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明明工作很累了,但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偶尔在清晨时,他翻个身也会以为温知羽还在,他想给她一个早安吻或者吻得彼此身体起火索性做一次。没有……他能抱的,只有枕头。偌大的床铺,他想摸点什么也摸不着。霍司砚将红酒饮尽,结束这个清冷的平安夜,走到卧室仍是冷冷清清的。他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片刻,水花淋下。水声中,间或传来男性压抑克制的喘息……结束后,霍司砚带着水汽回到床上。关了灯,他却觉得更空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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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哪了?
今晚气氛这么好,他们会不会直接去酒店……做了?
霍司砚的心脏,麻麻地疼,竟是无法呼吸!
……
温知羽看完艺术展,景辞就绅士地送她回家。
他看出温知羽不那么投入,她对他确实有好感,可那些都是因为他外在的条件。
温知羽没有心动。
景辞并不气馁,他风度翩翩地送她回家,并约了下次。
夜色浓稠。
温知羽在公寓楼下,跟景辞道别。
路灯将他们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景辞大概太喜欢她,说了许多……最后他都笑了:“快上去吧!否则我得说到天亮了。”
温知羽点头。
她将围巾取下,还给他。
景辞未接,他温文尔雅的面上有着深邃。
“不久的将来……温知羽,我希望你能请我上去坐坐。”
这是成年男人的邀约,稍稍品味就能知道。
温知羽不是小姑娘了。
她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她微微一笑:“看情况吧!”
景辞笑着倒着走,向她挥手:“温小姐,晚安。”
他打开车门,上车。
温知羽也挥挥手。
她想,今晚的约会是很愉快的,景辞这样性情的人才是适合她的。
温知羽心情不错。
她泡了个澡,弄得香香的裹着浴巾出来,又收到景辞的微信。
他发了张明信片。
约莫是他家别墅门口,火树银花,圣诞气息很浓。
温知羽浅浅地笑了。
她正想回条微信手机响了……
来电是【霍律师】。
温知羽斟酌了一下,还是接了,但是电话那边很长时间的静默。
终于,温知羽忍不住开口。
“霍律师?”
霍司砚嗓音轻哑:“温知羽,这阵子过得好不好?”
温知羽寻思着,霍司砚也并不是婆婆妈妈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暖宝宝,但出于他帮她爸爸打赢了官司,她还是淡声回:“嗯……挺好的。”
“今天在哪过的平安夜?开心吗?”
温知羽不是傻子。
霍司砚这样问,必定知道了什么。
她沉默片刻,低语:“过得不错!挺开心的。”
“交了男朋友?”
……
他简直是在拷问犯人,温知羽斟酌后才说:“是!有这么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长得好吗?做什么工作的?”
温知羽忍不住了。
她刻意地压低声音:“霍司砚,我们结束了!”
“所以?”
“所以我的事情,你没必要关心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告诉你,我是打算跟他好好相处的,人很不错,长得也好看。”
她说完,又有些后悔。
她跟霍司砚较什么劲儿?
那边,霍司砚静默半晌,才轻声问:“景辞长得比我好看?”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
温知羽轻轻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果然霍司砚是知道了,还装模作样地跟她绕半天。
她可去他丫的!
温知羽的心情被他弄得挺不好,跟景辞聊天的兴致也淡了些。
*
那边,霍司砚心情更差。
顶层公寓的落地窗前,有着B市最好的夜景。
霍司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套了件黑色浴衣微敞着胸口。
他靠在吧台上,看着夜景微微出神。
跟温知羽结束后,他是想忘了她的,可是他的公寓里到处都是温知羽生活过的气息。
衣帽间,她穿过的浴衣跟他并排挂着。
她买的两双情侣拖鞋,还没有拆封。
他每天打开配饰柜,都能看见他买给她的首饰,成套躺在丝绒盒子里……
这些,她都没有带走!
