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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温知羽霍司砚小说免费阅读》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温知羽霍司砚,讲述了:匆匆忙忙像赶场一样定了终身,却未曾想过能不能走到最后,竟才寥寥一年多而已。但就算经历了那么多,就算遍体鳞伤,温知羽却从未后悔。她那么竭尽全力爱他一场,如果结果不如她所愿,她只会为他遗憾,他失去了这么爱他的自己,而不会去想假如一切从未发生就好了。且不说没有假如,就算有,就算再来一次,温知羽还会选择嫁给他。她就是这样的人,办任何事都要尽力而为,她只求无愧自己,剩下的,交给命运吧。温知羽觉得,至少在这场名为爱情的豪赌里,她尽力争取过,就不算遗憾了。…

免费试读

霍司砚皱起眉,没有回答。

他选不出来。

杜雨和温知羽,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是第一个让他体会人间温暖的人。

一个是他的心之所向,是他生命中的光。

哪一个他都割舍不下。

霍司砚意识到温知羽现在情绪不稳定,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不想再和她纠缠这个话题,轻轻推开她向外走。

温知羽沉静2秒后,在他身后冷冷地开口:“霍司砚,你今天走出去,就是选了杜雨。”

霍司砚脚步顿了顿,杜雨的电话又打进来,他当着温知羽的面接起。

杜雨的声音更虚,说话有气无力,问他还有多久到。

霍司砚回头看着温知羽,眼神里尽是纠结,良久对杜雨说:“你先给于露打电话,我马上过去。”

霍司砚话音落下,不再看温知羽,再次迈步向门口走。

他走一步,温知羽就叫他一声:“霍司砚。”

霍司砚连走11步,温知羽叫了他名字11声。

一声比一声分贝高,一声比一声绝望。

到霍司砚走出第12步时,温知羽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她冲上去拉住霍司砚背后的衣服:“每一次你都会选杜雨,每一次都是,我以为这一次会不一样,毕竟你说爱我,可是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温知羽力气仿佛在流失,她只能紧紧抓着霍司砚背后的衣服,把霍司砚的背当做她的支撑点,厉声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抛弃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抛弃她。

她已经那么努力去试着相信他了,为什么还是要辜负她。

明明电话打来之前还那么柔情,为什么杜雨一个电话就可以摧毁她来之不易的美好。

霍司砚听着她悲戚的质问,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又想起周怀的话。

但是他没办法,毕竟杜雨那边涉及到人命,就算他明白现在留下温知羽去找杜雨对温知羽不公平,可他只能这么做。

温知羽并不管霍司砚说不说话,自顾自说着她压抑许久的悲伤:“是你要我信你的,你这样我拿什么信你。”

霍司砚想转身面对温知羽和她说杜雨的事,但他一动,就把温知羽带得一个踉跄,他不敢再乱动,乖乖站好让温知羽撑着他。

轻声说:“小竹,最近孩子的情况不好,我真的得去看看。”

温知羽喃喃地问:“为什么是你去,你不是说孩子不是你的,那为什么你要认下那孩子。”

霍司砚认真解释:“小雨的父亲要她打掉孩子,她说孩子是我的她父亲才允许她留下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小生命被杀死啊。”

温知羽闻言却苦笑一声,她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虽然她认可生命应该被尊重,却不赞同这样的尊重方式。

她在霍司砚背后连连摇头,来表示她认为这件事有多荒唐。

她在霍司砚背后连连摇头,来表示她认为这件事有多荒唐。

凭什么杜雨的孩子要让他认,如果一定要给孩子找个父亲,杜雨也不乏追求者,能认下这事的人有很多。

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怎么就非得安在他霍司砚身上。

何况他可以告诉所有人他已经结婚了。

温知羽不相信,在这个社会,会有人逼着有妇之夫给别人的孩子当爹,为什么他绝口不提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这是杜雨自己的烂摊子,怎么就一定让霍司砚收拾杜雨的烂摊子。

温知羽越想越气,凭什么要她的丈夫隐藏自己去维护另一个女人的名声,那她的名声呢。

她想到自己被围着骂小三的那天,被丢了一身垃圾的那天,霍司砚在哪,在陪另一个女人。

温知羽轻声开口,像是总结出了一个结论,又像是在为自己叹息:“你眼里永远都只有她。”

霍司砚矢口否认:“不是,我是爱你的。”

