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孀瞪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等萧孀反应过来,宫漓鸽已经不在这楼。余晚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妹妹,鹤舍的主人是谁?订了餐爽约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事吧?”“姐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先不说鹤舍有多难订,会有人订了不去吗?鹤舍的食材是全世界最顶级、最新鲜的,能在那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一旦订了就没有退订这个说法,鹤舍的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但一定是我们不能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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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云心里打着小算盘,自己儿子从小就喜欢宫漓鸽,反正两人又没有血缘关系,以自己家的条件,不可能娶到一个比宫漓鸽更有钱有颜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宫漓鸽比任何人都好拿捏,她看着宫漓鸽长大的,这孩子什么品行她一清二楚。
至于晚宴上她听说的故事,余晚云只当作是宫漓鸽被夏浅语逼太紧做出的反击,宫漓鸽和齐烨分手了最好不过,这不是正好给自己儿子腾位置?
那个帮了宫漓鸽的男人,说不定两人早就分手了,自己儿子还谈过很多次恋爱呢,这并不影响两人结婚。
自己那个妹妹是个没主意的,加上这孬种宫漓鸽,这事肯定成。
余晚云越想心里越美,听到售货员不停的扫着吊牌的条码,这可都是钱,今天又找到了一个冤大头。
趁着宫漓鸽买单的时候,余晚云借机过来攀谈。
“漓鸽,你看你还是一个学生,买这么多衣服穿得完吗?你那件白色的连衣裙还不错,一会儿也给我吧,你表妹穿着比你好看。”
余晚云甚至已经将宫漓鸽当成了自己的媳妇,她的钱就是自己的钱,她一个小女孩儿花这么多钱做什么?
周围的售货员都翻了几个白眼,见过奇葩的,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
宫漓鸽也不生气,点头称是,“对对,表妹好看,表妹身材好,穿什么都漂亮。”
“你表妹可是她们学校的校花,你虽然也不错,比起你表妹来还是差了一点。”
听到她这么自豪的模样,大家忍不住在她脸上多看了几眼,她的基因在这,她女儿的基因得多逆天才会比面前这个气质容貌佳的大小姐好看?
宫漓鸽不咸不淡道:“听说这几年姨父在国外的生意做得不错?”
余晚云更是停不下话头,“那是当然了,你姨父的连锁超市已经开了好几十家分店呢。”
余晚云最喜欢的就是说大话,几家分店硬生生被她说成几十家。
宫漓鸽夸赞道:“姨父可真厉害。”
“呵呵,也就一般般吧,这几年的收入还是不错的,怎么着每年分红也有一个亿。”
宫漓鸽购买的衣服已经打包完毕。
余晚云选的衣服堆得像是小山一样高,男士女士各种颜色各种款式都在这了。
收银员开心得弯起了眼睛,她们这种高奢品牌的店能遇到买货跟买白菜的顾客并不算太多。
余晚云继续道:“这次你奶奶生日,你表哥也特地从国外回来了,前几天他还念叨你来着,我们刚好晚上有空,你订个餐厅大家在一起吃个饭吧。”
“对了,以我们的身份可不能太寒酸了,就鹤舍吧,你表哥喜欢吃辣,我喜欢甜食,你姨父喜欢海鲜,你好好安排一下。”
一旁的售货员提醒了一句:“女士,鹤舍一般都是要提前一个月订餐的。”
余晚云睨向宫漓鸽:“你不会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吧?”
宫漓鸽笑眯眯的,一点都不生气,“当然可以办,你还要吃什么?”
“就那些帝王蟹、海参的就行,对了,燕窝和虫草汤也不能少,我和你表妹也得好好滋补。”
“好,我这就去替你安排,定了可就不能退了。”
“退什么退,今晚我们就吃鹤舍了。”余晚云早就想去那里用餐,那里的饭菜都是私人订制,一顿饭下来怎么也要几万,平时提前一个月也未必能订到的,反正是宫漓鸽给钱,不吃白不吃。
余晚云听到宫漓鸽不知道给谁打了一通电话,看来她还是和过去一样没有变化,这种女人最好把握了。
等她嫁过来,带着二十亿的嫁妆,还白搭一个免费保姆,这笔帐划算。
余晚云心里的算盘打得哗哗作响,这一大堆衣服配饰鞋子算下来,收银员嘴都咧到了耳后,“您好女士,一共3282038元,请问您是刷卡还是怎么支付?”
