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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自由?太奢侈了。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她不解:“去哪里?”“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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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城。

精神病院。

又脏又乱的后院里,温尔晚正盯着流浪狗面前的肉骨头。

她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饿死,为了活下去,她必须要从狗嘴里抢吃的!

自从两年前,慕言深将她扔进这里,她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样活下去。

慕家,海城第一豪门,而慕言深便是慕家继承人,海城最有权势的男人,说一不二,只手遮天。

温尔晚至今还记得,慕言深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目光狠厉:“这一生我要你受尽折磨,求死不能。温家欠我的,你来还!”

她过的越惨,慕言深越满意。

两年前,慕父出了车祸,重伤送进医院抢救,情况危急。

值班的急诊医生是温父,在抢救过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父竟然用错了药,直接导致慕父失血过多死亡。

警方介入,查出温父违规医治负主要责任,入狱判处无期。

温母听到消息后,突发脑梗,成为植物人。

从那天开始,便是温尔晚的末日。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没人听她的解释。

慕言深一声令下,她被扔垃圾一样扔进了精神病院,慕言深还勒令不准有人管她的死活。

从那时起,她就过的连狗也不如。

可是,她发誓要好好活着,爸爸妈妈还在等着她,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忽然,开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尔晚,有人来接你了!”院长说道。

温尔晚怔住:“谁?”

当年爸爸入狱后,亲朋好友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来接她?

“见到你就知道了。”

温尔晚没想过自己还能离开,没有慕言深的同意,谁敢来救她呢?

温尔晚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走出精神病院,这时,一辆面包车停在她面前。

她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车上迅速的跳下来两三个大汉,直接用黑色麻袋将温尔晚罩住!

“救……”

话刚出口,温尔晚的脖颈被重重一劈,失去了意识。

等温尔晚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酒店的大床上,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回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温尔晚心中预感不好。

这时,面前一个秃头肥胖的老头子兴奋搓着手:“确实清纯啊,我喜欢!”

糟了!

温尔晚这才明白,她被院长骗了!

根本没有人来接她,而是要把她送给这个老头!

“别过来……”温尔晚咬着牙,“走开!”

“伺候好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头狞笑着扑过来,温尔晚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她急忙喊道:“等等!”

“怎么了?”

温尔晚娇笑一声:“别急嘛,慢慢来。你先松开我,才能玩得尽兴呀……”

“行。谅你也跑不掉。”

绳子刚解开,温尔晚立刻重重的往老头致命处踢去,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嚎叫!

趁此机会,温尔晚飞快的往外跑!

“抓住她!”

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

要是被抓回去,她就彻底完了!

慌乱间,温尔晚看见一扇虚掩的门,她想也没想就闯了进去,果断反锁。

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她的腰间多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女人?”黑暗房间里,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

温尔晚感觉到他身体滚烫,惊慌的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用你,解掉我身上的药。”

男人说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温尔晚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熟悉清香……

这音色,这味道,竟然让她想到了慕言深!

不,慕言深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别,放开我!”温尔晚不停挣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我不是那种女人……”

男人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我会娶你。”

“唔唔……”

他的唇将温尔晚的话语都堵住。

天快亮时,男人才沉沉睡去。

温尔晚一身酸痛,原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丢掉了清白。

她的人生够悲惨了,上天什么时候能眷顾她一次啊。

虽然这个男人比老头子好千百倍,还承诺会娶她,可惜……她如果答应结婚,就是拖累对方一起跳入慕言深的火坑里,她不能这么做。

想到此处,温尔晚捡起衣服,悄悄的离开了酒店。

站在大街上,温尔晚有些茫然。

其实她可以趁机偷偷离开,可是她知道,海城是慕言深的地盘,每个关口都严防死守,她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她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

最后,温尔晚还是回到了精神病院。

至少,她要搞清楚院长到底有什么阴谋,日后才好自保。

刚到院长办公室的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老头看中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只有把温尔晚交出去了!”

“但她是慕总关进来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慕总哪还记得她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我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

这一切,果然都是院长的安排!

温尔晚愤怒的攥紧拳头,正要进去,恰好院长满脸愁容的走出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温尔晚,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了她脖颈上显眼的吻痕。

“贱人,你昨晚究竟跟谁睡了?”院长当即怒骂道,“我差点被你害死!”

温尔晚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就当做一场荒唐的梦吧。

她冷冷质问院长:“你凭什么把我送人?”

“什么送人?我看你是疯得越来越严重了,胡言乱语!快,把她关进病房!”

温尔晚冷冷的看了院长一眼:“放开,我自己走。”

……

此时,酒店。

慕言深睁开眼睛,指尖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大床,记忆一幕幕闪过。

少女细腻光滑的肌肤,细细的声音,还有她的第一次……

而床边,空空如也。

呵,她睡了他就跑?

倒是和那些倒贴他的拜金女完全不一样。

昨晚他被算计,刚好那个女人闯了进来,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拨通电话:“去查,昨晚闯进我房间的女人是谁。”

“好的慕总。”

既然承诺娶她,他就会做到。

她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慕言深翻身下床,望向床头的空杯子。

继母还真是不死心,逮着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送女人,下药这种滥招数都用上了。

看来,这慕太太的位置,是该找一个女人来坐稳,断了继母的心思!

