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晚晚觉得自己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奋力的想让自己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上方那张放大了的俊脸。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嘴,还贴在她的嘴上。什么情况,居然趁她晕倒占她的便宜。找死!秦晚晚伸手就想一手刀劈在霍连城的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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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晚觉得自己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奋力的想让自己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自己上方那张放大了的俊脸。
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的嘴,还贴在她的嘴上。
什么情况,居然趁她晕倒占她的便宜。
找死!
秦晚晚伸手就想一手刀劈在霍连城的后脑勺上。
可是她忘了这具身体不是她自己的,这具身体孱弱不说,再加上昏迷了几天没有进食,秦晚晚这么一抬手劈在霍连城身上,就像是在给霍连城挠痒痒一样。
被秦晚晚拍了一下,霍连城才发觉秦晚晚醒了。
他手中一颤抖,药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晚晚,你醒了!”
再不醒不就被你吃干抹净了,秦晚晚在心里面腹诽道。
表面上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暗地里却孟浪的很,居然想趁她昏迷对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晚晚心中这样想,再看霍连城的眼中就带上了一抹杀意,不过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不适合露出杀机,秦晚晚又立马收敛了眼中的气息。
杀意,这是霍连城最熟悉不过的气息了,可是这股气息转瞬即逝,他都没有来得及捕捉到就彻底消失了!
霍连城摇了摇头,只当是精神高度紧张想多了!
这时候,秋容和江素云身边的另一个丫鬟月葵跑进了新房。
秋葵气喘吁吁的喊道:“三少爷,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夫人和二夫人打起来了!”
秋容是在去门口的路上碰见月葵的,听月葵说起夫人的事情,便又和月葵一块跑了回来。
霍连城听得眉头一皱,他自己的娘他心中清楚。
江素云出身名门,平日最是讲规矩重礼仪的,她是决计做不出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和人撒泼吵架的事情的。
除非,那个王采芹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
霍连城起身想要赶去门口看看,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你们俩好好看着少夫人,她刚刚醒来身子弱,别让她乱跑!”
秋容和月葵赶紧对着霍连城点了点头。
人已经醒了,自然也就不用再去省城折腾了。
霍连城放心的出了门。
月葵望着霍连城的背影有些出神,等他走远了,才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知道老爷夫人怎么想的,非要给三少爷娶这么个傻子回来,这才几天就闹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个祸害!”
秋容听得眼睛一跳,急忙劝道:“你快别说了,我们怎么能编排主子的是非,三少夫人已经醒了,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挨板子!”
再说了,祸害这种话是最不能传的,一个女人要是被人认定为灾星,那是要被夫家休弃出门的。
“瞧你胆小的,我说她怎么了,这个傻子又听不懂!”
月葵说完,转身就出了门,她大刺刺的坐在了新房门口的台阶上,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把瓜子吃了起来!她才不要去照顾那个半死不活的傻子呢!
看到劝不动月葵,秋容也就不说了,她从角落里找到了扫帚和簸箕,开始清扫起地上的药碗残渣来!
秋容约摸觉得,月葵这个口无遮拦的性子,早晚会惹出大祸!
两个丫头各怀心事,丝毫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秦晚晚眼中那一抹冷意。
这种被人当着面说是傻子的感觉,可真的是…
很!不!好!呢!
参汤苦口,秦晚晚觉得口中还有些涩口,轻声喊了一句:“水!”
声音粗狂的可怕,想来是受了风寒,扁桃体有些发炎了,喉咙也痛的厉害。
秋容闻声赶紧把簸箕放到一边,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又把秦晚晚扶起来坐在床上,才把水端到床边给秦晚晚喝。
月葵在外面坐着见了唾了一口口水,骂骂咧咧的说道:“伺候个傻子还这么尽心尽力的,一辈子也就是个做仆人的命了!”
她说这话的声音不小,秦晚晚和秋容都听得清清楚楚,秦晚晚偷偷打量了一眼秋容,看她面色一点变化也没有,不由得对秋容刮目相看起来。
倒是个沉得住气的。
秦晚晚端着水,一口喝了下去。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秦晚晚顿时觉得自己舒服了不少。
秋容见秦晚晚喝得顺畅,喜道:“少夫人总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这几天昏迷着药都喂不进去,,把人愁死了,要不是少爷把药都喝了再喂给你,你怕是到现在也醒不过来!”
