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温尔晚慕言深的书名叫《温尔晚慕言深》,小说免费阅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温尔晚没发现。苏芙珊却发现了。“慕总,我去趟洗手间。”她忽然说道,“很快回来的。”“嗯。”离开慕言深,苏芙珊直直的朝着温尔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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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慕言深收回目光,径直从温尔晚身边走过,进入了会场,再没看她一眼。
“尔晚,这……”许宸川问道,“慕言深怎么能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不行!我要去找他!”
“许宸川!”温尔晚一把拉住他,“别添乱了!我没事,先进去吧。”
许宸川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尔晚,慕言深做到这个地步,你都能忍?”
她笑了:“我没什么不能忍的。因为我没有生气的资格。”
许宸川满眼的心疼。
“好了,”温尔晚说,“不要为了我去得罪慕言深,对你没有好处。”
为了让许宸川更死心,她又补充了一句:“我也不会感动的。”
慕言深本来就介意她和许宸川的那段过往,再加上,她现在是慕氏珠宝部的总设计师,而许宸川是许氏梵润珠宝的总经理。
他和她,现在更是竞争对手!
进入会场里,人人拿着香槟,谈笑风生,衣香鬓影。
温尔晚找了个角落,专心致志的吃着桌上的甜品。
慕言深是焦点,他的身边围着一大群人,都在巴结他,赶着去奉承沾光。
“慕总,这位是慕太太吧?”有人问道。
慕言深也不解释。
苏芙珊现在不是,但以后会是。
“这个身份没有那么重要啦,”苏芙珊回答,“总之,现在陪在言深身边的人,是我。”
在场的人个个都精明,很快明白这其中的奥秘。
所以,这个女人不是慕太太,但地位比慕太太还高,能够成为女伴,跟随慕总出席!
于是,他们都开始夸苏芙珊——
“苏小姐天生丽质。”
“和慕总真是郎才女貌。”
“以后,苏小姐可以和我们的夫人一起多聚聚。”
苏芙珊十分的飘飘欲仙,很享受这种感觉。
以前那些对她拒之门外的导演,制片人,现在都上赶着来拍她的马屁!
慕言深微微皱眉,他向来厌烦这种场合。
目光四处搜索,很快就找到了温尔晚的身影。
他淡淡望着她。
素雅的裙子也盖不住她姣好的身材,虽然她在角落里,但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温尔晚端着小蛋糕,用小勺子慢慢的吃着。
察觉到有一道火热目光看着自己,她转身看去,慕言深迅速的收回目光。
温尔晚没发现。
苏芙珊却发现了。
“慕总,我去趟洗手间。”她忽然说道,“很快回来的。”
“嗯。”
离开慕言深,苏芙珊直直的朝着温尔晚走去。
她故意站在温尔晚背后,也不出声。
温尔晚压根不知道身后有人,端着蛋糕一转身,就不小心撞到苏芙珊了。
蛋糕掉落下来,奶油沾到了苏芙珊的裙子上。
“哎呀!”苏芙珊尖叫一声,“我的裙子,很贵的!”
温尔晚还没反应过来,苏芙珊又说道:“你故意的吧,你就是嫉妒我!现在怎么办,宴会才开始,你赔得起我的裙子吗!”
她这一吵吵嚷嚷,旁边的人围了过来。
大家肯定是帮着她说话,毕竟她是慕总的女伴。
至于温尔晚……
谁认识啊!
“是你自己一声不吭的站在我身后,我都没发现你。”温尔晚说,“碰瓷也要有点技术含量吧!”
“你弄坏我的裙子,还怪起我来了?”
温尔晚不想跟她过多纠缠,抽出纸巾:“我给你擦掉。”
“擦不干净的!”苏芙珊说,“你现在把你的裙子脱下来,给我穿!”
温尔晚这才明白,苏芙珊的目的。
她脱掉了裙子给苏芙珊,那么她没有衣服穿,就不能出现在会场了,只能躲在洗手间或者离开。
她已经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待着。
为什么苏芙珊还不放过她?
“抱歉,苏小姐。”温尔晚笑了,“你太矮了,我的尺码……你穿不上。”
温尔晚身高近一米七,腿长腰细。
苏芙珊刚好一米六,确实比温尔晚矮了一截。
“你穿上我的裙子,会拖到地上,”温尔晚耸耸肩,“我也很想把裙子给你,可惜了。”
“温尔晚你……”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现在是属于她女儿的!
“珊珊,你天天戴着吗?”
“对啊,回头率可高了。”苏芙珊满脸的得意,“每次抬手撩头发的时候,都能闪到别人的眼睛!”
“还是低调一点,太贵重了,万一有劫匪小偷什么的……”
“我才不怕,谁敢抢就是死路一条,慕总不会放过他的!”
苏芙珊这种高调的性子,让她不戴在手上?
