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前边,云夫人唐玉淑也下了马车,萧玉淑和云婠婠走了过去。唐玉淑看了眼山顶的寺庙,“走吧。”这座法华寺是长安最灵验的寺庙,就连皇帝都很信奉,不时还会找法华寺慧智大师进宫论法。走长阶是为了心诚,蜿蜒地青石板路上的人并不萧瑟,不少香客都在攀登,求得就是一个心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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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王给他们的命令是在中秋宫宴上杀掉陛下或者太子,好让大安大乱。
如果任务失败的话就陷害给威远将军府,好为匈奴除掉一个大敌,同时也削弱大安的国力。”
“贼人其心可诛!”胡德明气得跳脚,这可恶的匈奴,每每称臣,又每每毁约,实在可恶!
胡德明压抑住心头的怒气,“一会儿朝会上,你如实告诉陛下就是,这些可恶的匈奴,非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是,属下明白。”提起匈奴,每个大安人都是恨不得能生饮其血,生食其肉。
“上朝——”
景文帝在龙椅上坐好。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景文帝的面色并不好,中秋宫宴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出来那些贼人到底是谁,固若金汤的皇宫居然能让那些贼人进出畅通无阻,这让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安居宫中。
这几天,宫内进行了大清查,午门外的血不知流了多少,宫里更是人人自危。
“胡德明,中秋宫宴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景文帝冷声问道。
胡德明从队伍里走出来,恭敬地回答,“启禀陛下,刺客贼人已经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好!”景文帝一拍手,“可问出幕后主使是谁了?”
李为杰从队伍里站出来,“启禀陛下,刺客乃是刚刚抓捕入狱,还没有进行审问。
但臣在刺客住所搜到了一张纸条。”
说着,李为杰上前两步,捧起纸条。
景文帝身旁的大太监李尚抱着浮尘走下来,双手接过纸条,走回去递给景文帝。
景文帝随手接过,看清纸条上的字,面色难看极了。
李为杰接着汇报,“陛下,纸条上的字乃是匈奴文,臣不才,略懂一些。
上面写的是匈奴王的命令,匈奴王让那些刺客趁着中秋宫宴刺杀陛下和太子,想动摇我大安朝堂。
任务失败的话,则陷害威远大将军,意图削弱我大安国力。
陛下,匈奴王其心可诛啊。”
“陛下,必须严惩匈奴!”乔振威站了出来。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
听完李为杰的话,景文帝的脸色更为难看。
反倒是一旁靠坐在椅子上的唐羽一派慵懒,好像没有听到有人要杀自己一样。
他身后立着的容锋目露嫌弃地看了眼唐羽的背影,走出去说,“父皇,匈奴一族向来言而无信,此次若是不把他们打怕,恐还会再生事端。
求父皇出兵,儿臣愿去前线,扬我大安国威。”
景文帝闻言看了容锋一眼,面色稍缓,“此事先不议,李为杰。”
“臣在。”
“朕命令你严审刺客,查清楚他们是怎么进入皇宫,又是怎么出宫的,务必审问出帮凶到底是谁。”
那些贼人进出皇宫,视若无物,肯定是有人接应,比起现在去攻打匈奴,先把卧榻之侧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查个清楚干净才是正事。
攘外必先安内。
“是,臣遵旨。”
“乔振威。”
“臣在。”
“派人去调查一下匈奴近况。”匈奴一族居然这么不知死活,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得罪大安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臣遵旨。”
……
散朝以后,众人纷纷向外走。
不少人围住乔振威,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大将军,这匈奴人真是可恶,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心思,竟然想陷害您,你可是我们大安的柱石啊。”
“就是,就是,这匈奴人真是不知死活。”
乔振威看了眼说话的人,“张大人慎言,什么柱石不柱石的,众位同僚都是大安的柱石。”
“是,是,大将军说的是。”张五申略有些尴尬,但还是赔笑说。
张五申是大理寺丞,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惯会阿谀奉承。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是没有人想问问李为杰事情的具体情况,但领了命的李为杰,一下朝就直奔刑部大牢。
众人愣是没拦住他。
……
勤政殿。
散朝后,景文帝诏了唐羽,容锋过来。
唐羽一身常服,身形挺拔的立于殿上。
容锋穿着一袭深色朝服,也是腰板挺直,眼神坚定。
景文帝看了唐羽一眼,对一旁的李尚说:“去,给太子和二皇子搬把椅子。”
“是,老奴这就去。”李尚知道景文帝的心意,忙下去安排。
容锋注意到景文帝的眼神,不由皱了下眉头。
很快,两个小太监就搬着椅子进来了。
“坐吧。”
“谢父皇。”容锋行礼过后才坐下。
“谢父皇。”唐羽脸上挂着温润的笑,一脸无害的样子。
“今天李为杰说的事情,你们两个怎么看?”
