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劝?霍连城可没有那个闲工夫!他媳妇还病着呢,他哪有那闲工夫劝人?霍连城背着手走到了王采芹面前,语气冷冽的开口:“二婶子,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放开抓着我娘的那只手,我就剁了它!”平日,霍连城都是一副和气的人畜无害的样子!此刻,他却把战场上那种肃杀凌厉全部释放了出来,这个男人,要是狠起来,绝对是恶魔一样的存在。王采芹无端的觉得自己全身发冷,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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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跟霍连城敬完了茶,霍新桥给了秦晚晚一个口琴,苏露则给了一对珍珠耳环。
口琴是西洋物件,在这个时代的人看起来算得上个稀奇玩意了。
秦晚晚收下三房给的敬茶礼,学着霍连城的样子给三叔三婶道谢,她一双黑眸里依旧充满了惶恐和不安,仿佛还没有从王采芹的惊吓里面走出来。
再加上秦晚晚常年哮喘,脸色苍白苍白的,霍连城见了,便忍不住心揪了起来,暗暗的把二房的这笔账给记下了。
敬完了茶,三房和二房的人和老祖宗问了好,就都走了。
大房因着刚娶了新媳妇,被老祖宗留在了祖屋用早饭。
众人围着一张圆桌坐下,下人很快把各色的吃食摆了上来。
秦晚晚却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她来敬茶之前,刚刚在厨房风卷残云般的大吃了一顿。
所以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食物。
老祖宗见了,心想着,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子女,虽然脑子不灵光,该有的餐桌礼仪却一点也不差。(您,误会了!)
用完了早饭,大房的人才跟老祖宗问好离开祖屋。
出了祖屋,霍文启就和一行人分开了,霍家在烟城开了不少铺子,他白天是要出去做生意的。
江素云继续带着人往东屋的方向走,却在越过了祖屋外的荷花池后停了下来。
她转身对跟在身后的霍连城说道:“你先回去吧,让秋容带秦晚晚去佛堂,抄写霍家的家规!”
秋容是伺候在江素云身边的大丫鬟。
让秦晚晚抄家规,这是江素云在祖屋应了王采芹的,她肯定得照着做的,要不然难免落人口舌。
江素云执掌霍家后院二十年了,从来不会留下什么让人诟病的话柄。
佛堂,听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秦晚晚虽然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她这副身子长年累月的被哮喘折磨,本身就弱的不行,她可不想自己被发配到一些阴暗潮湿的地方,再加重她的病情。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秦晚晚还想把自己身体养好呢!
于是秦晚晚再次拉住了霍连城的衣角,一双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霍连城。
秦晚晚这个样子,连霍曼书都不忍心了,她开口劝道:“娘,三嫂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别罚她了,还抄家规,三嫂说不好连字也不会写呢!”
“说了要罚就得罚,要不然成什么规矩。不会写字就照着画,若不然让二房的人怎么看我,以后再有人犯了错误,我这个家还怎么当?”
霍连城听了江素云的话,便知道这佛堂是非去不可了。
他倒是能理解江素云,就好比他在军中,手下的爱将犯了错误,他就算再不忍,也是要按军法处置手下的。
否则,何以服众?
霍连城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秦晚晚,心想她竟然也知道害怕去佛堂,想来在秦家的时候,肯定也被这样责罚过。
“就不劳烦秋容了,母亲,我带晚晚去佛堂就是了!”
霍连城说完牵着秦晚晚的手,向着佛堂的方向走了。
江素云没想到霍连城会这么维护那个新过门的傻媳妇,站在原地愣了半响。
霍曼书看着霍连城和秦晚晚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说道:“娘,我看三哥和三嫂其实也挺般配的。”
“哪里般配了,要不是你爹,我怎么会让老三娶个傻子!哼!”
江素云说完,满脸郁色的走了。
霍曼书瞧见了,只能吐了吐舌头跟了上去。
佛堂坐落在霍宅的一个角落里。
修缮华丽,打扫的也很干净。
只是毕竟是佛门清净地,除了偶尔有人来上香,里面并没有人居住。
冷冷清清,还夹杂着一丝寒意。
霍连城拉着秦晚晚往正堂走,里面供奉着观音大士。
刚刚进了正堂,一阵针刺般的痛楚就向着秦晚晚侵袭过来。她瞬间痛的眼花都掉出来了,身体感受到了一种灵魂剥离的痛楚。
秦晚晚大感不妙,她挣脱了霍连城的手,拔腿就跑出了佛堂,到了佛堂外面的墙角,她才停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哮喘似乎更严重了。
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秦晚晚以往是从来不信什么妖魔鬼怪的。
可是如今她都身处异世了,再说什么不信神佛,那未免就有些太打脸了。
刚刚进入佛堂的那一瞬间,那种灵魂差点被抽离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幻觉。这佛堂,她是说什么也不能再进了。
霍连城不明白秦晚晚为什么突然就跑了,他愣了一下才赶紧跟在后面跑了出来,出来后见秦晚晚坐在地上,他疾步的往秦晚晚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晚晚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因着秦晚晚面色苍白,表情慌张,霍连城只当秦晚晚是怕了!
