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孙氏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赵氏也皱起了眉头。沈从辉带着沈如兰姐妹,去找叶清清麻烦,她们都知道。她们也对叶清清不爽,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让沈从辉好好教训教训也是好的。刚才沈从辉几人回来,她们还吃惊,怎么弄成这样。以沈从辉的强壮体格,不应该啊。三房捆在一起,都打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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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几人就冷冷看着宋金花一人在地上表演,宋金花有点嚎不下去了,前院的人来了。
赵氏打头,钱氏孙氏,沈如兰姐妹一溜烟的过来,陈氏眼中划过不耐烦,讨厌的人一个接一个,她想拿扫把打人了。
孙氏嗓门最大,隔了几米远就开始嚷嚷,“哎呦,这不是亲家母吗?怎么坐地上了?地上凉,清清还不快点扶你娘起来。”
叶清清没动。
孙氏和钱氏上前去扶宋金花,孙氏不停的叭叭,“三嫂,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待客的?不说沏壶茶来,最起码也该拿个板凳。就让亲家母在地上坐着,被人瞧见了,指不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
宋金花见有人帮腔,有底气了,蹲在地上不起来,叫道:“别拉我,让我死在这里算了。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天杀人的白眼狼,嫁了人连娘家都不要了,合着她婆家人,要弄死她老娘啊。”
哭声错落有致,不听内容,单听调调的话,还挺朗朗上口。
赵氏劝她,“亲家母别激动,有事咱们慢慢说。我们沈家决不会仗势欺人,要真是清清不对,一定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叶清清心底呵呵两声,当自己是谁呢,能做她的主?她也不说话,静静看着这帮人虚情假意的演戏。
宋金花得了保证,哭声小了些,“你们给评评理,这死丫头自从嫁了人就没回过家。我不放心她,上门看望她,临走前,不过拿了点东西回家给她爹,就当是新姑爷的孝敬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舍不得东西,竟然顶撞我,还撺掇婆家人打我。哪有她这样当女儿的?”
孙氏连连头点,同情的拍着宋金花的手,“亲家母,我理解你。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当娘的,被女儿这么对待,都能伤心死。”
“清清,这就是你不对了。天大地大,父母最大。别说一点孝敬的东西,你娘就是想吃天上的龙肉你也得给她找来啊。”
钱氏更道:“亲家母,该拿你就拿,别客气。有我们在,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嗯,还是你们讲道理。”宋金花抹着眼泪,抱紧了怀里的绸缎,“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拉起叶娇娇想走,陈氏横跨两步,挡在她们面前,满脸煞气,跟个门神似的,眼神锋利如刀。
宋金花小心肝抖了抖,往赵氏身边躲了躲。赵氏皱眉道:“三弟妹,你这是做什么?万一吓着了亲家母,还不是清清的罪过。”
陈氏开口就不留情面,冷冷道:“这里是三房,轮不到你们来做主!”
“想要装好人,就拿自家东西给,给多少我都不管。敢打我们家主意,”陈氏嘴角一翘,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小心我扒掉你一层皮!”
赵氏面色一僵,眼底闪过暗芒,“三弟妹,你真要把事情闹大,一点名声都不顾?你自己不在乎,几个孩子呢?”
“赶走媳妇的娘家人,以后望儿和如月说亲,谁敢娶谁敢嫁?没人愿意要一个不讲理的亲家。”
赵氏苦口婆心的劝道:“不过一点东西,给了便是。从安这个新姑爷,原就该孝敬老丈人,就是说到天边去,也是你们没理。”
宋金花连声附和,“对,对,说的没错。”
叶清清笑了笑,“二伯娘教训的是。”
宋金花以为她妥协了,立即露出得意的神情,赵氏的表情也柔和下来,还想再调解两句。
叶清清继续道:“可惜东西不是我的,也不是三房的,我就是想给,也不能。”
“你才从城里抱回来的,我们都看见了,现在又说不是你的,哄谁呢?”钱氏不悦道。
叶清清耸耸肩膀,“我有撒谎的必要吗?东西我都捐给了族学,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谁想要的话,去找族长,找我没用。”
叶清清往门外瞟了眼,笑道:“族长来了。”
她让沈从望去找了族长,方才那么乱,也没人注意沈从望。
沈青名大踏步走过来,路上听沈从望大致讲了事情经过,看见宋金花母女堵在三房门口,赵氏几人明显帮着她们的架势。
脸色不虞道:“又怎么了?”
