喜。
夜里,照璧给白天那两个小孩拿了赏钱。
回来以后,笑得十分解气。
「太爽了,小姐,江余氏母女还想害咱们,哼,叫她们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她才说完,门口就传来了祖母的声音。
「叫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和照璧一惊,双双跪了下去。
祖母杵着蟒头杖,愤愤然地站定:「阿芜,你好大的胆子!」
祖母一定知道我做的事了。
她一生嫉恶如仇,最见不得这些腌臜手段,我就是辩解,也没有用的。
于是我干脆摊开双手,捧了上去:「祖母,阿芜错了,您打我吧。」
「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错在,错在不该耍不干净的手段对付人。」
话音刚落,祖母便拿起藤条,啪地抽了我一下。
她生气极了,胸膛一起一伏的。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做这种事,若是让人知道了,别人会怎么说你?咱们江家的脸面又该往哪儿搁?」
脸面脸面,又是脸面,上一世,我为了江家的脸面,装了一辈子贤良大度,做了一辈子缩头乌龟,憋屈死了。
可心中有气,我却不敢表露。
祖母也是为我好,这辈子,我不能再气她了。
「是,阿芜知错了。」我垂下脑袋,乖乖认错。
「看来,是时候给你说亲,磨一磨你的心性了,免得你再闯出祸来。」
祖母叹了口气,道:「你好好在家反省着,过些日子,凉城林家的小子要进京来,是个好孩子,等他来了,你和他见一面,相看相看。」
该来的还是来了。
上一世,我打死不肯见的那个林家哥哥,后来却成了重臣,被派到外地为官,京城被攻破后,也没有殃及他。
这一世,我若真的嫁他,说不定可以早早带着家人离开京城。
将来,就算蛮族破城,我们一家也能平安。
我点点头,乖乖应下:「是,阿芜知道了。」
祖母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听话。
「你没有诓祖母吧?你心里,可还念着太子?」
「阿芜若还念着太子,那天,就不会丢下他一个人跑了。」
良久,祖母点了点头。
「那便好,你手疼不疼?」
我笑着摇头:「不疼了,祖母打得不重。」
「就该打重一些!你呀,别再惹事了,江余氏那边,祖母会去敲打的,好吗?」
祖母嗔怪地瞪我一眼,又训了照璧几句,才回了自己屋去。
我被祖母关在家里思过,哪儿也不许去。
直到十天后,皇后要召见我,说是想传我进宫去说说话。
当今皇后,是祖母的侄女,她一直想让我嫁给萧泽。
萧泽并非她亲生,虽自幼养在她名下,却跟她不大亲近。
甚至,有些反感她。
我想,这大概也是萧泽讨厌我的主要原因,他不愿意被皇后安排。
临走前,祖母塞给我一盒糕点。
「娇娇,太子这几日也在宫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上次你丢下他跑了,总归是不道义,你给他赔个罪,免得他记恨你。」
我打开盒子一闻,差点香死。
萧泽也配?呵。
以前我每次进宫,都会给他带亲手做的糕点,他转头就扔了。
现在,他就是跪下求我,也别想吃到我家的东西。
去京城的路上,我和照璧两个人把祖母做的糕点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在街边买了最便宜的粗粮饼子,放在了食盒里。
入了坤宁宫,拜见了皇后,她仍像往日一样拉着我说话,言谈间,频频试探我还喜不喜欢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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