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这几天,林清晏没有对我再采取什么疯狂的行为,当我正觉得奇怪时,他报名了两个月后的全国钢琴大赛。呵,这家伙虽然弹钢琴弹得极好,但他几乎没参加过比赛。理由是他说只把弹钢琴当作爱好,又何必展现给别人看,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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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不会跑的,你解开它好不好。」
「解开?让你再次跑掉吗?」
「哥哥,你想让我做你的囚犯?」
「有何不可,锁住你,你便失去逃跑的机会,就永远都只是我的。」
我,苏晓念,高一那年,父亲因病过世了,母亲带着我这个小「拖油瓶」嫁给了一个有钱男人。而林清晏就是我那有钱继父的儿子。
林清晏的母亲重度抑郁症自杀了,在他 10 岁那年,割腕死在了他的面前。鲜血浸染了地板,旁边的少年脸色发白,瞳孔放大,吓得瞬间失语。
第一次看见林清晏,他刚满 19 岁,少年五官轮廓分明,目光深邃,一脸阴沉。他站在楼梯口,身体靠着栏杆,用那种嫌恶的眼神看着我。
那种眼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只可爱的小狗。那是一只流浪狗,有天放学的午后,看它浑身脏兮兮,怪可怜的,我便把手中剩下的半根火腿递给它,结果它非但不吃,还扑上来咬了我一口。它讨厌我呢,可我不允许啊。
我不顾手上被它咬出血的伤口,把它抓了并吊起来,用棍子捣它,用小刀划破它的皮毛,它因刺痛而尖叫,我却感到十分亢奋,我应该是病了吧。
我假装被林清晏看得犯怵,手指轻颤地拉了拉妈妈的衣角,躲在她后面。林爸爸看我这样,微笑着蹲下来,手指指向楼梯:「念念,别怕,那是哥哥。」 我畏缩着轻轻地喊了一声:「哥哥。」 那家伙并没有搭理我,转身上了楼。
我暗自笑了笑: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我开始黏着林清晏,上学和放学都跟他一块儿走。在家里时常抱着课本去他房间,问他问题。
他刚开始很不耐烦,对我一脸厌恶跟冷漠,但我总是嬉皮笑脸,用头发蹭蹭他,跟他撒娇,温软地喊他。
他便露出一脸宠溺又无奈的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念念乖。」看吧,谁会拒绝一只毫无攻击力的猫呢。
我俩除了上课几乎形影不离,时间久了,他同学看见我,都说我是他的小跟屁虫。
有些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对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心动得不行,托我送情书给林清晏。我当然乐意代劳,因为听林爸爸说,哥哥自从他妈妈过世后,便不跟女的亲近,那我自然不用担心他喜欢上别人了。
刚满 18 岁的我开始不满足只跟在他身边,那天在篮球场上,少年神色清冷,机械般的投篮和娴熟的运球技术让旁边的女生们为之加油喝彩。我一如既往地等他打完球回家。
他打完跟他同学挥手后,便朝我走过来了,一米八多的身高,比例很完美,看着面前散着荷尔蒙气息的少年,我鬼使神差地吻了他,冰凉的唇上有了温热的触感。
他不知道我会有如此举动,愣了几秒后推开了我。我羞愧又委屈的说:「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原以为他会反感,毕竟不能操之过急,他却突然扣住我后脑,迫使我抬头,我顺手勾住他的脖颈,配合他的动作。
但黏他太久了,都让他习惯了。那么,让你轻易地觉得我是你的,那样未免太廉价了。
温顺的猫当久了,骨子里的邪性都快被淹没了。
这天,我跟往常一样在教学楼下等林清晏下课,当我正寻思有什么能刺激到他的时候,忽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我的思绪被拉了回来。陈浔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念念,又在等你哥吗?」我的嘴角蔓延起一抹甜笑,看起来人畜无害:「对呀,他下来了吗?」(对呀,刺激物不就在这吗)
「应该快了,念念要不要上去找他?」
「没事,我在下面等他就好。」
他微微弯腰,嘴角上扬,笑容明亮而温暖,指腹轻轻摩挲我的头发:「你好乖啊,念念。」
陈浔是林清晏的同班同学,他们俩经常一起打篮球。他与林清晏完全不一样,陈浔是那种阳光又干净的大男孩,笑的时候露出那一排白牙,仿佛阳光都被他的笑容收敛再一起释放,耀眼而美好。而林清晏,他清冷又阴沉,眼眸深沉如幽潭,像一只在黑夜中前行的猛兽。
「哥哥,陈浔他笑起来真好看,他还说我很乖呢。」
「是吗?」
我看见他的脸瞬间染上了郁色,他用一只手蛮横地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勾起我的下巴,逼着我跟他对视,「他笑好看?我更好看呢,不试试?」他说完后我的唇随即传来一阵痛感,喉咙溢出一股血的生锈味跟他身上独特的薄荷味道都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迷人又危险。
