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楚羡拧起了眉。“怎么回事?殷家的守卫呢?任人在门口闹事?”院子外头,传来萧玉妍的讽笑。“楚羡,这是你的丑事,还想让我们殷家帮你善后?做梦!”不等楚羡说话,萧玉妍已经进了院门,继续说道:“现在哥哥和娘都不在府里,殷家就由我做主。”“我警告你,要是解决不了这些破事,你就滚出殷家!别给我哥丢人现眼!”说完,萧玉妍瞪了眼楚羡,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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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泰福酒楼的二楼。
韩舒云看呆了,随后恨不得跳起来鼓掌。
“月月!干得漂亮!”
楚羡淡然说道:
“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就该好好洗洗,不然,影响胃口。”
入夜,楚羡乖乖地呆在自己的屋里。
程景硕回府,径直走到梧桐苑。
一进院门他就看到楚羡的屋子亮着灯,而隔壁还黑着。
他眉头微拧。
之前几天,这丫头总会用各种理由窝在隔壁屋子,哪怕在他身边坐着等到睡着。
可从昨晚开始,她再没有主动来过。
这时候,祁风点了烛火,回头却看到主子还站在院子里。
“主子,是不是还有什么吩咐?”
程景硕垂眸,“去问问,今日夫人都做了什么?”
很快,祁风就回来了。
“夫人今天去了泰福酒楼,是和舒云小姐一道,并没有见旁人。”
说着,祁风又补充道:
“不过,暗卫看到,三皇子途经泰福酒楼时,夫人泼了他一身的茶。”
程景硕眸子微动,眉宇间有些凉意。
片刻后,他自嘲地轻笑。
在他娶楚羡的时候,就知道她对穆子恒的情。
前阵子,楚羡态度转变,应该就是因为云若兰和穆子恒的事受了伤。
这些天,她对他的好,只是为了气穆子恒吧?
所以,穆子恒一走,她便再提不起劲。
程景硕抿紧了唇。
明明是他自己不该奢望,她能这么快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程景硕压下了那些情绪,眼底很快如同一汪冰水,毫无波澜。
“祁风,去传信,我要离开都城几天。”
祁风愣了一下。
“主子,您不是和兵部尚书推了那件差事?韩少将军已经接手了。”
程景硕沉声道:
“让他不用去了,我去。”
见程景硕态度坚定,祁风拱手应了,转身便去通报。
这时候,顾清秋正在屋子里无精打采地躺着。
菱香在一旁,一脸高兴地用熏香烫衣裳。
“将军给小姐选的衣裳都很适合小姐,以前都只能放在衣柜里,真是可惜。”
见楚羡没说话,菱香看了一眼,发现自家小姐在发呆。
“小姐?”
楚羡回过神。
“菱香,你说什么?”
菱香举起衣裳,笑道:
“这衣裳,小姐穿肯定好看!”
楚羡看了眼就认出来了。
“这料子是江南最好的蚕丝,刺绣也精妙,自然是好的。”
以前虽然不穿程景硕送的衣裳,但她认得,是因为她生气起来,剪坏不少。
这会儿看着衣裳,她又叹了口气。
菱香担心地问道:
“小姐怎么愁眉苦脸的?”
楚羡双手托腮,问道:
“菱香,如果你最爱的绿豆冰糕放在你面前,你却不能吃,你会觉得怎么样?”
菱香满脸憋屈。
“那自然是伤心欲绝了!”
楚羡吸了吸鼻子。
“算了,睡觉。”
看着楚羡的背影,菱香若有所思。
天都这么晚了,难道小姐想吃宵夜?
第二天一大早,楚羡刚出屋门,就看到隔壁空着。
她皱眉。
程景硕怎么每天都起那么早?
这时候,菱香从小厨房回来。
“小姐,刚刚碰到管家,他说将军有差事在身,一大早就出城了,可能要过几天才回来。”
楚羡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咬了咬唇。
不会是她把程景硕给气走的吧?
