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程景硕一惊,立刻怒呵:“谁让你们松绳子的——!”他只是要吓吓她,没想要她真的入海!“傅总,是绳子忽然断了!”程景硕喉咙发紧,一股不安顿涌:“下去捞!立刻!!”说着,程景硕自己也要跳下去救人,而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海浪打了过来,水手们惊慌大喊:“是鲨鱼!一群鲨鱼!”几名助理死命拖住还要下海的程景硕:“傅总,危险!您不能下去啊!”混乱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艘游艇趁着夜色,载着人迅速驶向了远方。而程景硕却还守在夜色中。尽管他及时让人用声波技术赶走了鲨鱼,尽管他把云城的打捞团队就叫了过来,可这晚依旧一无所获。一天,两天,一周……方圆百里,别说是活人,就连尸骨也没有捞到,所有人都说,楚羡已经葬身鱼腹。可程景硕不信,他日夜守在那片海域,发了疯似的找。半月过去,依旧没有任何楚羡的消息,好友过来劝说,可程景硕依旧听不进去。“我都没死,她怎么舍得死?”“我一定会找到她……”渐渐地,天气越来越冷。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没有人敢在程景硕面前前提楚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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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楚羡三年来,体验最差的一次。
程景硕不再吻她,看向她的视线似乎轻飘飘的,带着几分颓靡,可身下的动作却凶狠无比,用着一种似乎要弄坏她的力道。
楚羡挣扎不过,只好死死咬唇憋住声音。
程景硕却坏心眼的碾磨,低沉道:“你看,就算你再跟我倔,可你也无法否认身体的感觉。”
楚羡闭上眼,不去看他眼中的戏谑。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认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昏昏沉沉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临到浓时,程景硕一把将人扣紧,咬住楚羡的耳尖让她骤然清醒,接着,耳畔就传来暗哑一句:“男女之间这点事,不是爱情也可以。”
楚羡没有回答,热汗从她的鬓角滑下,没入衣内,现在虚软的她看上去好像被驯服。
程景硕总算满意。
他主动替她扯好衣裙,用缱绻却施舍的语调说:“只要你现在认错,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依旧是我最宠爱的情人。”
闻言,楚羡终于却撑着身体,挪开两人的距离,冷说:“傅总的宠爱,我可要不起。”
顷刻间,车内的温度似乎骤减二十度。
程景硕阴冷凝着她,一字一句仿佛从齿缝中溢出:“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行,那我就如你所愿!”
楚羡垂眸不再接话。
她就当,这场最后的荒唐,祭奠了她这三年的青春。
……
三个小时之后。
楚羡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游轮上,被关进了一间舱房。
程景硕离去之前,冷笑说了句:“楚羡,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静,等涨潮后我们的好戏可就开场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门“嘭”的一声关上,房间很快寂静。
楚羡凝着外面的海域,恍然记起,一个月前,程景硕曾答应带她出海游玩。
此刻,海面上还有白色海鸥飞翔,水天相接处一片蔚蓝,如果忽略自己现在是阶下囚,倒像是他如约履诺……
而这涨潮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八点。
舱门咔哒一声,楚羡以为是程景硕进来了,并没有回头。
不料,却听见来人喊道:“大小姐,你受苦了,老爷派我来接你回家。”
楚羡回头一看,却发现来人是从小看她长大的管家,她怔了三秒,当年她为了程景硕和爷爷闹翻……
三年过去,事实证明爷爷是正确的,她耗费了三年时间,程景硕还是不爱她。
内心忽然一阵酸涩,楚羡背过身去,缓了好一会儿。
“小姐,我们现在回首都吗?”