族长在南桥村的威望还是挺大的,赵氏几人都安静了,不敢作妖。宋金花虽然不是沈家人,对上沈青名板着的脸,心里也怵了三分,“没……没什么。”
沈青名的目光落在宋金花怀里的绸缎上,转头对陈氏和叶清清道:“弟妹,清清,你们时时想着族里,主动给族学捐东西,我这个族长代表整个南桥村的沈氏族人给你们道谢了。”
两匹绸缎值十几两,还有那些胭脂水粉,对于家家勉强混个温饱的南桥村来说,不是笔小数目,够族学小半年的开销了。
族学是村里建的,每年会从公中划出一笔银子,叶清清能捐出这么多,替公中缓解了不少的压力。
叶清清忙道:“村长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些年来,多亏了族里对相公和娘的帮助,能为族里贡献一点微薄之力,我们都很高兴。”
沈青名听的汗颜,觉得受之有愧,又欣赏叶清清的果决明理,为宁祁安娶到这么一个聪慧的媳妇欣慰。
赵氏脸色很难看,“清清什么时候把东西捐给族里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叶清清笑的无害,“就刚刚,从奶奶那里出来。”
她略害羞的瞧了一眼赵氏,“说起来,还是二伯娘点醒了我。若非二伯娘的谆谆教诲,让我明白做人要有感恩之心,不能流连身外之物,我还未必舍得。”
赵氏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脸都憋紫了。感觉到孙氏几人,看她的不善目光,赵氏有点慌,“清清,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下,十几两银子,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用再考虑了。”叶清清大手一挥,斩钉截铁道:“我能救下那位小少爷,是运气好。上次已经得了不少谢礼。这次再拿,就如二伯娘所说,太过贪心了。”
“不如捐给族里,多做善事,希望菩萨看在我一片诚心上,保佑我好运连连。”
她望着宋金花,“娘还是快点把东西放下,让族长拿走吧。”
宋金花舍不得放,可沈青名在一旁虎视眈眈。她敢抢叶清清的东西,却不敢抢沈氏族中之物。咬咬牙,把东西放下,叶娇娇不肯,宋金花扯了她一把。
看着地上的东西,宋金花的心都在滴血,看着叶清清冷笑,“我和你爹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处处为婆家着想,有好东西怎么就不知道念着娘家?”
沈青名不赞同道:“不能这么说,清清是个好孩子,也是你和大海教养的好。今天既然来了,就别空手回去,我从公中替清清出一份礼,算是她和从安的孝敬。”
章氏和他一起来的,闻言笑道:“等着,我这就回去准备。”
宋金花想有点骨气,一走了之,又舍不下东西。章氏很快回来,她准备的东西很丰富,一只老母鸡,一篮子鸡蛋,还有两斤肉,两条鱼,几尺布。
“前些天清清没能回门,就也算是回门礼了。”章氏笑道。一般回门礼,带些鸡蛋几条鱼,就很不错了。回门礼越丰厚,表明娘家越重视。
看着东西,宋金花心里好受了些,“这也太客气了。”
她说着就要去接东西,章氏避过,笑道:“我刚好去北桥村有事,就送你回去吧。”
她这是想要去给叶清清撑脸。叶清清嫁给沈从安,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一场笑话。三朝回门那天,忙着跳河,都没回去。
让宋金花把东西拿回去,指不定她会怎么编排叶清清。
既然决定给叶清清长脸,章氏就好人做到底,亲自去一趟北桥村。两村离的近,也不费事。有她这个族长媳妇亲自送东西去,谁都会知道沈氏对叶清清的看重了。
宋金花脸上笑容僵了僵,“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吧?”
