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楚倾言赵潇誉》是一部十分受读者欢迎的小说,最近更是异常火热。《楚倾言赵潇誉》主要讲述了楚倾言赵潇誉的故事,同时,楚倾言赵潇誉也就是这部小说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直亲密,而是有跌跌宕宕的起伏,甚至一度陷入冷战之中。不过一起经过许多的故事,最终还是得到了甜蜜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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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着妇人的衣服,强词夺理:“你画的时候可没问过画出来质量如何,这会儿又想不掏钱,没这样便宜的事!”
楚轩也跟着叫嚷:“你这妇人怎么这样,画了像不掏钱,人品真是差极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有些不明就里的,议论妇人画像不给钱,妇人被纠缠的急躁,只好自认倒霉的掏了四十文钱,画像也没拿,匆匆离去。
楚妙妙赚了第一桶金,向着楚倾言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活像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得意洋洋,楚轩兴奋不已:“姐,毛头纸四文钱一张,刚交了三十文的摆摊费用,咱还赚了几文钱!”
“有一笔生意就有下一笔,咱们就赚他个盆满钵满,让别人眼红去!”
楚妙妙故意将声音放的老大,楚倾言嗤笑一声,心道幼稚。
有了这一闹,原本想要画像的人,就是甘愿排队,也不愿再去楚妙妙姐弟的摊位了。
楚倾言托了这姐弟陪衬的福,一整个上午不停歇,画了八九张,赚了不少银子。
连带着旁边的小贩都多卖出去几个香包,喜得眉开眼笑。
见楚倾言生意这样好,自己的摊位却冷冷清清,楚妙妙沉不住气,摊位前的价格也是一降再降。
从四十文降到了三十文,从三十文降到了二十文,倒有几个去问过的,一瞧那质量不好的毛头纸,都打消了画像的心思。
楚倾言用得是上好的宣纸,质地棉韧,洁白细腻,利于书写绘画,也更加容易保存。
这一张纸,就要八文钱,肉包子都能买两个半。
最后,姐弟二人竟将画像降到了十文钱一张,还真有人贪图便宜,接到生意,乐得楚妙妙脸上开花。
只是,画完了像难免又是一顿争执,楚妙妙与楚轩二人气势凌人,画像的人也只能自认倒霉的掏出十文钱来。
正午时分,楚倾言抵不住烈日灼灼,托旁边的小贩帮忙看着摊位,自己口干舌燥的钻进了凉茶铺子,见有米糕出售,就买了两块儿充饥,就着凉茶吃了个干净。
米糕原料是大米,掺杂了些红枣和葡萄干,咬进嘴里甜丝丝的,楚倾言吃饱后带了两个,用来感谢小贩帮忙看摊子。
见到米糕,小贩脸上一阵不好意思,连连推辞。
“咋又给我带东西,看个摊子而已,不费事的。”
他还记着,上回帮楚倾言看摊子,得了两根热乎的油条,这米面做的食物,都不便宜。
见小贩不肯收下米糕,楚倾言一把将米糕塞进他的手里:“小哥儿,你就收着吧,不然下回我可不好意思再让你看摊子了。”
听楚倾言这样说,小贩也就只好收下米糕:“行,我儿子稀罕吃这个,正好带回去给他吃。”
对面的楚轩见到白白的米糕,双眼发直:“姐,我也想吃米糕。”
他们姐弟为了占上楚倾言的摊位,早上一口饭没吃就出来了,到现在连口水还没喝上。
大太阳地的,楚妙妙也腹中饥渴,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满的对楚倾言道:“楚倾言,我是你表姐,这是你表哥,我们还没吃中午饭呢,你怎么能把米糕给外人?”
