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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秦晚晚和霍连城并未将路人议论的声音放在心上,两人一同进了云漪房的大堂。霍曼书的动作很快,她一眼就看中了一件蕾丝边的碎花连衣裙,让伙计取了便去试衣间试去了。…

免费试读

柳小如看马夫脸色不对,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那地上有什么不对?”

马夫面如菜色:“夫人,城西走三里地,那不就是乱葬岗了吗?你去那地方做什么?”

柳小如听了也有些吃惊,心想容嬷嬷难道还真让秦晚晚那贱丫头给打死了,要是真的死了也好,倒也干净了。

她自然不可能去乱葬岗找容嬷嬷的尸体的,多晦气啊!

上了马车之后,柳小如对马夫吩咐道:“走吧,回去!”

“您不去乱葬岗了?”

“我好端端的去那么邪门的地方做什么?”柳小如没好气的瞪了马夫一眼。

那乱葬岗是用来丢没人埋葬的尸体,和无人赡养的老人的,柳小如虽然没有去过,也知道那地方可怕的很。

霍连城那人可真坏,居然让她去那地方找容嬷嬷去。

秦晚晚和霍连城出了前厅,就想去马厩看看容嬷嬷去,若容嬷嬷真有什么秘密,那不管用什么方式,秦晚晚都是得问出来的。

据说人有三魂六魄,秦晚晚能在一些特殊的时候感受到原主的气息。

想来她该是还有冤屈未平,心愿未了,才有剩下的一缕魂魄迟迟不愿意离开。

就算是为了彻底的占有这具身体,秦晚晚也势必要找到背后的真相。

天气好,秦晚晚看着又兴致勃勃的,霍连城自然不会扫她的兴,直接就带着她去了马厩那边。

容嬷嬷还真被关在马厩里面,她的下巴还脱臼着,也没人管她。

看到秦晚晚之后,她在马厩里发出一阵叽里呱啦的乱叫。

霍连城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砸向容嬷嬷的下颚,容嬷嬷的下颚被砸出一道口子,不过脱臼的下巴却是恢复了原样。

这力道,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秦晚晚自问,她就是用原来的那具身体,也是做不到次次都这么精准无误的。

她把精力更多的都放在了医理上面,其他的军人技能么,她都会一些,不过都算不上顶尖的那一茬。

容嬷嬷在马厩里呆了一天,又冷又饿,下巴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这回霍连城把她的下巴恢复了,她立马就龇牙咧嘴的乱叫起来。

霍连城冷冷的说道:“你若再敢叫一声,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开口说话了!”

容嬷嬷闻言,立马就没了声音,她这种人惯来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自然对霍连城这样的煞神怕得不行。

看容嬷嬷不出声了,霍连城才示意秦晚晚:“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秦晚晚上前把马厩的门拉开:“你出来吧,我要问你些事情!”

把门拉开之后,秦晚晚就往院子外面走,这里面臭的过分,实在是呆不下去。

容嬷嬷也早就受够了马厩,秦晚晚拉开了门,她就立马出了马厩跟着秦晚晚走。

霍连城怕容嬷嬷再犯浑,叫了几个在马厩干活的下人看着容嬷嬷。

等到了花园,秦晚晚才停下,坐在了花园的石凳上面。

阳光好,石凳被晒的有些发烫,霍连城确定坐着不会冻到秦晚晚之后,才坐在了秦晚晚的旁边。

花园里光秃秃的,冬天了,花花草草的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

容嬷嬷梗着脖子立在秦晚晚旁边:“不知道小姐有什么事要问老奴?”

秦晚晚嫌弃的捂着鼻子:“你先离我远点,很臭!”

容嬷嬷不情不愿的往后退了几步。

感觉身边的空气好些了,秦晚晚才敢松开手继续正常呼吸,她也没什么可拐弯抹角的:“我要问什么,想必你心里有数,我想要知道关于柳小如的事情,所有的事!”

