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霍司砚(温知羽霍司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温知羽霍司砚小说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温知羽霍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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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温知羽霍司砚小说免费阅读》讲述的温知羽霍司砚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霍司砚意外温知羽对他的态度这样平和,抬眸深情叫她:“小竹。”温知羽避过眼去,淡淡地说:“这还是你第一次照顾我。”霍司砚心中愧疚,认真道:“只要你愿意,我以后一定加倍补偿你。”温知羽心中苦笑,补偿吗?我要的从来不是补偿。随即她疏离地说不用。霍司砚也不再说话。病房内一时间有点尴尬,温知羽率先开口:“杜雨的事,你处理好了?”霍司砚看了看温知羽,见她没什么情绪才放心回答。“我把她送回她家,找了她的私人医生,只是孩子没保住,后来我接到周怀电话说你情况不好就赶过来了,也不知道她那边现在怎么样。”温知羽心想,原来他还不知道杜雨的孩子是假的。她眼眸垂得更低些,遮住她的难过。…

免费试读

她开一罐,他就跟一罐。

不多时,温知羽的眼神就朦胧起来。

丁放担心她喝得太多不舒服,终于抬手制止:“好了,喝差不多了,睡觉去吧。”

温知羽撇撇嘴,样子很可爱地嘟囔:“不要。”

丁放好笑地问:“那你要干什么?”

温知羽伸手抱住丁放胳膊:“都不要。”

丁放也不再赶她,任由她像个小猫一样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就在丁放以为温知羽睡着了时,突然听到她喃喃地说了一句:“不是所有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

温知羽说完话就靠着丁放睡着了。

丁放不忍心吵醒她,动也不动让她靠着睡到自然醒。

说是自然醒,其实就是温知羽因为脖子疼自己醒了。

丁放看她捂着脖子哼唧,不禁失笑:“落枕了吧。”

温知羽瞪了丁放一眼,以表示对于他看她热闹的责怪。

丁放做好早饭去上班前,敲了敲温知羽的房门:“饭菜在锅里,你起来记得吃。”

温知羽‘嗯’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她睡醒时,已经临近中午,想起陈艺微微皱眉。

起来吃了点早饭,想着给陈艺买个礼物再回Z市,于是换衣服出门。

温知羽下楼时,霍司砚刚把手里的烟掐灭,看到她的身影,下意识向座椅上靠了靠,以躲开她的视线,完全忘了他的车是防窥膜。

霍司砚周一出了个差,今天凌晨飞机落地就开了辆不那么显眼的车到温知羽家楼下蹲守,只为远远看她几眼。

温知羽已经买好了晚上回Z市的机票,为了节省时间,选择打车去商场,这倒给霍司砚带来了便利。

温知羽去的商场客流量很大,商场负一负二楼是餐饮,一二三楼是平价品牌,四楼是高奢品牌。

她想来想去,给陈艺买了一只很好的钢笔。

温知羽觉得,陈艺那样性格的女孩,未必会喜欢过于物质的东西。

她买好东西准备离开,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三楼的洗手间人多她就去了四楼的洗手间。

刚进洗手间,还没等她打开隔间的门,就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问:“你好,你有卫生棉吗?”

温知羽动作一顿,这声音她似乎在哪听过,但没等她疑惑太久,那个声音又问了一遍。

温知羽翻了翻包,对那人说:“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一个。”

霍司砚看见温知羽从洗手间出来,不厌其烦地继续远远跟着。

没想到温知羽买了些什么又折回洗手间。

霍司砚就在隔着一个天井的位置等着。

温知羽把东西递给那个娇滴滴声音的人后并没有走,而是拿出自己紧急压抑情绪的药吃了一颗,然后双手抱胸静静等着。

她在帮那人买卫生棉时一直在想这声音在哪听过,答案从脑海里跳出来时,温知羽心里一抖。

是杜雨。

可是怀孕为什么用卫生棉,是不舒服了吗,还是根本就没怀孕。

杜雨开门看到温知羽也是大惊失色,腿一软险些摔倒。

温知羽眼疾手快拉住她。

杜雨阴沉着脸问:“你怎么在这。”

温知羽后退一步,和杜雨保持距离,依旧是双手抱胸的防御姿态,淡淡回答:“听声音是你,看你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帮助。”

杜雨一脸的不相信,刻薄的模样说:“你会这么好心?”

