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景氏集团,顶楼总裁办。晚十一点,办公室的灯光还是通明的。赵秘书看着办工作前,一言不发的批阅手中文件的景延深,心里止不住的忐忑。“景总,休息一下想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累坏的。”“把夏晚的项目计划书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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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氏集团,顶楼总裁办。
晚十一点,办公室的灯光还是通明的。
赵秘书看着办工作前,一言不发的批阅手中文件的景延深,心里止不住的忐忑。
“景总,休息一下想吧,再这样下去身体会累坏的。”
“把夏晚的项目计划书拿给我。”
得到指令,赵秘书无奈叹口气,转身去拿文件。
电梯门口,一身黑沉西装的许巍,此时提着一个与自身贵气打扮格格不入的白色饭盒,走进来。
“许先生。”赵秘书率先打了一声招呼。
“他还在忙?”许巍瞥了一眼办公室,满脸不悦:“你下班吧,景延深我来劝。”
“劳烦你了。”
自从那日调查出米星儿的死讯后,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景延深没有一刻不是在这里度过。
为了避免景延深再一次进医院,许巍从一个潇洒风流的公子哥,秒变管事婆。
看着手上饭盒,许巍忍不住的咒骂一声:“景延深,你特么真欠我太多了。”
从许巍进门到餐盒摆在他面前,景延深没有抬头看一眼。
他冷沉着脸色,笔锋有力继续在文件上写着,好像四周的事物已经和他彻底隔离开。
“景延深,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和你父母给我打了多少电话!你想当工作狂热也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吧!”
许巍嘴上埋怨着,行ⓨⓑγβ
动上还是继续帮忙把餐盒里的饭摆放出来。
“拿走。”景延深平静的说。
“砰”地一声。
许巍一拍桌子,终于忍无可忍的抽走景延深手中的文件:“景延深,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就因为一个米星儿,你特么至于吗?”
景延深把笔终于放下:“我没有因为她。”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半分像从前的你吗?”
心里的疼痛继续泛滥,景延深抬眸,眼中没有表现:“许巍,我最近工作很忙。”
这表情太平淡,若不是许巍亲眼看见景延深这几天的表现,他或许会以为景延深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可是许巍和他十多年的感情,太了解他,他明白这是景延深情绪低潮的征兆,没有表现,往往是最痛苦的表现,只是藏在了心里,没人察觉。
“景延深,别作了,再忙也得吃东西。”许巍敛去神色,将餐盒递到景延深面前,威胁道:“你别让我辛辛苦苦作的饭菜浪费了,不吃别怪我跟你动手!”
景延深冷凝的眉心终于松懈了几分,他的视线落到了把桌面上的餐合,很清淡的几样小菜,和一份小米粥。
心里不禁酸涩几分,曾几何时,米星儿也是这样给他准备饭盒,但是比许巍的更加精致的摆盘。
有时候还会给他制造一些小惊喜,将菜藏在饭下面。
总是那么喜欢小女生的东西。
可是后来,因为父母的离世,她再也没有做过那些小惊喜。
“谢谢。”
景延深将接过理整家獨費付βγ
餐盒,尝了几口,划过喉咙中的菜肴,味道稍微咸了些,但他还是没有说话,全部吞咽下去。
终于妥协,也意味着景延深也不是无药可救。
许巍哑然,最后也只是叹气。
“景延深,我知道最近的事情让你心理压力太大了,你休个假吧。”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去哪里?”
“去马尔代夫吧!我机票都已经给定好了,我已经给你姐说过了,你的景氏集团由她打理,你出去散散心,希望回来的时候你还是曾经的景延深。”
一场说走就走就旅行,他要放弃自己景氏集团总裁的身份,冲刷自己这些天的压抑的情绪。
只是这一次,许巍也只是将他送到了机场就没有再前行。
“一个人的旅行,才能发生不一样的故事。”许巍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去马尔代夫的时候记得时长保持的联系,不要失联!听到没有?”
景延深缄默不言,接过机和护照。
正叮嘱着,突然一串吵闹的铃声从许巍的口袋里响起。
许巍接过,应了对面几声,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把手机放下,看向景延深:“夜色有事,我要提前走了,景延深你到马尔代夫了记得给我发个信息。”
说完,许巍快步离开机场。
夜色有人闹事,许巍回去处理完事情,走警察局保释完几个手下出来后,再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
现在应该要下飞机有一会儿了。
许巍坐上车,一辆白饣并
色法拉利飞驰而过。
盘算着时间,正想着自己是否需要给景延深打电话问问情况,忽然就有个号码打进来。
许巍接通,有些意外道:“这么巧,赵秘书,我刚想问问你景延深有没有下飞机。”
“许总在栖霞市有什么人脉吗?”对面的声音很凝重。
“什么意思?”许巍语气也不禁正经起来。
“景总改签了机票,去了栖霞市,现在已经断开联系了。”
……
如烟如雾的月色笼罩了整个栖霞市。
今天是圣诞节。
也是这就是许巍的用心,希望在个热闹的节日让他去享受国外的氛围。
但他现在没有办法,忘记栖霞市。
属于米星儿存在的城市。
月色和灯光互相辉映的繁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成双成对。
“延深,注意保暖!”
