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萧铭黑着脸推开书房的门,发现一众下属早已候在里面了。见他面色不虞,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圣上。“急着叫我来,有何要事?”秦萧铭沉声开口。一封军报被人呈了上来,他随手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越来越沉。“陛下,如何?”秦萧铭随手将军报递给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人,示意他传阅下去。待众人都看完军报上的内容之后,才出言相问:“诸位爱卿以为如何?”“陛下,赵太尉居心叵测,居然趁着陛下重伤,在闽州休养尚未回京之时,打起了这大祁江山的主意,实在是狼子野心,臣请命,先行回京,捉拿叛贼。”“臣请命。”看着跪了一地的重臣,秦萧铭斟酌再三:“何将军,你持朕手谕,先行一步,去京郊大营调三万精兵,其他人稍安雾草,随朕一同回宫,捉拿叛贼!”其实,赵太尉的谋反,早在秦萧铭的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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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府里的老嬷嬷一大早就来到了苏汐云的住处,让她早点起来去给将军夫人敬茶。
“公主,您真的要去给她敬茶?!”玲珑不情不愿的伺候苏汐云起身,为自家主子不值,“您可是金枝玉叶!”
苏汐云瞥了玲珑一眼,后者立马噤声。
她微微一叹:“将军昨天说了,这府里没什么公主,这些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公主……”
“走吧,带路。”苏汐云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自己,缓缓站起身来。
她知道,老嬷嬷前来,定然是秦萧铭授意的。
不然的话,赵玉如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让自己过去敬茶。
想到秦萧铭,她眼神微暗。
罢了,上辈子是她对不起他,如今能留在他身边,能日日见到他,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
苏汐云端着茶,在主屋门口站了一刻钟。
手腕已经开始酸疼,主屋的门却没有丝毫要打开的迹象。
玲珑气不过,要去敲门,却被苏汐云的眼神阻止。
经过昨晚,她早已明白,赵玉如才是这个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若是玲珑莽撞,只怕连自己都护不住她。
苏汐云就这么端着茶,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主屋内,赵玉如正在品茗。
一旁的陪嫁丫鬟上前:“小姐,真的不让人进来吗,她毕竟是公主啊!”
“公主又如何?”赵玉如将茶盏重重的摔在桌上,“昨夜将军见了她之后,直接回了书房,再没来过我房里,她毁我新婚之夜,我让她在外面站这么一时半刻,还是便宜她了!”
“那小姐打算让她在外面站多久啊?”
赵玉如随手摆弄了一下新染的指甲,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一觉,等她站上一个时辰,再来叫我。”
“是。”
六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苏汐云身子一直不好,此时站在太阳底下,眼前一阵阵发黑。
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
就在她体力透支,即将倒地的时候,主屋里终于传来一道人声。
“苏妹妹,我昨夜偶然风寒,不便见你。”
“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那声音清亮愉悦,分明没有一丝病态。
玲珑恨红了双眼:“公主,她故意的!”
苏汐云抓紧她的胳膊,对她摇摇头。
“祝夫人早日康复,汐云,告退。”
……
一回到她们的小院,苏汐云便病倒了。
玲珑红着眼睛端来药碗:“公主把药喝了吧,您身上热的厉害。”
苏汐云强撑着起身,刚接过药碗,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来人正是秦萧铭,他站在门口,神情冰冷。
见到他,苏汐云药也顾不上喝了:“萧铭,你来了?”
秦萧铭不着痕迹看了一眼药碗,在不远处坐下:“明日我出征北疆,你与我同去。”
“去北疆?”苏汐云有些迟疑。
上一世,秦萧铭就是在北疆立下了赫赫战功,所以才让皇兄忌惮。
这一世,她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再让秦萧铭重蹈覆辙。
她的迟疑,落在秦萧铭的眼中,等同于不愿。
秦萧铭冷哼一声:“公主病的真是时候,怕不是早就得到了消息,才故意装病的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汐云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公主如今缠绵病榻,已然能私下联系你的好皇兄命我带兵出征,倘若公主身体康健,不知道还能做出什么令我刮目相看的事来?”
苏汐云听明白了,秦萧铭以为这件事是她安排的。
没错,上一世秦萧铭出征,确实是她的授意,但是后面一些列的事情都非她所愿。
如今,她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他步入险境?
“萧铭,你相信我,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我这就进宫去求皇兄,让他收回成命。”
“够了!”秦萧铭起身,脸上写满了不耐,“不要再演戏了,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段日子你就给我好好待在房间里,没有我的命令,哪里都不准去!”
苏汐云被秦萧铭禁足的消息没过一会儿就穿遍了整个将军府。
赵玉如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将手中的茶碗摔了个粉碎。
“小姐,这是好事,你为何生气啊?”
赵如玉清秀的脸庞微微扭曲:“你懂什么,将军表面上软禁她,实际上免了她来向我请安,这不是在变相帮她吗?!”
“啊,这……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赵玉如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只能等,将军此行,必然会带上她,等到了北疆,那就是咱们的天下了!”
……
七日后,秦萧铭辞别圣上,点齐兵将,远赴边疆。
苏汐云被一阵剧烈的颠簸惊醒,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辆没有车窗的马车上。
她想打开车门,却听见一阵铁链碰撞的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被人锁在了马车上。
苏汐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凝神细听,车外战马嘶鸣,铁蹄铮铮。
她心中一动,秦萧铭出征竟真的把她带来了!
动了动脚上的铁链,苏汐云苦笑:“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就算他不允许,她也会偷偷跟来,又怎么会逃跑?