她对温知羽有莫大的敌意,就总是觉得温知羽对她也是,殊不知温知羽除了不喜欢她打扰丁放,在霍司砚的问题上其实温知羽只怪霍司砚左右摇摆。

温知羽闻言微微皱眉,颇为和气地回应:“杜雨,你为什么对我还是这么大敌意。”

杜雨洗了洗手,从镜子里看温知羽。

那么像的脸,却得到了她没有得到的霍司砚的爱,凭什么。

温知羽也从镜子里回望杜雨,耐心等她回答。

杜雨转身,高傲道:“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温知羽胸口一抽,好在她机智刚刚吃了药,如今还能面不改色和杜雨说话。

她听到这话不禁失笑,直笑得杜雨怒问笑什么才停下。

温知羽的笑意还没完全散去,嘴角仍微微上扬:“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不碍你事了。”

杜雨想起这一阵霍司砚对自己的态度,咬牙切齿道:“你活着就碍事。”

温知羽本想化干戈为玉帛,没想到杜雨并不领情,听到杜雨的话,温知羽也收起了好脾气,语气稍冷:“这我可没办法,我这人最惜命。”

她说完看向杜雨平坦的肚子,脸色阴晴不定地开口:“快3个月了吧,你这肚子不见长啊,还需要卫生棉,难不成你怀孕的事是假的?”

杜雨看了眼开着门的隔间,确定洗手间内只有她们两个后,也不再装模作样,只是语气仍旧高傲:“假的怎么样,你大可以去和司砚说,看他信不信你。”

温知羽垂了垂眸,她才不会再做那么蠢的事。

刚结婚那阵她从周怀嘴里得知杜雨时不时就离开霍司砚,玩够了再回来。

她觉得杜雨是在拿霍司砚做优质备胎,和霍司砚埋怨了几句杜雨。

霍司砚当时是吼着叫她闭嘴的,还摔了一个价格挺高的花瓶,然后小半个月没再去别墅。

从那时起温知羽就清楚地知道,在霍司砚的世界里,没有人可以诋毁杜雨,哪怕说杜雨一个字的不好,霍司砚都不让。

多么不讲道理的偏爱啊!

温知羽胸口疼得厉害了些,她掐住掌心,维持平静。

杜雨见她没说话,再次高傲道:“是不是也觉得司砚不会信,你还算有自知之明嘛,我好心提醒你,别妄想和司砚再续前缘,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温知羽闻言挑了挑眉,竟真的转头去照镜子,还整理了一下头发,自然回答:“比你略微强一点,真是不好意思。”

杜雨气得猛跺脚:“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温知羽耸了耸肩,满脸的无所谓:“还不是因为要面对你。”

不等杜雨说话,温知羽继续道:“你孩子真的假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管,但是好心说一句,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

这么一折腾,温知羽肚子也不难受了,眼下只想离开。

杜雨忽然想起蒋芸的嘱咐,心生一计,忍下怒气和温知羽说:“你等我一下。”

温知羽脑子一抽竟然答应了。

杜雨又折回隔间,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了什么,出来时则是一脸奸笑。

温知羽被她笑得满头雾水,想着还是赶紧离开的好,免得杜雨又出什么幺蛾子,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杜雨突然一脸得意地倒在门口,挡住温知羽去路,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那边接起后她装作惊慌失措地说:“司砚,我好像小产了,在国奥商场四楼卫生间,你快来。”

霍司砚赶来的速度超出杜雨的预计。

听到霍司砚这么快响起的敲门声,连温知羽也是一惊。

杜雨向旁边坐了坐,让出门口,‘虚弱’地说:“司砚,里面没别人,你进来吧。”