月葵可能是在外面坐的无聊,怕不说话别人把她当哑巴,顺嘴就接了一句:“醒不过来才好呢,死了倒是也干净了!”
月葵这种角色,还不配让秦晚晚放在眼里,她要收拾这种丫头有的是机会。
她没把月葵放在眼里,却是想着秋容的话有些怔忡出神,原来她醒来的时候,他趴在她的身上,嘴巴覆在她的唇上,是为了给她喂药么!
倒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秋容看秦晚晚发呆,只当是秦晚晚没有听懂她的话,顿时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个漂亮的像是瓷娃娃的少夫人,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秋容接过秦晚晚手中的碗放回了桌上。
霍连城一路疾步的走到了霍府门口,家里别的男人都出去做事了,老祖宗的身体又不好,这些事情也不好叫老祖宗知道。
现在能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霍连城了!
到了门口,江素云和王采芹依旧保持着互相纠扯的姿势,谁也不肯先放开谁。
江素云到底是家族出生的世家女人,论起打架撒泼根本不是王采芹的对手,眼睛里冒着水,痛的眼泪汪汪的。
不过王采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的旧伤口裂开了,头上包着的纱布被染成了红色!
下人也不敢上去拉,就在一旁看着!
霍连城看他娘疼的眼花花四溅,不禁有些无语,都疼哭了,也不知道先松手。
刘管家看到霍连城来了,眼中露出一抹惊喜:“三少爷,你快劝劝大夫人和二夫人吧,我们拉不开她们!”
江素云和王采芹没有因为霍连城来了就放开对方,反而还互相抓的更紧了!
劝?
霍连城可没有那个闲工夫!
他媳妇还病着呢,他哪有那闲工夫劝人?
霍连城背着手走到了王采芹面前,语气冷冽的开口:“二婶子,我数三下,你要是不放开抓着我娘的那只手,我就剁了它!”
平日,霍连城都是一副和气的人畜无害的样子!
此刻,他却把战场上那种肃杀凌厉全部释放了出来,这个男人,要是狠起来,绝对是恶魔一样的存在。
王采芹无端的觉得自己全身发冷,如坠冰窖。
江素云也察觉到了儿子身上那股冷漠霸道的气势,先是一惊,随即心中一暖。
她知道,他的儿子是为了她动了怒火。
王采芹虽然害怕,手却是没有松开,她觉得不能被一个小辈的人给吓住了,她前几天刚刚才丢了人,今天说什么,她也要硬气一回。
于是她鼓足勇气,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的扯了一下江素云的头发。
江素云没料到王采芹会突然发力,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哎呦!”
要说这女人啊,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她要是一个人在家看见一只蟑螂,那指定不会尖叫,并且还会想办法默默的处理掉它。
因为家里没人,尖叫也没有用啊!
但是一旦家里有人,那就恨不得把嗓子都吼破了。
江素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本来和王采芹撕扯的再怎么凶,她也没有吭一声的,可是现在霍连城来了,江素云就觉得自己疼的特别厉害了。
霍连城看到王采芹不仅没有松手还抓的更紧了,嘴角微勾,露出一丝冷笑。
“很好,二婶这是不打算放手了,那我就开始数数了,一……..二…….”
声音恶狠狠的,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忽视的狠戾,王采芹虽然仍然抓着江素云的头发,手却抖的像是筛糠一样!
可是尽管已经怕到了极点,她手上仍是的固执的抓着,一点松手的意思也没有。
江素云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扯下一小搓了,她甚至都想先松手了。
没想到,下一瞬,霍连城已经握住了王采芹扯着江素云头发的那只手,捏她的手“喀嚓”直接将王采芹的手腕掰脱臼了。
“啊……” 王采芹一声凄惨的尖叫过后便松开了手。
许是没有料到霍连城真的会下这样的毒手,江素云也被吓了一跳,王采芹放开手之后她便也放开了王采芹的耳朵。
王采芹耳朵通红,额头又冒着血,再加上手又被霍连城掰脱臼了,她顿时痛的鬼哭狼嚎:“三呢,你还没有数三呢?”
霍连城眉毛一挑:“我数了啊,二婶子,你没听见么?”
“你胡说,你没数,你明明就没有数!”王采芹已经疼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哦,我忘了数出声了!”