容嬷嬷听得眉眼一跳,却佯装不解秦晚晚话中的意思:“小姐想知道夫人的事情,您得去问夫人啊,我是伺候小姐的,怎么会知道夫人的事呢?”

“嘴硬?我不妨告诉你,柳姨娘早上来霍府要过你了!”

容嬷嬷闻言眼中立马放光,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秦家,只要回去了,她就不会再受什么皮肉之苦了。

她手上有柳姨娘的隐私,柳姨娘是不敢不管她的。

不过秦晚晚马上就浇了容嬷嬷一盆凉水:“你在期待什么,期待柳小如回来救你?呵,只能说你是想多了,我已经告诉了柳小如,说你被我乱棍打死了,现在的你在柳小如心里就是个死人,不会有人救你的。”

就算柳小如今天没有来找容嬷嬷,秦晚晚也不会让霍连城把容嬷嬷绑了送回秦家去。

她一定会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容嬷嬷弄死。

不仅仅是因为容嬷嬷是个有二心的恶奴,最重要的是容嬷嬷跟了原主那么些年,肯定很清楚原主的一些习性。

让这样一个了解原主的人活在世上,对秦晚晚来说无异于是个定时炸弹。

毕竟秦晚晚和原主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容嬷嬷这样亲近的人却是很有可能发现秦晚晚身上的破绽的。

这样的人,自然是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为好。

所以一开始,秦晚晚就是对容嬷嬷动了杀心的。

只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柳小如应该是有什么把柄在容嬷嬷手上,如果容嬷嬷真的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秦晚晚觉得饶她一死,也未尝不可。

毕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

可是这个年代的人,一人为奴,多是一家为奴。

容嬷嬷是不可能轻易把真相说出来的,她低着头:“老奴没想过夫人会救我,是老奴折煞了小姐,夫人只会责罚我,又怎么会帮我说话!”

她不可能承认她和柳小如的关系,她的丈夫儿子,还有娘家的兄弟都是秦家的家生子,卖身契都在柳小如手上。

她要是把柳小如做的事情抖出来,那她那一家子人也别想活了。

秦晚晚也早料到容嬷嬷不会轻易说的,也不意外,她看了看几个家丁:“去收拾一间不透光的小屋子,越小越好,里面什么也不要放,把这恶奴关进去绑起来,没事不要接近那间屋子,关个两天再说。”

下人听着有些不解,想要知道什么消息,直接打这老婆子一顿就是了,怎么还要管起来那么麻烦?

霍连城却是明白了秦晚晚的用意,他开口说道:“仓库不是有存放布匹的货舱,你们随便找个货舱把她丢进去就是了!”

几个下人虽然不懂主子们是什么意思,还是听话的押着容嬷嬷走了。

等下人们带着容嬷嬷走远了,霍连城才有些若有所思的看着秦晚晚。

像是容嬷嬷这样年纪的人,严刑拷打显然是不合适的,可能用不了两下人就挂了。

可秦晚晚的这种方法就高明多了,这种做法在军中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做“感觉剥夺。”

这是霍连城在军中的时候,时常用来拷问战俘的方法!

把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封闭空间里,没有声音,不知道时间,是非常可怕的,大多数案例证明,一般人被这样关上七天是会彻底崩溃的。

这是一种基于人类心理极限而设计出来的方法,这方法很多时候比酷刑还要有用。

只是,秦晚晚怎么会懂这个?

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霍连城眼中意味不明,这个奉父母之命娶回来的妻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秦晚晚自然是心虚的,可她也没有办法。

在别人面前尚可耍点小心机,可霍连城这个人,精得很。

她知道自己的很多行为表现出来势必是会引起霍连城的怀疑的,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她就畏手畏脚的,活的像个废物一样吧?

好在霍连城现在是她的丈夫,要不然,她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悄悄弄死他。

秦晚晚是个很奇怪的人,作为医生,她对生命感到敬畏。

可是事情一旦干系到了她的安危和利益,她又绝不会心慈手软。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矛盾体。

不过矛盾归矛盾,她知道,但她就是不改。

做人嘛,很多事管他合理不合理,自己心里得劲就好!