章氏道:“不麻烦,走吧。”
她率先走在前面,宋金花母女只得跟着。章氏在北桥村有不少熟人,瞧见她提着大堆东西领着宋金花母女,不少人好奇,逢人询问,章氏便把叶清清夸一遍。
一趟走下来,整个北桥村都知道,沈家对叶清清满意的紧,虽没回门,回门礼却是沈氏族长媳妇送来的。
这份待遇,这些年嫁进沈氏的媳妇儿可都没有。
宋金花听了一路,越听越呕,章氏在,她也不敢乱说话。等回到家,那脸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沈家这边,宋金花走了,赵氏几个人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灰溜溜回到了前院。
刚进院门,孙氏便抱怨道:“都怪二嫂嘴快,非要说什么,做好事不能图报答。现在好了,叶清清那傻货听进去了,咱们白忙活一场,啥都没图到。”
钱氏也不满,她打好的算盘泡汤了,不高兴的去沈老太面前告状。
宋金花出动,也没拿回东西,沈老太脸拉的老长,看赵氏的目光不善。
赵氏心下一堵,面上仍是笑容和煦,上前给沈老太捶着肩膀,小心道:“今天我去县城里看宣儿,宣儿说他又得了先生的称赞,先生说他明年下场有望呢。”
明年二月的县试,沈从宣准备下场。
沈从宣一向是沈老太的骄傲,是她的心头肉,提及宝贝孙儿,沈老太面庞和缓了些。
再听赵氏说沈从宣学问好,已经笑的合不拢嘴。把对赵氏那点不快,抛之脑后,婆媳两个,一起念叨沈从宣来。
赵氏三言两句哄好了沈老太,钱氏和孙氏撇撇嘴,每次都是这样,不管赵氏犯了什么错,只要提到沈从宣,沈老太就不会追究。
要是她们两,早被沈老太痛骂一通,打发去干活了,晚上还不许吃饭。
钱氏心里羡慕嫉妒,她儿子才是长子长孙,可惜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是读书的料,完全被沈从宣给比了下去。
孙氏心里更不是滋味,钱氏好歹还有个儿子。她和沈长华成亲十几年,就生了一个沈如花,没少被沈老太明着暗着骂,是只不下蛋的母鸡。
沈老太还起过休了她的念头,得亏她还算有几分手段,把沈长华拿捏的死死的,沈老太才没能如愿。
因为这,沈老太也越加不喜欢她。要不是有个更讨厌的陈氏在前面顶着,估计沈老太每天就找她麻烦了。
从这点来说,孙氏还是挺感激陈氏的。
一晚上,叶清清给族学捐东西的事情,南桥村村民就都知道了。这是关系到他们切身利益的,不论喜不喜欢叶清清,谈论起来时,都会说上叶清清两句好话。
沈老太就是想找叶清清和陈氏麻烦,也得顾忌着村民们。
叶清清对这个结果挺满意。
被沈老太找去时,叶清清就知道,这些东西,她想完全的留下是不可能的。与其便宜了沈老太,还不如卖族里一个人情。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得了她的好处,以后再遇上什么,总得帮她说几句话吧?
叶清清不在乎那点东西,等她的面膜打开市场,再好的绸缎都穿的起。陈氏和沈如月还有点心疼。不过她两也明白,东西留下,只会带来麻烦。
而且那绸缎,即便做了衣服,在南桥村也穿不出去啊。大家都粗布麻衣的,你穿个绸缎,也太能拉仇恨了。是人都得眼红。
三房的人心态都挺好,惋惜了片刻后,就想通了。沈从望还握着小拳头,下了保证,“娘,姐,以后我一定会挣大钱,给你们买好多好多漂亮衣服穿。”
他别别扭扭的瞧了瞧叶清清,“你也有。”
叶清清笑的眉眼弯弯,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有志气。我就等着以后抱你大腿了。”
她是顺嘴一说,沈从望小眉头拧了拧,纠正道:“你只能抱我大哥大腿。”
叶清清嘴角一抽,往床上看了一眼,正好对上沈从安幽深的目光,一撇嘴,“你哥腿不够粗。”
说完才想起来,沈从安腿脚不便,叶清清有点后悔,又补充一句,“再说他也不乐意让我抱。”
沈如月正把如何增进大哥大嫂感情作为头等大事呢,闻言立即道:“大嫂你都没抱过,怎么知道我哥不让?”
她还冲沈从安挤眼睛,似乎让沈从安回应一声,沈从安别开脸。
叶清清闷笑了声,问,“要不然我试试?”
陈氏只觉得胸口一闷,有点辣眼睛。在她这个婆婆面前打情骂俏,懂不懂什么叫避讳,什么叫矜持?是当她扛不动扫把了吗?
陈氏张嘴想呵斥几句,然而一抬头,瞧见叶清清笑魇如花,沈从安扭过头,露出的耳朵尖却微微泛红。
陈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安儿还得靠她治病呢,脸皮厚就厚点吧,陈氏宽慰自己。努力忽视,叶清清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她儿子是那个貌美如花的良家妇女。
陈氏有点心塞。他儿子确实貌美,可瞧这模样,以后别是压不住媳妇吧?
晚上三房好好吃了一顿,以前吃完饭,陈氏收拾完碗筷,就带着沈如月姐弟去睡觉了。如今多了一项,敷面膜。
三人排排坐在凳子上,迎着月光美美的敷着面膜。沈从望百无聊赖的等在一旁,瞅着沈从安看书看的认真,也拿过一本,才看了两页,就昏昏欲睡起来。
等陈氏和沈如月洗去面膜,回房间睡觉时,沈从望都快睡着了。
叶清清打了个哈欠,爬上床,路过沈从安时,想起白天的玩笑话,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沈从安的腿上捏了捏。
沈从安看她,叶清清挠挠头,讪笑一声,“我就试试,没别的意思。”
“够粗吗?”沈从安忽然问。
叶清清挑挑眉,咸猪爪又上去捏了下,砸吧两下嘴,摇头道:“不够,太细了。”
沈从安脸黑了,“要多粗才够?”