小贩正要将米糕收到怀里,闻言,面上一阵尴尬之色。
“小哥儿,你收好就是。”楚倾言说完,毫不客气的向着楚妙妙怼了回去:“你们没吃中午饭关我什么事,要吃自己买去。”
楚妙妙脸色一阵难看,自打从罗鳏夫家回来,这楚倾言就变得翅膀硬了。
她掐着腰,不依不饶:“你良心让狗吃了?在我家里吃了十年的粮,给我们买几个米糕又能怎么样?”
实在是无理取闹,楚倾言皱起眉头:“我在你家干了十年的活,吃的是几口剩饭,睡得是露天牛棚,几乎每日都要挨你们一家人的打骂,就是打工也比这待遇强得多。”
听楚倾言这样说,楚妙妙气的就要破口大骂,身边的楚轩却忌惮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姐,楚倾言不安好心,她买的东西我不吃。”
楚妙妙一愣,便想起了那块涂了耗子药的肉,以及那碗满满登登的鸡屎糊糊。
她脸色发绿,一阵恶心,瞪了楚倾言一眼,不说话了。
“姐,我想吃米糕,你去买几块吧,今天咱们也赚到了钱。”
楚妙妙肚子也饿得慌,纠结半晌,她揣着钱袋子,到凉茶铺要了两块米糕,一碗凉茶。
一块儿米糕三文钱,一碗凉茶一文钱,这钱花的楚妙妙脸上一阵心疼。
姐弟二人分着一碗凉茶将米糕吃了,都有种半饥不饱的感觉。
下午燥热,逛街的都少,几乎没人愿意站在烈日下许久画像的,楚倾言也被晒得出了层薄汗,干脆就收了摊子,准备买些东西就回家去。
既然准备种些蔬菜,那就少不了蔬菜种子,也不知道菜市场有没有卖的。
楚倾言在心里盘算着需要买的东西,一抬头,惊讶的发现姐弟二人也正在收摊子。
这真是好无道理,既然是想赚钱,难道不应该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多吆喝吆喝?
无意中对上楚妙妙的目光,一丝阴狠在她眼中一闪而过,楚轩也眼神闪烁,时不时向着楚倾言看去。
这两个人肯定包着一肚子坏水儿,楚倾言也不过多探究,这姐弟俩的武力值,加起来恐怕都打不过她,她不以为意,很快收拾了东西,背在背上向着菜市场走去。
菜市场距离这里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
六月中旬正是蔬菜成熟的月份,茄子白菜黄瓜卖的都十分便宜,楚倾言挑了两个土豆,又买了几个辣椒,打算晚上做辣炒土豆丝,再切点肉丝放在里面,也不算麻烦。
在菜市场里转了一圈,也没有买到蔬菜种子,打听一番,才得知粮店有卖。
粮店距离这里有些远,可若是走巷子,就会近很多,楚倾言犹豫片刻,还是走了巷子。
却不想,这个看似无足轻重的决定,让她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巷子里冷清,楚倾言正走着,楚妙妙姐弟忽然在前方拦路,他们手中都拿着棍子,面露阴狠的看着楚倾言。
楚倾言还不将这二人放在眼里,正要将买的东西放在地上,忽觉身后一阵疾风袭来,她侧身一躲,终是没来得及,脑袋上沉沉的挨了一闷棍。
一阵天旋地转,楚倾言合上眼睛,被偷袭之人打晕了过去。
入夜,青牛镇渐归寂静,唯有这条街道灯笼满挂,热闹非凡。
姑娘们的莺声燕语充斥街道,掺杂着两边小楼里传出的丝丝娇音,直教路过的男人酥了骨头,晕乎乎的被拉扯到楼里去。
浣纱楼,青牛镇上最大的窑馆,老丨鸨满面脂粉,仍旧盖不住眼角额心的条条皱纹,她打着扇子,一股香风顺着楚老二的鼻子就钻到了身体里,他浑身一个酥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吴妈妈,人你已经看过了,你看是不是……”
他搓着手指头,脸上带着贪婪的神色。
老丨鸨轻哼一声:“楚老二,当时我是怎么说的,要把人完完整整的送过来,你看那姑娘,额头都被砸出了一条血口子,这可是破了相的!”