她也确实是怕了。
秦晚晚起身看着霍连城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喘着粗气,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原本,秦晚晚是想装作昏迷蒙混过关的,谁知这一倒地便真的昏了过去。
除了傻子这个名头,秦晚晚还是出了名的药罐子,她前几日刚落过水,而且哮喘严重,再加上刚刚在佛堂受了惊吓,这副身子就再也扛不住了,倒下了。
霍连城心中一紧,他几步走到了秦晚晚面前,将秦晚晚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步伐迅速的往新房的方向走。
快到新房的时候,霍连城在新房外的回廊里撞到了何舒慧。
何舒慧正在为霍连城结婚黯然神伤,她一早就在霍连城的新房附近转悠了,霍连城回来之后,她都还没有好好的见过霍连城,没有好好的和他说上一句话。
她低着头走路,被急匆匆抱着秦晚晚的霍连城撞的倒退了好几步,要不是扶着旁边的圆柱,她差点就跌倒在了地上。
何舒慧原本是满眼喷火想要发作的,谁知她一抬眼看见了霍连城,就立马换了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表情,她神色凄楚,声音悲痛的喊了一声:“连城哥!”
霍连城被何舒慧的声音吓了一跳,这语气,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何舒慧的事情,负了她一样。
他最不喜欢女人摆出这样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了。
不过何舒慧到底是母亲恩人的女儿,又是从小在霍家养大的,霍连城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所以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他只能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了一句:“抱歉,撞到你了!”
说完话,霍连城就抱着秦晚晚,想绕开何舒慧往新房走了。
秦晚晚还昏迷着,霍连城这会正心急如焚。
何舒慧看霍连城抱着那个传闻中的傻女人,连看也不曾看她一眼,心中顿时妒火中烧。
她鼓足勇气对着霍连城的背影说道:“连城哥,我喜欢你,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娶这个傻子,你都是被逼无奈的,我才是等了你很多年,最应该嫁给你的人!”
虽然这个时代有不少新思想涌入,也有很多人自由的谈起了恋爱,但烟城是个小地方,仍然是个封建的礼教森严的地方,霍连城实在没有想到,何舒慧居然敢在青天白日下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顿了顿身形,霍连城冷冷的回了一句:“何小姐请自重,我已有妻室,以后不要说这种让人听了在背后嚼舌根的话了!”
这话若是让别人听去,何舒慧的名声就毁了。
“下贱。”
霍连城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就抱着秦晚晚快速的走了。
何舒慧没有想到自己放下尊严的表白,会换来霍连城这么一个评价,她在原地晃了晃,差点就稳不住身形,一行清泪沿着她鹅白的面孔流了下来。
何舒慧说的那些话,霍连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说的下贱这两个字,却是真心话。但凡有点脸皮的女人,都不会自甘为妾。
霍连城一路把秦晚晚抱回新房,路上看见的人不少,是以,秦晚晚晕倒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江素云的耳朵里。
江素云立马就差了人出去给秦晚晚请郎中,又让秋容去新房帮着照料秦晚晚。
郎中到霍家的时候,秦晚晚已经发起了高烧,秋容正在用湿毛巾给秦晚晚捂着额头降温。
郎中姓李,霍家人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通常都是让李郎中来府中看诊的。看到秦晚晚一张脸已经烧得发红了,李郎中不敢耽搁,急忙上前为秦晚晚诊脉。
半响之后,李郎中松开了放在秦晚晚手腕上的手。
霍连城急忙问道:“李叔,怎么样了?”
李郎中起身,对着秋容招了招手,秋容知道,李郎中这是要纸笔开药方了,她立马跑出去去书房找去了。
一般出来给人看诊,李郎中都是自备纸笔的,今天他却问秋容要。
霍连城意会到李郎中是故意支开了秋容,他沉下声来:“李叔,是晚晚有什么不妥吗?”
李郎中对着霍连城作了一下揖,才开口说自己的诊断结果:“少夫人本身就有哮喘,加之不久前应该是溺过水,身体染上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溺水?”怎么没有听人提起过。
“是的,夫人肢凉,脉微,水积于肺,确为溺水之症。正是溺水引起风寒,又有哮喘引起肺气壅逆,少夫人才会高烧不退。”
“她,会死吗?”霍连城的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颤音。
李郎中却是摇了摇头:“暂时还不会,只是少夫人的身体伤了根本,只怕是,没两年好活了!”