听到他这样说,温知羽满脸不屑,霍司砚口口声声说爱,为她做的事却那么敷衍表面。

温知羽冷笑:“你说要我给你机会证明给我看,我给了,这就是你的证明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霍司砚眉头紧锁:“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能信我,我问你,你又不说,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温知羽想起他那天无助地说‘我不会爱,你可以教我啊,我很聪明,学得会的’。

她真的有一点相信他那时的话,想着也许很多事,只是他不会表达爱才闹出来的误会。

可是今天,她不想替他找借口了,不想再自欺欺人。

温知羽死死咬住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你说你不会爱,要我教你,可你只是不会爱我,你对杜雨一分一毫都不曾懈怠。”

她终究没有忍住泪水,带着浓重的哭腔低声表达遗憾:“我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原谅你了,我真的想要原谅你了。”

霍司砚听见她哭,又心疼起来,这是他第三次惹她哭了。

温知羽的头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悲伤,她抓着他衣服的手不自觉收得更紧:“霍司砚,我就是个傻子,我是个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爱我。”

她低下头,大颗眼泪砸在地板上,清晰的吧嗒吧嗒声:“我是个傻子才给你那么多机会,让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

霍司砚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霍司砚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他心疼地叫她:“小竹……”

可霍司砚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被杜雨第三次打来的电话打断。

霍司砚接听,杜雨的声音小得听不清,霍司砚担心地问:“小雨,于露去了吗,你怎么样?”

杜雨好像说了句流血了,又好像只是痛苦地哼了几声,声音太小,霍司砚没法分辨。

他更担心了,转身想要和温知羽说什么。

温知羽却好像猜到他会说什么,并不想听,双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转身,抽噎着说:“你走吧!”

她说完这句话,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他出去。

霍司砚停下来回身看她,她却先他一步关上门。

那扇门关起来的瞬间,也把温知羽和霍司砚隔绝在两个世界。

等待了半分钟,温知羽才把门开出一条缝,霍司砚已经走远了。

温知羽脱力一般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他驱车离开,突然仰头,双手掩面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像潺潺溪流顺着太阳穴流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

她暗暗立誓,霍司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能不爱你的。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起来,空气都异常燥热,使原本就呼吸不畅温知羽更加憋闷。

温知羽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大雨倾盆而下,她避无可避。

索性就停下脚步,任由冰凉的雨水落在她身上。

或许这样,能浇灭她心中的苦痛。

有爱看热闹的路人停下来看她,温知羽毫不在意,她真的太难过了。

忽然,雨水被什么阻挡,温知羽抬头去看,就见一把黑色的伞。

温知羽顺着撑伞人的手看过去。

卫麒正满面担忧地看着她。

温知羽垂下眼眸,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

卫麒拉起温知羽的手,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刚和被告律师吃过饭。”

温知羽看了看身上干净的外套,怕自己的衣服洇湿卫麒的外套,想用另一只手扯下来还给他,被卫麒拦住。

他轻声说:“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温知羽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卫麒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你这样,我不会让你自己打车走的。”

温知羽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客气,乖乖坐上他的车,告诉他酒店地址。

路上,卫麒频频侧头看她情况。

温知羽无心说话,靠在椅背上看车窗外的倾盆大雨。

卫麒这人很心细,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问什么,安安静静开着车。

大概20分钟以后,温知羽开始觉得头疼,手脚也越发地冷,不自觉双手绞在一起摩擦取暖。

卫麒见状默默打开空调。

还没到酒店,卫麒突然停车,温知羽疑惑地看着他。

卫麒说了句等我一下,就拿着伞走了。

温知羽在车里看他跑进了药店。

不多时,卫麒就拿着感冒药和退烧药回来。

温知羽接过他递来的药,却没有吃,借口说没吃东西,等回酒店吃点东西再吃药。

事实上是因为她对感冒药里的一种成分过敏,又不想说白了驳了卫麒的好意,只好扯了个谎。

他们到酒店时,雨还在下。

卫麒问了房间号说送温知羽上去,她觉得不合适,婉言拒绝,卫麒这次倒没坚持,看着她进了电梯才离开。

温知羽头昏脑涨地回到房间,硬撑着洗了个澡。

刚出浴室,听见有人敲门,她拢了拢浴袍开门。

卫麒朝她勾唇一笑:“我给你买了粥和小菜。”

温知羽闻言看向他手里的袋子,却被他裤腿吸引。

卫麒淡蓝色西服裤子大腿以下的部分颜色很深,明显是湿透了。

温知羽知道是因为他一趟一趟冒雨给她买东西淋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对着他微笑说:“今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卫麒立刻激动道:“好啊,什么时候?”

