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温尔晚慕言深的书名叫《慕少虐妻后悔了》,小说《慕少虐妻后悔了》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哪怕是唐静如,都比苏芙珊强啊! 他是瞎了吗? 还是被下了降头? “温尔晚,你要给我道歉!”苏芙珊说,“再学三声狗叫!” 她语气坚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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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真是天生的狐媚子!
“起来!”慕言深扯了扯领带,厉声开口。
听到他的声音,温尔晚立刻睁开眼睛,一骨碌坐起身:“你,你回来了……”
他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怎么了吗?”她左右看了看,解释道,“我特意睡在墙角,没挡住门!”
“汤喝了没有?”
温尔晚愣了一下:“啊?”
“汤!”
“没有。”她摇摇头,“我必须要喝吗?”
慕言深眯着眼:“你说呢?”
温尔晚认命的爬起来:“我现在去。”
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非要她喝张荷煲的汤。
这都几点了……喝完哪里还睡得着。
餐厅里,温尔晚握着勺子,看着面前满满一碗的海参排骨汤。
慕言深站在旁边,监督着她。
她硬着头皮往嘴里塞,只感觉一股腥味,难以下咽。
勉强吃了一半,温尔晚实在是咽不下去了:“这样可以了吗?”
“你说呢?”
“我……”刚说了一个字,胃里一阵翻腾。
温尔晚捂着嘴,飞快的往洗手间跑去。
她吐得昏天黑地,刚刚吃的全吐了出来还不算,连酸水都吐了。
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声音,慕言深嫌恶的拧眉。
这汤必须要喝了,才能迷惑张荷。
“慕先生,”管家走了过来,“今天有一个您的快递,从国外寄来的。”
“给我。”
慕言深拆开,发现是威廉寄给他的药,刚好一个疗程。
他又看了一眼那碗汤,讽刺的勾唇,面无表情的吞下药片。
如今,他已经找到苏芙珊了,等他的病治好,再等三个月后离婚……
一切,都在慕言深掌握之中。
温尔晚从洗手间出来,捂着肚子,胃里还是一阵阵的泛恶心。
她这是怎么了,就算海参汤很腥,也不至于吐成这样啊。
管家提议道:“慕先生,要不要叫家庭医生给太太看看?”
“她死不了!”
温尔晚感激的看向管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要为她惹怒慕言深。
这一晚,温尔晚靠着墙抱着膝盖,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去。
楼下,厨房正在忙碌着,佣人在打扫卫生。
而苏芙珊早早的来到了帝景园,她兴奋得一晚没睡,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来见慕言深。
“慕总呢?”苏芙珊走进客厅,嚷嚷着问道,“怎么没人接待我!还想不想干了!”
管家看着她:“你是……”
“连我都不认识,真是瞎眼!我是你们未来的慕太太!”
“帝景园已经有女主人了。”管家回答,“您哪位?”
“什么?不可能!”苏芙珊瞪大眼睛,“慕总亲口说过要娶我的!不信的话,你去问他!”
“慕先生还在睡觉。”
苏芙珊当即就往楼上冲去。
好不容易掉下来的机会,她必须要抓牢了,谁挡她的路,她都要铲除!
管家连忙去追:“闲杂人等不许去二楼!”
苏芙珊哪里还管这么多,气势汹汹的来到主卧。
听见脚步声,温尔晚被惊醒,一睁眼就看见苏芙珊放大的脸。
“是你?”苏芙珊打量着她,“我就说看着挺眼熟。”
“苏芙珊?”温尔晚也一脸奇怪。
她在精神病院见过苏芙珊几次,院长的女儿,学历低,爱打扮,属于那种“没有唐静如的命还得了唐静如的病”的人。
起码,唐静如还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千金。
“你怎么睡在地上?”苏芙珊问,“我知道了,慕总让你看门对吧!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就没少受折磨。”
管家追了过来,解释道:“这就是我们太太。”
“什么!?你你你……”苏芙珊大惊。
温尔晚竟然嫁给了慕总?!
爸爸告诉她,慕总睡了的女人是温尔晚,但既然慕总找到了自己头上,就表明他并不知道那晚的人是温尔晚!所以自己才可以顶替冒充!
现在,温尔晚却成为堂堂的慕太太!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有事吗?”温尔晚放轻声音,“慕言深在里面睡觉。他有起床气,吵到了他,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苏芙珊咬了咬牙,冷静下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死咬着自己就是那晚的女人,绝不松口。
哪怕是温尔晚,也别想动摇她的地位!