听了李郎中的话,霍连城愣了半响,他看了看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心中一阵恍然。
这时候秋容取了纸笔进了屋,交到了李郎中手上。
李郎中拿着纸笔,叹了口气,去旁边开始给秦晚晚开药方。
李郎中开好了药方,秋容便去了药铺快速的把药抓了回来。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秋容就把熬好的药给端过来了!
这期间霍连城一步也不敢离开,就守在秦晚晚的身边,学着秋容的样子不断的换着秦晚晚额头上的毛巾。
等秋容煎好了药端到了新房里,却又在给秦晚晚喂药的事情上犯起了难。
喂一勺秦晚晚就吐出来一勺,根本就喂不下去。
秋容急道:“三少爷,这可怎么办啊,少夫人根本就喝不下去药,这吃不下去药又怎么好得起来呢,再这么烧下去少夫人就要遭大罪了!!”
霍连城闻言深眸之中浮现出一抹不忍,他伸手接过了秋容手中的药碗,说道:“我来吧!”
他上前盯着床榻上的秦晚晚看了一会,然后一仰头就把剩下的半碗药汁倒入了自己的口中,一股苦涩的中药味道在霍连城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秋容站在霍连城身后满脸疑惑,三少爷不是要给夫人喂药吗,怎么自己一口喝了进去?
不过秋容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因为霍连城扶着秦晚晚的头,在床榻前俯下了身子,秋容见状有些面红耳赤的回过了头。
因为发烧,秦晚晚的嘴唇一片火热。
霍连城附身下去接触到那两瓣火热的嘴唇时,身体不由得一颤,他微微伸出舌头撬开了秦晚晚闭着的贝齿,苦涩的药汁慢慢的从霍连城口中一点点的被送出,很快就被秦晚晚全部吞下。
药已经喂完了,霍连城却舍不得离开身下那张柔软的嘴唇。
身后的秋容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三少爷,好了吗?”
霍连城闻言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起了身,他把碗递给秋容,轻声道:“退下吧!”
“要不要我留下来……”
秋容是想问要不要她留下来帮着照顾少夫人的!
霍连城却是率先开口打断了秋容:“不用了!”
等秋容端着药碗出了门,霍连城才回过身坐在床榻上看着依旧昏睡不醒的秦晚晚。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不禁想到,女子的嘴唇怎么那般的柔软。
从军多年,霍连城不是没有遇到过还不错的女子,可是他那时候过着把头绑在裤腰上的生活,并不敢轻易的去拈花惹草,他怕自己负了人家。
以至于霍连城现在已经二十几岁了,依旧是老处男一个。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子,虽然是为了喂药,却也叫他有些欲罢不能。
他看着秦晚晚那张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忍不住伸出了他长满细茧的手轻轻的抚了上去。
秦晚晚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两天,烧早就退了下去,人却是醒不过来,霍连城急得一双眼睛都起了血丝。
江素云过来看了一次,不得不又差人去请了李郎中过来府中给秦晚晚看诊。
李郎中把完脉之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烧已经退了,脉象也恢复了不少,按理说人早该醒了才是。
最后李郎中只能开了一副滋补的方子,让霍连城再等一天,若再不行,就只能去省城去找大夫了!
霍连城哪里还等得起一天,李郎中前脚出了门,霍连城后脚就开始收拾行李,想赶紧带着秦晚晚去省城的医院。
江素云也慌张的帮着张罗车马,秦晚晚再怎么傻也是他们霍家的媳妇,总不能刚过门两天就丢了性命。
对于周遭发生的这些事,秦晚晚却是一无所知,她的灵魂正和身体进行着天人交战。
浑浑噩噩之中,秦晚晚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随时都会从这具身体里剥离出去!
江素云安排的马车,已经等在了霍府门外。
她自己也在门口安排秦晚晚在路上的事宜。
王采芹早就听说了秦晚晚去了佛堂之后就昏迷不醒的事情,又听说秦晚晚要去省城的医院,便也拿上了帕子准备去大门口看热闹。
她头上裹上了厚厚的纱布,眼中却不长记性,满是幸灾乐祸。
到了霍府门口,王采芹瞧见了神色焦急的等在门口的江素云,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得意,还没有走到江素云跟前就开始说话。
“大嫂,我听说,秦晚晚还没醒过来,你看看,这冲撞长辈的小蹄子,连菩萨都看不过去,这是菩萨在罚她呢!”