“这……”
楚老二皱起眉头,当时他从背后偷袭楚倾言,也没料到她会察觉突然侧身,这才砸坏了额头,毁了皮相。
他心里思索一番,下了决心似的咬了咬牙:“吴妈妈,将她抬到这里废了不少力气,要不,你就便宜点儿将人买下?”
这话正合吴妈妈心意,她用手比了个数字:“八两银,再多一分都没有。”
原本,说好的是十两银子,这一下就扣去了二两,楚老二心里都在滴血,怨恨楚倾言侧身去躲,若是她老老实实被自己打晕,也不会损失这二两银。
“八两就八两!”
楚老二一口应下,想着还要拨出二两给中间人,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疼。
“成!”
吴妈妈生怕他反悔似的,从怀中掏出银子数出八两,递到了楚老二的手中。
心里占了个便宜似的,美滋滋的,她浣纱楼中有淡化疤痕的良方,这二两银子算是省下了。
接到了银子,楚老二一脸喜色,他歪心思动了动,咽了口口水道:“吴妈妈,咱也算有了一桩生意来往,你这里的姑娘可不可以……便宜些陪我?”
闻言,吴妈妈将他上下一打量,白了他一眼,满是不屑:“省了这心思吧,你就是能掏出钱来,我浣纱楼里的姑娘,还未必愿意陪你。”
楚老二讪讪的笑笑,见老丨鸨扭着屁股走远了,他啐了一口:“什么德行,山鸡货色。”
楚倾言悠悠转醒,只觉得头痛欲裂,她手一动,才发现全身竟然都被麻绳给紧紧捆住,一动不能动。
她一个激灵,想起自己被偷袭打晕,现下的处境,恐怕不容乐观。
睁开眼睛环视一圈,楚倾言发现,她正被关在柴房之中,有一盏油灯,在不远处燃着。
挣了挣,麻绳捆绑的太紧,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楚倾言皱眉思索片刻,灵机一动打开了储物空间。
储物空间并不大,里面塞了这些日子挣到的散碎银子,还有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
这是楚倾言做特工时的习惯,身上必须要带着一样武器,恰好,这储物空间行了便利。
随着她的想法,储物空间移到了楚倾言的背后,停在手边,她将匕首抓了出来,一下子就割断了束缚着双手的麻绳。
柴房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许员外听说新来的姑娘还是个雏儿,花了十两银子买她的第一夜,吴妈妈要我将人带到天字第一间,时间紧迫,恐怕没时间让你与她叙旧。”
这声音柔软,又有些许稚嫩,听着陌生,楚倾言眉头皱了皱,轻手轻脚的爬起来,趴在柴房的门缝往外看。
一个年纪尚稚的小姑娘提着盏灯笼,一脸为难的堵在柴房门口。
对面,楚妙妙拧着眉头,满面不悦:“你这小丫头不知变通,里面的人是我的表妹,我就看一眼又何妨?”
小姑娘不肯动:“不行,若是送去的时候晚了,许员外责怪下来,吴妈妈可是要责罚我的。”
楚妙妙转转眼珠子,忽而笑道:“原来是担心这个,放心好了,我等下帮你将人送去天字第一间,这总可以了吧?”