叶清清觉得这话很有歧义,带着点点羞耻感,她双手张开,比划了一下,“好歹得这么粗吧,抱起来才有安全感,别人才不敢欺负啊。”
沈从安瞧一眼她比划的距离,道:“这么粗,估计只有大象腿能够满足你。”
叶清清撇嘴,她那就是比喻,比喻好吧,又不是真的腿,轻哼一声,她胆大包天的去摸了摸沈从安的脑袋,凑上前去,认真道:“在你的大象腿成长起来之前,我允许你抱我的大腿。”
叶清清笑嘻嘻,“不要太感动。”
沈从安看着她怼到面前,放的格外大的脸,和灿烂的笑,眼神晃了晃,嫌弃的移开目光,“脸……太大了。”
叶清清气成河豚,她没好气的翻到里侧,重重的躺下,把被子全拽过来,裹在身上,粗声粗气道:“我睡觉了,别和我说话。”
沈从安果真没再说话,等了片刻,不见他拽被子,叶清清悄悄扭头,沈从安靠在床头,闭眼假寐。
叶清清磨牙,认命的把被子给他盖好。把人冻着了,还得她自己忙前忙后呢。
“躺下睡觉。”叶清清瓮声瓮气的命令道。
感觉到身上的温暖,沈从安扬了扬嘴角,听话的躺好睡觉。
一夜好眠。
叶清清忙着调制面膜,陈氏给一家人做衣服,沈如月打下手,沈从望没事时,会去后山砍柴寻野花。
叶清清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山,虽说只要不进深山,一般不会有危险,沈从望以前也常去。但他到底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叶清清眼里,还是个该受到呵护,无忧无虑的臭屁小学生。
她又不缺那点钱,便每天拿几文钱,让沈从望去林长山家买柴火。也能顺带照顾下林长山的生意,一举两得。
一点柴火,对于林长山来说,不过是顺手的小事,给自家砍柴火的时候多砍点就行,相当于一天白得几文钱。除了柴火,叶清清还会从他那里买新鲜的野味,给出的价格比县城还高一成,并且告诉林长山,有卖不完的野味,别贱卖,都给她留着,多少都要。
前世有钱都难买的好东西,几十文钱就能买到,怎么算都很划算。
叶清清没有瞒着,把林长山救了她两次的事情告诉了陈氏几人,对于她知恩图报,几人都没意见。一来二去的,两家意外熟悉起来。
沈家三房人发现,林长山与传闻中的凶狠不同,和林奶奶都是很好相处的人。沈从望更是对林长山一身打猎本事,和百发百中的箭术向往不已,有事没事就爱往他林大哥家里跑,林长山进山打猎,他常当小尾巴跟着。
叶清清原意是想让他少进山,结果进的反而更勤快了,不过有林长山照应着,不用担心沈从望的安全,见他实在喜欢,便随他去了。
每天有林长山提供的新鲜野味,三房伙食一日比一日好。
香味传到前院,常常馋的前院众人对着手里的野菜团食不下咽。
这天傍晚,陈氏做饭,叶清清推着沈从安在附近散步。沈如月和沈从望也跟着遛弯。她们走在乡野小道上,闻着清香的空气,心情平和宁静。
这两天每天叶清清都会推着沈从安出来走走,沈从安气色明显好了许多。
叶清清有意回避,一直都没上什么人。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沈如兰姐妹,还有沈从辉。
或者说,是沈从辉三人故意堵她们。沈从辉十八岁,人高马大,长的很壮硕。三人一看就不怀好意,叶清清这边,战斗力明显不如,叶清清想走。
沈从辉拦在她们前面,沈如兰和沈如花紧随其后,把叶清清几人包围起来。
叶清清沉下脸,“你们想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沈如兰一脸怒气,她撩起额头垂落的碎发,鼓起了一个大红包,周围一圈红肿,看着挺惨,“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想装傻?”
叶清清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这两天我都没见过你。”
沈如兰火冒三丈,“要不是你说什么每天给菩萨磕头,会转运。我会连磕了三天,一点用都没有。”
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沈如兰是一点都没敢敷衍,每天早晚,磕满七七四十九个响头,个个都是实打实的真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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