“慕总,今天是慕董事长的忌日。”上车时,助理提醒道。

“嗯,老规矩。”

一年一次,慕言深要去墓地祭拜父亲,再去见温尔晚——这个寄托他所有仇恨的女人。

……

精神病院。

一辆奢华名贵的车子停在门口,随即一条长腿迈下,男人不疾不徐的走了进去。

看见慕言深到来,院长差点吓得尿裤子:“慕,慕……”

“温尔晚在哪。”男人眼神冷漠。

“我我我这就去叫她!”

院长一溜烟跑到病房,威胁温尔晚:“嘴最好牢牢闭紧。慕先生要是知道你不干净了,咱们俩都得死!”

温尔晚正要回答,却见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

慕言深。

他还是如记忆中的俊美冷傲,一身矜贵气质,天之骄子。

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温尔晚瞬间绷紧神经:“慕先生。”

“这么怕我?”男人嘲讽的勾起嘴角。

怕。

怕到呼吸都放轻,不敢看他。

她沉默的低头,耳边碎发垂落下来,弄得脸颊发痒,她也忍住没有拨开。

“温尔晚,两年了,你好像没什么变化,无趣。”

明明慕言深语气平静,可是温尔晚却觉得彻骨的冷。

她没有他想象中的狼狈,憔悴,引起他的不满了。

但他哪里知道,她付出巨大的努力,才在精神病院里活出了一点点人样。

刚进来那几个月,她过得还不如畜生。

“所以,这个游戏结束,”慕言深眯眸打量着她,有些意味深长,“你自由了。”

自由?太奢侈了。

温尔晚清楚的知道,他是想到新的方法来折磨她了。

她忍不住的发抖,步步后退,慕言深步步紧逼。

“将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随时羞辱,才能解我心头之恨。”他话语冰凉至极,“从今以后,温尔晚,你就是我身边的一条狗。”

慕言深转身,背影挺拔:“跟上!”

她不解:“去哪里?”

“民政局!”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签了。”正小口的喝着,慕言深径直扔过来一份协议。

她定睛看去,离婚协议书。

才结婚又离婚,慕言深究竟在算计什么?

“三个月后,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慕言深支着额角,“这三个月里,本本分分的当好慕太太。”

慕言深有绝对的自信,他一定可以在三个月内,找到那晚睡过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温尔晚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他会娶那个女人。

那晚,她的所有美好……都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怀念。

“好,离婚。”温尔晚答应了,“但是,我有条件。”

慕言深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让我放你了母亲?”

“不是。”

她想……重新调查慕父的死因。

这是慕言深的伤疤,不可碰不能提,谁要是敢去揭开,就是找死!

温尔晚当然清楚他的脾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

如她所料,慕言深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如乌云密布。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汤洒落一地:“温尔晚,你还敢提这件事!?不想活了!”

害怕吗?

当然。

温尔晚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爸爸是经验丰富的急诊科医生,生死关头,他不可能粗心到用错药……啊!”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肺部的空气慢慢稀薄,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仰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言深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温尔晚,你竟妄想着替你父亲开脱?做梦!这辈子,我都要让你们温家人活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相信我爸……”

“闭嘴!”慕言深恶狠狠地打断她,“证据确凿,你父亲也认罪入狱,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被逼着认罪的……咳咳咳……”

温尔晚的眼前出现黑影,快要窒息。

她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解脱了。

活着太累。

可是……慕言深却松了手。

“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

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

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温尔晚没时间悲伤,她擦干眼泪爬起来,低头跟着慕言深去到主卧。

“我睡地板就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慕言深没理她,站在窗边抽烟。

温尔晚自己打好地铺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不觉得苦,因为睡在这里,比脏乱的精神病院好千百倍。

抽完烟的慕言深一转头,发现温尔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脸颊上,衬得她皮肤雪白,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唇色鲜红水嫩……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慕言深迅速移开目光,进入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他竟然对温尔晚有感觉!

该死!

慕言深砰的一声扔掉蓬蓬头,大步走回卧室,将温尔晚一把从地上抓起!

“是啊,张姨,事情是我们两个干的,”唐静如说,“你不能在旁边站着看啊。”

“静如,我这都一把年纪了……”

温尔晚立刻打断道:“你看,张荷压根不想动手!”

一边说着,她一边暗暗的试图挣开绳子。

唐静如也觉得温尔晚说得有道理,她把刀递给张荷:“这样……你划左边,我划右边。”

“行。”张荷答应了,“你先划,我去按着她,别让她乱动!”

“可以。”

两个人一拍即合。

温尔晚的手腕都勒红了,绳子也不见一点松动的迹象。

张荷走过来固定住她的头:“老实点,还能少吃点苦头。这刀子可不长眼!静如,快来!”

“这张脸真是白嫩,难怪能勾引言深哥哥……我今天非要划个稀巴烂!”