对面的人儿心思稚嫩,想着若是楚妙妙肯帮忙,能省下不少力气,竟应下了。
“成,那你可要快着些。”
楚妙妙阴沉沉的笑了笑,心想,待我教训那楚倾言一顿就走,谁要帮你干这累活。
脸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退,楚妙妙摸摸脸颊,眼神阴狠,她受过的痛苦,定当要从楚倾言的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想着楚倾言被五花大绑的扔在眼前的柴房里面,楚妙妙面上浮现出一抹狠厉之色,伸手就推开了门。
油灯不知怎么已经灭了,柴房里黑漆漆一片,楚妙妙摸黑往前走,突然,脑袋上挨了一烧火棍,一声没发出来就晕了过去。
在外面等候的小姑娘等了许久,也不见楚妙妙出来,她急的去叫人,却惊讶的发现,柴房里一个人影都没有。
以为人跑了的小姑娘慌慌张张的往楼里跑去,正巧碰上老鸨出门来,见了小姑娘随口夸奖一句:“玲子,今儿活干的利索,不错,许员外已经交了十两银子,进去了。”
小姑娘便放下了一颗心,只以为楚妙妙好心将人带过去了。
楚老二得了八两银子,满心欢喜的走出了浣纱楼,在外等候的楚轩被脂粉气迷得晕头转向,傻呵呵的盯着姑娘笑。
“傻笑什么呢,银子已经拿到手了。”
楚轩一听,连忙凑到了楚老二的身边:“爹,卖了多少钱?”
除去给中间人的二两,还能剩下六两银子,他比了个手势,楚轩惊喜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这么多!这下子不愁学费了,还能吃上好久的肉!”
他喜得眉开眼笑,楚老二环视一圈,皱眉道:“你姐呢?”
天字第一间,许员外四十余岁,生的肥头大耳,大腹便便,他粗粝的手指扯开床上人的衣服,搓着手,满脸银笑的爬了上去。
他肥硕的身子蠕动几下,原本享受的表情忽而一变,三两下匆匆结束战斗,许员外穿上衣服,一脚踹开了房间的木门。
“吴妈妈!吴妈妈你给我出来!”
许员外大声的喊着老鸨,脸上尽是不快。
老丨鸨听到动静,赶忙跑了过来,见许员外满脸怒气,不由得纳闷道:“许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员外将天字第一间的门大敞四开,指着床上的人,气愤道:“吴妈妈,你可是和我说这人是个姑娘的,我才肯花十两银子的价钱,你自己去看一看,里面那个早就不是个姑娘家了!”
“什么!”
吴妈妈大惊失色,这可关系浣纱楼的信誉,许员外又是镇上的大户,万万得罪不得,定是那楚老二坑骗她,她气恼的叫来护院:“去把楚老二给我抓回来!”
几个护院得了命令,应了一声出门去,刚走出门口就瞧见了楚老二。
楚轩只知道姐姐去找楚倾言出气,这会儿父子二人还在等待楚妙妙出来。
护院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打的楚老二鼻子喷血,一脸懵逼。
“坑骗到浣纱楼的头上,楚老二,你是不想活了吗?”
护院撸起袖子,拎着楚老二就往浣纱楼里走。
楚老二被那一拳打的晕晕乎乎,半天才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浣纱楼里面了。
楚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吓得双腿打颤,哆哆嗦嗦的跟了进去。
浣纱楼里的客人,都被这边的吵嚷吸引了来,探着头往天字第一间里面瞧去。
只见天字第一间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的场景暴露在众人的眼前,乱糟糟的床榻令人遐想连篇,不少的男客都伸着脖子,一脸凑热闹的表情。
老鸨见护院抓来了楚老二,她气哼哼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指甲在楚老二的脸上留下了几条血印子,楚老二被打的脑袋一偏,鼻血流的更凶了。
他不明所以:“吴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吴妈妈咬牙切齿:“楚老二,你竟然敢拿个假姑娘糊弄我,快点把我给你的银子掏出来,这桩买卖不做了!”
假姑娘?楚老二闻言一惊,想到楚倾言曾被他们送到罗鳏夫的炕上过,难不成那晚她根本就没有跑到后山去,而是被罗鳏夫给……
不然怎么就不是姑娘家了呢?
楚老二心疼坏了,要真是这样,他们一家就是丢了西瓜拣芝麻,亏大发了。
却也心思颇多的以为吴妈妈坑他,楚老二吸吸鼻子:“光听你一面之词可不行,得我验了才可以,若是你过河拆桥,想把银子找个借口要回去呢?”