霍司砚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温知羽。

他是看着温知羽进了这个洗手间的,以为她和杜雨起了冲突,如今看到她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看向杜雨。

杜雨穿着裙子,臀部有鲜红的血迹。

温知羽看到霍司砚,即使吃了药,还是一口气堵在胸口,直挺挺跪坐在地。

霍司砚下意识去扶温知羽,被杜雨抱住腿:“司砚,我肚子好疼。”

杜雨这么一拦,霍司砚就没能接住温知羽,她膝盖触底的闷响震得霍司砚心疼。

温知羽僵硬着身体看杜雨自导自演的大戏,但她没办法说话,否则一定赞她演技好。

霍司砚挣脱开杜雨,扶着温知羽的肩急切地问:“你怎么样?”

温知羽咬牙忍痛看着他,心中竟有一丝安慰,他这是终于在她们之间把她放在第一位了吗?

可还没等温知羽确定这个想法,杜雨就又拉住霍司砚,哭得梨花带雨:“司砚,她想害我的孩子,明知道我怀孕还推我,司砚,救救我的孩子。”

这一声声孩子,再次使霍司砚陷入两难。

一边是爱人,一边是人命。

霍司砚的手还紧紧抓着温知羽的肩,转头对杜雨说:“我给你叫救护车。”

杜雨知道,如果去了医院,自己假怀孕的事就完全暴露了,哪里肯乖乖等着,保持坐姿扑到霍司砚怀里,挡在霍司砚和温知羽之间。

“司砚,不能去医院,媒体最近正愁没新闻呢,如果去了医院,我又要被媒体关注了,她也会受牵连。”

杜雨这话说完,霍司砚倒是被点醒了,上次温知羽被媒体曝光,遭人围堵的事还没查出是谁做的,如果再牵扯进这件事,万一又被那人坑害怎么办。

温知羽还没来得及因为霍司砚扶她的动作喜悦,就注意到霍司砚目光里的迟疑。

杜雨的话也使温知羽记起一些事,她的关注点并没在最后一句上,而是在杜雨说自己又要被媒体关注。

她想起霍司砚此前为了杜雨拿她做挡箭牌卖给媒体的事,恢复了理智,眼神也冷了下来。

杜雨见霍司砚犹豫,添油加醋道:“司砚,我的孩子,先想办法救我的孩子。”

霍司砚看向温知羽,温知羽也冷冷看向他。

两人对视之间,霍司砚做出了决定,既然眼下不能保护好她,就先让她和自己拉开距离,把媒体的关注点放在自己身上。

于是拨通了电话,却不是打给120,而是打给周怀。

“周怀,到国奥商场四楼女洗手间,最快的速度。”霍司砚焦急地说。

周怀毫不犹豫答应。

霍司砚挂断以后轻轻推开杜雨,抚着温知羽的脸颊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柔声对她说:“周怀很快来接你,我先带小雨走。”

温知羽深深地看了霍司砚一眼,迅速垂眸,遮住她难以掩饰的悲伤。

再一次,被抛下了呢。

亏她刚刚以为他这一次选择了她,原来还是自作多情了,他不会变,他永远都是以杜雨为重,永远都是。

霍司砚摘下口罩和帽子,抱起杜雨大摇大摆走出去。

温知羽仍旧跪坐在地上,地上的凉意顺着膝盖直直传到她心里去。

她抬眼看紧闭的洗手间的门,无声地问:霍司砚,你就一点不担心我一个人撑不住吗?

随即冷笑:救吧,我看你怎么救杜雨的大姨妈。

难过之余她又暗骂自己是活该,这么多次下来还对他抱有幻想,还对他念念不忘,活该受苦受疼。

温知羽以为霍司砚走了自己会慢慢缓过来,但是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仅没有变好的迹象,反而开始耳鸣,眼前时不时发黑。

温知羽倒下之前,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她用最后的力气和希冀去确认,是不是霍司砚放心不下折返回来。