想救人的时候她可以救人,想杀人的时候,她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好了!

虽然秦晚晚只是在心里暗戳戳的想了一下,可霍连城还是感觉到了她带有侵略性的略显杀机目光。

毕竟战场上瞬息万变,霍连城也是把头挂在裤腰带上活了那么些年的人,自然对这种有杀意的气息特别敏感。

她对他有防范心理?

这个认知让霍连城很不爽。

不爽要怎么办?

不爽当然要打屁股。

霍连城心里怎么想,手上就怎么做,他一把就将秦晚晚从石凳子上捞到了他的腿上。

秦晚晚一脸莫名,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神经,怎么晚上规规矩矩睡他自己的,在外面总是动不动就抱她?

没等秦晚晚发问,空气中就响起了三声闷响:

啪!啪!啪!

霍连城用力的在秦晚晚的屁股上拍了三下:“说说,你刚刚在想什么,嗯?”

秦晚晚想要从霍连城怀里挣开,奈何她那点力气在霍连城手里根本不够看,她只好放弃挣扎没好气的说道:“想什么,想着怎么杀死你,保平安!”

“你想谋杀亲夫?”霍连城语气戏虐,眼神危险的看着秦晚晚。

“什么亲夫,哪里亲了,我们俩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不过就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以后等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们早晚还不是要分开!”

“夫妻就是夫妻,哪有什么真假,谁说我们要分开了!我不跟你睡在一起,不过是觉得你现在太小了。”

霍连城说完还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秦晚晚的胸部。

秦晚晚被霍连城抱着打了屁股脸色都没有变化,这下子却是被燃起了怒火,她把胸使劲往霍连城面前一挺:“你说我小?哪里小了,啊,哪里小了!奶奶个腿的,你给老娘摸摸!”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晚晚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容忍别人说自己胸小呢!

她这一急,在战场上养成的那种匪气就立马流露了出来。

好家伙,霍连城的手被秦晚晚拉着放在她面前的两团柔软上,霍连城一时间只觉得头脑发热,热血翻滚。

他是想调戏一下秦晚晚的,怎么现在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呢?

霍连城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把手拿下来,他闷笑着说道:“夫人在想什么呢,我不是说你那里小,我是说,你年纪还小!”

秦晚晚修然的睁大了眼睛,这个王八蛋……

果然人不能貌相,亏她还在心里感叹过霍连城是个正人君子。

尼玛,看走眼了啊!

羞恼至极的秦晚晚冷不丁的下嘴就在霍连城的手上咬了一口,然后趁霍连城愣神之际,挣开了霍连城桎梏,转身得意的走了。

敢捉弄她,弄不死他,她也得先要点利息。

娘希匹的,她刚刚居然主动拉着霍连城的手摸了她,等找到机会,她非把霍连城摸她那只手给剁下来喂马不可。

(马:我吃素!)

霍连城低头看着手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女人,她是属狗的嘛?

不过霍连城也没有再跟秦晚晚回去,而是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昨晚他担心秦晚晚的身体情况,也没有跟老夫人问安就走了,今天势必还得过去看看。

而且有些事,霍连城仍然想问个清楚。

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霍曼书正陪着老夫人说话,今天是礼拜日,她不用去学校上课。

霍连城往院子里面扫了几眼,确定何舒慧没在老夫人的院子之后,他才踏脚进了老夫人的院子。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见到何舒慧,每次见面何舒慧都两眼哀怨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让他心里厌烦的不行。

老夫人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她见天色好,所以才会和霍曼书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霍连城想着只觉得后怕,要不是秦晚晚要强,不顾他的反对来了祖屋,霍家这会只怕是哀凄一片,已经在办着白事了。

霍曼书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从院门口进来的霍连城,她笑着招手:“三哥,你怎么过来了?”

