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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参见瑄王、瑄王妃,皇后娘娘请瑄王妃到后花园一叙。”战瑾瑄自顾自地喝了几口酒:“这酒不错,令月,你也尝尝。”萧令月点头:“好。”宫女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处,见战瑾瑄对她视若无睹,只能再次出声:“瑄王、瑄王妃还请不要为难奴婢。”战瑾瑄依旧没有什么反应,萧令月看着他使小性子,只觉得好笑,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阿瑄。”战瑾瑄却是无所谓道:“我又不是她亲生的,要你去见她作甚,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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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战瑾瑄有些发愣。

魏林赶紧提醒自家主子:“王爷,将军她答应了!”

战瑾瑄这才反应过来,喜道:“当然准备好了,凤冠霞帔,十里红妆,一样都不会少!”

萧令月见他这样,不禁笑了笑,也只有面对自己的时候,这个小王爷才会流露出些少年人的心性来。

战瑾瑄对自己当真是极为在意。

想到这里,萧令月心中一暖:“婚期打算定在何日?”

战瑾瑄说:“七日后便是个好日子,时间是仓促了些,但我保证一定会风光大办!”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尽管两人只是形式上的夫妻,但战瑾瑄已经很满足了。

萧令月不甚在意地说:“倒也不必太过铺张,我并不看重这些。”

战瑾瑄却是一脸认真:“我知令月不在意,但别的女郎有的东西,你也一定要有。”

看着这情深意重的战瑾瑄,萧令月很是感动,不禁生出了一种暖意。

以前,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语,也从未有人这样看重她。

战瑾瑄还在细说着一些成婚的细节,也不忘问到萧令月的意见:“令月,你觉得还有什么不妥的?”

萧令月耐心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笑了笑:“都好,你决定便可。”

……

几日后。

战瑾瑄要成婚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瑄王府上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正堂上。

瑄王府的丫鬟沏好了一壶上好的龙井,恭恭敬敬地端了上来。

管家向战北寒拱了拱手:“太子殿下今日来得不巧,王爷尚未回府,不如您……”

他话音未落便被战北寒抬手打断:“无妨,孤等得起。”

听战北寒这话的意思,他今日等不到战瑾瑄是不会走了。

管家恭敬道:“那便请太子殿下稍坐,奴才这就让人去寻王爷。”

战北寒随意挥了挥手,管家连忙退了下去。

待他离开后,战北寒只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向外走去。

瑄王府的下人不敢怠慢,却也不敢任他随意瞎逛,只能紧跟着他的脚步。

好在战北寒也不是存心找事,只是漫无目的地随处逛了逛。

经过某一处院子时,他不经意一瞥,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战北寒的视线,他正想上前,却被一众侍卫拦住了脚步。

为首的一人抱了抱拳:“太子殿下,此处是王府的禁地,还请留步。”

战北寒皱了皱眉:“让开!”

“还请太子不要为难小的。”

这边的动静显然也引起了萧令月的注意,她一眼就瞧见了被侍卫们拦着的战北寒。

没有一丝犹豫,萧令月迅速躲进了房中。

战北寒眼见那个身影越走越远,沉下了脸:“若是孤非要进呢?”

就在他正想强行闯入时,战瑾瑄及时赶到叫住了他:“皇兄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战北寒回过头:“瑄王这院子围得铁桶一般,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战瑾瑄从容道:“且不说这些个皇亲国戚,就是寻常富商家中也会有几处不可外漏的地方,再说,难道皇兄的东宫就没有吗?”

战北寒不为所动:“让我进去看看。”

“皇兄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战瑾瑄挑了挑眉,“还是说皇兄看上了我府中的人?”

战北寒沉声道:“是又如何?瑄王可愿割爱?”

战瑾瑄摇了摇头:“皇兄想要我府中的谁人都可以,唯独这个院子的主人不行。”

战北寒眯了眯眼睛:“为什么?”

战瑾瑄笑了笑:“因为她是我的瑄王妃,三日后便是我们的成婚之日,届时还请皇兄来喝一杯喜酒!”

战北寒眉头紧蹙:“你要成婚?父皇可知?新娘是谁?”

“我方才进宫已经禀明了父皇,至于新娘嘛。”战瑾瑄话音一顿,“她不过是个寻常人家的女郎,到时候皇兄自会见着。”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战北寒是太子也没有硬闯弟媳的闺房之理,况且方才只是匆匆一瞥,他并未看清那人的模样。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战北寒也深知萧令月不会再回来了,只是身形相似而已,终归不是她。

战北寒说:“也好,父皇久病不见好转,皇家许久不曾有过喜事了,瑄王成婚也能为皇宫冲冲喜。”

战瑾瑄笑道:“皇兄说的是。”

经过这么一段插曲,战北寒已经没了再与战瑾瑄虚与委蛇的心思:“那孤便提前祝瑄王新婚大喜了,孤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臣弟多谢皇兄。”战瑾瑄向他拱了拱手,“皇兄慢走。”

待战北寒离开后,战瑾瑄瞬间沉下了脸:“是谁让你们放任战北寒来此处的?”

