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谢兰苧听了,眼前一亮,点头道:“好,我去看看热闹?”等到她进宫,也许就没多少机会出宫自在的游玩了。准备进房前,谢兰苧瞧一眼站在那里的谢欺程,步子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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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丸……
萧南殊眉心微拧,怒道:“李茂全是怎么办事的?朕明明吩咐过他的。”
谢兰苧可不想把李茂全拖下水,忙解释道:“与他无关。是我在藏书阁里,偶然间翻到了关于清音丸的记录。”
藏书阁虽多,但是大部分都是谢兰苧看过的,于是她便略过那些史书,专挑一些不曾读的,倒是机缘巧合,看到了有关清音丸的寥寥数语。
先时她还怀疑可能是同名,可是随着她嗓子两三日便复原,更兼比先前还要清越,她这才确信无凿。
“皇上也许不知,那夜我被你掐伤后,嗓子虽有不适,但因此太过屈辱,我便谁都未告知,所以……”
“所以,”萧南殊恍然大悟,接话道:“知晓你喉咙受伤的只有刺客一人,而朕第二日派李茂全给你送清音丸,便是暴露了身份。”
“还有我让慧儿去寻避子药,她竟轻易便寻了来。宫中明明守卫森严,却一直抓不住刺客……”
“卿儿~”萧南殊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满是激赞:“你真聪慧?”
谢兰苧傲然一笑:“皇上喜欢的不就是我的聪慧么?”
不然,论性子,她不够温柔、不够千依百顺。
论样貌,比她好看的大有人在。
哪知,萧南殊竟摇摇头,笑道:“不,朕喜欢你的全部。”
喜欢你身着男装,慨谈国事的模样。
喜欢你明明惧怕,却强作镇定的模样。
喜欢你被朕调戏后,手足无措的模样。
喜欢你在酒楼喝着茶听着戏,意气飞扬的模样。
喜欢你在朕身下呻吟、低泣的模样。
喜欢你在父母跟前娇憨的模样。
喜欢你骄傲的模样。
……
总之,喜欢你的一切一切。
也很庆幸,朕做对了,用坦然认错,换来你的心结解开。
正要进一步动作,外头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何事?”萧南殊皱眉,扬声问。
“皇上、小姐,是奴婢。”兰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惧意。
她说完这句,又接着小心翼翼地道:“老爷夫人请你们一道用早膳,可要奴婢回绝了?”
唔……
早膳吗?
虽然萧南殊一点都不想停,可是,讨好岳父岳母,也是十分重要的。
刚好,他也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遂道:“这便起。”
说完,他捏了捏谢兰苧的小蛮腰,笑道:“起床了。”
“唔~”谢兰苧愁眉苦脸的摇头,道:“我不吃,腰酸,不想动。”
“那怎么行?”萧南殊皱眉,道:“你若是不跟朕一起去,岳父岳母还以为昨夜把你怎么样了呢。”
说到这里,谢兰苧就气愤不已。
她嗔道:“难道不是么?”
“自然不是,”萧南殊摇摇头,正色道:“明明是你对朕下手。”
“……”
谢兰苧气极,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决定不再跟他讲话。
但是没过多久,就被他大力掀开了。
萧南殊已经换上了昨夜那套月白长袍,整个人神清气爽,他拿着她的肚兜递过来,含笑道:“乖,来穿衣服,等下朕背你过去。”
嘴上说着不要,但是谢兰苧心中却清楚,她不过去,是不合适的。
最后还是从床上爬起来了,又在萧南殊的协助下穿好了衣服。
洗漱完毕,两人这才出了门。
李茂全早就在外头候着了,一看到他们,整个人快笑出花儿来了。
“皇上,娘娘。”
谢兰苧脸一红,羞道:“什么娘娘?公公休得胡言。”
“哎呦,是奴才说错话了,该打。”
李茂全于是笑着轻轻拍了自己一个耳光。
他这唱作俱佳的模样,逗得萧南殊和谢兰苧都笑了起来。
“好了。就你这个老鬼猴精,时辰不早了,该过去了。”萧南殊笑斥道。
虽是斥责,但是在场的下人们都听得出他心情甚好,于是皆躬身跟在身后伺候。
只有李茂全心中暗暗委屈:“奴才也就比您打上一岁,怎么就成老鬼了?”
一行人遂往饭厅行去,因为萧南殊今日停了早朝,故而谢章和谢欺程父子也俱在。
几个人衣着整齐,皆端坐等在哪里了。
待见萧南殊进来,俱一起跪地行礼:“皇上万岁。”
“快快请起。”
萧南殊忙松开谢兰苧的手,箭步上前去扶。待几人起来了,他说:“今后凡是在谢府,朕与诸位便只论翁婿姻亲,不论君臣。”
“皇上,此举恐怕不妥。”谢章忙道。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岂可因地点儿更改?