下午,周文和周武乔装打扮到了将军府。
花厅。
楚羡连忙让他们坐下。
好在看起来这两人的伤都好了不少。
周文起身说道:
“小姐放心,萧将军在我们身上用了不少好药,已经快没事了。”
楚羡心里一动,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暖意。
“那就好。”
随后她问道:
“穆子恒要找的那份图纸,究竟有什么特别?”
前世,穆子恒陪她回陵城祭扫时,帮她修缮云家老宅。
那时候,找到过一样东西,回想倒像是图纸。
那时候她心里全是穆子恒,根本没在意这东西,就交给了穆子恒。
周文解释道:
“侯爷当年带兵镇守雁门关时,因缘际会救了位高人,他留下一份图纸给侯爷。”
周武想了想,补充道:
“听说是一份兵器图纸。”
楚羡拧紧了眉。
穆子恒这么大费周章,看来这兵器图纸对他来说很重要。
想到那份图纸这会儿应该还在云家老宅,楚羡心里稍微安定些。
守在云家老宅的,都是她父亲身边的老人了。
当初穆子恒能从云家老宅拿走东西,不过是因为她糊涂。
现在,穆子恒去了湖州自身难保,她也不会再犯蠢,那图纸应该是安全的。
随后,楚羡和周家兄弟郑重地说道:
“你们受苦了,放心,我不会让他得到云家的任何东西!”
从周文口中知道小姐改变了,周武原本半信半疑,毕竟之前小姐怎么都听不进去。
现在他总算相信了。
小姐真的看明白了!
这时候,楚羡和周家兄弟说道:
“当初我受人蛊惑,赶走了你们,没想到,中了圈套,让你们在恶奴营吃尽苦头。”
“现在我能弥补的就是给你们自由,让你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说着,她拿出木匣。
“这里有银票和田庄铺子,你们收下。”
谁知,周家兄弟纷纷跪下。
“小姐!我们愿意继续守在小姐身边!”
楚羡拧眉,脸色凝重地说道:
“都城太过凶险,你们……”
周文打断了楚羡。
“小姐,我们本就是得侯爷恩惠,如今又被小姐救下了性命,这辈子只愿能追随小姐左右!”
周武虽然木讷,但同样坚定。
“我周武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楚羡没有想到他们会选择留下。
毕竟,之前因为她的愚蠢,害他们差点丢了性命。
看着两人坚定的目光,楚羡收紧了手指,郑重说道:
“既然你们愿意留下,那便与我荣辱与共,我会尽我所能,护你们周全。”
顾忌到穆子恒目的还没达到,不会轻易放过周文和周武。
楚羡让他们先用小厮的身份藏在了将军府。
安顿好周家兄弟,楚羡刚要回院子,却碰上了萧玉妍。
她这才想起来,萧玉妍也过了禁足期。
看到楚羡,萧玉妍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不过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哂笑着楚羡面前走过。
菱香正好过来,捂着嘴笑道:
“小姐,听说玉妍小姐刚解禁,就去康亲王府了,好像是被赶出来的。”
楚羡勾了勾唇。
“要不是她怂恿,柔嘉郡主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康亲王府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
菱香忍不住笑道:
“那也是活该。”
楚羡垂眸,淡然说道:
“希望她能记住这个教训。”
此时,走过梧桐苑的萧玉妍一副等好戏的神色。
“楚羡,我倒要看看,谁笑到最后!”
萧玉妍身边的丫鬟翠儿连忙说道:
“小姐,郡主说的那人,真的能对付楚羡?”
萧玉妍哼了一声。
“你懂什么?柔嘉郡主在圣医宗师从长老齐震,这次来的这个高卓是齐长老的得意门生,也是齐长老的外甥。”
这些还是之前她和柔嘉郡主交情好的时候,柔嘉郡主告诉她的。
听说这个高卓对柔嘉郡主很是上心,知道她受了欺负,肯定会出手的。
翠儿担心地说道:
“可是,小姐这次去还被郡主给奚落了一顿,郡主请了这么厉害的人来,会不会对将军府不利?”