犹豫片刻,楚羡却摇了摇头,管家立刻又说:“可是那个姓傅的等到涨潮,要把你……”
楚羡却抬手打断:“别担心,我能保证安全。”
刚刚抵达这片海域,她就认出这里是有名的虎鲨聚集地。
她只是,想亲手为这三年画上一个句号。
见楚羡坚持,管家也没再劝,只道:“明白了,那我们这就去做后续准备。”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又等了二十分钟,楚羡感受到游轮的颠簸,涨潮了。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进来,把她带到了程景硕面前。
甲板上的风很大,程景硕站在灯光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另一半隐在阴影中,楚羡发现,她竟然一点都记不起来他浑身是光的的样子。
就好像,她爱的人只是她脑海中的一个幻像。
凝着他的眼,回忆一幕幕走马观灯般伤过,最后定格在他现在无情的模样。
那些委屈,不甘终于一点点消散,楚羡平静开口:“程景硕,你这样对我,就不担心有一天会后悔?”
楚羡以为程景硕至少会犹豫。
可程景硕却只嘲讽冷笑:“死到临头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生怕她认不清形势,他又补充了句:“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玩意,你见过谁会为了小猫小狗的死而后悔?”
至此,楚羡心中最后一丝期待消散:“程景硕,我希望你最好永远记住今天说的话,也永远别后悔!”
这三年,已经足够她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买单。
从此之后,自己也该回去听爷爷的话,好好做帝都容大小姐……
而后,楚羡偏开头,冷情望着波涛汹涌的海面。
哪怕被捆住,哪怕被推到了栏杆边缘,被海风吹得摇摇欲坠,她还是没有吭声,反倒是程景硕越来越压不住那股难以言喻的焦躁。
等到现在,依旧没有等来楚羡的低头,他内心的火气也积攒到了顶点,戾声道:“扔下去!”
话落,楚羡仰天被推下,下坠的那一秒,她和程景硕最后对视了一秒,眼中的冷漠让程景硕莫名心悸。
接着,“噗通”一声,楚羡瞬间被海浪吞没!
程景硕一惊,立刻怒呵:“谁让你们松绳子的——!”
他只是要吓吓她,没想要她真的入海!
“傅总,是绳子忽然断了!”
程景硕喉咙发紧,一股不安顿涌:“下去捞!立刻!!”
说着,程景硕自己也要跳下去救人,而这个时候,一个巨大的海浪打了过来,水手们惊慌大喊:“是鲨鱼!一群鲨鱼!”
几名助理死命拖住还要下海的程景硕:“傅总,危险!您不能下去啊!”
混乱间……
谁都没有注意到,一艘游艇趁着夜色,载着人迅速驶向了远方。
而程景硕却还守在夜色中。
尽管他及时让人用声波技术赶走了鲨鱼,尽管他把云城的打捞团队就叫了过来,可这晚依旧一无所获。
一天,两天,一周……
方圆百里,别说是活人,就连尸骨也没有捞到,所有人都说,楚羡已经葬身鱼腹。
可程景硕不信,他日夜守在那片海域,发了疯似的找。
半月过去,依旧没有任何楚羡的消息,好友过来劝说,可程景硕依旧听不进去。
“我都没死,她怎么舍得死?”
“我一定会找到她……”
渐渐地,天气越来越冷。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没有人敢在程景硕面前前提楚羡的名字。
他扔下傅氏集团不管,不再和任何人说话,只守在海面上,日复一日地亲自下海打捞,搜索……
直到第七十二天,大雪封城,禁止出海。
雪落满头,程景硕落寞站在海边,视线紧紧凝着海面,一站就是一天。
直到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之际,他才喃喃说了句:“楚羡,你说对……”
“……我后悔了。”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帝都,豪门圈子里沸腾起来,容家的辣玫瑰终于回来了!
同三年前相比,她变得内敛冷酷许多,但是依旧貌美倾城。
听说一回来就搭着帝都三大豪门之最的江总,两人还迅速订婚。
订婚宴,就安排在一周后。
可奇怪的是,江容两家的订婚宴竟然要去云城举办。
而江家恰好是程景硕的外祖家,作为江家的外甥,他也收到了婚宴邀请函。
七天后。
云城的大雪终于停了。
瑞雪兆丰年,云城的豪门一个个振奋不已,首都双雄江容两家要来云城举办婚礼,只要能搭上其中一家,说不定就能跻身首都,那可是全国最繁华的地带,谁不动心呢?