霍连城说着抬眸冷眼睥睨了王采芹一眼,若不是她在敬茶的时候作妖,秦晚晚也不会受到惊吓,去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他是不会轻易为难女人的,可王采芹这样拧不清的人,就该给她点教训。
“刘管家带二太太出府去看看吧,娘,我们走!”
霍连城说着就转身往霍府里面走。
他媳妇刚醒,得赶快回去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妥!
小的时候,霍连城就觉得他爹对他娘过于讲规矩了些,所以他打小就决定,等他哪天娶了媳妇,他一定要对媳妇贴心一些。
王采芹见霍连城打了人就要走,立马不依了,她一边痛哭一边尖叫道:“霍连城,你别走,你弄断了我的……”
听到身后叫嚣的声音,霍连城真的停下了脚步,他回头定眸看着王采芹,眼神戏谑。
“你的手只是脱臼了,找郎中接上就好,但是你要是再唧唧歪歪,我保证,我会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折断!”
王采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立马没了声。
霍连城见状便回头继续往新房的方向走了。
其实他是可以接上脱臼的手的,只是……
他!不!想!
江素云看霍连城走远了,快速的跟了上去,她还有些话想要问问霍连城呢!
“老三,你怎么把她的手弄断了,这要传出去,该有人说你忤逆长辈了!”
“怕什么,我一不去做官,二不怕娶不到媳妇,外人爱怎么说让他们说去就是了!”
霍连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素云见了直皱眉头,她几步上前堵住了霍连城。
“你先别走,娘有话要问你。”
“娘,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江素云四处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才神秘兮兮的开了口:“前几年,军中传回来过你受伤的消息,说…..说你那里不行了,你老实告诉娘,这事是不是真的!”
霍连城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是不是真的,娘,你想什么呢?”
“哎呀,一个远亲说和你是同僚,回来的时候给家里报过信,说你的子孙根受了伤,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江素云一咬牙便说出来了,虽然霍连城是她的儿子,可毕竟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问出这话,江素云还是感觉有些尴尬了!
霍连城这才反应过来江素云话里的意思。
“娘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什么突然想起来,我早就想问了,不是怕你脸上过不去么!刚刚王采芹又旧事重提,说起这件事,我才想着干脆问问你!”
霍连城了然,难怪他娘生那么大的气,都不顾仪态跟王采芹打了起来。
原来是被王采芹说到了痛处。
想来也是,脾气再好的人,也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被人当着面说不能人道了。
“当时确实受了伤,但是……”
霍连城话还没有说完,江素云就绷不住痛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儿子啊,你说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啊,要让你受这种苦。”
“不是,娘,我…..”我并没有什么大碍,治疗之后什么事也没有。
霍连城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又被江素云打断了。
“你这事情没有别人知道吧?”江素云紧张的问道。
霍连城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
江素云闻言立马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老三,这件事可千万不敢再让别的人知道了,幸亏咱们娶的是秦晚晚,你有这种问题,传了出去你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娘原本还想尽快给你纳房小妾给咱们霍家开枝散叶,可你这样……你这样还纳妾做什么,也得亏是秦晚晚了,你没有孩子,也没人会怀疑什么了!”
霍连城原本是想解释的,可是看到他娘因为这件事而打消了给他纳妾的念头,顿时又闭上了嘴。
他心中想到,算了,等以后再找机会说清楚吧!
现在就让他娘先误会着吧,免得还要在纳妾的事情上和她周旋。
江素云看霍连城不说话,只当是他被说穿了身上的隐秘心中不好受,为了不让霍连城难堪,她只能捂着眼睛抹着眼泪伤心的走了。
霍连城看他娘伤心欲绝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但向来就不喜欢解释的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把真相说出来,而是转身进了院子旁的长廊,向着新房的院子走去。
月葵听到了院子外面的脚步声,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起身进了屋子里和秋容一样候在了秦晚晚的床边。
秦晚晚有些诧异的看了月葵一眼。
等到外面的院子门被人推开,发出了声响,秦晚晚才明白过来月葵这么慌忙的进来是为了哪般!
感情是为了在霍连城面前装样子,呵呵!
