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知羽不出声。她其实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再者乔安虽然结婚了,但她总归隐隐不安。她选择保护自己,没有错。霍司砚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温知羽,你是爽过就不认账了?我侍候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子冷淡!”他拧着她的脸蛋:“要我给你复习复习吗?”温知羽拍开他的手。她也不怕他,只是脸红:“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要求的!”霍司砚目光深深。温知羽觉得再谈下去,不会愉快,于是推门下车。手被捉住了。她的身子落进他的怀抱。霍司砚嘴唇压在她耳际,低声抱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温知羽……我是认真地想跟你一起,不是单纯上床做那种事情的关系。”他其实仍不想结婚,可是温知羽想。他想再同居一段时间,各方面没有大的摩擦他们就结婚,温知羽很适合他。他不想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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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在这个小年夜,霍司砚给了她从未有过的体验,颠覆了她之前全部认知。
灯光大亮。
他亲吻她,欣赏她脸蛋酡红的样子。
“温知羽,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你想看看吗?”
温知羽挡住眼睛。
她不想看,她一点儿也不想看!
霍司砚却恶劣地抱起她,笔直朝着主卧室的浴室走去,温知羽靠在他的肩上,用力咬他肩上的肉,也不管用。
她被人从背后抵在洗手台前,他握着她的腰身,从背后跟她一起欣赏。
“温知羽,刚才你的脸比现在还要红。”
他在她耳边,说着不知耻的情话。
温知羽想逃开,她才转身就被他又转了回去!
小巧细嫩的脸蛋,被轻轻捏住,微微扬起对着镜子。
温知羽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塌糊涂的,即使她现在衣衫整齐,但是方才她被他玩弄成那个样子……
温知羽知道他私生活不乱,可是他总归是那个圈里的。
她怀疑,他比景琛那些人更懂女人。
是不是优秀的人当律师当得好,其实方面,也做得比别人好?
她轻轻闭眼,语带求饶!
“霍司砚,你别这样!”
霍司砚欺负够了。
他仍是抱着她,对着镜子细细欣赏她的模样,一边很体贴地帮她把裙子整理平整,随后他难耐地说:“今晚别回去了!我不做什么,我们就守着年岁。”
年三十,他们都得陪着家人。
所以今晚他想提前过年。
温知羽稍稍平息。
她缓缓睁开眼睛,耳朵尖尖都是红的。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就像是冬雪初融,凭他做的那些浪漫情事,哪个女人都逃不掉。
温知羽不想进展太快。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我还是回去吧!”
霍司砚多少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尊重她的,他只拥着她轻声说:“再陪我一会儿,温知羽……我想你陪我。”
他说的那些陪,自然是脸红心跳的事情。
离开时,温知羽脸上红晕染到颈子里。
她有种感觉,过去他们同居在一起,霍司砚跟她玩的那些根本就是小儿科,他从来没有动真格的。
深夜。
金色欧陆缓缓驶进温知羽住的小区。
停了车,霍司砚抬手看了下时间:“已经三点了,温知羽,我上去过夜?”
温知羽轻轻摇头。
霍司砚不肯她下车,抱着她坐在车里。
这样的相拥,最让人心动。
不知良久……
温知羽贴在他肩膀,轻声说:“霍司砚,我上去了。”
霍司砚低头看她。
他目光深邃,总是带着那点子欲色,“年后搬回我那儿,嗯?”
温知羽一怔。
温知羽不出声。
她其实并不能完全信任他,再者乔安虽然结婚了,但她总归隐隐不安。
她选择保护自己,没有错。
霍司砚的少爷脾气上来了,说话就不那么好听:“温知羽,你是爽过就不认账了?我侍候你时,你可不是这样子冷淡!”
他拧着她的脸蛋:“要我给你复习复习吗?”
温知羽拍开他的手。
她也不怕他,只是脸红:“是你自愿的,又不是我要求的!”