“谢大人,”萧南殊面露无奈之色,道:“不过是朕的一点心愿,还请您应准吧。”
这话就更惊人了。
他是皇帝,决定一件事那里还要他谢章一介臣子去同意?
眼见两人僵持,谢兰苧忙打圆场,笑道:“爹,皇上既如此说,咱们便遵旨吧。”
内心深处,每次见父母跪拜自己的爱人,她其实感觉也有些怪异。
谢章闻言,心中略微纠结了一番,这才点头道:“臣遵旨。”
一时几人落了坐,谢夫人问萧南殊道:“皇上,昨夜睡的可好?”
“甚好,清苑清幽静溢,景色怡人,实为休息的佳处。”萧南殊笑回道。
昨夜他本没打算夜宿谢府的,只是谢兰苧那醉酒后可人的模样,实在勾的他移不动脚。
虽说未成大礼前便在岳母家跟没过门的娘子同室而眠不大妥当,不过先前他们在宫里的事,想必谢氏夫妇也是知晓的。
这般想,萧南殊便极为坦荡了。
他一坦荡,谢章和谢夫人自然便不好说什么。
年轻人嘛……
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呢?
倒是谢兰苧,早上还没觉得,此刻听娘亲和萧南殊含笑而谈,忽然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忙低着头,假作还没睡醒。
闲聊几句后,谢夫人眼尖,忽然瞥见萧南殊长袍掩盖下的脖颈红红的,吓了一跳,忙问道:“皇上,您脖子是怎么了?”
内心深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已经把萧南殊当做自己半个儿子。
此刻这话,便带了几分关切之意。
她话落,在场诸人皆把视线投递了过来。
透过衣襟,只见萧南殊的脖子红了一片,上面有明显的指印,昨夜尚且还没有的。
谢章首先变了脸色,急道:“莫不是府里进了刺客?”
“刺客”两个字一出,萧南殊和谢兰苧不由互看一眼。
两人同时想到早上那一番剖心之谈,只觉得甜蜜无比。
眼见爹娘着急,谢兰苧忙道:“爹,不是刺客,是……”
她踌躇着,正想着承认是自己掐的后,如何解释缘由,却很快被萧南殊接了话道:“是朕自己不小心,不是什么大事,让大人和夫人担心了。”
他虽接得快,但是结合谢兰苧刚才那句未完的话,在场几人却是已经明白了。
当下心中相比昨夜皆是更为震惊。
那指印的粗细,明明就是女子的手。
难道,是卿儿掐的?
倘若真是她做的,为何皇上不仅不责怪她,反倒帮她掩饰?
难道,他竟爱她已到了如此地步?
这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时谢夫人心中暗忖,等到皇上一走,便马上跟皇上问个清楚。
说话的功夫,早膳亦陆续端上来了。
因为有贵客在,今日谢府的早膳相比以往不知丰盛多少倍。
除了各色的电心、八宝粥、酥油饼等,数碟家常的酱菜、腐乳。
萧南殊昨夜体力消耗大,早晨胃口极好,就着酱菜连喝了几碗粥。
得知小菜都是谢夫人自己腌制的后,更是连连夸赞,惹得谢夫人笑开了花,忙命下人装了些,交给李茂全带回宫。
用膳完毕后,几人品着香茗,萧南殊跟谢章道:“谢大人,朕有一事欲与而二位商议下。”
从得知谢兰苧的女儿家身份那一晚起,他就在考虑此事了。
他登基是在五年前,彼时由于未立正妃,故而后位一直空悬。
如今要册立皇后,自然要诏告天下、普天同庆。
做皇后,谢兰苧的家世是极为合适的。
为了防止外戚干政弄权,大离朝历来皇后人选皆不会出自王侯大家。
谢兰苧之父谢章身为翰林院大学士,官不过正三品。
为官近二十载,廉洁奉公、忠心耿耿,颇为美誉。
谢氏人口简单,无旁支,也不曾与其它显要之家交往密切。
一切的条件都很符合。
他唯一担忧的一点,就是有人会借着谢兰苧与沈彬先前的婚事来做文章。
毕竟现在后宫的几位妃嫔,皆是朝臣之女。
虽则他登基后立威已有成效,但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很可能他们还会从中作梗。
故而,他需要谢章私下去联络一批老臣,游说他们。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旁的人去做他都不放心。
唯有交给谢章。
两个人一个是心上人,一个是为了爱女,自然是一某即合。
商量完毕,萧南殊便要回宫了。
众人一起送他至门外,却见他站在门口不走,目光一直看着谢兰苧,于是纷纷自觉地先告退。
等到人走远了,萧南殊这才轻抚谢兰苧的秀发,柔声道:“朕一回宫,便去拟立后的诏书。”
“嗯。”
到底是关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谢兰苧微露羞意,头抵着,盯着自己的脚尖。
萧南殊叹了一口气,道:“朕真舍不得你。”
他们两人,今早才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心结。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时时都绑在身边,到哪里都带着。
但是为了将来的长久之计,又不得不忍耐。
“皇上……”
谢兰苧抬头,看着他俊美的侧脸。
她如何舍得?