听他这一说,吴妈妈气的一甩袖子:“去吧,去看看吧,顺便把那人给我领走,这桩生意不做你的了!”
护院闻言放开了楚老二,他揉揉被打疼的脸,大步往天字第一间里面走去。
楚老二贪婪的在那具胴体上看了几眼,到了床边,发现床单上并无落红,不禁一阵失落。
这时,隐藏在被子下面的那张脸露了出来,床上人哼唧一声:“头好疼,这是哪?”
一张还带着红肿的脸蛋出现在了楚老二的眼前,他目眦欲裂,不敢置信的叫喊一声:“妙妙!怎么是你?”
楚妙妙被这一声吓了一跳,人也一下子清醒了,她忽的坐起身,一脸惊讶的看着天字第一间外面满座的男客。
这一坐起来,她的整张脸也都被人给看到了。
楚老二反应过来,手疾眼快的扯过被子给楚妙妙蔽体,楚妙妙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
“啊!”
她刺耳的尖叫回荡在浣纱楼之中,紧接着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爹,这是怎么回事?女儿都被看光了,名声全毁了!”
楚妙妙感受到身体的不适,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得哭的更凶了。
楚老二呆呆的站在床边,手足无措,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明明送到浣纱楼的是楚倾言,怎么躺在床上的人是他的女儿楚妙妙?
楚轩在人群中张大了嘴巴,傻傻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姐姐哭的歇斯底里,父亲垂着手臂,表情痛苦的站在床边。
吴妈妈是见过楚倾言的,见状也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半晌一拍扇子:“玲子呢?人是我让她送过来的,怎么还给送错了?”
小姑娘畏畏缩缩的从人群里站出来,解释道:“吴妈妈,是她,是她说帮我将人送到天字第一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的反而是她自己。”
玲子手指着哭的要断气的楚妙妙,一脸的担惊受怕。
吴妈妈眉头拧起:“这么说来她自己把自己送到床上的?我还是头回听说这种事。”
楚妙妙紧着被子,双眼红肿:“爹,是楚倾言,一定是楚倾言,是她打晕了女儿送到这里来的!”
楚老二一听,环视一圈,果然不见楚倾言的身影。
吴妈妈也觉得这样在理,她不想多事,挥挥扇子往外撵人:“反正你的生意我不做了,把银子留下来,带着你闺女赶紧走。”
许员外仍是拉长了一张脸:“吴妈妈,这人根本就不是个干净女人,那十两银子你可得还我。”
“还,肯定还,许员外可得常关照我们浣纱楼啊!”吴妈妈心里心疼坏了,到手的十两银子飞了,都怪那楚老二办事不利,楚妙妙也不知怎么进来掺和。
她面色不悦,向着一边看热闹的姑娘使眼色,顿时有个心思活跃的,扭着腰肢攀上许员外的肩:“许员外,春宵苦短,可莫要为了这几个浑人,耽误了时辰。”
温香软玉怀中坐,许员外的气顿时散了大半,吴妈妈满脸堆笑:“小玲,引许员外到玄字第一间,这回可莫要出差错了。”
站在一旁的小玲闻言,忙不迭将许员外与姑娘往玄字第一间引去,她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听吴妈妈的口气,并无责罚她的意思。
待许员外走远了,吴妈妈满脸戾气:“楚老二,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银子还给我,带着你那闺女滚出浣纱楼去!”
楚老二从呆滞中回过神来,木木的望着这一切。
吴妈妈不耐烦,叫来了护院搜身,护院一脚将楚老二踹倒在地,摸了八两银出来交给了吴妈妈。
她满意的掂量着手里的银子:“快滚吧,别影响我浣纱楼的生意。”
楚妙妙整张脸红的和颜料一般,她自是没脸再呆下去,找到自己被许员外撕的破烂的衣服,在被子下迅速穿好,捂着一张脸哭哭啼啼的跑出了天字第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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