王采芹口里一边说着话,手还不时的摸摸自己额头的纱布,仿佛她真的就是一个让晚辈伤了的可怜人。
江素云还在让人往马车上搬一些路上用得着的东西,听到王采芹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恼怒。
她回头看着王采芹,说道:“菩萨若要是真的开了眼,要罚也是第一个罚你,和一个没有智力的晚辈过不去,你怎么就知道你头上的伤口不是遭了报应?”
平素里为了霍家的体面,江素云是不屑于和王采芹做些无谓的后宅斗争的,可是这不代表她就是可以任人揉捏的软包子。
她新娶进门的儿媳妇如今还病着,秦晚晚虽说有点傻,可也在秦家好端端的活了十几年,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别人就该说她的儿子克妻了!
所以听到王采芹说了风凉话,江素云也没有再跟她客气。
王采芹以往在江素云这里都是能占些嘴上的便宜的,没有料到江素云这次会回怼她,她先是一愣,随即就反应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大嫂怎么还为了那个傻子和我吵起来了,难道,你是真的打算认了那个傻子做媳妇?有传闻说你家老三在战场上受了伤,那里不行了,难道那件事是真的?”
早两年,确实是有人传信回来说霍连城在战场上伤了命根子,不过事情被霍启文给压了下去,这件事也就成了霍家的秘闻。
王采芹也是听下人嚼舌根子听说过这么回事,以前她是不信的,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现在霍连城回来了,还娶了个傻子,江素云又是这般维护那个傻女人,王采芹才一时之间又想起了那个早被她遗忘了的谣言。
若是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怎么会让好好的儿子娶一个傻子。
肯定是因为只有傻子才能瞒住不想流传出去的秘密,王采芹才不信什么讲义气,言而有信那一套!
越是往深处想,王采芹越觉得自己是猜对了,看着江素云的眼中还刻意的带上了一抹同情。
若是只说秦晚晚,江素云也就忍了,可王采芹如今还提上了他的儿子。
士可忍孰不能忍。
江素云几步走下台阶,对着王采芹就是狠狠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偏不正的,刚刚好就拍在了王采芹裹着纱布的额头上。
“杀人了,杀人了,挨千刀的,江素云你这个狗娘养的。”
王采芹刚刚才结了痂的伤口又开始流起了血,她疼的龇牙咧嘴,上手就想抓住江素云打回去。
左右都已经是动了手,江素云也放开了,扑上去就和王采芹撕扯起来。
旁边的下人看两人都下了死手,怕弄出什么事情,赶紧上去想把两个人拉开。
可是王采芹揪住了江素云的头发,江素云又揪住了王采芹的耳朵,两人都不松手,下人也不敢用力去拉,两人便就这样僵持在霍府门口。
霍连城很快的收拾好了要出门的行李,事发突然,不过是随便准备了几件衣服,拿了些细软。
他打算抱起秦晚晚起身,秋容却又端了药碗进了房间。
“三少爷,这是老祖宗让我熬制的参汤,你给少夫人喂了吧,去省城路途遥远,马车又颠簸,老祖宗怕少夫人熬不住!”
很多时候,人得了病熬不过去,都是靠一口参汤吊命的,霍连城自然知道。
况且是老祖宗拿来的东西,肯定是上了百年的老参。
不假思索,霍连城就把秋容手中的碗接了过去。
他把参汤喝进了嘴里,习惯性的打算口对口渡药,毕竟这几日都是这般做的。
秋容虽然已经习惯了霍连城喂药的方式,不过到底还是未嫁人的女子,心中娇怯,给了霍连城药碗便转身去了外面。
少爷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她倒不如去看看夫人那边还有没有什么用得着她的地方。
霍连城低下头,自然的贴在了秦晚晚的嘴唇上。
舌头轻撬贝齿,参汤一点点的被喂到秦晚晚的嘴里。
两瓣薄唇,已经没有了第一次接触时的那种火热,霍连城却仍然忍不住感到一阵旖旎。不过秦晚晚昏迷这么几天了,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去享受这种新鲜的感觉了。
他以口渡药,心思放空走了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睫毛轻颤的样子。
秦晚晚觉得自己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奋力的想让自己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上方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嘴,还贴在她的嘴上。
什么情况,居然趁她晕倒占她的便宜。
找死!
秦晚晚伸手就想一手刀劈在霍连城的后脑勺上。
可是她忘了这具身体不是她自己的,这具身体孱弱不说,再加上昏迷了几天没有进食,秦晚晚这么一抬手劈在霍连城身上,就像是在给霍连城挠痒痒一样。
被秦晚晚拍了一下,霍连城才发觉秦晚晚醒了。
他手中一颤抖,药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晚晚,你醒了!”
再不醒不就被你吃干抹净了,秦晚晚在心里面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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