扫一眼四周,只见下人们尽皆低着头,谢兰苧忍不住拔开他的衣领,瞧一眼他的脖子。
颜色已经淡了些了,但是仍旧能看出指印。
她不由得心疼地摸了摸,道:“你回到宫里,记得召太医来瞧一瞧。还有,那清音丸我只吃了三颗,余下的都在玉露殿妆台的屉中,你且拿去吃上几颗。”
对于她的关心,萧南殊很是受用。
虽然这点小伤,他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看着她这般郑重嘱咐的模样,他乖觉地颔首道:“朕知道了,你这些日子在府中且乖一些,最晚一个月,就会行册后大典了,这些时日你多陪陪你爹娘。”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早膳时谢夫人的细心及对他的关心,神色一柔,笑道:“你爹爹和娘亲都很好,难怪,他们能把你教的这般好。”
“皇上~”谢兰苧被他这般当着下人的面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垂睫道:“我也没有多好。”
“朕说好便是好。”萧南殊挑眉,傲然道。
他是皇上。
他说的话便是对圣旨。
谁有胆敢反驳?
谢兰苧被他的厚颜惊呆了。
但同时又有丝丝甜蜜泛入心底。
令她想起了昨夜喝的蜂蜜水。
一想起蜂蜜水,关于昨夜的一切,她又一丝一缕的逐渐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确是她缠着他。
可是后来……
这人,当真是厚颜无耻。
居然在她的家里引诱她,把她折腾成各种羞耻的姿势。
这可是在谢府啊
不知昨夜动静闹得那般大,下人们听到没?
又有多少传入了爹爹娘亲的耳中?
谢兰苧越想,越觉羞耻
大清早的,她的脸蛋儿却已经滚烫。
于是忍不住催着罪魁祸首:“时辰不早了,你快些走吧?”
“卿儿,”萧南殊瞪大着眼盯着她,略带委屈道:“你居然如此狠心?”
“……”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地这般幼稚
谢兰苧无奈,偷偷瞧一眼四周,只见谢府的下人们、还有宫里的太监、御林军,皆垂着头。似木头般。
于是咬咬牙,勾下萧南殊脖子,在他唇上飞快的亲了一口。
“现在可以走了吧?”她脸红红地道。
“呵……”萧南殊愉悦的笑出声。
从昨夜到现在,她主动的次数可真不少。
这谢府,真是他的福地啊
“好,那朕便先回宫了。”他含笑道。
话落,又拉过谢兰苧,拥进怀中抱了片刻,这才依依不舍地起驾。
萧南殊办事速度极快。
第二日一早,圣旨便下来了。
谢兰苧并谢府众人接完旨后,下午,便传来了以户部侍郎江谦为首的一批官员御书房上谏的消息。
江谦是淑妃江海棠之父,他会出言反对,在萧南殊意料之中。
彼时,谢章、谢欺程都在宫中,一直等到晚间,两人才一道回府。
一回来,等在厅中的谢夫人便忙问:“如何了?”
“娘,已经都解决了。”谢欺程含笑道。
自今日之后,他对萧南殊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想着下午江谦几人先时嚣张,之后在几位老臣的压制下哑口无言的模样,他真是畅快。
谢夫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谢兰苧给她倒了杯茶,笑道:“娘,我早就说过,定会无事的。”
她相信萧南殊。
相信在下旨之前,万事皆已已经准备周全了。
在朝中的这几年,她是亲眼看过他如何以恩并施、雷霆万钧的手段来服众的。
除了尊贵的先皇嫡子身份,他超凡的处理事务能力,亦是惊才艳艳的。
人人都说,当今的皇上,在政事上果决明断,颇有太祖皇帝之风。
谢兰苧以前也是那般认为的,知道这些时日与他的相处。
才发现在他的帝王之威下,亦有幼稚,孩子气的一面。
不过,也许普天之下见过这一面的人,寥寥无几。
于是这件事便算告一段落了。
接下来,便是准备封后大典。
虽然一应事务由礼部和内务府来筹备,但谢府也需要全力配合。
于是谢夫人便催着谢兰苧回房,自己则是接着忙碌。
谢兰苧告退出来,与谢欺程一道出了门。
走到分岔路口,她瞧一眼头顶清凉的月色,笑道:“哥哥,时辰还早,我们散散步,一道说说话吧。”
“好。”谢欺程颔首应了。
两个人便一道往前院厅。
冬日夜寒,两人因刚吃完饭,倒也不觉得冷。
月色下,夜风吹来腊梅的幽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哥哥,你这些日子在翰林院可还习惯?”谢兰苧看着两人地上的剪影,问道。
“一切皆好。你在翰林院时应当人缘不错,他们待我都很随和。”
“唔,那就好。”
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的事,他们兄妹两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卿儿~”
谢欺程忽然停住了脚,看着自己的胞妹。
“嗯?”
