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张嘴去咬,那桃子变成沈从安放大的俊脸,吓得叶清清一个翻身,撞到了里面的墙,疼醒了。叶清清捂着撞疼的脑门,欲哭无泪。昨天调戏人,今天就遭报应了。天色已经亮了,她没有再睡,起床漱洗。从头到尾,都无视了床上的沈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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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沈如月和沈从望一人一根,对着泥水沟的沈从辉三人劈头就是一顿打,还不忘嘱咐,“别打脸。”
沈从辉还要麻上两分钟,根本避不开,三人左躲右闪,也避不开落下的木棍。十几下打下去,叶清清心里总算是舒坦了些。
计算着沈从辉恢复的时间,叶清清见好就收,招呼沈如月和沈从望,捞出轮椅,扶着地上的沈从安上去,推他回去。
沈从安的嘴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双目赤红。
从小到大,他无数次痛恨过自己的双腿。在被人奚落,在父亲死后,在娘亲为了养家日日辛苦劳动,月下做针线,在方才。
如果他的双腿能够行走,就不用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弟弟妹妹,看着自己的媳妇,被人调戏欺负,沈从安满口血腥味,死死咬着唇,胸口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他无比的希望能够快点强大起来。
叶清清没有带着三人回去,就她们这样子,陈氏能心疼死,指不定会直接拿刀去找沈从辉拼命。叶清清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就这么推着沈从安去了族长家。一路走来,四人凄惨的模样,可是吓坏了路上遇到的村民。
有人询问,叶清清只是红着眼,半声不吭。走到一半,沈青名和章氏就迎出来了。已经有人跑去通知了沈青名。
沈青名夫妻看到她们满脸是伤,一身血污的样子,也是惊得不轻。
章氏心疼的上前,“这是怎么了?谁下这么重的手?”
叶清清给章氏沈青名,和在场的村民们行了一个大礼,“章婶,族长,各位乡亲们,这次还请大家评评理,还我们一个公道。”
她双目微红,鼻尖也红红的,衬着白净的皮肤,像是三月雨后绽放的桃花,盛着晶莹的雨滴。清澈的眸中带着几分倔强坚强。
章氏心软成一摊水,忙拉着她起身,“好孩子,受了委屈和章婶说,叔和婶,一定给你做主。”
叶清清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好似蝴蝶的翅膀在煽动。她环视一圈,看到两个熟悉的婶子,道:“前两天去城里,吴婶和宋婶也在牛车上,应该知道,我说我最近转运,是因为早晚每天给菩萨磕了七七四十九个响头。”
“但我也说了,这方法我用着好,别人不一定成。万一有人回去试,不成功的话可不能找我。”
吴婶和宋婶点头,“确实说过,大家也都能理解,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叶清清委屈的道:“两位婶子是明理之人,可不是人人都讲道理。大妹妹回去试验了两天,没有用,还把额头磕肿了,觉得是我害她。”
“让我赔她三两银子,还说我有闲钱给族里,还不如给她。我说没银子,她就带着大哥和三妹,不由分说的把我们打成这样,还出言羞辱。”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这个嫂子,可相公如月和从望,是她的亲人,竟也能下此狠手。要不是我们跑的快,从望就被大哥打死了。我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要被她们欺辱毒打。”
叶清清声音清清脆脆,像是雨打芭蕉,一下下敲击在人们的心头,让人们同情之余更生出愤怒。
特别是看到沈从望嘴角的鲜血,沈如月脸上的伤,沈从安满身的泥泞,都觉得沈从辉太过分了。
他一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壮小伙,居然能对自己的弟弟妹妹下此毒手,令人发指。
沈青名一下子就从叶清清话里提取到了重点,她们被打,与叶清清给族里捐东西有很大的关系,无非是动了那些人的利益,让她们心头不爽。
沈青名怒火中烧,对一个围观村民道:“你快去找大夫。”
又对叶清清道:“走,叔帮你们讨公道。”
其余村民们都跟着,浩浩荡荡荡二三十个人往沈家前院去。
沈从辉三人刚刚一身狼狈的回家,把沈老太、钱氏几人吓了一跳,钱氏看到儿女浑身是泥,听说是叶清清打的,立即跳起来,要去找叶清清算账。
门口,就和沈青名一行人撞上了。
乌压压一群人,一个个神情激愤,冒着火花,钱氏当时就怂了。往后退了三步,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的问,“族……族长,你们这是做什么?”
沈青名冷冷看他一眼,“沈从辉呢?”