为首的那名侍卫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属下知错。”

战瑾瑄冷哼了一声:“都下去各领二十棍。”

“慢着。”萧令月从庭院中走了出来,“阿瑄,此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就算了罢。”

看见她后,战瑾瑄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无规矩不成方圆,令月,这事你就先别管了。”

萧令月扯了扯他的衣袖:“所幸,最后他们也冒死拦着他了,你就通融一次,可好?”

战瑾瑄彻底没了脾气,无奈道:“都听你的。”

萧令月看向他们:“还不快起来。”

为首的那名侍卫相当上道,率先向萧令月拱了拱手:“多谢王妃!”

余下的侍卫们反应过来后也赶紧附和,声音洪亮。

听到这个称呼,战瑾瑄瞬间心情愉悦,他轻咳了一声:“下不为例。”

见战瑾瑄没有动怒,侍卫们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退下了。

临走时,不少人庆幸:“还好有王妃在,不然这顿棍子定是免不了了。”

闻言,周围的宾客们都纷纷附和:

“是啊,瑄王这不声不响地就突然成了婚,惹得京城中多少名门贵女暗自伤心,不如让大家伙儿都瞧瞧是怎样的一位美人能得瑄王如此青睐!”

“就是就是。”

……

看着这些个王公贵戚一个接着一个地起哄。

战瑾瑄笑了笑:“诸位都这么说了,本王若是不遂了你们的心意,倒显得本王小气了。”

他话音一转,“只是,诸位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本王的王妃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怕是有些害羞,若是回头再同本王闹起来,本王可哄不好,还请诸位多多担待。”

战瑾瑄都这么说了,若是还有人不依不饶,那就是存心要找麻烦了。

而在座的众人,自是有不怕麻烦的,战北寒笑了笑:“瑄王这般说,怕不是要给王妃落下一个凶悍的名声,这恐怕不太好吧?”

战北寒一发话,太子一党的近臣自然是依着他的意思又添了一把火:“太子殿下所言甚是,王妃既已嫁入皇家也迟早是要面圣的,这般露怯可不是大家所为。”

战瑾瑄似笑非笑:“那又如何?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宠着,轮不上旁人置喙。”

此话一出,气氛一时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萧令月伸手扯了扯战瑾瑄的衣袖,示意他消消气。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清:“诸位不就是想看我的样子吗?何必为难我家王爷,我揭了这盖头便是。”

在萧令月出声的一瞬间,战北寒就僵在了原地,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她的声音。

他猛地起身,上前了两步:“你究竟是谁?!”

萧令月自然也听出了他的声音,她不紧不慢地摘下了头上的红盖头,露出了真容。

战北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喉咙一哽:

“令月,是你吗?”

萧令月就像两年前一样拂开了他的手,冷声道:“太子殿下,还请自重!”

战瑾瑄也适时挡在了她的身前:“皇兄这是做什么?她可是臣弟的瑄王妃。”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砸在了战北寒身上,他死死地盯着萧令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令月,你还活着怎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你会是瑄王妃?”

面对他的诘问,萧令月只觉得可笑,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语气依旧冰冷:“无论我做什么,都与太子殿下无关。”

战北寒自是看见了她眼中的恨意,刺痛了他的眼睛:“令月……”

在看到萧令月面容的那一瞬间,在座的宾客也都是瞪大了眼珠,满是震惊。

世人皆知大凉第一女将军萧令月于两年前战死在了沙场上,她的副将许如安亲手将她葬在边疆,而战北寒每隔半年都会去祭奠她一次。

谁曾想如今萧令月却好端端地站在了这里,还成了瑄王妃!

过去,战北寒与萧令月的关系亦是人尽皆知,现在这局面当真是混乱。

周围不禁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战瑾瑄一个眼刀扫过去,众人皆闭了嘴,大气不敢出一声。

见他们都老实了,战瑾瑄冷哼了一声,向战北寒拱了拱手,面上恭敬十足,言语间的一字一句却皆是警告:“今日是臣弟的大喜之日,皇兄却一直纠缠着臣弟的王妃,这恐怕有失体统吧?”

战北寒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一旁的近侍连忙走到了战北寒的身边,小声提醒:“太子殿下,众目睽睽之下,还请注意言辞。”

战北寒贵为太子,当是天下人的表率,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

哪怕是在寻常百姓家也不可违背三纲五常,更何况是皇家。

战北寒的脸色沉了又沉:“是孤唐突了,只是令月,你当真要嫁与瑄王吗?”

“是。”萧令月迎上了他的目光,语气嘲弄,“太子殿下当初娶沈相之女ᴸᵛᶻᴴᴼᵁ时不就该想到会有今日吗?”