“我找慕言深,哪知道碰到了你这条看门狗。”苏芙珊回答,“让开,我要进去。”
温尔晚挑挑眉:“我看的也是自家门。比起某人一大早私闯民宅,吵吵嚷嚷的乱吠,顶多算条没打疫苗的野狗。”
“你骂我?”
“我没指名道姓,但是你非要承认自己是,我也没办法。”
苏芙珊根本说不过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别以为你是慕太太就了不起!慕总最后要娶的人,是我!”
一边说着,苏芙珊扯过温尔晚的被子往旁边一扔,扬手就朝她扇来一耳光。
温尔晚偏头躲过。
见没打着,苏芙珊不甘心,又是一耳光扇来,一副不打她不罢休的架势!
温尔晚快准狠的握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迅速的反扇过去。
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温尔晚,你动手试试。”
温尔晚像是被点了穴,所有的动作硬生生的停住。
她的手掌,离苏芙珊的脸颊只有一厘米!
慕言深都不用出手阻止,只需要随意的一句话,就能立刻威胁到她。
“慕总!”苏芙珊一看见他,委屈巴巴的撒起娇来,“幸好有你在,不然……不然我肯定会挨一耳光!”
慕言深微微皱眉:“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呀,想得睡不着。谁知道这个女人不准我进去,还骂我是狗……”
得,恶人还先告状了。
温尔晚没出声,她想,这么肤浅表面的话,慕言深不会信的。
谁知道……
“让她给你道歉。”慕言深开口,“或者,你想怎么对她都可以。”
她猛然抬头看向他:“你信她说的话?”
“我为什么不信?”慕言深反问,“你和她能比么?”
苏芙珊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肩膀上,满脸炫耀。
慕言深的品味真是一言难尽,居然喜欢这种女人。
哪怕是唐静如,都比苏芙珊强啊!
他是瞎了吗?
还是被下了降头?
“温尔晚,你要给我道歉!”苏芙珊说,“再学三声狗叫!”
她语气坚决:“不可能。”
道歉她就忍了,学狗叫是万万做不到的。
苏芙珊立刻晃着慕言深的手臂:“你看你看,她不愿意……”
“温尔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
她抬头,对上慕言深逼仄的视线:“不、可、能!”
他眸光瞬间阴暗。
违背他?
翅膀硬了!
“别自讨苦吃,”慕言深弯腰,捏住她的下巴,“学狗叫轻松,还是挨三鞭子轻松?”
“我宁愿挨鞭子。”
他冷冷一哼:“好!拿鞭子来!”
管家双手奉上,在心里叹了口气。
温尔晚却苦涩的笑了:“再怎么样,我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慕言深,她苏芙珊是什么人,值得你为了她这样羞辱我?”
“她是我费劲心思找的人,也是我未来一生的慕太太。懂么?”他语气凉薄,“你怎配和她相提并论?”
原来,他爱的人是苏芙珊。
有些意外,却又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温尔晚闭上眼睛,不再说话,默默的等着鞭子抽下来。
三鞭子,再疼,忍忍也就过去了。
看着她苍白但写满倔强的脸,慕言深握紧了手里的皮鞭,高高扬着,手背上可见一条条的青筋。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在身上。
温尔晚睁眼,只看见慕言深离开的背影。
“打你,只会脏了我的手。”他扔下鞭子,“管家,代替我执行!”
“是,慕先生。”
苏芙珊很是不甘心,但见慕言深脸色极差,也就没有再作了。
她还是有点分寸和眼力的。
“慕总,你不是说会娶我吗?”她故意委屈的问道,“为什么温尔晚是你的妻子啊……”
“她只是一个傀儡。”
“啊?什么意思?”
慕言深很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苏芙珊是那晚的女人,他也就没发脾气了。
“娶温尔晚只是暂时的。因为当时没找到你,又需要一个人来占着慕太太的位置,所以就选了她。”
苏芙珊点点头,心想,原来是这样啊。
吓死她了,还以为刚顶替自己就露馅了呢。
她又问:“你依然会兑现娶我的承诺,对吗?”
“嗯。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再娶你进门。”
“期待那一天!”
苏芙珊又可以高枕无忧了。
而温尔晚看着那根粗粗的鞭子:“管家,动手吧。”
“太太……”
“我知道你也为难。”
管家看了一眼楼梯口,确定慕言深已经走远之后,狠了狠心,扬起鞭子用力的抽了下来。
“啪!”