“在……在呢。”钱氏道,想起儿子惨状,开始告状,“族长,你可的替我们做主,叶清清那个贱人,把我儿子欺负成什么样了……”
叶清清从人群中冒出个头,平静的问,“大伯娘说我?”
钱氏这才瞧见她和沈从安几人,看着他们比沈从辉惨了十倍不止的模样,钱氏的话卡在喉咙里,嘴巴张的老大,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章氏嫌弃的推开她,向院子里走去。
沈如花在抽抽噎噎的和孙氏诉苦,叶清清怎么怎么打她了,沈从辉在那叫嚣,下次再遇到,一定打死沈从望。
章氏心头一阵火气,冷笑道:“我今儿真是长见识了,当哥哥的,张口闭口就是打死弟弟。从望是吃你家饭长大了,还是刨你祖坟了?让你这般不待见?”
沈老太脸都绿了,不悦道:“青名家的,你怎么说话呢?我辉儿又没惹着你。他教训弟弟,那是合情合理的事,长兄如父,长荣不在,辉儿帮他管儿子,外人管不着!”
章氏嗤笑一声,“合情合理?整个大齐都没这样的理!人家亲娘在,亲哥在,轮得到他一个隔房的堂哥?还差点把人打死。年纪不大,心思如此狠辣,我南桥村怕是容不下他!”
沈老太一惊,章氏这话可就太重了。若是被驱逐出村,沈从辉一辈子也就毁了,她皱皱眉,“不就是小孩家打打闹闹,哪里就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了?而且是叶清清和沈从望欺负辉儿,就算怪,也该怪她们!”
“同样是孙子,我看全婶你的心,是偏到了胳肢窝。”章氏叫过叶清清几人,指着她们身上的伤,愤怒道:“这是小孩家的打闹?这是杀人!”
孙氏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赵氏也皱起了眉头。沈从辉带着沈如兰姐妹,去找叶清清麻烦,她们都知道。
她们也对叶清清不爽,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让沈从辉好好教训教训也是好的。
刚才沈从辉几人回来,她们还吃惊,怎么弄成这样。以沈从辉的强壮体格,不应该啊。三房捆在一起,都打不过他。
现在看到叶清清几人如此凄惨,才觉得正常。只是沈从辉下手确实太狠了。教训一下可以,真弄出人命来,那就捅了大篓子了。
“从辉,真是你打的?”赵氏问。
“嗯。”沈从辉点头,又道:“他们也打我了,把我和大妹妹三妹妹推到水沟里,用木棍乱打,我们伤的不比她们轻。”
沈如花哭着道:“还使劲掐我,掐了好多下。”
她瞧见叶清清就觉得浑身都疼,有心理阴影了。
沈从辉三人身上确实都沾满了泥,脏是脏了点,但脸上和露出的皮肤,都没什么伤。看着比叶清清几人好太多了。
章氏不信沈从辉的话,“清清她们能打过你?”
沈从辉怒道:“她们是打不过,可是我当时身体突然麻了,动不了。”
叶清清开始抹眼泪,“你想诬陷我们,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打了我们不算,还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我们跑的时候,你们都还好好的,身上干干净净,也没受伤,短短功夫,就变成了这样。我们要有那本事,还能被打的这么重?”
明显叶清清的话更有说服力。
章氏义愤填膺,“打人在前,栽赃在后,沈氏一族怎么出了你们三个这样不知廉耻的人?祖宗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沈从辉三人傻眼了,沈如兰急急的撸起袖子,“我们没撒谎,你看,我身上还有掐痕。”
她光洁的小半截胳膊上,确实有一个掐痕,就一个。叶清清默默撸起沈如月的袖子,胳膊上密密麻麻十几个掐痕,青紫一片。
沈如兰那个气啊。她们掐沈如月都掐胳膊了,叶清清掐她们,都挑的腰上,胸口,不好给人看的地方。
她能当众撸袖子,总不能当众撩衣服吧。村民们看过来的谴责目光,让沈如兰快疯了。
“我承认我们是打了她,可她们也狠狠还击回来了,你们怎么就是不相信?!”
章氏自动忽略了她的后半句,“你承认就好,全婶,对于此等恶劣行径,是绝对不能姑息的。让他们三人跪三天祠堂,再赔偿清清几人的医药费。”
别说沈从辉沈如兰不肯答应,就是沈老太也不乐意,她嚷道:“打就打了,又没打死,算什么事?”
“想让赔钱?门都没有!她不是钱多到要捐给别人,这么儿又装穷了,当我老婆子好糊弄吗?老肥猪上屠——挨千刀的货……”
沈青名额角直跳,“够了!”