她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割在了战北寒的身上,但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多言。

萧令月毫不在意地从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酒递给了战北寒:“之前,我没能喝上太子的喜酒一直有些遗憾。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太子殿下不喝上一杯我的喜酒吗?”

战北寒默了瞬,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其他的神色,只是可惜,除了那一丝恨意,再看不出其他。

他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萧令月却又倒满了两杯酒,重新递给了战北寒,言简意赅:“太子殿下,请。”

这酒是选的最为醇烈的九酝春,一旁太子的近侍连忙劝道:“殿下这酒太过浓烈,当心伤身啊。”

战北寒却是没理,连着两杯下肚,一声不吭。

近侍见状连忙来求战瑾瑄:“还请瑄王爷帮帮忙,再这么喝下去,太子的身体可受不住啊。”

战瑾瑄一脸无所谓:“吵嚷些什么,皇兄不过是来喝我几杯这个做弟弟的喜酒,你也要干涉吗?”

“王爷言重,属下不敢。”近侍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看样子,瑄王摆明了是要替萧令月撑腰,不是他一个区区侍卫可以阻止的,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烈酒入喉,烧得嗓子都有些泛疼,战北寒却异常清醒。

又是三杯,在场的大臣们也不敢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可是储君,堂堂太子殿下。

纷纷劝道:“太子殿下,您真的不能在喝了啊。”

“若是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萧令月也轻轻回抱住了战瑾瑄,在他的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知何时,少年的肩膀已经足够宽阔,而他的后背也足矣为她遮风挡雨,他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让人心安。

从前,哪怕是在萧令月觉得战北寒最爱自己的日子里,他说的话从来都是:

“令月,你可愿为我开疆扩土?”

“令月,你可愿为我出征,平定北疆?”

“令月,我需要你的助力,朝堂之上我只信你。”

只有战瑾瑄会对她说:“令月,我喜欢看你穿女装的样子。”

“我不需要你为我执剑,我只希望你能像寻常女郎那般活得恣意潇洒。”

“令月,我会站在你的身后。”

……

想着,萧令月抬起了眼眸,看着眼前人的俊脸,柔声道:“阿瑄,你与战北寒当真是不同的。”

“这是自然。”战瑾瑄笑了笑,“我虽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却是从来都说不到一处去。”

战瑾瑄轻轻抚过萧令月的脸庞,看着她头上戴着的凤冠与凤钗,满眼笑意:“这是我想过无数次的场景,我的令月真好看。”

萧令月笑了笑:“阿瑄,说起来我一直忘了问你,在我记忆中我们似乎相交甚少,你是从何时开始在意我的?”

战瑾瑄一脸神秘:“总归是比你想的还要更早。”

萧令月沉吟了一会儿,问:“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事?”

战瑾瑄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无奈道:“我早说过,你的记性真的很差。”

萧令月的眼眸黯了黯:“确实,我看人的眼光也差。”

“那倒未必。”战瑾瑄指了指自己,“终归你是嫁给了我这么好的郎君,说明你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闻言,萧令月的眼里也带了些笑意:“瑄王殿下所言甚是。”

“知道就好。”战瑾瑄说,“时候不早了,你戴着这些凤冠金钗的也累了吧,我替你卸下吧。”

萧令月柔声应下:“好。”

她坐在了梳妆镜前,看着身后的战瑾瑄仔细地替她卸着钗环,不止是战瑾瑄,这同样也是萧令月不敢想象的画面。

虽说两人现在只是假意成婚,但萧令月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种两人就像是寻常的夫妻一般的感觉,好像他们已经成亲了许久一样。

若不是自己身上还背负着仇恨没有放下,就这样与战瑾瑄生活下去也不错。

战瑾瑄的动作极尽温柔,还不忘替她理了理秀发:“好了。”

说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了被褥铺在了地上:“往后我就睡在这里,你睡在床上。”

萧令月忙说:“这怎么行,你可是瑄王,还是我睡地上吧。”

当她回过身时,发现战瑾瑄已经在地上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萧令月心中一暖,轻声说了一句:“好梦。”

……

翌日,东宫。

战北寒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近侍端来了一碗醒酒汤给他:“殿下,喝碗醒酒汤吧。”

战北寒喝了一碗热汤,才觉得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后又歇下了。

过了一会儿,沈乐嫣便来了,她刚走进殿内,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气。

沈乐嫣问一旁的侍从:“殿下昨日不是去参加瑄王的婚宴吗?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你也不知道劝劝吗?”

近侍回道:“还请太子妃恕罪,属下是在劝不住,是……”

沈乐嫣皱了皱眉:“难不成是瑄王一直在灌殿下喝酒吗?”

近侍一脸为难:“倒不是瑄王殿下,是瑄王妃给殿下灌了一整壶的九酝春。”

沈乐嫣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瑄王妃?她到底是谁,与太子又有何干系?”

“说起来太子妃您也认识。”近侍说,“瑄王妃便是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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