北疆路途遥远,大军赶路日夜兼程仍用了半个月余。
这期间,秦萧铭未曾出现过一次。
到达北疆的那天,苏汐云一下车就被茫茫黄沙震撼了。
这,是秦萧铭曾经挥洒热血的地方。
许久未见的秦萧铭终于露面,许是一路风尘,他的下巴已生出青色的胡茬。
他让人把苏汐云带到了将军府,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军营。
深夜,苏汐云正一个人对着烛光发呆,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属下参见公主。”
苏汐云吓了一跳:“你是何人?”
“小人是九皇子安排近身保护公主的。”黑衣人说完,送上一封信,和一对手镯。
“此信乃九皇子亲笔,公主一看便知,至于这手镯,公主想必清楚用法。”
苏汐云自然再清楚不过,因为这手镯,正是自己设计的。
珍珠硕大晶莹,中间却是镂空的,可以存放字条和信号烟花。
苏汐云在心中冷笑,皇兄,我竟不知,你在我身边安排了这等高手!
“你何时来的?”苏汐云不动声色,展开信笺。
“属下和公主同日离京,一路保护公主的安全。”
保护?
怕是监视吧!
苏汐云读完信,当着黑衣人的面将信笺烧毁,“你们来了几个人?”
“属下一行十人,定会拼死护公主周全。”
苏汐云颔首:“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擅自行动。”
待人走后,苏汐云眉头紧蹙,回想刚才信中的内容。
皇兄让她监视秦萧铭的一举一动,这个指令是她上辈子没有收到过的。
如今只能暂时顺从,待她探清皇兄真正的意图,才能保秦萧铭周全。
一阵夜风吹来,苏汐云打了个寒噤,这才发现秦萧铭不知何时来了。
他站在门口,目光沉沉,面色喜怒不辨。
“萧铭,你来了。”苏汐云没想到他会突然前来,心中一惊,不着痕迹的挡在了烛台前面。
秦萧铭走到她面前,瞥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手镯:“这镯子,倒是别致。”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
“萧铭!”苏汐云连忙从背后抱住了他,声音微微颤抖,“你为什么只看镯子,我不好看吗?”
算起来,她已经十多天没有跟他说话了。
她真的,好想他。
秦萧铭毫不怜惜的将她甩开:“放手。”
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镯子上面,苏汐云心一横,直接钻进男人的怀里,解开他的腰带。
秦萧铭眸子一暗,喉结滚动,声音微微嘶哑:“堂堂公主竟这般耐不住寂寞?”
苏汐云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红唇:“我只对你如此。”
理智的弦轰然断裂,秦萧铭化被动为主动,瞬间夺回了掌控权。
“苏汐云,这是你自找的!”
温知羽小脸绷得很紧。
片刻,她按了电梯按钮,算是无声妥协。
霍司砚拿纸巾捂着伤口,跟她走进电梯,电梯上升时他忽然开口:“温知羽,我没后悔!”
温知羽不看他。
她仰着脸,径自看着红色数字:“霍司砚,这改变不了什么!”
她下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霍司砚没再说话了。
到了公寓。
霍司砚坐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在受伤后显得沉重。
温知羽默默地拿了医药箱,放在他面前。
“你自己能包扎吗?”
霍司砚抬眼,注视着她那张寡淡的小脸,半晌才哑声开口:“我流了这么多血,你一点也不心疼?”
温知羽笑笑。
她不说什么,只是从医药箱里取出消毒药水,还有纱布和软膏。
他的伤在额角,擦了个硬币大小的伤口。
好在,不深。
温知羽拿医用棉签倒了消毒酒精,往他伤口上一捂。
霍司砚疼极了,喉结上下滚动,但他忍住没叫出来。
这种时候,男人叫出声未免丢脸。
他只在跟她做时,会发出情动不能自抑的声音,而温知羽每次听见便特别有感觉……
大概想到那些,霍司砚眸色变深。
他的手掌轻握住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温知羽,我们在这张沙发上做过。”
温知羽没给他留情面。
她语气轻淡:“以后你还可以带别的女人回来,不但沙发,还有更多的地方可以提供霍律师刺激。”
他皱眉:“我没带过别人回来过。”
温知羽垂眸笑了一下。
他可能确实没带过女人回家,这间公寓除了她温知羽睡过,它干干净净。
可是,在霍司砚的心里也有一座房子。
那座孤岛上,只有乔安。
温知羽没有多说,毕竟分了手,再说这些没有意思。
她给他包扎好,又说:“明天要是发炎,还得去医院。”
她洗了手,准备离开。
霍司砚捉住她的手臂。
“不要走!”
他从身后拥抱她,“温知羽,你留下来陪我。”
温知羽身体微僵。
她轻轻挣开他:“霍司砚,我说得清清楚楚,我们结束关系了。”
“我饿了,做碗面给我!”
温知羽拿出手机:“我给你叫外卖。”
霍司砚拍掉她手机:“你让伤患吃外卖?再说我头上的伤不知道怎么样,或许夜里就会有意外发生,温老师,如果我出了意外你也难辞其咎。”
这些都是男人的小把戏。
温知羽知道,但她也知道,他说得部分有理。
她不管他。
他若是玩个花样、心眼,将轻伤弄成重伤并要她负责,她怎么办?
温知羽想想,没有坚持要走了。
她捡起自己的手机,调到相机,对准霍司砚拍了一张照片。
“你做什么?”
“拍照存证,免得后面出现分歧。”
……
霍司砚气到了。
温知羽将手机收好,又轻声说:“今晚,不代表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露台那儿,眺望着B市的夜景。
温知羽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架dew的钢琴,眼底涌起淡淡水汽。
她总归因他有过巨大惊喜,总归被宠爱过……
但,也只是宠爱。
霍司砚回头,看见温知羽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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