而后从眼角滑出一滴泪来,终于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不是霍司砚,是周怀。

随着周怀一起进来的还有急诊医生。

这件事的结尾,杜雨窃喜霍司砚的选择,温知羽再一次沉溺进失望。

只是她们谁都没有去想,为什么霍司砚会穿着休闲装,戴着帽子口罩出现在这里。

周怀坐在救护车上看着被抢救的温知羽,拍了照片发给霍司砚。

霍司砚秒回:怎么上呼吸机了。

周怀安抚他:没事,就是避免她呼吸困难。

霍司砚没再回。

周怀看着温知羽,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霍司砚看到温知羽这样却让他来照顾。

周怀正发愣间,宋景柔凑巧打来电话。

他尽量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嬉笑着说:“小祖宗,怎么,想我了?”

宋景柔笑着回他:“小孙子,我没想你,就聊闲。”

周怀失笑:“这什么辈分?”

宋景柔:“你叫我祖宗,我当然要叫你孙子,没叫你重孙子已经算给你面子了。”

不等周怀说话,温知羽的心电血压监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急诊医生忙对护士说:“输氧。”

宋景柔沉默几秒后严肃问:“周怀,你在哪?”

周怀还想扯谎,却没想到医生突然问周怀:“先生,你是这位女士的家属吗?”

“我不是。”周怀下意识回答。

医生催促道:“那赶紧让家属到医院去,万一要做手术,谁签字。”

周怀连连说好。

宋景柔静静等着,待周怀这边安静了才问:“谁出什么事了,你如果忙我就晚点再联系你。”

周怀本是怕宋景柔知道温知羽这情况跟着着急,可眼下不说也不行了:“小柔,你有没有温知羽哥哥的号码。”

宋景柔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说谁?”

周怀安慰:“你先别急,就是她心疼那毛病犯了,我现在已经在和她去医院的路上了,但医生说可能需要家属签字。”

宋景柔一听要家属签字,哭腔都出来了。

“都要家属签字了,我怎么可能不急。”宋景柔怒道。

周怀耐着性子哄她:“你先给温知羽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赶去医院,我给你时时刻刻汇报她的情况,好不好。”

宋景柔完全没听进去,急切地问:“在哪个医院?”

周怀答:“市医院。”

还不等周怀再嘱咐宋景柔几句让她别担心,宋景柔就挂断了电话。

周怀再打过去,她已经不接了。

医生见温知羽血压下降,再次催促周怀:“病人家属联系上了没有。”

周怀听着温知羽的心电血压监测仪发出的蜂鸣声,急得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慌张回答:“在联系了。”

无奈之下,周怀也不管霍司砚因为什么丢下温知羽了,找出霍司砚的号码拨过去。

打了三四次,霍司砚才接起来。

霍司砚那边有杜雨的哭闹声,说着什么‘我的孩子没了。’

周怀听到这句话愣了愣。

霍司砚没听见周怀说话,再加上杜雨一直在闹,难免语气不善:“说话,什么事。”

周怀这才反应过来,忙问:“你有没有温知羽哥哥电话。”

霍司砚秒问:“为什么找他?”

周怀被监测仪报警的声音吵得听不清霍司砚说话,抬手堵住一只耳朵,大声说:“温知羽这边需要家属签字。”

霍司砚沉默。

周怀听见杜雨大喊:“司砚,你要去哪儿,你不能留我一个人。”

霍司砚那边有巨大的关门声,而后电话里终于安静下来,他语气紧张:“市医院的急诊对吗?”

周怀答:“是,我们现在就在你叫的那个救护车里。”

救护车一路鸣笛开到医院,温知羽被抬下车,医生护士仓促地推着她往手术室赶。

宋景柔买了最近一班飞往A市的飞机,赶去机场的路上打给丁放,告知丁放去市医院。

霍司砚赶到时,温知羽刚刚被推到手术室。

他拉着周怀问:“不只是心绞痛吗,为什么会进手术室?”

周怀擦了擦额角的汗,见终于来了一个和温知羽关系亲密一些的人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他这个和温知羽只算认识的人面对医生的提问什么也答不上。

霍司砚拉着周怀的手骤然变紧,急迫问:“你说话啊,怎么回事?”

