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尔晚慕言深》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温尔晚慕言深,《温尔晚慕言深》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下面是章节试读,是属于现代短篇言情小说。主要讲的是:正好,对面的餐厅在招洗碗工,按小时算工资。她走到前台:“打扰一下,你们这里还招洗碗……”话还没说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这不是那位清洁工吗!!”“哟,这不是尊贵的慕太太吗!”…
免费试读
唐静如气冲冲的走进慕氏集团。
张荷阿姨转发了一条新闻给她,她才知道言深哥哥宣布结婚了!
她倒要来看看,那个狐狸精是谁。
她一定要划烂那张脸!狠狠扯掉头发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
唐静如踩着高跟鞋走得飞快,没想到刚刚拖了地,水还没干透,她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啊!!”唐静如尖叫道,“哪个不长眼的想害我!”
慕氏集团的员工都认识唐静如,知道她刁蛮不好惹,纷纷躲远了。
只有温尔晚毫不知情,依然干着活。
唐静如四处看了看,很快发现了她:“那个清洁工,是你拖的地吧!给我过来!”
温尔晚抬起头:“在叫我吗?”
“对!跪下,把地上擦干!”
温尔晚皱了皱眉。
见她没动,唐静如更气了:“听不懂人话吗!刚才我要是摔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温尔晚看着她:“首先你得说的是人话,我才能听懂。”
“你!!”
“还有,这里明明放着‘正在清洁,小心地滑’的提示牌。”温尔晚说,“你是看不懂汉字吗?”
唐静如没想到,区区一个清洁工都敢跟自己叫板!
“你居然指责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开除你!”
温尔晚反问道:“你开除我?你哪位?”
唐静如骄傲的回答:“我是言深哥哥的未婚妻,唐静如!”
我还是慕言深的妻子呢。
不过这句话,温尔晚只在心里说。
唐静如这架势,分明就是来撕逼的!
温尔晚现在要是自爆身份,唐静如肯定会手撕了她。
她得罪不起这位千金小姐。
“喂!”唐静如吼道,“清洁工,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哑巴了?”
“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早慕总公开婚讯,新娘好像不是唐小姐呢。”温尔晚微微一笑,“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这完全戳到唐静如的痛处。
“新闻是假的,言深哥哥不可能娶别人!我们的婚约,是慕叔叔生前就订下的!”
原来如此。
难怪唐静如这么有底气。
“加油,”温尔晚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你早日夺回属于你的位置。我看好你。”
慕太太这个位置,她坐着还嫌烫。
要是唐静如能上位,她开心还来不及!
“啊?”唐静如被她的反应搞懵了,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你支持我?”
“我非常极其以及特别的……”
温尔晚的话还没说完,唐静如欣喜的冲她身后挥挥手:“言深哥哥!”
慕言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温尔晚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去。
她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害怕。
刚才她的话慕言深应该听到了,惹他不高兴的下场……很惨的。
慕言深往那一站,都是不容忽视的矜贵气质,脸色难看至极。
“言深哥哥,这个清洁工差点害我摔跤,还跟我顶嘴,你得帮我教训教训她!”
温尔晚垂下眼,紧张的咬住下唇。
“你想怎么教训?”
“让她跪着,把我的鞋和地上的水都擦干净。”
慕言深看向温尔晚:“听到没有?”
“听到没有,快!”唐静如狐假虎威的。
在慕言深面前,她没有说“不”的资格。
温尔晚应着:“好。”
她拿来干净的抹布,跪在地上仔细的擦着唐静如的鞋子,大理石地砖倒映出她狼狈的模样。
唐静如得意的笑了。
看着温尔晚弓着的后背,慕言深冷哼一声,心头蓄着满满的怒火。
多少人想成为慕太太,她倒好!嫁给他很委屈吗?
就算她觉得委屈,那也只能受着!
慕言深从她面前走过,皮鞋还故意踩住她的抹布,碾压着她的指尖。
温尔晚没有缩回手,任由他踩着,希望这样能让他消气。
“言深哥哥,你真的结婚了吗?”唐静如像个跟屁虫似的追过去,“可是,你答应过慕叔叔娶我的……”
这门婚事,是张荷唆使父亲为他定下的,因为张荷和唐静如的关系很好。
昨晚……张荷就是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没得逞!
慕言深对她根本没有感情。
“是,我答应过爸,”慕言深懒得搭理她,“你可以去找他理论。”
唐静如:“……”
这不就是让她去死么!
“还有,你没资格对我的员工指手画脚。”
唐静如气得跺脚,在言深哥哥心里,她还不如刚刚那个清洁工!
总裁专用电梯合上,将唐静如挡在外面。
………
下班时间。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加重了温尔晚的工作量。
她搞完卫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而慕言深排场十足,范嘉给他撑伞,司机为他开车门。
他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了温尔晚一眼,对范嘉低声说了句什么。
“太太,慕总他……”范嘉走过来,咳了咳,“让您走路回家。”
开车都要半个小时,下这么大雨,温尔晚又没带伞,就这么走回去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好的。”她点点头。
面对温尔晚的淡然,范嘉忍不住说道:“其实我觉得,太太您可以适当的示弱,跟慕总求求情。”
她只是笑笑。
一味的低姿态,也换不来慕言深的一丝丝怜悯,他只想看她越惨越好。
温尔晚把帆布包往头上一顶,冲进了雨幕里。
帝景园。
慕言深站在阳台,望着在大雨中的温尔晚。
她的衣服打湿了,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衣。
他眸光一暗,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越看越火大,慕言深抓起外套下楼。
别墅门口。
温尔晚刚冲进屋檐下,恰好张荷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迎面撞上。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散架,”张荷瞪了她一眼,“新来的吧!这么冒失!”
