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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作者慕言深的小说《慕言深温尔晚》主角是慕言深温尔晚。本书精彩片段:“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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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

外面下起倾盆大雨,加重了温尔晚的工作量。

她搞完卫生,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而慕言深排场十足,范嘉给他撑伞,司机为他开车门。

他和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看了温尔晚一眼,对范嘉低声说了句什么。

“太太,慕总他……”范嘉走过来,咳了咳,“让您走路回家。”

开车都要半个小时,下这么大雨,温尔晚又没带伞,就这么走回去的话……会感冒发烧的。

“好的。”她点点头。

面对温尔晚的淡然,范嘉忍不住说道:“其实我觉得,太太您可以适当的示弱,跟慕总求求情。”

她只是笑笑。

一味的低姿态,也换不来慕言深的一丝丝怜悯,他只想看她越惨越好。

温尔晚把帆布包往头上一顶,冲进了雨幕里。

帝景园。

慕言深站在阳台,望着在大雨中的温尔晚。

她的衣服打湿了,勾勒出姣好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隐约可见里面的内衣。

他眸光一暗,这女人是故意的吗!

越看越火大,慕言深抓起外套下楼。

别墅门口。

温尔晚刚冲进屋檐下,恰好张荷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迎面撞上。

“哎哟喂,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散架,”张荷瞪了她一眼,“新来的吧!这么冒失!”

“不好意思。”

道了歉,温尔晚准备离开,张荷却拦住了她,上下打量着。

“管家,你找这么年轻貌美的狐狸精待在帝景园,是想做什么?还是……慕言深让你这么干的?”

“张夫人,这是我们太太。”管家提醒道,“帝景园的女主人。”

张荷的表情立刻变了:“是你?原来那晚就是你捡了漏!”

她费尽心思才找到机会,在慕言深的水里下了料,想让唐静如爬上他的床,结果全部都给眼前这个女人铺路了!

温尔晚没听懂:“捡漏?”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张荷连忙捂了捂嘴:“没什么。既然你进了我们慕家的门,就该懂规矩。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温尔晚抬手遮了遮:“我现在去换。”

“真是丢脸,也不知道慕言深看中你哪一点。海城随便哪个千金都比你强……”

张荷鄙夷的说着,忽然,一件灰色西装披在了温尔晚的肩膀。

身上一暖,带着熟悉的味道。

“她再怎样,丢的也不是你的脸。”慕言深将她搂入怀中,“张姨,你未免管得太宽了。”

温尔晚下意识的要避开,担心自己弄湿弄脏他。

但慕言深却强硬的抱着她,这让她更加惶恐,慕言深是吃错了什么药……

淋雨的是她,他没发烧脑子糊涂吧?

张荷看见他,赶紧堆起笑脸:“言深,我这是给儿媳妇立规矩呢。”

“我的规矩才是规矩。你的,她不需要遵守!”

张荷的笑容僵在脸上。

温尔晚更僵。

没听错吧……慕言深居然在维护她。

而慕言深体贴的拥着她,往别墅走去:“管家,送客。”

“是。”

温尔晚十分不习惯,又不敢动:“刚才那位是你母亲?”

“继母罢了。”

慕言深淡淡回答:“得罪了就得罪了。”

他根本不在乎。

而且……

“她没资格欺负你。”慕言深薄唇轻抿,“全世界,只有我才能欺负你。”

温尔晚听得心头发颤,连羞辱她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权利,别人不能。

“你刚才跟张荷说,不好意思。是么?”

温尔晚低头:“是。”

“掌嘴。”

她愣愣的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哪里说错了。

难道就因为她跟张荷道歉?

慕言深也不解释,淡漠的挑起眉头。

他的话,必须照做。

“啪”的一声,温尔晚咬着牙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必须要响,要用力,脸颊上要有红印,才能让慕言深满意。

否则,还会有第二个耳光,第三个……一直扇到他满意为止。

“不错,有点悟性了,”慕言深指着茶几上的保温盒:“去,打开它。”

温尔晚照做。

刚掀开盖子,她闻到一股清香飘来,勾人食欲。

“这是……”

“张荷送来的汤。”

温尔晚记得,妈妈以前也会经常给她炖汤,可是她以后……再也尝不到妈妈的手艺了。

植物人苏醒的概率,太低太低。

温尔晚忽然很想嚎啕大哭,但她不敢,只能快速的眨着眼把泪意逼回去。

慕言深架着二郎腿,下巴微抬:“温尔晚,喝。”

啊?她来喝?

“不太合适吧……”温尔晚说,“这是张荷为你准备的。”

“让你喝就喝。”慕言深的语气开始不耐烦,“从今天开始,她送来的炖汤,全部都由你喝。”

甚至他亲自拿起勺子,舀起汤,喂到她嘴边。

“我自己来就……”

“喝。”

没办法,温尔晚只能张嘴。

慕言深眼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这汤给男人喝了,能影响生育那方面,难以让女人怀孕……正好,那就让温尔晚喝了吧。

她是女人,这汤对她没有影响。

就算有影响,那又怎样?

他哪里会在乎她的生死。

温尔晚毫不知情,正好她肚子也饿了。

“签了。”正小口的喝着,慕言深径直扔过来一份协议。

她定睛看去,离婚协议书。

才结婚又离婚,慕言深究竟在算计什么?