老夫人闻言也抬头看霍连城,笑的满脸慈祥。

霍连城走近了之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奶奶,然后才在霍曼书对面坐下。

老夫人问道:“晚晚呢,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她身子没有好利索,回院子休息了,奶奶今日可有好些?”

“好多了,这都多亏了晚晚,她可真是我们霍家的福星,要不是她,我这条老命昨天就交代了!”

老夫人说着还有些感慨。

她虽然年岁大了,可这人又哪有活够的时候。

霍连城看老夫人丝毫不提及他爹的事情,便明白就算问了老夫人也不会说了,最后他索性没有开口。

反正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他羽翼丰满,绝不会让大房再受到任何欺压。

与其纠结过去的事,还不如往前看。

看完老夫人,霍曼书跟霍连城一起出了祖屋,兄妹俩一起回到晚城軒,打算叫上秦晚晚,一起去云漪房添上几身新衣。

等霍曼书和霍连城到了晚城軒附近,他们却远远的就发现了院子里浓烟滚滚的!

兄妹俩见状皆是一愣。

这样子,该不会是着火了吧?

霍连城和霍曼书加快脚步,快速的赶到了晚城軒。

原来不是着火了,是秦晚晚自己在院子里架了药罐子熬中药。

秋容往用扇子扇着炉子,霍曼书奇怪的问道:“秋容,你这是做什么?”

熬药的事情通常都是交给厨房的,霍曼书不明白秋容怎么把药炉子搬回院子里自己熬起药来了。

秋容起身解释道:“四小姐,是少夫人让我把药炉子拿来自己熬药的。”

“嫂子?”霍曼书更不明白了。

这时候秦晚晚从屋子里拿着本书走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说:“没错,是我让秋容做的,这个熬药的时间,火候,先放什么后放什么,都是有所讲究的。”

“厨房的人熬药都是把药放在罐子一起就给熬出来了,那样药就不能发挥出最大的药性了!”

霍连城虽然也在听秦晚晚说话,不过他的眼神更多的落在了秦晚晚手中的那本书上面,那是一本近代史。

好端端的,她翻史书做什么?

秦晚晚倒是没想太多,她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不过想翻一下近代史对这里做些基本的了解罢了。

刚刚她看得比较深,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之后,想也不想的顺势就拿着书就出来了。

也没想到霍连城会注意到这件事。

通过近代史,秦晚晚才发现她穿越过来的这个地方,并不属于她以前在历史书上看见的任何一个时代。

末代皇帝与她以前所知的历史不同,历史人物也有很大的出入,但是也有重叠的部分,比如明朝,比如唐朝,这些在史书上都是存在的。

这里刚刚推翻了皇权不久,和她在后世历史上的民国确实很相似,所以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才会以为自己就是穿越到了民国。

想来,这里应该是属于她后世所处世界的平行空间。

她随手把书放在一侧,然后上前拿着一块布揭开了药罐子。

“嗯,差不多了,可以放当归了!”

她说着就从石桌上拆了一个纸包,然后把里面的整块当归放进了药罐子里。

霍曼书奇道:“嫂子,你怎么懂这么多,虽然你现在是好了,可你以前毕竟……”

以前毕竟是傻的啊,后面的话霍曼书没有说出口,又不是什么好事,总是提起好像有点揭人伤疤的嫌疑。

秦晚晚并不介意:“我以前确实是傻,但是还是有些基本记忆的,我们家是经营药材的,我爹和两个叔叔又都是郎中,耳濡目染,我对医术还是有些记忆的。”

“原来是这样,嫂子这药还得熬多久,我和三哥说着去云漪房买衣服呢,你不是也没什么衣服吗,你跟我们一块去吧!”