萧玉妍白了眼身边的翠儿。
“柔嘉郡主真正恨的是楚羡,到时候只要将楚羡赶走,我们自然不会受牵连。”
说着,萧玉妍气恼地说道:
“这楚羡就是个害人精,现在把哥哥骗在手心,在将军府都摆起主母的架子了。”
她已经解禁,要让人来换些家具摆设,管家居然都说要向夫人禀报。
想到这里,萧玉妍恨不得楚羡立马消失。
到了寿安堂,萧玉妍就看到萧老夫人让人在收拾行李。
“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萧老夫人见萧玉妍来了,感叹地说道:
“娘现在老了,只盼着家里能安稳些,这便去城外白龙寺住几天,吃斋念佛,为殷家祈福。”
萧玉妍眼睛一转,想到这几天可能还会有事。
再想到自己母亲太过优柔寡断,要是留在这儿反而不好。
于是萧玉妍劝道:
“是啊,娘你每年都要去祈福的,现在春暖花开,山里也暖和。”
萧老夫人点点头,拉住了萧玉妍。
“如今府里不是这里修缮就是那里翻新,不如你也跟娘去白龙寺住一阵子。”
萧玉妍收回了手,连忙摇头。
她可得留在这儿,不然哥哥和母亲都不在府里,谁来看住楚羡?
一旦楚羡出事,她还得第一时间和楚羡撇清关系。
“娘,现在哥哥不在,你也要出门,我要是也走了,谁留下来看家啊?”
“娘你也知道,楚羡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萧老夫人叹了口气。
“妍儿,上回咱们吃了大亏,你可不能再犯糊涂了,不然你哥哥真发怒的话,怕是咱们都得回老家去。”
萧玉妍顿时来了气。
“娘!这可是殷家!哥哥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赶我们回老家?”
萧老夫人脱口道:“你以为你二叔一家子是怎么回去的?”
萧玉妍愣了下,“二叔?他不是自请回老家去修祠堂和老宅了吗?”
萧老夫人皱了皱眉,转身道:
“这事儿过去了,不说了,你关了这么多天,都瘦了不少,娘让厨房炖了鸡汤,估摸着要好了。”
没多久,韩舒云急忙来了将军府。
顾清秋正在处理金蝉蜕,没想到韩舒云这会儿过来了。
“舒云?怎么突然来了?”
韩舒云直接坐在顾清秋对面,焦急地说道:
“我刚刚出门去药材铺,听伙计说城里来了圣医宗的高人,据说是什么长老的首席大弟子,被悬医阁请去坐诊了。”
楚羡抬了抬眸。
“圣医宗长老的首席弟子?”
韩舒云点头。
“我听说萧将军的毒还没解清,我就帮你去排了个号,好不容易才排到的,就是人太多,还得等个两天。”
说着,韩舒云笑道:
“反正萧将军还没回来,不急。”
楚羡想了想,之前圣医宗偶尔会派人到各国坐诊。
在北周都城为数不多的几次,她也碰上过,的确是让人抢破脑袋。
不过,前世这一年,圣医宗并没有派人来北周。
她渐渐发现了,由于她的重生,很多事都变化了。
看楚羡好像在发呆,韩舒云喊道:
“月月,怎么了?你没事吧?”
楚羡回过神,连忙摇头。
“我没事。”
韩舒云担忧地说道:
“自从大婚后,你好像脸色都不太好,要不然到时候你也让圣医宗的高人瞧瞧。”
楚羡笑了笑。
“放心,我真没事,刚刚还听菱香那丫头说去做绿豆糕了,你来得巧,一会儿有口福了。”
听到这里,韩舒云拍手叫好。
“那我是来对了。”
等到韩舒云吃饱喝足还带了些绿豆糕走了,楚羡站在院门口,眉头微动。
楚羡口中喃喃说道:
“悬医阁……”
一旁,菱香连忙说道:
“小姐也知道悬医阁来了高人?今天厨房里的人都在议论呢,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去看热闹。”
楚羡悠然说道:
“也不知是不是高人,毕竟,圣医宗也有庸医。”
菱香笑道:
“对,这么一想,也没什么好看的,那郡主可不就是个庸医。”
提及柔嘉郡主,楚羡眸子动了动。
这柔嘉郡主病了也有几天了,怎么那么巧,圣医宗就来人了?