容锋看了眼唐羽,开口说道,“儿臣认为父皇的做法是正确的,攘外必先安内,必须确保皇城的安全。
至于攻打匈奴的事情,可以先等等。”
“唐羽,你认为呢?”景文帝看向一旁没有说话的唐羽。
“儿臣认为这件事情可能另有隐情,应该仔细地查探清楚。”唐羽把玩着手中的扇子。
景文帝看了眼唐羽,心中暗自点头,“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刑部了,你们先下去吧。”
他叫他们两个来只是为了听听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唐羽和容锋闻言,行礼离开。
“李尚,你怎么看?”景文帝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问道。
“陛下心里清楚的很,那里需要老奴再多说什么,太子可是您亲手教出来的。”
“你这老货,别替他说话了。”景文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
“李尚,你说这件事情跟老二有关系吗?”景文帝的眼中晦涩难辨,幽幽地看着门外。
勤政殿的大门没有关闭,门外长长的阶梯延伸而下,端坐在殿内,似幽幽地看不到尽头。
“陛下,您心里都有数的。”李尚低头恭敬地说。
“你这老货!”景文帝看了李尚一眼,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
静淑宫。
乔贵妃慢条斯理地修剪着窗边的盆栽,倚梅快步从外边进来,步伐有些慌乱,“贵妃娘娘。”
乔贵妃听见声音,把剪刀递给一旁侍奉的宫女,另一名宫女递上沾湿的手帕。
“你们先下去吧。”乔贵妃把用完后的手帕扔给宫女端着的托盘里,吩咐道。
宫女们应声退下。
乔贵妃冷着脸坐到一旁的贵妃椅上。
倚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乔贵妃,然后在地上跪下,用手轻揉地帮她按腿。
乔贵妃撕开信封,抽出信纸,看清信上的内容后,乔贵妃从昨天开始就阴沉的脸终于微微回暖。
“唐羽,你等着!”看完信后,乔贵妃眼神冰冷,“嘶~废物,连个腿也不会按。”
乔贵妃一脚踹在倚梅的肩膀上,直接把她踹翻在地。
“娘娘饶命,奴婢错了,娘娘饶命……”倚梅来不及呼痛,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算了,起来吧。”乔贵妃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倚梅膝行到乔贵妃身前,继续为乔贵妃按腿。
乔贵妃把信撕碎扔进一旁的茶盏中,用火引燃。
火焰在信纸上跳跃,信纸很快就燃烧殆尽了,乔贵妃扣上盖子,眼神凉飕飕的,这件事情一定是唐羽陷害锋儿,她是不会放过唐羽的,九五之尊,帝王之业,那都是属于自己的锋儿的。
容锋离开勤政殿并未出宫,而是来了静淑宫。
“参见二皇子。”
“参见二皇子。”
“参见二皇子。”
乔贵妃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忙从贵妃榻上起来,倚梅跪着为她穿上鞋子。
然后跟在乔贵妃的身后向外走去。
“见过母妃。”
“好了,好了,快进来。”乔贵妃拉着容锋就往屋内走,“母妃听说你父皇召你去勤政殿,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母妃多虑了,父皇只是问了我一些朝政上的事。”具体是什么,容锋并没有说,父皇不喜欢后宫干政。
自己的皇儿是个什么样子,乔贵妃自是知道的,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乔贵妃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乔贵妃:“倚梅,你去门外边守着。”
“是。”倚梅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锋儿,你啊~”乔贵妃没好气地看了容锋一眼,“你还没看明白,这次的事情就是唐羽故意栽赃陷害你外祖父的。”
“唐羽?”容锋眉头一皱,容锋并不傻,“匈奴一事是假的?”