余晚云看向宫漓鸽,“她一起付了。”
宫漓鸽盈盈一笑,顺便收起了黑卡,“看我做什么?余女士,你该不会以为我叫你一声大姨,你就真是我大姨了吧?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我可以替你买三百多万的
余晚云叉着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毕竟从前她要求宫漓鸽做什么,宫漓鸽从来没有拒绝过,哪怕是大年三十,她看上了宫漓鸽的外套,硬生生从宫漓鸽身上扒下来给自己女儿,将宫漓鸽冻得脸色发紫她也没说一句话。
“知道错了?你把单买了,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否则,我们没完!”
宫漓鸽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余女士,你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脸皮厚得依然令人发指。
“你就说你买不买?”
“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来提醒你一件事,今晚鹤舍的位置我已经订好了,毕竟去不去都是要算钱的,基础消费是三万。”
“什么!那可是你请客,难不成还要我花钱?”余晚云尖叫道。
她这无耻的嘴脸让周围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宫漓鸽耸肩,“余女士,从头到尾我也没答应过要请你吃饭,鹤舍的位置有多难定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出于人情替你订好了,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要我买单,钱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余晚云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你不是有二十亿的遗产继承?这么有钱给长辈付一顿饭钱又怎么了?真是小气,怪不得不讨人喜欢。”
“按照你的逻辑,你们家每年的盈利是一个亿,不说多了,得拿五百万出来做慈善吧?”
“我是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余晚云被气得不轻,“我为什么要将钱砸在水里?”
“真是小气,怪不得不讨人喜欢。”宫漓鸽将她刚刚说话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余晚云哑口无言:“你……”
“好了,该说我的已经说了,至于鹤舍留的也是你的电话,你要是敢逃单,我相信鹤舍的主人会很有兴趣结识你们的。”
宫漓鸽说完心情舒畅的离开。
上辈子所有的憋屈都在刚刚烟消云散。
留下的余晚云又气又急,在全店柜姐的注视下,余晚云清了清嗓子,“咳,仔细看这衣服也没那么好,这是什么颜色,又丑又土,算了,除了这条裙子给我包起来,其它我都不要了。”
收银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还得挂着微笑,“好的,女士。”
余晚云肉疼的给了十几万,心里吐槽这是什么垃圾店,这么一点布料就要十几万,明明也没有金子还卖这么贵。
萧孀这边已经挑选好了衣服,余晚云铩羽而归,一脸愤怒的给萧孀谩骂宫漓鸽有多贱,多不要脸。
余晚情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心里也明白她这是受了委屈。
“姐姐,我早就说过鸽儿变了,你不听。”
“妹妹,还不是你们管教不力,教出这种货色的女儿,真是没用,要是在我家,她一个子都别想拿走。”
萧孀瞪了她一眼,“没用的东西。”
等萧孀反应过来,宫漓鸽已经不在这楼。
余晚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妹妹,鹤舍的主人是谁?订了餐爽约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事吧?”
“姐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先不说鹤舍有多难订,会有人订了不去吗?鹤舍的食材是全世界最顶级、最新鲜的,能在那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一旦订了就没有退订这个说法,鹤舍的主人是谁我也不知道,但一定是我们不能招惹的存在。”
“你不知道是谁,怎么能确定我们不能招惹?”
“你这几年都在国外不清楚,前两年有人在鹤舍闹事,据说是砸了鹤舍的招牌,闹事的龚家不到十天就破产了,现在你还能听到任何龚家的消息吗?”
余晚云心脏都在颤抖,该死的小贱人,竟然敢坑她。
“怎么了姐姐?难道你订了鹤舍?”
“我哪……”
余晚云肯定是要否认的,她订了鹤舍不叫余晚情一家去吃饭,那怎么像样?既然里面的菜那么贵,多个人又得多出一大笔钱,小算盘她打得哗哗响。
还没否定,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走到她面前,递给她一张精致的邀请函,“余女士是吧,我是鹤舍的工作人员,这是你晚上的订餐邀请函,请签收,还有一些菜需要我们现场核对一下。”
邀请函?还有这玩意儿的?哪能这么快?
余晚云不知道宫漓鸽做了什么,她只知道心脏都在滴血了。
该死的宫漓鸽!