“三个月后,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慕言深支着额角,“这三个月里,本本分分的当好慕太太。”

慕言深有绝对的自信,他一定可以在三个月内,找到那晚睡过的女人。

到那个时候,温尔晚的存在就没有意义了。

他会娶那个女人。

那晚,她的所有美好……都让他不自觉的开始怀念。

“好,离婚。”温尔晚答应了,“但是,我有条件。”

慕言深嗤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想让我放你了母亲?”

“不是。”

她想……重新调查慕父的死因。

这是慕言深的伤疤,不可碰不能提,谁要是敢去揭开,就是找死!

温尔晚当然清楚他的脾气,可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父亲的死……另有蹊跷?”

如她所料,慕言深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如乌云密布。

他一脚踹翻了茶几,汤洒落一地:“温尔晚,你还敢提这件事!?不想活了!”

害怕吗?

当然。

温尔晚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爸爸是经验丰富的急诊科医生,生死关头,他不可能粗心到用错药……啊!”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说一句!”

肺部的空气慢慢稀薄,温尔晚快要呼吸不过来,仰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

慕言深额角青筋暴起,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温尔晚,你竟妄想着替你父亲开脱?做梦!这辈子,我都要让你们温家人活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相信我爸……”

“闭嘴!”慕言深恶狠狠地打断她,“证据确凿,你父亲也认罪入狱,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是被逼着认罪的……咳咳咳……”

温尔晚的眼前出现黑影,快要窒息。

她想,要是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解脱了。

活着太累。

可是……慕言深却松了手。

“你没这么容易死,”他像是一个恶魔,“我要留着你,日复一日的折磨。”

温尔晚跌坐在地上,眼泪无意识的滑落。

看来,想要查慕父死亡的真相,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温尔晚没时间悲伤,她擦干眼泪爬起来,低头跟着慕言深去到主卧。

“我睡地板就好。”她很有自知之明。

慕言深没理她,站在窗边抽烟。

温尔晚自己打好地铺躺下,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她不觉得苦,因为睡在这里,比脏乱的精神病院好千百倍。

温尔晚从梦中惊醒。

她睡眼迷蒙的看着慕言深:“怎,怎么了……”

她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她说梦话吵到他?还是梦游了?

慕言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温尔晚缩了缩脖子:“我说过我不该睡这里的。抱歉,我现在走。”

她赶紧弯腰,抱起枕头被子就往外走。

却不知,她现在头发微乱刚睡醒的样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没走两步,慕言深将她扯入怀里:“整天一副狐媚样子想勾引我?可以,成全你!”

“我……唔唔……”

慕言深的唇压了下来。

温尔晚吓傻了,无意识的微张着嘴。

他嘲讽道:“呵,这么主动?”

温尔晚这才回过神,连忙要闭紧唇。

可慕言深用力捏着她的下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更像是在邀请他了。

她怎么能和慕言深接吻……

他们是仇人!

“就算你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要你。”慕言深咬破她的唇角,渗出血珠,“温尔晚,你只是我的玩物。我……嫌脏!”

唇角上的血滴下来,落在她手背。

温尔晚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她只有低头站着,没有反抗的权利。

慕言深看着她就心烦:“滚出去。”

走了两步,又听见慕言深说道:“不准走远!”

于是这一晚,温尔晚睡在主卧门口。

她不敢睡熟,怕自己哪里又惹到慕言深,所以半梦半醒的挨到天亮。

八点左右,里面传来脚步声,温尔晚立刻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门打开,慕言深瞥了她一眼。

“早,慕……慕先生。”她赶紧打招呼。

见她气色不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慕言深非常不爽。

因为他昨晚一夜没睡!

他冷冷开口:“下贱的人就是下贱的命,只配睡在门口。”

温尔晚试探着问道:“那我以后就睡这里?”

“当然!”

她长松了一口气。

睡外面可比睡慕言深床底下……自在多了!

见她表情轻松,慕言深的火气更大了。

“跟我去公司,”他吩咐道,“别想在家里偷懒!”

“是。”

吃完早餐,慕言深坐上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温尔晚则继续走路去慕氏集团。

等她到达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总裁办公室外一片忙碌,却十分安静,静得有些奇怪。

“范助理,”温尔晚小声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要是让慕言深知道她闲着,肯定会发脾气,她还是主动找点活儿干吧。

全公司,只有范嘉知道她慕太太的身份。

“额……慕总暂时没吩咐。”范嘉说着,往办公室看了一眼,“慕总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已经骂走三位总监了。我看应该是没睡好,要不你买杯黑咖啡送进去?”

“好。”

温尔晚买好咖啡回慕氏的时候,经过一家药店。

店员正在研磨草药,淡淡的药味飘散出来,她心念一动。

“你好,”温尔晚站在柜台前,“请给我几味中药。”

“稍等。”

十分钟后,温尔晚回到总裁办公室。

她敲了敲门,慕言深暴躁的声音传出:“进!”

办公室里还有两位公司高管,耷拉着脑袋,被骂得狗血淋头。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

温尔晚蹲下,默默的收拾着碎瓷片。

“半个月了,就做出这样的营销方案?”慕言深将文件一扔,飘飘散散落下来,“再给你们五天时间,完不成就主动辞职!”

“是……慕,慕总。”

慕言深往椅背上一靠,重重的按着眉心。

越想越心烦,他扬手又将桌上的东西统统扫落。

温尔晚刚将碎片收集好,突然一个厚重的文件夹砸下来,掉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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