此时,“病”了几天的柔嘉郡主正在悬医阁的后院。
她坐在椅子上,满脸委屈。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
“居然有这样的事?”
柔嘉郡主抹了抹眼泪。
“大师兄,要不是我给你送信,只怕我早就被赶走了。”
男人一身白色暗纹锦袍,头戴玉冠,只是相貌平平。
柔嘉郡主看着高卓的脸,移开了视线。
和程景硕比起来,这高卓就像个跳梁小丑。
要不是现在她没了靠山,她根本不可能向高卓示好。
高卓怒声道:
“这楚羡简直可恶,你可是金枝玉叶的郡主,还是我舅舅的徒弟,她这不是在踩我舅舅的脸?”
柔嘉郡主连忙说道:
“可不是,当初在万宝阁那场比试,多少人面前,她何等傲慢地当众看不起我的师门,她打得不止是我的脸,还有师父和你的脸!”
高卓更气了,握紧了拳。
“欺人太甚!师妹,你放心,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替你出气!”
柔嘉郡主满脸柔弱地看着高卓。
“我父王年迈,我哥哥又想息事宁人,我已经没有靠山了。”
高卓连忙宽慰地说道:
“师妹,还有我在,我不会让那个楚羡得逞!”
柔嘉郡主低下了头。
“师兄,你对我真好。”
从悬医阁回去的路上,柔嘉郡主想到高卓送她走得时候,居然趁机摸了一把她的手。
她用帕子擦了擦手,不屑地啐了口。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入夜,高卓去悬医阁露了个脸,随后就派身边的手下留在这里看诊。
悬医阁的掌柜担心地问道:“这会不会被发现?”
高卓没好气地说道:“就这些人,也配我高卓亲自出手?”
掌柜哪敢得罪圣医宗的人,平日里镇场子的药可都是从圣医宗求来的。
“是是是,高爷您可是齐长老的外甥,深得真传呐。”
高卓又问道:“我听说,武安侯府云家在城里也有一处医馆。”
掌柜笑道:“确有其事,就是前面不远处那家,妙春堂。”
“这妙春堂本是侯夫人手里的铺子,现在被云家大房拿去了,听说云家入不敷出,都靠这家铺子填补亏空。”
见高卓对云家的事感兴趣,掌柜连忙说道:
“高爷,您别看云家是侯府,现在早就没落了,也没个出挑的小辈。”
高卓眼睛动了动,看似无意地问道:
“那侯府的嫡女?”
掌柜笑道:
“武安侯嫡女楚羡倒是嫁给了现在御前的红人程景硕,只是她不是个安分的,殷家可容不下她。”
“云家还有个嫡女,是大房所出,据说德行有亏,已经被送回老家了。”
“武安侯没有儿子,倒是云家大爷有个儿子,在外念书还没回来。”
……
从悬医阁出来,高卓走到了妙春堂门口。
此时妙春堂正有病人在。
高卓扫了眼,这病人只是简单的嗽疾。
妙春堂的坐馆大夫按照旧例开了药,随后就送病人离开了。
高卓和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很快就离开了妙春堂的门口。
这时候,妙春堂里头的坐馆大夫皱了皱眉。
“刚刚外头好像有人……”
还不等他过去细看,后面已经传来喊声。
“康大夫!大老爷来了!”
不多时,云家大爷云洪德就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康大夫连忙说道:
“大老爷,账簿都备好了,大夫人说明日一起送去。”
云洪德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皱眉道:
“这云家我做不得主了?”
康大夫连忙说不敢。
云洪德直接开口道:
“我先取五百两,你将账簿重新改改。”
康大夫无奈,只好应了。
云洪德拿了银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都绝了后了,什么东西不是我的?我废了个女儿算什么,我还有儿子。”
第二天,云洪德还在明月楼睡着,门口敲门声骤然响起。
“大老爷!出事了!”