订婚宴上午十点开始。
可早在早上八点,云城的豪门几乎全员出动,齐刷刷赶来了云城第一酒店。
程景硕也来了,短短两月多,他整个人颓败了很多。
这次订婚的江总,其实是程景硕的亲小舅,但即便大家都知道这层消息,却不敢上前和程景硕打招呼。
人群中议论纷纷——
“程景硕不是和江总断绝来往了吗?他这性子竟然拉得下脸参加江总的订婚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听说江家有一支全国闻名的搜救队,程景硕来这就是借搜救队的!”
“都三个月了,楚羡估计连骨头都被鱼吃了,我看程景硕真是疯了!”
“说起来,婚贴上的新娘也叫楚羡,程景硕待会儿要是因为一样的名字发疯,那可就好笑了……”
大家暗暗唏嘘不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唯有跟在程景硕身边的楚浅浅还故作担忧说:“宵权,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已经几个月过去了,槿槿妹妹要是活着肯定早就找到了——”
话没说完,程景硕一个冷眼扫来,楚浅浅后背一寒,顿时闭嘴。
心中暗道,他是真的对那女人动了情,幸亏弄死了楚羡……
一个小时之后,宴厅忽然奏响了婚礼进行曲。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拉斯缓缓驶来,在酒店门口停下,这群穿着富贵的人各个蠢蠢欲动,想要上前露个脸。
程景硕站着人群外,倚靠着大门拧眉扯了扯不适的领结,他今天确实是来借搜救队的。
他不信楚羡死了。
就算要死,她也只能死在自己眼前。
万众瞩目下,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
先下车的竟然是传闻中神龙不见尾的江总。
在场的名媛无不羞涩红脸,这个清贵俊美的男人,竟然就是咳一声嗽,就能让华国抖三抖的江君寒!
大家正要上前搭话,却见江三爷走到了另一边,亲自打开车门,迎着里面的人出来。
众人伸长了脖子望去,等着新娘下车。
接着,就见一位穿着火红裙子的女人,搭着江总的手,缓缓从车上走出。
她右手中握着一支带刺的红玫瑰,那精致妩媚得脸上带着高不可攀的贵气和倨傲。
人群议论纷纷——
“这位就是首都辣玫瑰,号称金融圈点金手的容家大小姐吧!凡是她经手的项目,那可是各个都赚的盆满钵满!”
“听说容大小姐离家三年,最近这两个多月才回归,她来云城举办订婚宴,看来我们云城人也要时来运转了啊。”
而一众喜色下,楚浅浅的惊恐显得特别突兀。
她盯着对面那张熟悉的脸,眼里全是不可置信,这位容大小姐怎么跟那个该死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下车后,楚羡的目光率先扫过站在人前最前面楚浅浅,楚浅浅莫名哆嗦,往人群后挤了挤。
楚羡嘲讽勾唇,视线滑开,最后缓缓和人群外的程景硕对视。
此刻,程景硕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刚见面的诧异也转为震愕。
他望着楚羡眼中熟悉又陌生的冷漠,又察觉江君寒眉宇间的淡定,顿时,一切了然。
程景硕根本无法说清胸膛的闷堵是什么,他下意识握拳,朝人群中央的两人走去。
每走一步,他就清醒一分。
容家大小姐,帝都之最江家的未来夫人,任凭哪一个身份都贵不可言……难怪他找了两月都没有找到人。
楚羡不肯服软,还故意激怒他,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要离开?
自己找了她这么久,她却不露面,是不是把他的发疯当做笑话来看?
终于,程景硕走到了楚羡对面,看着这熟悉的脸,他攥紧拳,咬牙:“槿槿……”
人群中曾见过楚羡的人不由一阵冷汗,完了完了,程景硕本来就是个疯子,这疯子连续找人,还活活压抑了两个多月!
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只能祈祷着容大小姐别刺激程景硕,否则……
然而,在程景硕愤怒的目光中,楚羡缓缓勾唇一笑——
“程景硕,你该称我为……小舅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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