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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他脸色奇差,叶清清捣了捣他的胳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别表现的太明显了。沈如月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姑娘,这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留下非常糟糕的结果。给她时间,慢慢来。沈从安深吸了一口气,别开脸,不去看赵言蹊那张欠揍的脸,眼不见心不烦。先送赵言蹊去书院,下车前他还恋恋不舍,“要不我再陪你们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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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奇差,叶清清捣了捣他的胳膊,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别表现的太明显了。沈如月是个心思细腻的小姑娘,这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可能会留下非常糟糕的结果。

给她时间,慢慢来。

沈从安深吸了一口气,别开脸,不去看赵言蹊那张欠揍的脸,眼不见心不烦。

先送赵言蹊去书院,下车前他还恋恋不舍,“要不我再陪你们一会儿……”

沈从安额头跳了跳,直接把他包裹扔下了车,“快走。”

赵言蹊跟着跳了下去,还不忘控诉沈从安,“你个没良心的。”

叶清清扶额,她也觉得赵言蹊挺欠揍的。

罗晏秋也刚好到书院门口,瞧见赵言蹊就过来,“赵兄,你来啦。”

目光撇过沈从安三人,罗晏秋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三个都长相不俗的人坐一起太养眼了。

“这位是罗晏秋,罗兄。城西罗家人。”赵言蹊简单介绍了下。

叶清清和沈如月对视一眼,罗晏秋,那个话唠?

长的不错,可惜是个话唠。

叶清清微微点了下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罗晏秋还想交个朋友呢,牛已经转了屁股对着他,“赵兄,你的朋友,长的都挺好看啊。”

赵言蹊弹了下他脑门,“那是我大哥大嫂。”

“唔,已经成亲了啊。”罗晏秋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养眼,想多看几眼,而且,“我是不是和你大嫂见过,我觉得她声音听着熟悉,又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上次叶清清压着嗓子说话,但嗓音还有几分相似。只是他们都以为是个富家小少爷,不会想到是个女子。

赵言蹊改拍他后脑勺了,“胡说什么呢,我大嫂住在乡下,你整天在书院,怎么可能见过。”

让外人听去,还以为叶清清不守妇道呢。

罗晏秋也发觉自己那话不妥,讪笑了两声,没再提了。和赵言蹊勾肩搭背,进了书院。

今天是返回书院的日子,门口有不少人,在一个角落里,沈从宣目光阴冷追随着叶清清和赵言蹊。

赵言蹊没察觉到。

牛车上的叶清清摸了摸后脖颈,“我怎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感觉有人盯着我。”

沈从安蹙了下眉,环顾四周。沈从宣站在那没动,两人四目相对,眸底都是寒芒。

沈从宣张了张嘴,隔空做了一个口型,转身进了书院。叶清清看到了,她气炸了。

沈从宣说了两个字,废人。

叶清清这小暴脾气,当即要跳下牛车。沈如月不明所以,拉住她,“大嫂,你要做什么?”

牛车行走时起身多不安全啊。叶清清气呼呼,“去揍人。”

沈如月不太明白,沈从安拽住她的袖摆,拽到自己身边坐下,“别气,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废人。”

他的声音不大,却很笃定。轻易的熄灭了叶清清的怒火。

叶清清笑开了眼,“就是,相公聪明绝顶,哪是他能比的。”

想到以后可以啪啪啪打沈从宣的脸,叶清清就不气了。她期待着快点见到孟山长,如果沈从安做了孟山长的入室弟子,沈从宣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

从云松书院到孟家,要路过回春堂。

因为不知道要在孟家呆多久,叶清清在回春堂下了车,打算和周大夫见一面,补一些药材。

回春堂生意一向好,叶清清来的不巧,周大夫正在救人。

救得人比较特殊,是个邋里邋遢的流浪汉。不知喝了多少酒,呕吐物卡住了喉咙。被好心的百姓发现,送到周大夫这里来。

周大夫用之前叶清清教的法子救了他。

流浪汉刚醒,给周大夫道谢,“多谢大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流浪汉翻遍了全身,没找到一文钱,“等我找到了故友,必送来谢礼。”

周大夫仁厚,笑道:“治病救人,是大夫本分。我也没开药,这次就不要钱了。”

流浪汉说话倒是有礼有节,赞叹道:“要是人人都有大夫这般品格情操,何愁我大齐不兴。”

这是个忧国忧民的流浪汉。

流浪汉再次给周大夫道谢。周大夫笑道:“你真心要谢,就谢这位叶姑娘吧。方才救人的法子,是她教给我的。否则我未必能及时救你。”