“安儿媳妇那钱,都捐给了族学里,全婶你要是不乐意,我做主,给你还回来。”
沈老太一喜,“这可是你说的。”
沈青名点头,“钱族中还给你,以后从宣读书的钱,族中也不给了。”
沈老太笑容僵住了,叫道:“那怎么行?”
族中每个月给沈从宣一两银子呢,那些东西沈青名拿去全卖了,也才卖了十五两。
沈从宣就算明年考试中了,还有府试、院试,少说得考一两年,那些盘缠什么的,沈老太还指着族中再出点,亏本的买卖她不做。
沈青名气笑了,“全婶,做人不能太贪心。这些年来,为供从宣读书,族中出了不少的力,大伙儿都没说什么。安儿媳妇,给族学捐了些东西,你便不依不饶,纵容沈从辉打人,怎么,天底下的好处都得让你们全占了不成?!”
沈老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村民们也指指点点,对她的行为很不满意。
赵氏急了,忙上前打圆场,“族长息怒,娘她也只是气头上,口不择言。”
“清清把东西捐了,老实说我们是有点心疼……”
章氏冷笑着打断她,“那是人家清清的东西,你们心疼个什么?”
赵氏脸色一红,悻悻道:“这不是替她心疼吗?族里对我们的好,我们也都记在心里,哪能真忘记了?我们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
“东西给了族里,就绝不会要回来。这次打架,也真不是我们授意的。从辉几个回来,我们才知道。确实是他们做的不对,不该对从安从望动手,族长你要怎么罚,我们都认了。这就让从辉去跪祠堂,医药费我们也出。”
对赵氏来说,谁都比不上她儿子重要。何况她就一个宝贝儿子,罚跪的是沈从辉三人,她也不心疼,因此应承的极为爽快。
沈老太想说话,赵氏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道:“娘,你想想宣儿。”
沈老太勉强闭上了嘴巴,她同意了,钱氏和孙氏再不情意也没用。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沈从辉三人跪三天祠堂,赔偿药费。
沈从辉不愿意,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沈青名让两个村民扭着他去了祠堂。沈如兰姐妹也没能逃过,一起送到了祠堂。
沈青名还派了两个村民看着,跪满了三天才许出去。沈从辉三人身上还有伤,碰一下全身都疼,偏任凭他们怎么说,村民只当他们三撒谎,没人肯信。
沈从辉不肯跪,村民也不为难他。不跪就不跪,反正啥时候跪满啥时候出去,没跪满就一直关在祠堂里,一日三餐有人送饭,饿不死。
祠堂阴冷,身心俱疲的沈如兰和沈如花嗷嗷大哭起来,然而看守的村民不为所动。这会儿知道哭了,打人时怎么不知道下手轻点呢?
看把沈从望给打的,瞧着都让人揪心。
对于这个处置,叶清清还算满意。上次那个老大夫又被找来,给几人看病。
老大夫还记得沈从望呢,小小年纪,身体便熬空了。这次再一看,好么,又被打了个半死。
老大夫怒了,叶清清几人都伤着,陈氏是个寡妇,他都不好说。
便冲沈青名道:“你们这些个长辈怎么当的,让这么小的孩子受这般重的伤,要是一不小心落下病根,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几人已经回到了三房,之前大伙儿都给忘了,没人通知陈氏,直到她们回来,陈氏才清楚发生了什么。
瞧着几人一身伤,沈从望满脸血,陈氏当即去厨房拿着菜刀,要找沈从辉拼命。
是叶清清和章氏好说歹说拦下了她,这会儿听老大夫这么说,陈氏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恨不能去把沈从辉咬死。
沈青名一脸羞愧,“是我不好,大夫,你快给看看。”
老大夫气咻咻的给几人都开了药,沈从望伤的最重,肋骨差点被打断,还有许多外伤,需要好好将养。沈如月最轻,头发被扯断些,身上的掐伤,涂着药就好,就是眼角处有两道划伤,一个不好可能会留疤。
这个叶清清不担心,就她调制的面膜,里面放了许多药材,沈如月坚持用上一段时间,绝对不会留疤的。
让她意外的是沈从安,也伤的挺重。被沈从辉踹进泥水沟时,轮椅压在了他的腿上,划破了长长一道口子,方才乱糟糟,身上又都是泥污,都没人发现,他的腿在流血。
沈从安自己没知觉,老大夫给他检查时才看到,鲜血凝固把裤子黏上了,废了好大劲才给弄下来。清洗后上药包好,全程沈从安都很沉静,像是那伤不是在他身上似的。
叶清清自己的胳膊,和沈从安一起跌入水沟时,被撞伤一大块。已经成了深紫色,碰一下就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腿上也有擦伤。
看着四人身上的伤,沈青名都不忍心的别开眼,章氏擦了擦眼角。陈氏的脸阴沉沉,像是笼了一层厚厚低低的乌云,浓厚化不开的压抑。
沈青名让章氏去熬药,三房如今就陈氏一个好的。叶清清瞄了一眼药方,虽说药效不太好,但也能吃。
她没说话,明天就是进城的日子,去回春堂重新给大家抓一副药就是。
沈青名给的药钱,老大夫是个实诚人,一共才要了四百文。上次来,他就知道这家日子艰难,因此收的是最低价,都没算上他出诊钱。
沈青名给了五百文,老大夫看着他,沈青名道:“麻烦大夫了,药钱有人赔。你给算算,望儿他们几个养好身体,一共需要多少钱?”