“对,要不是母妃连夜让人给你外祖父传消息,今天朝上弹劾的就是你外祖父和你了。”想起这件事乔贵妃的脸色就很难看,要是自己棋差一招,今天哭的就是他们母子了。
“事情和唐羽有什么关系?”唐羽这个人性子深沉,但他不至于针对自己,这不像是他的手段。
他已经是储君了,并且很受父皇器重,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这次的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你不信?现在朝中有不少朝臣支持你,他自然是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乔贵妃恨铁不成钢地说,“母妃知道你心善,但皇位之争,向来腥风血雨,你不争,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母妃,慎言。”容锋严肃地说,“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容锋说着站起来就走,乔贵妃看着他的样子,气的不行,自己这个皇儿,哪儿都好,就是太正直了。
正直?是吗?
走出皇宫的容锋,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城,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未来却不在这里。
在静淑宫听到母妃说完事情真相后,他的心里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万幸,在李为杰汇报之前想到了解决办法,如今看来也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
东宫。
内官元宝一见太子就忙迎了上来。
“见过太子殿下。”
“去叫祈年和江颂来。”唐羽说着往书房走去。
“是,奴才这就去。”元宝手脚利索地向外走去。
少顷,祈年和江颂就来了,他们两个都是唐羽幼时的伴读。
两人跟在元宝的身后向书房走去。
元宝敲响书房的门。
“进来。”唐羽的声音从里边传来,元宝推开门,让祈年和江颂走进去。
祈年和江颂进去以后,元宝就关上了门,然后守在门口。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起来吧。”唐羽坐在椅子上,手里翻看着一本书,一袭白色襕袍显得人清俊异常,见他们来了,眉峰一挑,坐直身子,看向他们,“今天朝上的事情都知道了吗?”
“回殿下,据说是匈奴的阴谋。”祈年一脸嫌恶地说,“这些匈奴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把手进皇宫,我看他们是想死了。”
祈年一脸的嫉恶如仇,江颂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殿下,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事情匈奴干的,前期那么隐蔽,最后怎么会败在一张纸条上。
我派人去刑部打听了,纸条就藏在被褥里,中秋宫宴的刺杀,无论是从开始还是撤退,显然都很严密,不应该会出现这种低劣的错误。”
祈年:?
唐羽放下书卷:“哦?那依你看幕后黑手是谁?”
江颂看着唐羽问道,“殿下,这件事情和殿下没有关系吧?”
“江颂,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祈年一脸吃惊地看向江颂。
江颂没有说话,眼神也没有离开唐羽。
唐羽:“当然。”
江颂的心被高高提起,祈年也一脸震惊。
“不是我。”唐羽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眼梢晕染了一片红。
唐羽长相是偏艳丽的,他有一对狭长而妖治的眼眸,神情总是莫测。
有人说过,太子唐羽心里想什么,永远不会有人猜得到,因为他有些完美的外衣,你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一刻,下一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祈年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殿下这爱捉弄人的性子,他到底是还没习惯。
“不是殿下做的,那这件事情就蹊跷了。”江颂沉思道。
“不是殿下做的怎么蹊跷了,依我看这就是威远将军府的人自导自演的,就是为了陷害殿下。”
祈年没好气地说,别以为他不知道威远将军府那些收买人心的小动作。
江颂看了眼祈年,这货这么多年了,怎么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殿下,依臣看,这件事情跟威远将军府和匈奴的关系并不大,应该是另有人在暗中操纵。
为的不过是让您和威远将军府两败俱伤,互相猜忌。
这幕后之人所图绝对不小。”
“嗯,幕后之人,有意思。”唐羽脸上带着兴味,“不用往下查了,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何计划。”
应该能带来些乐子吧。
平淡的生活实在寡淡无味,索性,总有些人上赶着找乐子。
……
丞相府,碧芳院。
云婠婠和萧玉淑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云夫人唐玉淑坐在上首。
翡翠为云婠婠和萧玉淑都上了茶。
“难为你每天来我这请安,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你不用每天都来。”唐玉淑说。
萧玉淑神色未变,“母亲,这是芊芊应该做的。”
“算了,随你吧。”唐玉淑也习惯了萧玉淑这幅规规矩矩的样子,好似怕自己揪住她的错处似的,神情有些不耐烦地说。
云婠婠见气氛不对,眼珠一转,笑着开口,“对了,母亲,你不是说今天有好事儿要跟我说吗?到底是什么事啊?”