周怀手臂吃痛,抽回手才说:“心衰,医生说她急性心衰。”

丁放远远看见霍司砚,大步跑过来,扯着他的领子咬牙问:“我妹呢?”

周怀忙上前去拦丁放,被丁放猝不及防推了出去,撞在墙上闷哼一声。

霍司砚被抓住衣领也没有发火,反而面带愧疚指了指手术室。

丁放下意识觉得这件事霍司砚脱不了关系,他实在想痛打霍司砚一顿,但残存的理智使他的手握了松,松了握几次之后,终究是放开了霍司砚。

周怀被撞了一下,冷着脸来推搡丁放,叫丁放客气点。

霍司砚出声制止:“周怀,这是小竹的哥哥。”

周怀听丁放问的话就已经猜到了丁放的身份,但他和温知羽又不熟,完全没想忍让丁放,不顾霍司砚的制止,再次推了丁放一下,使丁放离霍司砚远一些。

丁放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腾地升起来,抡圆了拳头打过来。

周怀本想迎上,没想到霍司砚抢先一步,挡在周怀面前硬生生挨了一拳。

霍司砚的嘴角登时就溢出血来。

周怀见状也恼了,正欲打回去,却被霍司砚拉住。

霍司砚看着周怀的眼睛,略带请求:“周怀,他是小竹的哥哥。”

周怀怒道:“他是王母娘娘的哥哥也不能这么狂啊。”

霍司砚拦着周怀不让他为难丁放,转头好脾气地劝丁放:“哥,小竹还在手术室,有什么气你等她出来再找我撒,我绝不还手。”

周怀一腔怒气被堵在胸口,再看霍司砚如今低三下四的模样,恨声骂他:“老徐,不就一个女人,你瞧瞧你现在这怂样,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周怀说完就愤然离开。

丁放也因为霍司砚的话略微冷静,目光直直地盯着‘手术中’三个字。

霍司砚深深地看了眼周怀的背影,回想周怀的话也觉得可笑,他从前多雷厉风行,高高在上的人,如今竟因为儿女情长变成这个模样。

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自从他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温知羽就成了他心尖尖上的宝贝,睡不着时偶尔会想,就算温知羽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给她。

毕竟她是他生命中的光,没有了光,生命的意义能剩下什么。

霍司砚发愣间,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丁放和霍司砚的心都提起来,霍司砚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呼吸一滞。

医生看了看他们两个,疑惑道:“谁是温知羽家属?”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我是。”

丁放上前一步说:“我是她哥哥。”

医生问:“你们有家族的心脏病史吗?”

丁放摇头:“没有。”

医生:“那病人有心脏疾病吗?”

丁放皱眉想了想:“之前一直都好好的。”

说到这儿,丁放转头瞪了霍司砚一眼才继续道:“直到离婚以后,得了那个叫什么心什么碎症的。”

霍司砚咬了咬牙,右手拇指不自觉地抠着右手食指第二节指腹。

医生接话:“心碎综合症。”

丁放忙点头:“对,就是这个病,然后我妹就开始偶尔心脏不舒服了,犯病的时候浑身僵硬,还不能说话,喘气也费劲。”

医生把丁放的话一一记在本子上,而后才抬头告知他们温知羽的情况。

“病人是急性心衰,送来时面色灰白,意识模糊,呼吸困难,心率血压都一直在下降。”

医生越说,霍司砚的脸色越不好看,手也越用力。

丁放倒还算镇定,但握紧的拳头和泛白的指节仍旧暴露了他的紧张。

医生见他们俩一个不如一个,安慰道:“眼下病人情况稳定住了,你们也不用太紧张。”

可不等霍司砚和丁放松口气,医生补充说:“但病人还没醒,一会护士会把病人推出来,家属一定要时刻观察监测仪,发现数值不对立刻喊护士。”

医生似乎不放心,又强调一遍:“一定要看好监测仪,有情况是要立即手术的,可能是心脏出现器质性病变了。”