周围的女人都涌了过来,以羡慕的眼神看着余晚云,就连萧孀的视线也都落在她身上。
“哇,晚云姐你居然能订到鹤舍的位子,你也太厉害了吧。”
“要知道鹤舍不是有钱就能订到的,每天只接待那么几桌客人而已,接待的人都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呢。”
余晚云欲哭无泪,要是换成以前她肯定很开心,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虚荣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只得微笑道:“这不是老夫人生日,我特地订的,给老夫人提前庆生日。”
“姐姐,你太有心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冷不丁道:“既然是要给老夫人庆生,今晚其他客人我们都不接待了,余女士,您要订几桌?”
周围的女人眼睛都闪着光芒看着她,她能说不行么?
这七大姑八大姨,家里的人也不少,余晚云想着余晚情说他们这接待的人不多。
努力维持着表情,“你们这可以接待几桌?”
“女士您是贵宾,不管多少桌我们都可以接待。”
“那……三桌吧。”她报了一个数字。
萧孀不满的打断,“三桌够坐几个人,最起码也得十桌。”
余晚云觉得天都黑了,这个牛吹大了。
“老夫人,你看咱们要不到你生日那天再好好热闹一下,我就不喧宾夺主了。”
“十桌也算热闹?我生日至少也得百八十桌。”
余晚情抹着汗水,她还没告诉萧孀今年简办的事。
余晚云咬牙切齿订了十桌,工作人员还特地征求了部分菜色,正是燕窝鱼翅海参等珍品。
萧孀的表情这才好看了些,“你还算是有心。”
余晚云已经快哭了,这得多少钱?
地下停车场,宫漓鸽抬脚迈入黑色豪车中。
一只大手将她揽入怀中,紫色的瞳瞥见她眼里的笑意,“很开心?”
“那是当然,你没看到她那个表情,被她欺负了这么久,总算扬眉吐气了这一回,焱哥哥……”
宫漓鸽绕着容焱的脖子,“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少个马甲,鹤舍的幕后老板。”
容焱温柔一笑,“不过就是些小生意罢了,不值一提。”
工作人员回来复命,窗外远远的瞥了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宫小姐,已经订好了,十桌。”
宫漓鸽笑眯眯道:“焱哥哥,鹤舍的消费不便宜吧?”
“不贵。”容焱这个坐在金山上的大佬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几万块一顿确实不贵。
“那就把你们这最贵的菜全部上来。”宫漓鸽笑得像个妖精。
工作人员收回视线,不敢多看,“是,那我就按照每桌十万的标准准备。”
宫漓鸽靠在容焱怀里画圈圈,躲得了那三百万,这一百万的血,余晚云是放定了!
还没到晚上,宫漓鸽的电话就进来了一串陌生的号码,即使是没有保存,她也一眼就看出是谁。
余晚云的女儿,林瑶,按照进程大姨一家人带着一双儿女回国发展。
林瑶进入娱乐圈,宫漓鸽好心牵线搭桥给她争取了不少好资源,林瑶倒好,故意设计陷害宫漓鸽,将宫漓鸽黑得体无完肤,一步一步的爬哪有一步登天,踩着别人上位来的快呢?
她在娱乐圈踩着宫漓鸽赚足了好口碑,宫漓鸽却被逼到自杀的地步,这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
想着前世刀子般的流言蜚语,宫漓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该让她也尝尝被万人踩踏是种什么体验。
“说。”
林瑶语气傲慢,“我妈今晚要在鹤舍请客,给奶奶提前过生日,你一起来吧。”
她的语气加重在鹤舍两个字上,林瑶完美遗传了她母亲的虚荣心,并不知道她家能在鹤舍请客全因宫漓鸽。
林瑶在国外也知道鹤舍的档次,它是入选黑珍珠美食三钻餐厅,全国仅此两家。
一家在南,一家在北,可见地位。
像是夏家这种身份都未必能订到位置,她妈妈竟然订到了,林瑶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高兴得起飞,国内的小伙伴各种羡慕嫉妒恨。
林瑶从小就喜欢和宫漓鸽比,宫漓鸽一个养女,就因为被夏家收养,从小吃的穿的都在她之上,关键是她哥哥很喜欢宫漓鸽,就连找的女朋友一定有像宫漓鸽的地方。
难得有这种机会可以耀武扬威,林瑶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使得自己平静。
她以为当自己说出鹤舍两个字,电话那头会传来宫漓鸽的尖叫声。
然而等到的却是——“不去。”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泡沫上,毫无体验感。
林瑶声音激动:“乡巴佬,我说的是鹤舍!入围黑珍珠美食榜三钻的那家顶级私人餐厅!”