云婠婠一开口,唐玉淑就忘了计较萧玉淑了,没好气地看了云婠婠一眼,“你啊,都是大丫头了,还这么爱玩,这可不行。”
云婠婠起身走到唐玉淑身旁,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母亲,到底是什么好玩的事啊?”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看到穿越古代的人还很羡慕,吃的是有机菜,喝的是干净水,过的是慢生活,没有996,也没有007,多享受啊。
来了这以后,云婠婠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红柚居然把刺绣当成一种休闲娱乐,云婠婠也是佩服了。
这几天她没事干,好好思考了一下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丞相府的危机就在不久的将来,根据书中所说,事情是太子舅家干的,那太子舅家为什么要那么干呢?
要知道晏家是江南名流,并不在朝为官。
而且就算晏家在朝为官,丞相府和他们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啊。
丞相府一直以来都保持中立,做的是纯臣,这么说应该还算是太子的助力呢,毕竟陛下一直看好太子。
难道是因为萧玉淑嫁给了容锋,所以他们怀疑丞相倒戈了?
难道仅仅因为怀疑,他们就敢对丞相一家赶紧杀绝?应该不会吧?
听说晏家在江南一直是清流世家,连高官厚禄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而且陷害当朝丞相,那可是重罪,一定要保证每个环节都不能出错,能做,敢做的人,肯定所图不小,能力也非同一般。
那到底会是谁呢?
一想到这里,云婠婠就忍不住皱眉,小说里净写男女主之间曲折的爱情故事了,一些细节根本就没有交代清楚。
云婠婠皱着眉,她只知道丞相府通敌叛国的铁证是几封来自敌国的信,当时大安正在和匈奴打仗,前线战事吃紧,敌人总能先一步猜到我军的行动,导致大安军队节节败退。
而就在此时,有人举报丞相和匈奴人暗通款曲,举国震怒,要求陛下严惩贼人,前线战士正在浴血奋战,后方丞相居然干出了通敌叛国的事情。
被严惩肯定是必然的,书中已经说了事情是晏家干的,但云婠婠细想了一下,总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
匈奴能猜出大安军队的意图,那说明大安肯定是有叛徒,那这个叛徒是谁呢?
晏家?
云婠婠觉得不可能是晏家,毕竟这样做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好处,他们肯定也不希望唐羽接手大安的时候是个烂摊子。
那到底会是谁?云婠婠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简单,暗处一定有人在酝酿着什么。
但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整天呆在府里,什么消息到探听不到,她必须得尽快掌握大安的局势,这样才有可能在危机中找到一线生机。
这几天她不是没有想过出府,但是都被云夫人驳回了,说是最近长安不太平,禁止她出府。
她不是没想过像上次一样,晚上偷偷出去。
但,红袖回来了,云婠婠没想到,红袖和红柚的性格截然相反,根本就忽悠不了她。
不让她在屋里守着,她就在屋外守着,死心眼的紧。
昨天晚上陪母亲吃饭的时候,她说明天会告诉自己一件好玩的事,她觉得肯定是让自己出府的事。
毕竟中秋宫宴的事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总不能一直让自己憋在府里吧,云婠婠真的觉得自己都快长毛了,这就算了,她总感觉自己头上挂着一个倒计时,心烦的不行。
明明之前放假的时候,光是在床上躺着就能躺一个假期,想想就颓废。
现在居然觉得躺在床上一天都难捱。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唐玉淑笑着点了点云婠婠的额头,“好了,坐好。”
“是,母亲大人。”云婠婠端坐好,等着唐玉淑说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事不事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想憋在府里了,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萧玉淑看着云婠婠跟唐玉淑撒娇,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羡慕,她姨娘性子柔软,所以她从小就学会了坚强,用自己瘦小的肩膀去保护她的姨娘。
但她也不是一开始就那么坚强,只是被逼着坚强,只有那样才能保护姨娘。
“知道你想出府,那明天我带你一起去法华寺,祈福驱驱霉运,芊芊也一起去吧。”唐玉淑看了萧玉淑一眼说道。
“芊芊在这里谢过母亲了,明天就劳烦母亲了。”萧玉淑恭敬地说。
“嗯,没事你就先回去吧,听说简姨娘病了,你回去陪陪你姨娘。”唐玉淑懒得搭理她,索性就打发了她。
“是,芊芊先告退了。”萧玉淑起身告退,唐玉淑看她不顺眼,她是知道的,但每天请安她必须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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