霍曼书说完看着秦晚晚,她身上还是霍曼书送的那件旗袍,虽然是厚款的,可是依旧在寒冷的冬天显得单薄不已。

秦晚晚觉得霍曼书真的已经很给面子了,她哪是没什么衣服,是根本就没有衣服好么。

她看了看药罐里的当归,已经快要煮化了。

“再等我一会吧,等当归再熬上五分钟,喝了药我们就出去。”

对于秦晚晚来说,现在最当紧的事情就是把身体调养好,要不然她这副小身板,别说调查原主死去的真相了。

就是撑着不死,对她来说都是一件难事。

霍连城却是看着秦晚晚身上的旗袍犹豫起来:“要不你就在家等着,衣服我挑好给你带回来。”

他是觉得秦晚晚一身衣服太单薄了,这个时节出去,弄不好就会受冻。

秦晚晚当然不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哪种款式,哪种花色呢,我还是自己去吧,你们等我一会。”

她在后世就很少有机会出去逛街,整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战场。现在穿越到了陌生的地方,她没有事业缠身,当然想要去转转。

而且人都有好奇心,秦晚晚来了几天都还没有出过霍家的院子,她也想出去看看,这个世界到底的什么样的。

“秋容,药好了,你倒出来吧!”

秋容闻言拿了药碗,然后把药汁一点点倒在碗里,再递到了秦晚晚手上。

看见秦晚晚端着的药碗,霍连城忍不住喉结滚动,他想起了秦晚晚昏迷的时候,他以口渡药给秦晚晚喂药的情形。

药碗不大,天气又冷,秦晚晚吹了几下,药汁就冷了,她张口便咕咚咕咚的喂了下去。

满院子的中药味,霍曼书闻着就难受。

“嫂子,你都不怕苦的吗?”

秦晚晚将药碗放好摆摆手:“苦什么啊,我天天跟药打交道,这味道我早习惯了!”

她说的是自己长期行医,所以和药物接触的多。

霍曼书却是想岔了,以为秦晚晚说的是身体不好,从小就经常喝药的经历,不由得看秦晚晚的眼神满是同情。

秋容递了帕子给秦晚晚,她拿着将嘴角的药渍擦干净,然后起身进了屋。

进去片刻,就又出来了。

手上拿着一个小布包,里面都是柳小如放在嫁妆里的劣质首饰,她待会找个地方去当了它们,好换些余钱给供自己花销。

真是想想就心痛啊,她在后世的银行卡里还存着几亿储蓄还没来得及挥霍呢!

现在可好,她穿成了两手空空的穷光蛋。

真是一夜回到解放前,穷得叮当响,唉,不提也罢。

她是谁啊,她是战地最年轻却最权威的综合医师,不就是换个地方么,等着吧,她早晚会凭着自己的本事重新变成富得流油的小富婆。

霍连城有些不解的看着秦晚晚,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脸上一会充满哀怨,一会又充满了斗志。

三人一起出了院子,从前门出去,坐上了早就侯在大门口的马车。

马车直奔云漪房而去。

云漪房是烟城最大的成衣铺,里面不仅有各种中式的旗袍,长衫,裙子,还有不少西洋服饰。

里面的宾客并不多,平常百姓是买不起里面的衣服的。

霍曼书显然兴致很高,一下了马车就快速的跑了进去。

大概每个时代的女子,对买买买都是情有独钟的。

秦晚晚跟霍连城是在后面下马车的。

男才女貌,佳偶天成。

两人刚下了马车,就引起了路人的注视,街边围坐在一起的几个妇人甚至看着他们小声的八卦起来了。

妇人甲:“快看,快看,那边那对夫妻,长得也太好看了吧,夫妇俩都是天人之姿啊!”

妇人乙:“好看有什么用,就那个女的,你外地嫁过来的可能不知道,我们烟城的人都熟,她啊,是烟城有名的傻子!”

妇人丙:“你啊,没事多出来转转,消息太落后了,人家现在可不傻了,说是得了菩萨开蒙,果然这长得好看的人啊,上天都是眷顾她的。”

妇人丁:“哪来的什么菩萨,我看啊,她以前痴傻多半是装的,她家里不是还有个后娘么,我看啊她就是为了逃脱后娘的残害,才会故意扮傻的。”

妇人丁说完瘪瘪嘴,觉得几个人里,她是最能看清事的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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