“我知道。”宫漓鸽一本正经道:“位子是我订的。”
“我呸,你以为你是鹤舍的老板娘呢?想订就订?你干嘛不说鹤舍是你开的,吹牛皮也要分个场合。”
宫漓鸽无奈,这年头说真话倒成了假话,她也懒得争辩什么。
“随你信不信。”
“六点用餐,你自己过来。”林瑶甩下一句话挂了电话。
林骄紧张的探过头来,“怎么样?她会来吗?”
“会会会,你就放心好了,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有的,除非她是个傻子。”
“妹妹,你说我穿这套衣服是不是太寒碜了?漓鸽妹妹那么漂亮,任何人站在她身边都显得那么平凡,如萤火虫微不足道。”
林瑶翻了个白眼,“脑残粉,她一个破养女,要不是夏家收养,还不知道在哪捡垃圾呢……”
“可我今天隐约听妈说她好像是什么贵族的女儿。”
“呵呵,哥,你在搞笑么?她要是什么贵族,那我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请叫我小仙女,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去试一试妈给我买的新衣服,穿上这条裙子,我有自信将她比下去!”
宫漓鸽挂断电话,和导演又聊了一会,电影的拍摄已经杀青,接下来她有得忙了。
容焱递过来一粒剥开的葡萄,宫漓鸽张嘴咬下,舌尖无意识从他指尖扫过,容焱的眼神晦暗不明,笔直的背绷紧。
“晚上我送你过去。”
宫漓鸽的视线从一大堆审核报告中抬起头来,“焱哥哥,你不必在意,林瑶就是个孩子。”
“阿漓,你只比她大几个月。”容焱提醒道,宫漓鸽偶尔的眼神和言语都不像是她这个年纪。
宫漓鸽眨巴着眼睛,“我比较早熟,那换个说法吧,林瑶就是个被宠坏了公主。”
“你才是公主。”容焱温柔的刮了刮她的鼻尖,“想把你宠坏。”
???
宫漓鸽疑惑的看着容焱,这真是那个不会甜言蜜语的容焱?
“焱哥哥,你是不是趁我不备点了新技能?”
“嗯?”低低的嗓音配上这个嗯字,酥得一塌糊涂,宫漓鸽忍不住往容焱怀里一趴。
“焱哥哥不玩游戏?”
“以前觉得浪费时间,要是陪你,什么都不叫浪费,我马上就下载。”
这样的男人,谁能抵抗得住?
宫漓鸽觉得自己上一辈子被齐烨伤得体无完肤的心慢慢被容焱治愈。
宫漓鸽在他怀里撒着娇,“焱哥哥为什么要我去鹤舍?”
“带鹤舍老板娘去视察自家的产业,有问题吗?”容焱不问也知道,那林瑶也是伤害过宫漓鸽的人,他从来不会主动出手,那样小姑娘就不开心了。
他想让他的小姑娘开心,所以他不惜浪费时间去做这些。
宫漓鸽忍俊不禁,林瑶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随便说的一句话竟是真的。
“没问题。”宫漓鸽在他的脸颊亲了一口,“焱哥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容焱揽住她的腰际,紫瞳柔光流转,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有多喜欢?”
宫漓鸽并不傻,容焱想要的绝不是一句喜欢,而是她的心。
心只有一颗,还被伤得支离破碎,容焱是很好,但还没有好到她可以立马将这颗破碎万千的心随手交给他。
宫漓鸽反客为主,像是藤蔓一样缠上容焱,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不如焱哥哥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她们的关系,看似很近,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心心相印,依赖对方。
爱情这个问题一直都是她们回避的点。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空气中有细微的尘埃在飞舞,桌上放置的绿植静静的舒展着自己的枝叶,刚刚送进来的咖啡还冒着缕缕白烟。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秒。
容小五大喇叭的嗓门响起:“哥,你让我找公证处的人干什么?”
一推门,看到两人这个姿势。
“大白天就虐狗啊!靠,单身狗还有没有点自由了,狗粮不吃行不行?”
宫漓鸽有些遗憾,容焱刚刚嘴唇似张未张,他打算说什么?
容焱神色恢复如常,不满容小五的声音,“聒噪。”
“是是是,我是聒噪,你还没说你又要败什么家呢?”
容焱把玩着宫漓鸽的青丝,“把鹤舍过户给阿漓,我看谁敢说阿漓不是鹤舍的主人?”
“哥,请问你的别名是不是叫宠妻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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