温知羽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

卫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笑着挠挠头,红着脸说:“同学会匆匆一面,都没说几句话,一直想和你好好聊聊,却找不到机会。”

温知羽想起同学会那天,霍司砚因为卫麒给她夹菜就对卫麒恶语相向,还以为霍司砚是吃醋了,现在想想,只是他占有欲作怪吧。

想到这儿,温知羽也有些愧疚,同学会那天那么多人,卫麒又那么爱面子,因为她,被霍司砚说得下不来台,她其实欠卫麒一个道歉。

“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全当谢谢你又送药又送粥的。”温知羽尽量笑得自然些说道。

卫麒毫不犹豫点头:“有时间,明天你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来接你。”

他说着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温知羽,她伸手接过。

温知羽的头疼得厉害,身上又冷,实在没有精力和卫麒多聊,委婉地表达自己想休息一会。

卫麒立刻会意,又嘱咐她几句记得吃药,才转身离开。

温知羽把粥放在桌子上,穿着浴袍就钻进被子里。

空调开到很高的温度,她还是冷得牙齿直打颤。

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蜷缩很久,渐渐有了睡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给霍司砚发了短信。

‘明天上午9点,去办离婚。’

想着也许霍司砚还会拒绝,她又补了一句。

‘你明天最好准时到,我不想和你闹到诉讼离婚的地步,给彼此都留个脸面。’

霍司砚收到短信时,杜雨正拉着他的袖子嚷嚷肚子疼,他也没时间看自己手机。

霍司砚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于露是知道杜雨怀孕内情的,但也知道要配合杜雨隐瞒霍司砚,说了句马上就到,匆匆挂断。

杜雨的手在霍司砚打电话时,从霍司砚的袖子移到霍司砚手腕上。

霍司砚微微皱眉,见她难受成那样,就没推开。

杜雨见状,更大胆些,握住霍司砚的手。

霍司砚终于忍不下去收回手,但语气还算柔和:“叫你先给于露打电话,你偏不听,她来不比我来有用,你看看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杜雨看他还是躲着自己的触碰,有些失落,听他这样说,佯装委屈:“我也是害怕,你不在,我万一有什么不测,都没人交代后事。”

霍司砚面色不善地瞪着她:“说什么呢。”

杜雨撇撇嘴流下泪来:“司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麻烦了,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其实昨天,杜雨就收到消息说温知羽回来了,她找人在温知羽家老房子附近守着,却没看到温知羽回家。

今天早上又收到消息说温知羽打车去了城郊别墅。

杜雨并不知道霍司砚在城郊买了别墅,于是找人查了查别墅是谁的,才发现温知羽竟然是去见霍司砚。

她才装不舒服给霍司砚打了电话。

霍司砚记得于露说孕妇不宜经常哭,见状压着脾气哄她:“没人觉得你麻烦,你不要总是哭,对孩子不好的。”

他话音刚落,于露就按响了门铃。

霍司砚心中庆幸于露来得时候正好,给于露开门后就躲在客厅不进卧室。

杜雨见只有于露一个人进来,难受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示意于露关好门后,才轻声说:“司砚给你打电话,你没说错话吧?”

于露得意一笑,摇头表示没有,杜雨这才安心。

霍司砚终于得了清静,想起来刚刚手机响他还没看。

拿出手机看清内容,霍司砚轻叹一声,知道这一次温知羽真的气急了,发愁怎么哄她。

走到窗边给她打电话。

连打了十几个她竟都没接。

霍司砚想到她昨天悲痛欲绝的模样,担心她做什么傻事,没和杜雨说就离开了杜雨家,直奔温知羽家的老房子。

丁放已经睡下了,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有人来找事,提了根棒子才去开门。

霍司砚见状一愣,丁放看清门外人也尴尬一笑,讪讪解释:“你敲得太急,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

霍司砚表示不在意,礼貌询问:“我可以进去吗?”

丁放虽不解,却还是让出门口,让霍司砚进门。

霍司砚在屋里扫视一圈,没发现温知羽的鞋,猜测她应该是没回来。

丁放给霍司砚倒了杯水,疑惑问他这么晚什么事。

霍司砚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怕惹得丁放也跟着担心,只说最近温知羽没接她电话,就想来问问丁放她的情况。

丁放皱眉,明显在怀疑霍司砚又做了什么事令他的宝贝妹妹不开心,语气稍有不善:“你又干什么了?”