“不好意思。”
道了歉,温尔晚准备离开,张荷却拦住了她,上下打量着。
“管家,你找这么年轻貌美的狐狸精待在帝景园,是想做什么?还是……慕言深让你这么干的?”
“张夫人,这是我们太太。”管家提醒道,“帝景园的女主人。”
张荷的表情立刻变了:“是你?原来那晚就是你捡了漏!”
她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在慕言深的水里下了料,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结果全部都给眼前这个女人铺路了!
温尔晚没听懂:“捡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哦……”温尔晚应道,“你刚才帮我说话,肯定得罪了她。”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签了。”正小口的喝着,慕言深径直扔过来一份协议。
她定睛看去,离婚协议书。
才结婚又离婚,慕言深究竟在算计什么?
“三个月后,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慕言深支着额角,“这三个月里,本本分分的当好慕太太。”
慕言深有绝对的自信,他一定可以在三个月内,找到那晚睡过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温尔晚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他会娶那个女人。
那晚,她的所有美好……都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怀念。
“好,离婚。”温尔晚答应了,“但是,我有条件。”
慕言深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让我放你了母亲?”
“不是。”
她想……重新调查慕父的死因。
这是慕言深的伤疤,不可碰不能提,谁要是敢去揭开,就是找死!
温尔晚当然清楚他的脾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
如她所料,慕言深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如乌云密布。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汤洒落一地:“温尔晚,你还敢提这件事!?不想活了!”
害怕吗?
当然。
温尔晚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爸爸是经验丰富的急诊科医生,生死关头,他不可能粗心到用错药……啊!”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肺部的空气慢慢稀薄,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仰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言深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温尔晚,你竟妄想着替你父亲开脱?做梦!这辈子,我都要让你们温家人活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相信我爸……”
“闭嘴!”慕言深恶狠狠地打断她,“证据确凿,你父亲也认罪入狱,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被逼着认罪的……咳咳咳……”
温尔晚的眼前出现黑影,快要窒息。
她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解脱了。
活着太累。
可是……慕言深却松了手。
“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
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
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温尔晚没时间悲伤,她擦干眼泪爬起来,低头跟着慕言深去到主卧。
“我睡地板就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慕言深没理她,站在窗边抽烟。
温尔晚自己打好地铺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不觉得苦,因为睡在这里,比脏乱的精神病院好千百倍。
抽完烟的慕言深一转头,发现温尔晚已经睡熟了。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脸颊上,衬得她皮肤雪白,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唇色鲜红水嫩……
让人忍不住想亲吻。
慕言深迅速移开目光,进入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冷静下来。
他竟然对温尔晚有感觉!
该死!
慕言深砰的一声扔掉蓬蓬头,大步走回卧室,将温尔晚一把从地上抓起!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她的掌心瞬间被割开一道口子。
“嘶……”
听到声音,慕言深一怔,这才想起温尔晚刚刚进来了。
他站起身,才看见蹲在地上的她。
温尔晚将受伤的手往身后藏起:“我是来给你送咖啡的,”
慕言深拧着眉头。
温尔晚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香囊:“还有……它。”
“这是什么。”他拿起看了看,嫌弃道,“丑死了。”
“是我做的香囊,放了几味助眠安神的中药。”温尔晚说,“你睡觉的时候放在枕边,可以做个好梦。”
慕言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多此一举。”
在他看来,温尔晚就是在嘲讽他昨晚失眠了。
她在扰乱他的心思,这不是好兆头!
温尔晚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个香囊的做法是爸爸曾经教给她的,很管用。
她希望慕言深能睡好,这样他的脾气心情也能好起来,免得大家都提心吊胆。
“你可以试试的,”她鼓起勇气继续说道,“对你的睡眠……”
“出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尔晚离开后,慕言深看着地毯上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受伤了。
他的目光又移到垃圾桶里的香囊上。
过了几秒,慕言深转身拿起话筒:“查到那晚的女人到底是谁了吗?”
“正在……”
“废物!加快速度!”他强硬吩咐,“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找到她!”
“是,是,慕总。我们已经锁定几号人了,正在核对排查中!”
慕言深撂下话筒。
他必须要尽快找到那个女人,否则,再继续让温尔晚留在身边的话,迟早会出事!
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最会勾男人!
温尔晚虚握着手掌,走到没人的角落里,才慢慢摊开。
伤口已经凝固了,没流血,但需要清理干净再擦药,否则会发炎。
可是……她没钱买药了。
身上仅剩的钱,全花在香囊上,结果慕言深还不领情给扔掉。
她得想办法赚点钱才行。
温尔晚决定在附近找份临时工,好过在慕氏里当闲人,碍慕言深的眼。
而一旦慕言深找她的话,她可以随时赶回来。
打定主意,温尔晚立刻开始行动。
正好,对面的餐厅在招洗碗工,按小时算工资。
她走到前台:“打扰一下,你们这里还招洗碗……”
话还没说完,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这不是那位清洁工吗!!”
“哟,这不是尊贵的慕太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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