云洪德气恼地醒来。
“号丧啊?”
外头的随从哭丧着说道:
“真死了人了!”
云洪德推开怀里的女人,连忙披上外衣。
“怎么回事?”
随从急声说道:
“大老爷!妙春堂被一群人围住,说是咱们医馆治死了人!”
云洪德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
要是别的铺子出事也就罢了,这妙春堂可是现在最挣钱的铺子!
他连忙过去,远远瞧了眼。
只见妙春堂门口横放着一具尸体,撒满了纸钱,还有不少身穿孝服的男男女女在闹事。
“俺爹就是咳嗽,来这黑店买了点药,才喝了一副药就一命呜呼了!”
“这妙春堂真是黑心缺德啊!把人往死了治!”
……
周围骂声一片。
云洪德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埋怨地骂道:
“康大夫人呢?怎么不出来!”
随从急声道:
“康大夫刚刚被那群人打得头破血流,已经晕倒了,那些人还说要找医馆背后的主家拼命呢!”
说着,云洪德就看到那家人嚷嚷起来。
“在这儿闹没用!走!我们把人扛去武安侯府讨个公道!”
云洪德吓得腿都软了。
“走走走!赶紧回府!”
武安侯府。
云洪德刚进去就碰上了大夫人徐氏。
徐氏都顾不得追查云洪德昨晚去哪儿了,急声喊道:
“这下可怎么好?要是闹到官府,咱们这铺子就保不住了!”
云洪德一拍大腿。
“何止是铺子保不住,就怕还得赔钱!再闹大了,惹怒皇上,进去吃牢饭都有可能啊!”
徐氏扯着云洪德骂道:
“你这个窝囊废!还不赶紧去解决了这件事,咱们家现在多少亏空都指望着妙春堂的银子!”
云洪德狠狠甩开徐氏,骂道:
“还不是你?要不是你将女儿养得不知廉耻,她这会儿早就嫁进皇室了!”
“我要是成了皇亲国戚,还会受这等气?”
被提及云若兰,徐氏羞愧地低下了头。
“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突然,云洪德脸色一转,抬起了头。
“别忘了!这铺子本就不是我们的,那时候白纸黑字写着,这铺子是给楚羡做嫁妆的!”
徐氏转忧为喜。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是楚羡的铺子!”
就在这时候,管家匆忙跑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一群人扛着个死人在大门口!说要咱们府给个说法!”
云洪德连忙冲管家吼道:
“快!那点银子去跟他们说!妙春堂是楚羡的嫁妆铺子,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
徐氏也在一旁喊道:
“对!让他们去将军府找人!”
此时,将军府内。
楚羡刚吃完早饭。
周文正站在她面前,说着云家的产业。
“小姐,当年侯爷和夫人给您留下的,绝不止小姐手里这一点产业。”
楚羡放下了手里的茶盏。
“这会儿,应该都还在大房的手里攥着。”
她也知道,这些年大房打着照顾她为由,从二房的产业里捞走了多少。
云洪德无才无能,娶得徐氏也不是大户人家,两人根本没多少可傍身的东西。
可大房的一双子女,云若兰和云泰,却都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尽管如此,他们不会经营,那些产业也亏了个七七八八。
前世,她将云洪德和徐氏看做亲人,不知补贴了他们多少。
就是这样,将这一家子养成了吸血的白眼狼。
周文见楚羡心里清楚,连忙说道:
“那些都是侯爷和夫人留给小姐的产业,小姐万万不可再软弱了。”
楚羡眸子微眯,对于云家大房,她不可能再纵容。
刚要说话,菱香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出事了!”
楚羡皱眉,连忙问道:
“怎么了?慢慢说!”
菱香缓了口气,开口道:
“外头……外头来了一帮人,还、还抬了个死人来,就堵在大门口!”
“他们说人是小姐害死的!要小姐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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