那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苏芙珊从院长手里接过戒指,重新戴上,不停的欣赏着。
“你的伤怎么样了?”院长问道,“滚下台阶也挺痛的吧。”
“痛,骨头跟散架一样,膝盖上现在还有淤青呢。”
“辛苦我宝贝女儿了。”
苏芙珊回答:“就是没达到目的,有些不舒坦。爸,你说我一个正常人都吃不消,痛了好几天,她一个孕妇倒是跟没事人一样。”
“行了行了,别郁闷,去花钱去购物,反正刷慕总的卡。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别着急啊珊珊。”
院长一顿好哄好劝,才让苏芙珊重新扬起笑脸。
父女俩完全不知道……这段对话,被完完整整的录下了音。
而且,字字清晰。
………
慕氏集团。
珠宝部。
乔之臣正在跟温尔晚讨论工作上的事情。
温尔晚认真听着:“乔总,行,我明白了。”
“嗯嗯不着急,你慢点干也没事,毕竟是孕妇嘛。”
“谢谢乔总关心。”
乔之臣笑了起来:“你跟我这么客气,我可不高兴了啊。”
温尔晚也笑了。
正说着,一抬头,就看见夏安好捧着一束向日葵走了进来。
“咦,安好收到花了?”温尔晚调侃道,“这是哪个男生送给她的啊……”
边说着,她一边去瞄乔之臣的脸色。
果然,乔之臣刚才还高高兴兴的,这会儿有点冷淡了。
温尔晚又故意说道:“我们安好年轻漂亮,事业有成,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事情嘛。对不对乔总?”
乔之臣抿了抿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就她那脾气,几个男人受得了。”
“喜欢她的人,自然就会包容她啊。”
“多大的心才能容下她。”
温尔晚眨眨眼:“乔总的心就挺大的,要不试试?”
“切。”乔之臣说,“本少爷我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不想让女人早早的绑住我。”
“可别错过了啊……到时候,安好让别的男人追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我后悔什么啊?”
乔之臣嘴硬,说是这么说,但是却很不爽的快步走到夏安好面前。
“喂,”他问,“你哪来的花?”
夏安好看着他:“关你什么事啊。
“上班时间,你不好好工作,到处晃荡做什么?”
夏安好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刚好在公司前台啊,又不是捧着花满公司乱跑。”
乔之臣绷着脸:“谁送你的。”
“我……”她正想要回答,又哼了一声,“是谁送的,重要吗?重要的是这束向日葵多好看啊,生机勃勃的。”
他不屑的说道:“送这种花的男人,真没品味。”
“是是是,哪有乔总的品味好。”
“夏安好你眼光有点差啊。”乔之臣双手抱臂,一副随便但又关心的表情,“身为朋友,我可以帮你把关一下,毕竟男人最懂男人。”
夏安好翻了个白眼,径直越过他:“我谢谢你啊。”
她走到温尔晚面前,将向日葵递了过去:“喏。”
“我?”温尔晚指了指自己。
“对啊,送你的。”夏安好说,“卡片还在上面,我没偷看啊。”
什么?原来这束向日葵是送给自己的?
温尔晚诧异的接过,打开卡片一看——
“祝你早日康复,左敬。”
“谁啊谁啊?”夏安好凑了过来,“你的哪位追求者?”
温尔晚迅速的将卡片合上:“是左敬送的。”
“他还挺有心啊。”
温尔晚望着鲜艳活力的向日葵,心里越发记着左敬的好。
萍水相逢,素不相识,但他却帮了她一个大忙。
现在,他还送花过来慰问。
而旁边,乔之臣的脸色却慢慢的缓了过来,松了口气。
虚惊一场。
还真以为……谁看上夏安好这只母老虎了。
可是转念一想,他紧张个什么劲啊。
乔之臣呵呵两声,转身往办公室走去。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夏安好看着他的背影,“这束花招他惹他了?”
温尔晚笑了起来:“吃醋算病吗?”
“吃醋?左敬送你花,他吃什么醋?难道他喜欢……额……不对吧。”
夏安好把自己给绕懵了。
温尔晚已经笑得前俯后仰了:“安好,有没有一种可能,乔治吃错醋了,正在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夏安好更懵了:“啊?”
什么意思?没听明白啊!
“真好看,生机勃勃充满希望,”温尔晚将向日葵摆在了办公室的茶水间,“让大家都能看到,心情会好一点。”
左敬的出现,对她来说,也像这束花一样。
向阳而生。
是她的一束光,在她最灰暗时拯救了她。
晚上。
夜幕降临。
温尔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帝景园,洗漱后,她和往常一样,戴上了耳机。
苏芙珊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一边听,一边拿着铅笔在纸上随意的画着设计稿。
直到,院长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温尔晚瞬间停下了手里的笔。
她全神贯注的听着,生怕自己遗漏了任何一个字。
对话的时间不长,也就半个小时。
而且完全暴露了整件事情,就是他们父女安排策划的,温尔晚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是被他们联手陷害!
更要紧的是,温尔晚抓住了这里面最重点的两句话——
“一步步来嘛。反正她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爸,你说我一个正常人都吃不消,痛了好几天,她一个孕妇倒是跟没事人一样。”
是,温尔晚的确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只有院长和苏芙珊最清楚。
但第二句话,让温尔晚有些捉摸不透。
苏芙珊为什么说……她是一个正常人?
又为什么说,滚下台阶之后,仅仅只是痛了好几天,还说温尔晚一个孕妇却没事?
这话,不对劲。
温尔晚微微屏住呼吸,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苏芙珊不是正常人,是孕妇。
温尔晚是孕妇没错,苏芙珊也是。
院长关心的重点,完全是苏芙珊本人的身体,只字未提流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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