换做是别人和霍司砚这么说话,他早就恼了,但眼前人是温知羽的哥哥,他的大舅哥,别说是说话态度不好,就算现在丁放给他一拳,他都不会生气。

霍司砚是真的想和温知羽好好走下去的,所以也在尝试把温知羽的家人当做自己的。

他语气很恭敬:“哥,我知道很多事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很在乎她,你能不能告诉我她最近怎么样。”

丁放也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霍司砚态度好,他也收了对霍司砚的反感,淡淡地回答:“我昨天给她打电话,她说一切都好,工作也顺利。”

霍司砚一听这话,立刻明白温知羽没有告诉丁放她回来的事,想来在丁放这儿是找不到她了,说了句不打扰了就出了门。

丁放看着霍司砚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他还记得上次在酒吧门口,温知羽被霍司砚气得大哭的事。

如果不是看出温知羽对霍司砚还有感情,就凭霍司砚和杜雨纠缠不清这点,丁放一定会警告霍司砚离温知羽远点。

可丁放不愿意过多掺和温知羽感情的事,不想做那种自以为对妹妹好却干涉过多的哥哥。

他也知道温知羽不是那种盲目相信爱情的人,她做的事情都有她的道理和考量,所以即使丁放不喜欢霍司砚,也没有明确告诉过温知羽,免得给她压力。

丁放回到房间,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怕温知羽和霍司砚闹了不愉快或受了什么委屈自己扛着,想打电话给她。

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了,犹豫再三没敢打扰她休息,转而发了微信过去:‘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霍司砚从温知羽家老房子出来,并没有直接离开,坐在车里点燃一根烟,思考着她还能去哪。

据他所知,温知羽在A市没有走得很近的朋友,也没有可以借宿的人家,那她只能住酒店。

想到这里,霍司砚打给秘书。

做霍司砚的秘书,属实是个辛苦活,不禁要时刻观察霍司砚的表情变化推测他的心情,还得24小时待机,随时接受工作。

但薪资丰厚,倒还是能有一丝心理安慰。

即使在这个时间,霍司砚的电话还是在3分钟就被接起,手机那边传来粗涩的声音,明显睡得正香被电话吵醒。

但秘书态度极好,毕恭毕敬:“徐总,需要我做什么?”

霍司砚把烟头掐灭放在纸巾里包住,伸手又拿起一个叼在嘴里,用一侧牙齿咬着烟对秘书说:“查A市所有平价酒店,看有没有一个叫温知羽的人入住。”

秘书立刻回复收到。

霍司砚这边刚挂断,正要点烟手机又响了,看了眼屏幕,是杜雨,不由得皱眉,心道她又有什么事。

略带心烦地接起,杜雨娇气的声音问:“司砚,你去哪儿了?”

霍司砚不回答,只淡淡地问:“有事?”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温知羽有没有事,完全没有耐心照顾杜雨情绪。

杜雨听出他情绪不佳,眼珠一转,颇为懂事地道:“没什么事,就是没看到你,问问你是回家了吗,怎么没说一声。”

霍司砚深深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我有点事,你让于露住下吧,免得你不舒服没人照应。”

杜雨迟疑一会,才轻声说:“好。”

挂断电话,杜雨立刻打给这些天她派去监视温知羽的人,告诉他时时汇报温知羽那边的情况,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一件不能落。

霍司砚再次打给温知羽,她还是没接。

他点起第三根烟,仿佛吸烟能缓解他的不安和烦闷。

秘书在霍司砚点燃第10根烟给霍司砚带来了好消息,不光有酒店地址,连房间号都查到了。

霍司砚立刻开车赶过去,直接带着酒店的人去敲温知羽的门。

敲了1分钟左右,隔壁房间的人探头向他们这边看,被霍司砚一个冷眼吓了回去。

霍司砚实在没有心情再等下去,示意酒店的人开门,然后自己快步走进房间。

当他看到温知羽散着头发,静静睡着的时候,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

酒店的人在门外问:“徐总,需要帮忙吗?”

霍司砚冷声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他们两人的对话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音,但温知羽却没醒。

霍司砚记得她一向睡得沉,看着她的睡颜露出柔情的微笑。

脱了外套,想到自己刚洗了烟,又到洗手间拿了一个没开封的牙刷刷了牙,才走到床边坐下。

他之前离得远,床头灯又昏暗,所以没看出什么,可刚一坐下,霍司砚就发现温知羽不太对劲。

她脸色很不好,睡得也不安稳,秀眉紧蹙,嘴唇还微微颤抖。

霍司砚试探着拍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却隔着被子都感觉到了异常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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