沈从望一身的伤,少说要养半个月。沈青名打算一次性就问沈老太要齐全,免得她日后赖账。
老大夫听说有别人给钱,就不客气了,收下五百文,算了算,道:“最起码也要三两银子。”
沈青名又谢了他,把人送走,就去沈老太那要银子了。他自己又加了一两,要四两。
叶清清几人都伤着,耽误事,还要吃点好的补充营养,这些都是钱啊。
听说一共四两银子,沈老太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了过去。她不想给。
沈青名很好说话,不给也行,他从族中拿,从给沈从宣的银子中扣。
沈从宣就是沈老太的命门,只要涉及他,沈老太很容易就能妥协。
颤抖着从房间里拿出四两银子,交到沈青名手中,沈老太只觉得像是有人在拿刀戳她的心口。
其实这些年来,沈老太把持着一大家,还有陈氏每个月上交的房租,沈老太的私房钱,足有三四十两。但这些,都是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留着以后给沈从宣上京赶考用的。
虽然沈从宣如今连个童生都不是,但沈老太相信她的孙儿,一定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出门赶考不容易,穷家富路,她得早早就替沈从宣准备着。
每少一两,她宝贝孙儿日后出门,就得多受一分罪,沈老太能不心疼吗?心里把叶清清几人骂个半死。
沈青名拿了钱,给陈氏送过去。陈氏一心扑在沈从望身上,叶清清只接了二两,另外二两不肯要,“多亏族长从中周旋,还有乡亲们的帮忙,才能还我们一个公道。这钱,留下一半就够了,剩下的,还是给族里吧。”
沈青名听的感动,这般时候,还能想着族里。再和沈老太一对比,嗯,不能比。那么大的年纪都活狗身上去了。
沈青名把钱放在桌子上,“族中哪还能再要你们的钱?自己留着,给从望多买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他坚持,叶清清就没推脱了。
章氏熬好了药,端给四人喝下,又帮着照看了一会儿,才和沈青名一起离开。
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有事一定要去喊他们。叶清清心里暖暖的。
人都走光了,她瞧陈氏仍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沈从望床边,安慰道:“娘,你放心,明天我进城重新抓副药。望儿的伤虽然严重,吃了药养半个月也就好了。月儿脸上也不会留疤的。”
陈氏抬起双眸,目光落在她的胳膊上,顿了下,“你身上还有伤,明天能进城?”
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叶清清觉得她胳膊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她竖起手臂挥了挥,“没事,一点小伤。”
陈氏没再说话。叶清清搬了板凳坐在她对面,小声道:“娘,别看我们惨,沈从辉三人伤的更重呢。”
陈氏目露狐疑,她可是听说了,沈从辉三人身上的轻伤,都是他们自己弄出来,想污蔑叶清清的。自家孩子从头到尾都被按着打了。
所以哪怕沈从辉三人被罚跪祠堂,陈氏也不能释怀。她只想拿着扫把,去把沈从辉狠狠揍一顿。
叶清清挑挑眉,笑的像只偷腥的狐狸,“娘,我是能吃亏的人吗?沈从辉他们,被我们按在泥水沟里,痛痛快快打了一顿。不信,你问望儿和月儿。”
沈从望和沈如月齐齐点头。
沈如月也小声道:“大嫂扎了大哥哥一下,大哥哥就不能动了,被大嫂推进沟里,拿着木棍打。我们都没打脸。”
沈如月想起来,还有点小激动。从前都是她被沈如兰姐妹欺负殴打,这次换她去揍她们。别说,揍人的感觉还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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