唐静如狞笑着靠近。

那把刀越来越近,最后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冰冰凉凉带着冷意。

“只要我一用力,你的美貌就没了……”

温尔晚紧张得直咽口水:“你,你真的不怕慕言深吗!”

“有唐家在,他不会动我的。”

说着,唐静如手上就要用力划一刀。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低沉威严的熟悉男声远远传来:“住手!”

这个声音……

温尔晚一喜,竭尽全力的喊道:“慕言深,救我!”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起,车子还没停稳,慕言深已经跳了下来。

他步伐飞快,西装下摆高高扬起,眉眼里都是戾气。

“唐家?算什么?”慕言深薄唇一掀,“明天,我就能让整个唐家从海城消失!”

“言深哥哥……啊!”

慕言深一脚踢开唐静如,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径直走到温尔晚身边,将她抱起:“受伤了吗?”

她摇摇头:“没有,差一点。”

“乱跑什么?”慕言深问,“慕氏装不下你吗?”

“我……”

她总不能说,她是去找工作才遇见张荷她们的吧。

温尔晚只好保持沉默。

“言深,你,你怎么来了啊。”张荷满脸堆笑,“我跟儿媳妇闹着玩呢。”

慕言深眉头一挑:“玩?”

“是啊是啊。”

他捡起地上的刀,扔在张荷脚边:“你现在划自己的脸玩玩。”

“这……”

“划!”

“言深哥哥!”唐静如跺脚,“你凭什么这么维护这个女人啊!”

“凭她是我妻子!”慕言深目光比刀还冷,“不维护她,难道维护你?”

唐静如满脸嫉妒的看着温尔晚。

温尔晚却是有苦说不出,之所以慕言深这么生气,只是因为……能欺负羞辱她的人,只有他。

他再恨她折磨她,也不会让别人动手,必须要亲自。

慕言深的情话,听听就好,她不必也不敢当真!

正想着,身子忽然一轻。

慕言深将她打横抱起,温尔晚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又赶紧松手。

“你们应该庆幸她没受伤,”慕言深面无表情,语气极冷,“唐静如,我代替唐家好好管教一下你!滚回去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张荷!”他直接喊名字,“今年你的生活费,一分都别想拿到!”

这对张荷来说,真是最痛苦的惩罚。

她嫁给慕父之后,过惯了奢华的生活,哪怕慕父死了,她每个月都可以从家族基金里面领取二十万的生活费。

慕言深一下子断掉她一年的钱,她大手大脚惯了,还怎么活!

“不行,那是你爸给我的钱。”

“两年!”

“言深,你你……”

“三年!”

慕言深向来说到做到。

这下,张荷和唐静如是彻底没好日子过了。

回到帝景园,管家看见温尔晚狼狈的样子:“太太,您这是……”

“没什么。看着吓人,其实我没受伤。”

慕言深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没受伤?那掌心的是什么?”

温尔晚一惊,原来他早就发现了。

“你除了会给我添乱,还会做什么?”慕言深目光沉沉的望向她,“我为了你,惩罚张荷和唐静如,你很骄傲吧?”

她连忙摆手:“我没有这么想。”

他冷笑道:“温尔晚,谁也别想动你这张脸,要划烂……那也必须是我亲自来!”

慕言深看向茶几上的水果刀。

温尔晚瑟缩了一下。

“发什么愣?不会看眼色?”

她只好将水果刀双手递给他,小声辩解:“我今天……没做错事情。”

“乱跑就是你的错。”

温尔晚咬着下唇,低垂着眼。

慕言深就是她的天,他的话,她只有服从的份。

冰凉的刀刃再一次的贴在温尔晚的脸颊上。

“温尔晚,你看,一旦离开我,想对付你的人那么多。”慕言深轻轻的用刀尖拍着她的脸,“而在我身边,只有我折磨你。”

她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慕言深什么时候就……手起刀落。

大概是被压迫得太久了,又或者是横竖都是毁容,温尔晚竟然反驳了他:“任何人欺负我,我可以反抗,可以还击。可是……我却反抗不了你!”

“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不,我不曾欠你,温家也不欠你!

温尔晚在心里无声的呐喊。

刀一点一点的压下来,稍稍用力,就能划破皮肤。

“叮铃——”旁边的座机,忽然急促的响了。

慕言深拿起话筒:“喂,爷爷。”

“你马上过来老宅一趟!”慕老爷子大声的吼道,“现在立刻马上!”

“什么事。”

“还有,带上你那位新婚娇妻!”老爷子挂了电话。

慕言深意味深长的看着温尔晚。

她眼神惊慌,又极力保持镇定的样子,倒是有趣。

“算你运气好。”慕言深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这脸,暂时先留着,免得血淋淋的吓到爷爷。”

爷爷?

“收拾一下,跟我去老宅。”慕言深架着二郎腿,“给你五分钟。”

温尔晚踉跄着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扎好头发。

慕家老宅。

比起帝景园奢侈华贵的城堡风格,老宅是沉稳大气的四合院,有山有水古色古香。

一进客厅,张荷指着温尔晚尖叫道:“对,老爷子,她来了!她就是温医生的女儿!慕言深竟然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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