叶清清不在,周大夫也不会专门提起。但叶清清在,周大夫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抢功劳。

虽然叶清清不觉得这是抢功劳。周大夫救了流浪汉,是周大夫的福报,与她无关。

但周大夫是个实诚人。叶清清那次救韩霄,不少人瞧见了,这个不需要隐瞒。

流浪汉惊讶的瞧了叶清清一眼,给她行礼,“多谢姑娘。”

叶清清连连摆手,“我就是路过,你不必谢我,是周大夫宅心仁厚。”

流浪汉笑道:“两人都要谢。”

想起自己囊中羞涩,流浪汉问道:“两位可知县城有个孟家,我好友姓孟,办了一个云松书院。”

“孟山长?”叶清清脱口道。

“姑娘认识?”流浪汉眼前一亮。

“有几分交情。”叶清清道:“我等会就要去孟家,你若是不急的话,可以等我一起。”

“不急不急。”流浪汉哈哈笑道:“人生有缘必相逢,果然是缘分。”

叶清清挑了挑眉,这流浪汉还出口成章,不经细细打量了几眼,只见容貌端正,眼神清明,除了浑身脏兮兮,太过邋遢外,一点都不像流浪汉。

叶清清说话很客气,“还请稍等一会。”

她和周大夫说了几句话,买了些药,带着流浪汉离开。

之前流浪汉没有注意,沈如月推着沈从安跟上时,流浪汉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是我相公和妹妹。”叶清清道。

流浪汉抱拳,“幸会,幸会。”

沈从安轻轻颔首,“贵姓?”

“免贵姓陆。”

几番交流下来,流浪汉很善谈,谈吐雅致,引经据典,开始是和叶清清唠嗑,后来与沈从安越谈越尽兴。

到了孟家,两人还相谈甚欢。

守门小厮远远瞧见叶清清,连忙进去通报。虽然她还带了两个生面孔,也没有阻拦。

叶清清这一行人很有特点,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带着一残废,一流浪汉。一路走来,引得孟家下人频频张望。

往常来,叶清清都是直接去找罗氏和孟萱。这次她带着流浪汉,先去见了孟山长。

“叶姑娘来了。”孟山长往外迎了两步,一看流浪汉就愣住了,“平戎,是你吗?”

流浪汉把额头垂下的长发往边上撩了撩,哈哈一笑,“不是我,又是谁?傲之,许久未见,想煞我也。”

陆沉上前,热情的一把抱住孟山长。

孟山长脸绿了,使劲推开他,捂着鼻子嫌弃道:“你这是几年没洗澡了,人都臭了。”

陆沉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也就八九十几天吧。”

孟山长招来小厮,吩咐道:“带他下去洗澡,多洗几遍。”

陆沉不乐意了,“我两天没吃饭了,你先让我吃饱饭。”

孟山长冷漠拒绝,“不洗干净,哪都别想去。”

陆沉不情不愿的跟着小厮下去洗澡了。

叶清清三人懵逼脸,虽然一路上发觉陆沉谈吐不俗,应该是真的认识孟山长。但没想到,他和孟山长如此熟悉。

就陆沉那一身味道,敢去抱孟山长,没个几十年的交情,都不会这么作死。

“让你们看笑话了。”孟山长无奈道:“他叫陆沉,字平戎,是我以前的同窗。年轻时,就是洒脱不羁的性子,上了年纪,还是这样无形无状。”

孟山长提起就头疼,“上个月给我来信,说从府城来找我,路上走了一个月,我去信也不回,不知怎么搞成这么一副模样。”

从府城到东安县,坐马车要两三天,一个月就是靠步行都走到了。

“他怎么会和你们一起?”孟山长问。

“在回春堂遇上的。”叶清清把周大夫救了陆沉的经过一说,孟山长怒了,“这个老匹夫!”

平时没个正形就算了,喝酒差点喝死,也不嫌丢人!

罗氏和孟萱闻讯过来,寒暄几句后,叶清清切入正题,“听人说孟山长在挑选入室弟子,我相公想试一试。”

孟山长诧异道:“沈小友?”

叶清清点头,笑着道:“孟山长不必为难,尽管出题考教,若是相公答的不好,我们决不会强求。”

叶清清把话先说清楚,她们要的只是一个机会。

以叶清清对孟家的恩情,即使她直接提出让沈从安拜师,孟山长也不会拒绝,反而会尽心尽力教导。

现在叶清清只想要一个机会,孟山长更不会拒绝了。他看叶清清挺有自信的样子,好奇沈从安的才学。

罗氏已经催促道:“老爷,你快出题吧。”

孟萱也眼巴巴瞧着他。显然两人是怕他顽固起来,不给面子。

孟山长哭笑不得,沉吟片刻问,“沈小友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四书五经,史记策问,八股文章。”沈从安答。

孟山长眉峰微动,他敛了心神,又问,“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出自哪里,是何意思?”