耳边,又是那道迤逦动人的声音。
景延深仰起头,一张微微泛白的俊朗面容上落小片的雪花,触及肌肤就融化。
吐纳一口气,就会铺洒出一圈白色的雾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栖霞市的冬天,总是比桐城市的暖和一些。
也许是米星儿在这里吧。
米星儿很爱冬天,但是每次到冬天,她总会有些小感冒,她不受冻。
但还是喜欢在在大雪天的日子出来玩,她会扬起一张冻红的脸颊,邀请他一起看雪景。
他从不理会。
现在再也没有机会。
景延深将手放进黑色的外套口袋里,冷得身体都有些僵硬。
这次出行,许巍给他准备的全是马尔代夫的衣服,没有比较厚实的外套,所以他一下车就来到了栖霞市的街道上。
他走过人潮,来到一家富有设计感的橱窗前,景延深脚步定住。
这是一家在普通不过的女装店,但橱窗里的玫红色大衣却刺激着景延深全身每一个细胞。
是米星儿离开云江别墅的那件衣服。
那天的米星儿化了一个淡妆,穿着一身玫红色的大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云江别墅。
从此他和米星儿一别两宽。
再也见不到她的身影。
若是知道那一面是见米星儿的最后一面,他不应该放手。
将手轻抚上橱窗,隔着冰凉的玻璃,他却感觉自己能触手可及,像是看见了身着玫红色大衣的米星儿,就活生生的站在他眼前。
昏黄梦幻的灯光下,他好像看见米星儿的笑,可也让自己眼眶红了。
眼中的水雾迷糊了视线,撕裂般的痛楚弥漫过心口。
一滴温热的眼泪从细长的眼梢处无声滑下。
景延深抹了脸上的湿润,迷惘了神色。
原来他也有后悔的一天……
一连七天的失联,许巍终于通过栖霞的人脉找到了景延深。
当天晚上,许巍就买下了连夜的机票,飞往栖霞市。
他在一栋老旧的别墅房找到了景延深。
身着黑衣,站在墓碑前,仍由雪花落满头。
跟着一起过来的赵秘再熟悉不过这个场景。
穿过满树藤的后院,许巍忍不住抱怨:“这是个什么地方?景延深会疯了想住在这里?”
赵秘书一把拉住了许巍的手臂:“许总,这里是太太的墓。”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许巍所有的怒气。
风雪肆意。
许巍撑了把伞在景延深身边,看着昔日他最好的兄弟,昔日意气风发的景氏总裁,如今一身狼狈的跪在一个简洁无比的墓碑前,只能叹息:“你还是忘不掉米星儿。”
“星儿她说过会和我过一辈子。”他低喃着,眉眼一片死寂。
“景延深,为什么事到如今你才醒悟过来,所有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有办法逆转重来,只能接受她离开世界的事实不是吗?景延深,我宁可你自我欺骗的活着,不要再去想了。”
景延深勾唇,却笑起来:“米星儿那么在意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死了,她大概还藏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为她伤心,就想知道我心里有多在意她。”
说话的间隙,景延深冻得发紫的手逐渐抚上镶在墓碑的那张没有多余色彩的米星儿的照片。
事到如今,他才发现,原来米星儿的笑容那么好看。
如同万千星辰都在她眼里闪烁。
这么好看的女人,他怎么能放过。
“许巍,下次米星儿回来了,告诉她,我心里在意她,我没有不爱她,我只是忘记了怎么爱她,现在我记起来了,她那么爱我,她会原谅我的对吗?”
“景延深,回家吧。”
“哪里是家?有米星儿的地方才是家!”景延深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沙哑疲惫却异常强硬:“我还要在这里,接她回家。”
“景延深……你……”
“许巍,我想带米星儿回家,让她别闹了,跟我回来。”
许巍对上那双充血而且浑浊的眼眸,好像没有焦距,没有空间,世间的万事万物兼不在,好像自己也虚无,他的嘴里还在呢喃着“米星儿”三个字,像是要永远刻印在心里。
许巍终于发现了景延深的反常。
不一般的反常!
许巍在景延深眼前晃了晃,还是那双无光的眼眸,彻底放弃了。
一个人最痛苦的莫过于,行尸走肉的活着。
当爱上时陌路殊途,大概是对景延深最大的报复。
米宅别墅里
景延深买下了这片区域,重新翻修。
门前雪堆积的太多,景延深只能自己拿着扫帚将门口一地的积雪扫走。
当院子里彻底打扫赶紧后,景延深不嫌弃地坐在别墅楼梯口,将头轻轻靠在白色楼梯防护栏。
他从暖阳高照,等到夜色弥漫。
等到了那灯光迷蒙之际,他看见了玫红色大衣的女人,推开了铁门,走了进来。
靠在楼梯护栏的景延深,终于心满意足的舒展一抹笑意。
几天后。
景清荷突然打来电话,语餅餅付費獨家
气中是责怪也隐隐藏着担忧。
“景延深,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都快除夕了,你失联跟我们失联了那么久,你还记得你有家人吗?你知道爸妈多担心你吗?”
只是片刻的沉默,景延深喉咙哽了哽:“我马上回来。”
景延深又好像回复了往日的模样。
他也不再变得魂不守舍,还迅速定好了回桐城的机票。
第二天,连赵秘书迟到的事情,他都没有任何怨言。
刚下飞机,赵秘书赶忙去安排迎接的车辆。
“你要带我回家过年吗?”
这时,米星儿从他身侧走来,大手与他紧紧扣住,甜丝丝的微笑,让景延深有些入迷。
“嗯。”景延深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米星儿,加深了笑容:“米星儿,除夕节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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