霍连城很快便进了屋子,看到秦晚晚已经起身坐在了床上,他几步便走到了床前。
“晚晚,你感觉好些了么,可还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不等秦晚晚说话,霍连城就已经坐在了床上,他伸出摸了摸秦晚晚的额头,确定已经一点也不发烧了,才开口吩咐秋容:“秋容,你去让厨房做些吃的过来!”
“三少爷,李郎中交代过的,说夫人若是醒来了就先做点米粥吃上,已经让厨房做了,我去看看,好了就立马端过来!”
“那你快去看看!”
秋容闻言微微附身,转身便出去了。
看到秋容出去,霍连城又才侧过头看着秦晚晚,秦晚晚却是揭开了被子,想要从床上下来。
霍连城一把按住了秦晚晚的腿,然后重新把被子给秦晚晚盖好。
“你着了风寒,就不要下床了,好好歇着,听话!“
“去茅房!”
秦晚晚简简单单的说了三个字。
……
霍连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着月葵使了个眼色。
“月葵,你过来扶少夫人起来,陪着她去一下茅房!”
月葵闻言走到了床前,把秦晚晚从床上扶了起来,待秦晚晚的脚放下了床,她又赶紧帮秦晚晚穿好了鞋子,再才扶着秦晚晚出了门。
等出了门,月葵脸上原本还算乖巧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她憎恶的瞪了一眼秦晚晚。
一个人傻到这种地步,连上个茅房都要人伺候,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
茅房离新房的院子有小段距离,两人走了一小会才到了茅房的门口。
月葵捂着鼻子站在茅房门口,对着茅厕里面指了指,说道:“诶,傻子,到了,你自己进去吧!”
尽管当着主人家的面,月葵不敢没了规矩,但是她觉得暗地里对秦晚晚不那么恭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秦晚晚也不懂。
秦晚晚脸上不动声色,提着旗袍的边摆进了茅厕。
月葵见状又退了几步,站到了离茅厕两米开外的地方。
她脸上满是不耐,心中觉得不平,同样是做人,怎么出生好的傻子就可以做少奶奶,而她这样聪明伶俐,又有几分姿色的人,怎么就要给人做丫鬟呢!
月葵心中越想越气,对着地上的石头使劲儿踢了一脚。
小石头被踢飞了出去,落在粪坑里,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成功的吸引了月葵,她往茅房的侧边走了几步,发现茅房旁边有个大大的坑,应该是园丁为了取用粪水取走了茅坑的盖子。
月葵看着那个不大不小的坑,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一个恶作剧在她的心里油然而生。
恰好这时,秦晚晚小解完从茅厕里出来了。
月葵笑着对秦晚晚招了招手:“少夫人,你过来,这边有个好玩的,你过来看看!”
秦晚晚闻言便往月葵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到秦晚晚这么听话,月葵满脸开心,等秦晚晚到了跟前,月葵指着茅坑对秦晚晚说道:“少夫人,你看看这个坑里,里面好多好玩的呐!”
秦晚晚点了点头,走到了茅坑的洞口从上方往下面看。
月葵阴恻恻的跟在秦晚晚身后,她伸出手对着秦晚晚的背推了过去……
眼看着手就要触碰到秦晚晚的后背了,月葵的嘴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秦晚晚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在月葵刚要碰到她的时候,她快速的向着右方侧过了自己的身子。
月葵没有推到人,身体便失去了对方重心往前栽去。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月葵头朝下“扑通”一声掉进了粪坑里面。
秦晚晚戏谑的盯着在粪坑里扑腾的月葵,说出的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好玩吗,里面有没有好玩的?”
月葵在粪坑下挣扎了好大一会,好不容易才从粪水里面站了起来,她满脸满嘴都是屎和尿,抹了一把脸才勉强把眼睛睁开,抬起头发现秦晚晚正站在上方捂着鼻子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粪水倒是还算不上深,月葵站起来也就刚好没过了她的腰部。
看到秦晚晚气定神闲的样子,月葵顿时肺都要气炸了,她怒声喊道:“蠢货,你还看着干嘛,还不赶快去叫人拉我上来!”
骂完了这句话,月葵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找人拉月葵上来?
秦晚晚可没那个闲心。
要不是她快醒的时候喝了一碗参汤,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不能躲得过月葵那一推还不好说呢!
现在还想让她救人,做什么白日梦呢,她秦晚晚什么时候做过以德报怨的事情?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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