沈从安不假思索道:“《论语·泰伯》中孔子称赞尧的名段,意思是尧太伟大,百姓找不出词来形容对他的赞美,他的功绩太卓越,像是平阳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孟山长眸中浮现一抹赞赏,又问,“水、火、金、木、土、谷惟修。”

沈从安立即道:“出自《尚书·大禹谟》,水能灌溉,火能烹饪,金能断割,木能兴作,土能生殖,谷能养育,称为六府,天地用来养育万物生灵。所谓‘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圣人之德体现在处理好政务,把六府安排好,便是惟修,可以治理好国家。”

孟山长频频点头,他原本以为沈从安只是识些字,读过几本书。可沈从安的学问之深让他惊喜。

孟山长起了爱才之心,又问了几个问题。截意、试贴、做赋,叶清清几人听的头晕目眩,沈从安却总能立时答出。

叶清清看他的目光都成了星星眼,不愧是她相公,真棒!

孟山长一口气问了五六道题目,心里对沈从安满意的不行,已经认下了这个弟子。他在云松书院挑选了一段时间,整个云松书院,也找不出沈从安这般出色的。

虽然还有些稚嫩,可以看出读的书并不是很多,因此见识受到了限制。但每一本读过的书,沈从安都吃的很透,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且谈吐有致,回答总是恰到好处,能够举一反三,着实聪明。

孟山长摸着胡须,正要夸赞两句,从外面响起一道声音,“你怎么看待‘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这句话?”

是刚洗完澡的陆沉。

叶清清只瞄一眼,要不是声音没变,她都不敢认。

陆沉身上的衣服,应该是孟山长的,两人身形相似,陆沉稍微高一些,锦袍穿在身上有点短,但一点都不影响他丰神俊朗的气质。

鼻若悬梁、剑眉斜飞、目光清朗、气宇轩昂。

因他之前又脏又乱,还是孟山长的同窗,叶清清以为他有四十岁来着。现在看来,顶多三十岁,说二十七八也有人信。

沈从安敛眉沉思,片刻后就给出了答案。

“好!”陆沉大叫一声,“你这个弟子我收了!”

叶清清差点晕倒,沈从安要拜的是孟山长好么,要他收什么?

叶清清望着孟山长,孟山长不悦道:“这是我的弟子,你来抢什么?”

“我为了来找你,差点死在路上。”陆沉抱怨道:“好容易遇见一个合心意的弟子,你还和我抢,好意思么?”

“你都有十三个了,不差这一个,就让给我吧。”

孟山长气,不是他看不起自家弟子,实在是沈从安太过聪慧妖孽,他十三个弟子捆一起也未必比的过。

陆沉笑着对沈从安道:“你媳妇救我一命,我收你做弟子,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别犹豫了,快认师吧。”

叶清清嘴角直抽抽,她怎么觉得那么不靠谱呢?

孟山长皱起眉头,“你是真心的?”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陆沉一脸认真,说出来的话叫人吐血,“这么好的苗子,还是一张白纸,给你教,太暴殄天物了。”

敢这么说孟山长的,也就他了。

孟山长额角跳了跳,虽然万分不爽,但不得不承认,陆沉有说这话的资格。

孟山长叹了口气,道:“沈小友,你若真想拜师,就拜他吧。”

“虽然他正事不干,整日里虚度光阴,现在也没个一官半职,但学问还是有的。他是成顺十一年的探花。”

屋子里的众人都惊呆了。

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陆沉,竟然考中了探花?那可是全国第三名。

而且今年是成顺十八年,也就说陆沉是七年前考中探花的,他现在才三十岁,七年前也就二十三四……

二十多岁的探花,都不是一句年轻有为能形容的。

陆沉一脸谦虚,“侥幸,侥幸。”

眸底却有一抹傲然。他有骄傲的资本。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五十岁能考中进士,都算得上年轻了。他弱冠之龄,成为探花,当时风光可见一斑。

就是不知怎么混得这么惨,成了流浪汉,还差点喝酒喝死。

叶清清犹豫了,这人虽然有学问,可看起来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陆沉看出了她的迟疑,急了,“你们要想考科举,找我准没问题。你看他教了十几年,才教出一个进士,还是三甲同进士。”

陆沉一指孟山长,道:“拜我为师,别的不说,我保你三年之内,必进二甲。”