谢兰苧抬头,睁着明亮的双眸,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无事,叶子掉在身上了。”
谢欺程说着,自她肩上拿下一片枯叶。
其实,他本来想说。
进了宫,万事莫怕。
不论如何,哥哥总会护着你的。
可是想想,又觉得这话太过多余。
即便他不说,他知道谢兰苧心中也清楚的。
双胞胎之间,原本就比旁的人多了一丝心灵感应。
更何况,那个人,待她甚好。
他这个做哥哥的,很放心。
于是,谢欺程含笑道:“接着走吧,我送你回清苑。”
“哥哥,太晚了,你不用送我,早些回去歇息吧。”谢兰苧劝道。
自早上的圣旨下了后,谢府内外便全是御林军。
他们有的在明,有的在暗。
奉命守护着谢府,护佑着谢兰苧。
只怕现在放眼整个大离,除了皇宫,这府里便是最安全的所在了。
谢欺程却摇摇头,笑道:“无妨。许久未送你了。”
幼时她夜里害怕,他便总是陪着她。
后来年岁渐长,他们各自有了自己的院子,就只有白日才能相见了。
再后来,他缠绵病榻,她每日也不仅有下值后才有片刻功夫去看他。
似这般一起在饭后散着步,他送她回房,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想到这里,谢欺程略带一丝惆怅道:“以后……这样的日子便不多了。”
今后,她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出入间自有无数宫人跟随,他们兄妹两人和隔高墙,又有几次见面的机会?
更别提似这般一起散步了。
“哥哥……”
谢兰苧被他的语气感染,声音忍不住有些哽咽。
“不说这个了,”见她难过,谢欺程瞬间便转了话题,他笑道:“还有一个月才举行封后大典,这些日子你在府中准备干些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
入宫前,她需要跟着宫内的嬷嬷学一些宫内的礼仪。不过因为萧南殊让李茂全带过话了,说是宫中妃子不多,宫人们李茂全也管教得甚好,叫她无需有心,一切都有他在。
故而在这上面,应当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谢欺程闻言,笑道:“三日后京中的沁梅园有个赏花大会,你若是无事,倒是可以去瞧瞧。”
谢兰苧听了,眼前一亮,点头道:“好,我去看看热闹?”
等到她进宫,也许就没多少机会出宫自在的游玩了。
准备进房前,谢兰苧瞧一眼站在那里的谢欺程,步子微顿。
“哥哥。”她张口喊住他。
“嗯?”
夜色下,谢欺程跟她肖似的五官温和且谈然。
明明他们同岁,但是他看上去却比她成熟那么多。
所以,她总是喜欢依赖他,享受他的关爱。
今后,她希望有另一个人,可以陪在他身边,伴他一生。
“你觉得薛姐姐如何?”谢兰苧问道。
“什么如何?”
“就是,嗯……哥哥觉得她美么?”
谢欺程皱眉,她这是什么古怪问题?
眼前,忽然飘过了薛紫苏那张秀气的脸。
自他身体大好后,她已经不似往日那般日日来了。
上一回见她,还是在谢夫人的寿宴上。
不过那日他实在太忙,只来得及匆匆打个招呼。
也不知,那个总是带着淡淡药香的女子,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应当是采药吧。
或者,又去哪里行医吧
她总是如此,把治病救人当成最重要的事。
所以,拖到了如今的年纪都没有成亲嫁人。
“哥哥,你在听么?”
“嗯?什么?”谢欺程这才回神。
“我问你,觉得薛姐姐美么?性子如何?”
“自然是好的。”
“唔~”
谢兰苧长长的应了一声。
看着哥哥的表情,她已经尽数明白了。
也许,在不久之后,谢府便可再办一场喜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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