我装作吃痛般推开,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哥哥,流血了,痛。」他一把拽着我的腰往他身上靠,在我耳边呢喃:「再敢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下次就不止咬破你的唇了。」
对,就得这样,不然我太乖了都让你快没有危机感了,那我不就很容易被丢掉了。
他见我喊痛,给我买了药,还亲自帮我涂,动作极其轻柔,冰凉的药膏让我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消失了。恍惚间,仿佛刚才那冷戾的少年并不是他。
我成绩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我跟林清晏说我放学要跟同学一块补习,让他先走的时候,他并没有起疑。
我撒谎了,我其实是让陈浔给我补课,以此接近他,增加彼此接触的机会。
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少年的侧脸,日落余晖照在课桌上,女孩的身影闯进了他的视线,少年缓慢地摘下耳机,放下书本,浅笑着向女孩招手:「念念,过来。」
我向陈浔的课桌走过去,坐下,「你数学比较差,我给你多讲讲知识点跟题目吧。」
「好。」
「这个给你,你应该用得上。」我从陈浔手里拿过一本厚厚的笔记本,翻开,荧光笔标注着各个知识点,下面还有例题方便我理解,他的字整齐又好看。
「谢谢你,我没有什么可给你的,不然我请你吃糖好了。」
「没事,真要报答的话,念念赶快长大好不好?」
「嗯?为什么?」
「阿浔想跟念念在一起,所以你要好好长大。」
「好。」
我不喜欢他,但他是我刺激林清晏最好的工具了,对不起,陈浔,欠你的真心,下辈子还你。
我让陈浔不要告诉哥哥补课的事,我并没有打算瞒着林清晏,谎言总有被戳破的那天,但这种事让他自己发现才有意思啊。
陈浔给我补课有段时间了。这天,陈浔送了一盒我平常最喜欢吃的小糖果,他总是能下意识地记住我的喜好。补课完回家,我前脚刚踏进门,耳边便传来林清晏的声音:「学会骗人了?嗯?」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糖果盒,往后藏,我知道被他发现了。于是我便开始装傻:「哥哥在说什么,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像个藏拙的小孩,否认着被发现的秘密。
「不知道?我真是把你给惯的,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他发了疯似的把我往洗手间拽,我手里的糖果盒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掉落。
他把我拉到洗手台边,夹住我的双腿,控制着我的手,把我的头往刚蓄满水的洗手台里按。窒息的感觉传来,我扭头挣扎着,水从鼻腔,喉咙里钻进去,呛得生疼。过了一分多钟,他抓着我湿漉漉的头发把我从水里拽出来,扳过我身体:「现在还敢吗?」
我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缓过来,脑袋一片空白,眼中噙着泪水,浑身直打哆嗦,指尖止不住地发颤。
他见我不说话,晃了晃我疲软的身体:「说,还敢不敢?」
我因他的摇晃而清醒了一些,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双腿发软:「不敢了,不敢了,我不会再骗你了,哥哥。」
他听我说完后满意地笑了笑,我以为他会就此放开我,但他却开始啃我的肩和锁骨,我哭喊着说疼,但他却充耳不闻。不久后,一排渗着血丝的牙印出现在了我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他啃咬完便松开了对我的钳制,用手捏起我的下巴:「还有不准喜欢上别人,更不准对别人笑,听见没?」他的手在我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像是要捏碎它。
「哥哥,我不会的,我只喜欢你,真的。」
他的手从我下巴离开,摸了摸我的头:「乖,念念,哥哥不想你被他们骗走,只有哥哥会永远喜欢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知道了,哥哥,你别像刚才那样吓我好不好?」我抓住他一只手可怜地哀求道。
「你不乖就要受到惩罚,所以念念,要好好听哥哥的话。在爸妈下班回来之前,把自己收拾干净。」
他说完就走出了洗手间。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害怕冲击着我。
看着镜子里满脸泪痕、狼狈不堪的自己,我努力平复心情,让自己快速地冷静下来。起初的目的达到了,他疯狂的占有欲被我激起,驱使着他心里那颗病态的种子快速地滋长。
但这不够,我已经无法满足他只是喜欢我,我要他渴求我、控制我。坠入迷途的信徒需要神的指引,我想将你拉入泥泞,共同感受那污浊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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