孟山长脚底痒痒,想踹人。原本被人半路截胡,截走了难得的好苗子,就一肚子不痛快,陆沉还往他伤口上撒盐。

对于东安县来说,教出一个同进士,已经很了不起了。但陆沉可是少年探花,看不上眼那是正常的。

叶清清额头一排黑线,她不怀疑陆沉的真才实学,就是怕陆沉教得太认真,把这欠揍的性子也教给沈从安。

沈从安以后出去跟人这么说话,会被打死的。

叶清清还在犹豫,沈从安已经伸出手,“扶我起来。”

扶他起来是假,扶他跪下是真。

他认了这师父。

是给他找,他自己看上了,叶清清就不反对了,和沈如月上前把人扶着跪下,“弟子拜见先生。”

“哎。”陆沉喜滋滋应了一声,越看越满意,上前想要扶起沈从安,等几人把沈从安重新安顿好坐下。

陆沉才后知后觉,沈从安不能走路啊,是个残废啊,怎么考科举?

陆沉挠挠头,“徒弟啊,你这腿?”

叶清清都无力吐槽了,合着这位这么长时间,现在才发觉?那刚才抢得那么欢畅?

“先生不必担心,内子会医术,年底前会治好我的腿,不会影响明年的考试。”

他既认了陆沉为师,就不必隐瞒他。

陆沉满脸惊诧,不可置信地瞪着叶清清,“你医术这么好?”

“没看出来吧?”孟山长捏着胡须笑道:“叶姑娘医术超绝,昶儿就是由她医治,已经能说话了。”

陆沉是真真惊了,孟昶那病他知道,孟山长遍寻名医,都没能医治好,叶清清一小姑娘给治好了?

他徒弟的媳妇不简单啊。

这徒弟认的值,太值了。

陆沉一脸严肃的伸出手,“拜师礼就不用了,徒儿让你媳妇给为师把个脉就成,看看为师身体怎么样,能不能活个千儿八百岁的。”

能让叶清清无语的人挺多,能短短时间内,让她无语这么多回的,也就陆沉了。

陆沉伸着手,满眼期待望着叶清清。

叶清清还能怎么办,照办呗。

她让陆沉坐下,仔细给他把了脉,面容由轻松慢慢变得严肃。

陆沉心里慌了,他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怎么样?”陆沉忐忑地问,“你说吧,为师承受得住。”

叶清清叹了口气,“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陆沉懵住了,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挺健康的啊……

叶清清继续道:“先生想活个千儿八百年,估计很难。”

“以后少喝些酒,注意养生,再活个六七十岁没问题。”

陆沉那个心啊,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刺激的不行。陆沉委屈地向沈从安告状,“徒弟啊,你媳妇也太幽默了。”

这大喘气喘的,他要是承受能力差些,指不定就吓死了。

沈从安双眸中带了一丝笑意,“多谢先生夸赞。”

陆沉一噎,他这徒弟也挺坏。

双方确认师徒关系是件喜事,陆沉这么多年来收的第一个徒弟,孟山长虽恼他截胡不仗义,却也为他欢喜。

让下人置办好茶水酒菜,叶清清出钱,买来拜师六礼,双方认认真真正经的又拜了一次师。

陆沉正式收下沈从安为入室弟子,也是他的开山大弟子。

拜师结束后,备了两桌酒席,男女眷各一桌。孟老太爷也出来,陪沈从安他们一桌共饮,谈天论地。

酒席上,可算知道了陆沉为何这么狼狈。

他从府城韩大人那里来找孟山长。一路上游山玩水,快到东安县时,遇到一对乞讨的母女,一时心软,把身上的盘缠都给了她们,只留了些银子当路费。

结果路过一个小镇,听说里面有家酒坊的酒特别好喝,就拿银子换成了酒。

没钱坐车,走过来的。他也不卖艺也不乞讨,挑了两担子酒,饿了打只野味,渴了就喝酒。

进了东安县城,见到地方了,把剩下的酒全喝了,喝大发了,倒墙角吐得昏天地暗,要不是有人路过好心送到回春堂,这会儿都嗝屁了。

叶清清就没见到这么能作死的。

他还不长记性,酒桌上,抱着酒坛不撒手,被孟山长一顿训,才消停些。

叶清清这次来,除了给罗氏带来十盒的面膜外,主要就是给崔氏换药。

面膜的销量已经趋于平稳,东安县能买得起,愿意买的就那些人。叶清清算过,每个月大概能卖七八十盒,除去成本和给罗氏的,她能挣近五百两。

对于现在的三房来说,足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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