温知羽被推出来时,鼻子上扣着呼吸机,脸色像纸一样白,连嘴唇都是惨白的颜色。

霍司砚只看了一眼就心疼得直拧眉。

丁放推开霍司砚,站在霍司砚的位置上和护士一起推温知羽去病房。

霍司砚刚刚给温知羽交了住院费,特意给温知羽准备的VIP病房。

丁放本想拒绝,被霍司砚以温知羽为理由三言两语就劝服了。

但丁放虽然接受了霍司砚的好意,却不同意霍司砚陪床。

霍司砚没有和丁放犟,但也没走,一直守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面的玻璃关注温知羽。

周怀生气走了很久,大概晚间才回来,给霍司砚和丁放买了晚饭,不情不愿地塞给霍司砚。

霍司砚失笑,打趣他像个小朋友一样耍脾气。

周怀站在他身边,也向病房内看了一眼,而后幽幽地问:“怎么,非她不可了?”

霍司砚看向温知羽,目光中尽是深情:“嗯。”

周怀看着霍司砚,似乎在回想霍司砚从前的风光,阴阳怪气说:“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含情脉脉的,你对杜雨也没这样过啊。”

顿了顿周怀补充道:“你从前怎么也算一匹野马,现在像家养的小驴。”

周怀说完哈哈大笑,被霍司砚用手肘戳在肚子上,把笑给戳了回去。

霍司砚戳完周怀又看着温知羽,喃喃道:“再野的马,都有自己的缰绳。”

周怀不置可否,伸手挡了一下霍司砚的视线。

霍司砚疑惑转头。

周怀认真问:“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见杜雨说她孩子没了,怎么回事?”

霍司砚神色一变,略带遗憾道:“时间短,不小心就没了。”

周怀并不相信霍司砚的这套说辞,追问他:“为什么温知羽突然心衰,你又为什么叫我去接她,这么多不合理的地方,你当我傻啊。”

霍司砚叹气,不再隐瞒:“她们在商场偶遇,兴许是发生了冲突,小雨说小竹推了她。”

周怀再次皱眉,语带怀疑:“温知羽推了杜雨?”

霍司砚沉吟片刻才道:“小雨是这么说的,但我没亲眼看到。”

周怀:“温知羽没解释?”

霍司砚面露悲伤,轻声道:“她见到我就心绞痛,哪有机会说话。”

周怀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想,这件事里杜雨说的话占几分真实?可如今温知羽不醒,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也没法判断。

霍司砚见周怀不再说话,轻轻推开门,进去给丁放送饭。

此时,宋景柔和许婉一前一后赶到。

宋景柔还没到病房前就吼了一声:“周怀。”

周怀忙转身,把手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宋景柔医院内别喊。

宋景柔小跑着过来,忽然张开双臂等待拥抱的周怀冲进病房。

入眼先是霍司砚,她虽看不惯霍司砚,却也念着周怀的份上没做什么反应。

绕过霍司砚看到丁放,轻声说了句:“丁放哥。”

丁放正欲起身去接许婉,听见宋景柔的声音‘嗯’了一声就抬腿出去。

宋景柔走到病床边,握住紧闭双眼的温知羽的手,眼眶一热就落下泪来。

她轻声叫温知羽,后者毫无反应。

周怀进来正听见宋景柔带着哭腔的声音,心疼地安慰:“别哭啊,医生说她脱离危险了,倒是你,着急赶飞机还没吃饭吧,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宋景柔并没搭理周怀,只是把头轻轻贴在温知羽手背上,小声哭泣。

周怀路过霍司砚去安抚宋景柔,刚走到霍司砚面前,就听霍司砚说了句风凉话:“你不也一样。”

周怀立刻就明白霍司砚在反讽他问霍司砚的那句‘非她不可’,佯装凶恶剜了霍司砚一眼后,表情柔和地蹲在宋景柔身边哄她。

丁放和许婉也走进来,病房内一时显得有些拥挤。

许婉看到温知羽的模样很是心疼,小声问丁放:“情况怎么样了。”

丁放就把医生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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