巨大的声音回荡在帝景园。
慕言深优雅的吃着早餐,眉眼都不曾动一下。
苏芙珊听着这个声音,身心舒畅。
温尔晚,有我在,你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啪!”又是一声。
其他干活的佣人都颤了颤,闷头干自己的活儿。
而温尔晚这个当事人,诧异的看着管家:“你……”
这两鞭子,管家都抽在了地上,根本没打到她!
“嘘,太太,别声张,免得被发现了。”管家说道,“您是个好人,对我们这些佣人也和气,我是真下不去手。”
“如果慕言深发现了,那就完了!”
“我知道。所以最后一鞭子,就要委屈太太您了。”
温尔晚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要是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那就太假了。
她结结实实的挨下这一鞭子,后背火辣辣的疼,皮开肉绽。
温尔晚感激的看向管家,这世界对她再坏,也总还有一丝丝的感动在温暖着她。
“慕先生,三鞭子执行完了。”管家下楼,汇报道。
他淡漠的“嗯”了一声。
温尔晚微微弓着后背站在旁边,因为绷直了身体,伤口就更疼。
她想,还好只挨了一下,应该不影响她去捡废品。
“慕总,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苏芙珊忽然娇滴滴的开口,“我可以提吗?”
“说。”
“我知道慕氏旗下正在筹备一家知名的经纪公司,是吗?”
慕言深点头:“慕氏准备进军娱乐圈。”
“那,可不可以给我争取一些资源呀?”苏芙珊说,“我去剧组投简历面试,他们都嫌这嫌那的,各种挑剔。要是有你帮忙,就容易多啦!”
“你想进娱乐圈拍戏?”
苏芙珊连连点头:“嗯,这是我的梦想!而且以后有你在,别人不敢欺负我,更不敢给我脸色!”
慕言深答应了:“可以。”
这算是他对她的补偿。
也许,认真工作的苏芙珊,会有另外一面,让他重新拥有那一晚上对她的感觉。
慕言深瞥了温尔晚一眼:“你,继续去公司打杂。”
“知道了。”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是太大了。
温尔晚在辛辛苦苦捡废品,赚个几十块。
苏芙珊随随便便就拿到了娱乐圈的资源……当明星多赚钱啊!何况还有慕言深撑腰,捧她!
等慕言深一走,苏芙珊收起甜美笑容,又露出了本来面目。
“不想学狗叫是吧?没关系,”她说,“迟早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一声一声的叫。”
温尔晚都懒得看她一眼,她还要走路去慕氏,晚了的话,慕言深又要大发雷霆。
“你居然无视我,呵呵,温尔晚,站住!”苏芙珊挡在她面前,“我劝你最好识趣些,早点跟慕总提离婚!”
“离不离婚,不是我说了算。”
“切,你就是想占着慕太太的位置,舍不得走。”
温尔晚轻笑一声:“你有本事,就让慕言深现在跟我离婚。来这里逼我算什么?”
“你……行,行,”苏芙珊咬牙,“你很快就要来求我的!”
她眼里有着满满的恶毒。
温尔晚没时间去考虑她会做出什么事来,得罪苏芙珊无所谓,得罪了慕言深才致命。
再说,她觉得苏芙珊翻不起什么浪。
温尔晚还是一边走路去慕氏,一边捡废品。
今天的收获比较少,但也卖了二十块钱。
她刚把钱揣进口袋的,一转身,却看见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这比看见慕言深,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温尔晚拔腿就跑。
“尔晚,我跟了你一路了。”
她的脚步缓缓顿住,却还是不敢面对那个人。
许宸川走到她身后:“我当时看见你,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不敢相认。可确确实实是你,尔晚。”
她在捡垃圾。
而且,动作熟练,不像是第一次。
“尔晚……你怎么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许宸川问道,“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曾经那样明媚的女孩子,光芒万丈,彬彬有礼,是他的梦中情人。
如今,她身上多了一层疲惫和沧桑。
“你认错人了。”温尔晚低着头。
“不,是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她嘲讽的笑了,猛然转过身:“对,我是温尔晚,是你许少爷曾经的未婚妻!但是现在,我们毫无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曾经,许宸川和温尔晚是定下婚约的。
但是温家出事之后,许家立刻单方面毁掉婚约,并且为了撇清关系,迅速的将许宸川送往国外。
那段时间,正是温尔晚人生中最难熬的日子。
她在监狱、医院、警察局来回跑,多么需要一个人能够给她帮助。
那个人,应该是许宸川的。
可是她打不通他的电话,找不到他的人,许家的大门关得死死的,保安推她,赶她……墙倒众人推。
“不是的,尔晚,你听我解释,”许宸川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出国是我爸的决定。他说,让我好好历练,事业有成再迎娶你。为了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才会答应出国的!”