霍司砚目光深深。
温知羽觉得再谈下去,不会愉快,于是推门下车。
手被捉住了。
她的身子落进他的怀抱。
霍司砚嘴唇压在她耳际,低声抱歉:“是我不好!我太急了!温知羽……我是认真地想跟你一起,不是单纯上床做那种事情的关系。”
他其实仍不想结婚,可是温知羽想。
他想再同居一段时间,各方面没有大的摩擦他们就结婚,温知羽很适合他。
他不想放过。
温知羽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这时候还没有被哄她。
她还是想下车。
霍司砚用力抱着她,不让她走。
最后,他按着她的小脑袋,风流地笑笑。
“舒服过了,就不理我了?”
“温知羽……咱俩是谁玩弄谁啊?”
……
温知羽气得眉尾都浮起青筋,看着挺诱人,霍司砚忍不住朝着那边亲。
她再挣扎,他都不放她下车。
这个夜晚,他在车里陪了她一夜。
温知羽多少心动。
她有些绝望,霍司砚的魅力她根本抵挡不过,只消他用一点心思她就全面投降。
只是,她不想松口罢了!
天微微亮,温知羽从霍司砚的怀里醒来。
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但霍司砚像是很累,并没有醒过来。
温知羽推推他:“霍司砚,你的电话。”
霍司砚醒了。
他好看狭长又略带风流的眸子,注视她,随后就扳着她的小脸跟她接吻。
“你有……电话。”
温知羽气喘吁吁。
她真不知道他是几辈子没有见过女人,随时随地想跟她接吻,这样那样儿的。不过霍司砚这样的男人总想要她的身体,没感觉那是骗人的。
霍司砚笑着松开她。
他准备接电话,但是看了来电他面色微沉,随后就挂断了。
温知羽惊讶过后,就明白了。
是乔安的电话。
她没说什么想下车,但是霍司砚将她拉了回来,牢牢地摁在怀里。
“温知羽,我跟她没什么了!”
“她结婚了!”
年三十,B市。
年底,霍司砚应酬也多,他们有好几天未见了。
温知羽跟着温伯言夫妻过年。
“哎呀……水管破了!”
厨房传来阮姨惊呼,她走出来时围裙上都是水,滴落在地板上。
温伯言连忙说:“快换身衣裳,别着凉了。”
阮姨被丈夫关心,心里暖暖的。
她走向卧室,一边跟温知羽说:“知羽,你打电话让物业来修下管道吧,不然咱们年夜饭都没法子吃。”
温知羽嗯了一声。
她找出物业电话,跟那边说了一声。
物业那里动作也快,约莫半个小时门铃就响了,温知羽过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却站着霍司砚。
深蓝衬衫,灰色毛料西裤。
深灰色高档大衣。
成熟英挺!
温知羽怔了怔,问:“怎么过来了?”
霍司砚注视她,目光有些温柔:“才忙完,就过来了?”
温知羽想跟他到外面说。
阮姨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瞧见:“司砚过来了!”
霍司砚趁机进去,还风度翩翩地将手里的礼物放到玄关上,自来熟地将大衣脱了交给温知羽:“事务所事多,不然早就过来看望伯父。”
阮姨挺开心。
“人来就行了,买什么东西!”
霍司砚看看温知羽,随后很慢地说:“第一年,应该的。”
阮姨听出意思来。
她不动声色地看看温伯言,让他拿出个章程出来。
温伯言也看出来了。
霍司砚是真心想跟他姑娘搞对象呢,不过双方父母没有见过面,无论在谁家吃年夜饭,都不合礼数。
温伯言含笑说:“年底是忙一些的!温知羽你招待司砚,不过也别把人家留久了,晚上他还得回家吃年夜饭。”
阮姨准备茶水。
她边倒茶边说:“温知羽你问问物业呢,修水管的怎么还不来?”
温知羽正不想跟霍司砚周旋,于是就想回房间打电话。
霍司砚却说:“阿姨别麻烦了,我来弄吧!”
阮姨笑开了花。
“司砚你还会这个?别了……回头衣服弄脏了。”
“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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