这些,都在提醒着他,曾经有个女人侵占过他的生活,或许也侵占过他的身体和心理。
最近,霍司砚开始失眠。
明明工作很累了,但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偶尔在清晨时,他翻个身也会以为温知羽还在,他想给她一个早安吻或者吻得彼此身体起火索性做一次。
没有……
他能抱的,只有枕头。
偌大的床铺,他想摸点什么也摸不着。
霍司砚将红酒饮尽,结束这个清冷的平安夜,走到卧室仍是冷冷清清的。
他躺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片刻,水花淋下。
水声中,间或传来男性压抑克制的喘息……
结束后,霍司砚带着水汽回到床上。
关了灯,他却觉得更空虚了。
夜深人静时,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要诚实。
他想念温知羽,想念她的身子,算算日子,他已经近一个月没有做过了……
*
清早。
阿姨复工,过来收拾房子、做早餐。
霍司砚从卧室出来。
阿姨不知道温知羽搬走,自然而然地问:“温小姐起来没有?”
霍司砚整理了下领带。
他坐到餐桌前,端了咖啡喝了一口后才淡声说:“我们分开了!她已经搬走了。”
阿姨知道说错话了,连声抱歉。
霍司砚翻开早报:“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注视着阿姨:“你今天收拾卧室,将衣帽间整理一下,温小姐的衣服你找袋子打包起来,还有首饰……让张秘书过来处理。”
阿姨听他这样说,知道是彻底分手了。
她挺难过的。
之前看霍律师待温小姐挺好的,爱不释手的样子,一大早也要干那个事情。
怎么……说变就变了?
阿姨犹豫了一下问:“那衣服打包后怎么处理?直接扔了?”
霍司砚怔了怔。
“先放着吧!我还没有想好。”
阿姨又多嘴:“那钢琴呢?那是您送给温小姐的,叫什么路易十二,听说老贵老贵了!霍律师我看您也不弹琴,是不是也让张秘书处理了!”
霍司砚挺无语的。
“那架钢琴叫dew。”
阿姨撇撇嘴,她哪里懂英文哪?
霍司砚目光看向那架dew,半晌轻声说:“先放着吧!
阿姨不问了。
呵呵!
温小姐的东西都舍不得丢,霍律师明显就没有放下嘛,以她过来人的经验看,过不久霍律师大概就哭着喊着求复合了。
阿姨想明白后,老腰一扭去干活了。
霍司砚却端着咖啡杯出神……
……
后来的一周。
霍司砚养成了个坏毛病,他总在下班后跟着温知羽,跟她不期而遇。
偶尔,是温知羽爱去的地方。
偶尔,是景辞喜欢去的音乐酒吧和餐厅。
他跟景辞不熟,但两家是有来往的,总有点头之交。
景辞大约不在他们那圈子里玩,竟不知道他跟温知羽的那一段,只是次数久了,只要不是神经大条的男人,总会察觉出不寻常。
景辞问过温知羽一次。
温知羽微微愣住,她以为景辞是知道的。
但回神后,她承认了,她说她跟霍司砚确实有过一段……
说完,她看着景辞。
如果景辞不能接受,她也不会勉强,毕竟有些男人是十分在意这个的。
当时,景辞没说什么。
可是他送她回去时,他在车里表白:“温知羽,如果霍司砚回头找你,你会不会同意?”
男人最懂男人。
霍司砚不婚,人尽皆知。
景辞想,他们分手大抵也是为了这个。
可是最近霍司砚总在温知羽身边晃悠,景辞想,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这样干,多半是放不
他想知道,温知羽会不会回头……
景辞问完,目光灼灼地盯着温知羽看。
温知羽靠在椅背上。
她侧头回望景辞,这些天她跟景辞相处得很不错,虽然不瘟不火却也是温馨的,除了平安夜那晚落在额头的吻,他不曾越过雷池。
她知道景辞珍惜她。
她同样也珍惜这段感情,想要好好经营!
许久,温知羽轻声开口。
“景辞,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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