“出国就可以不接电话?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当时情况……”
“够了,”温尔晚打断他,“我不想再听,都过去了。”
她对许宸川早就彻底失望,温尔晚挥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尔晚!”
“别跟过来!”她吼道,“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你!”
许宸川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许总,您跟慕总约好的时间快到了,”助理在旁边提醒。
“好。你去帮我查一件事,温尔晚这两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是,许总。”
温尔晚赶到慕氏,就听见范嘉说道:“太太啊您总算现身了,慕总正找你呢!”
“我马上进去。”
总裁办公室里,慕言深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不停打量着她。
温尔晚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事吗……”
“衣服脱了。”
她一惊:“什……什么?”
“要我重复一遍?还是,我亲手来脱?”
不清楚他要做什么,咬咬唇,温尔晚解开衣扣,缓缓的将上衣脱下。
“转过身去。”
她照做。
白嫩的后背上,一条长长的血痕从肩膀蜿蜒到腰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温尔晚不自觉颤了颤,肌肤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非要受这皮肉之苦?”慕言深走过来,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在伤口处,“你这个女人,是分不清好坏吗?”
“士可杀,不可辱。”
“真是有骨气。”他冷笑,“不知道这一次你撑过去了,下一次呢?”
温尔晚回答:“慕言深,比起虐待我的身体,其实你更想将我的自尊,骄傲,统统踩在脚底下吧……”
“没错!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折磨!”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陷进刚结痂的伤口里,疼得温尔晚浑身一激灵。
“不要去招惹苏芙珊,她说什么你都受着,”慕言深警告道,“听到了吗!”
“听到了。”
门口响起敲门声:“慕总,您约的客户到了。”
“进。”
他抓起衣服往温尔晚脸上一扔:“滚进去穿好。”
她匆匆的跑进休息室。
这是连接着办公室的私人场所,十分隐秘,东西也应有尽有。
温尔晚翻了翻,找到了医药箱,心里一喜。
她可以擦药了,还不花钱。
外面,慕言深架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走进来的许宸川。
“慕总,久仰,”许宸川客气喊道,“为了合作,这次我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谈。”
“坐。”
慕氏集团拥有众多产业,而珠宝是其中一项支柱行业,每年为慕氏带来上百亿的利润。
全国顶级的宝石原料,都出自慕氏。
而现在,慕言深不仅仅局限于珠宝原料的供货,而是想成立珠宝品牌,直面消费者。
而许氏公司,拥有知名的珠宝品牌——
“梵润”,
许宸川拿出一叠画稿:“慕总想利用自身资源,成立珠宝品牌,那么必然需要顶尖的珠宝设计师。这是‘梵润’每年销量最好的珠宝款式,请慕总过目。”
他想和慕言深合作。
他出设计,出品牌影响力,慕言深提供资源,流量还有珠宝原料的供给。
谁都想和慕氏合作,一旦傍上,利润必定翻倍增长!
许宸川刚回国接受许氏公司,希望通过这一次做出成绩,让父亲和董事会都认可他。
慕言深接过。
办公室里十分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休息室里,上完药的温尔晚拎起医药箱,准备放回原地,结果手一滑没拿稳,箱子掉了。
“砰——”东西散落一地。
这么大的声音,许宸川也听到了。
可慕言深却跟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珠宝设计图。
“慕总,”许宸川忍不住提醒道,“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他云淡风轻的回答:“没什么,老鼠罢了。”
温尔晚愣了两秒,飞快的蹲下开始收拾,又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老鼠有点猖狂啊。”许宸川咳了咳,“慕总可以买个捕鼠夹。”
慕言深挑了挑眉:“好主意。”
惊魂未定的温尔晚重新把医药箱放回远处,捂着自己咚咚跳的心口。
待了十几分钟,她没听见外面有声音。
“应该可以出去了吧……”她自言自语,“看看情况。”
温尔晚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慢慢的推开一条门缝往外看去。
这个角度看不到会客区。
她又把门推开了一点点,探出半个头,往右边看了看,没人。
再往左边一看……
一片黑色西装的衣角,落入视线。
温尔晚慢慢抬头,就见慕言深似笑非笑的勾着唇角:“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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