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假装自己什么也不会。沈家已经倒了大霉,这种时候她还是低调一点,少惹事,也别揽事。然而,有人却不想让她轻松。战北寒面无表情地开口:“父皇,沈晚精通医术,可以让她试试。”“当真?”昭明帝惊讶的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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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眼神邪佞、满脸油光的粗壮土匪笑嘻嘻的走上前,拽起地上的女人:“还是二哥疼我们!酒喝得上劲了,正想泄泄火呢,这个就先便宜了我吧!”
“嘘——”其他人一阵嘘声,随即笑骂起来。
“你这家伙酒没喝多少,满脑子都是女人那点肉,上次抓来的那些货,个个都被你尝遍了吧!”
“就是!每次有什么新鲜货,二哥一赏下来,你抢得比谁都快!”
“早晚要得被女人榨干了!”
那土匪不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榨干了我也乐意!要不是跟了大哥二哥,这些漂亮货色哪轮得到我来尝鲜?多睡一个赚一个!”
“哈哈哈哈”众土匪们扬声大笑。
那个衣衫不整、满脸麻木的女人一动不动。
其他几个跪在刀疤男身边的女子更是一脸死灰,仿佛木头一样。
刀疤男随意的摆摆手:“要玩一边去玩,别败了兄弟们的兴致!”
“知道了二哥!你们先喝着,我爽完了就来!”土匪嘿嘿直笑,拖着女人就往角落里走去,将女人往地上一扔,借着柱子的遮掩,迫不及待便解开裤腰带压了上去。
很快,角落里便响起了令人反胃的声音。
屋顶上。
萧令月眼睁睁看着这一幕,脸色不由发青。
她不受控制的握紧了匕首,气得有些发抖,恨不得一刀下去剁了这个畜生!
战北寒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道:“冷静点。”
萧令月转头怒道:“你没看到他们在干什么吗?”
虽然气愤,她到底没有失去理智,声音压得很低。
满屋子的土匪正喝酒的喝酒,谈笑的谈笑,角落里如畜生一般的暴行,女人痛苦的声音隐隐传来,混合在一起,犹如一场令人反胃的地狱宴席。
讽刺又恶心!
没人注意到头顶上微微掀开的瓦片,藏着两双冰冷杀气的眼睛。
“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战北寒冷静说道。
萧令月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心里却强烈的不舒服:“难道就看着不管了?”
她看着柱子后面被折磨的女人,又看了一眼跪在刀疤男旁边,麻木又不敢动的几个女子,咬牙道:“这些女孩应该都是从山下被掳来的,都是无辜百姓,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她都说不下去。
这几个女子虽然看着狼狈又麻木,身形削瘦,但是难掩清秀漂亮的五官。
而且,年纪也都不大。
基本都是十几岁、二十岁左右。
个个都被折磨得麻木不堪,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同样是女孩子,萧令月很难不同情她们,更对她们的遭遇感到愤怒,心口里就像烧了一团火,恨不得将满屋子的土匪都屠杀干净!
一群畜生!!
“你现在杀了他们也没用,只会打草惊蛇,土匪寨真正的头目不在这里。”
战北寒比她要冷静,沉声说道:“除恶需务尽,斩草要除根,否则还不如不做!”
老侯爷忽然老泪纵横地跪爬上前,砰砰用力磕头:“陛下,老臣教子不善,养出这等不敬不孝的子孙,老臣甘愿领罚!”说着便恸哭出声,额头磕出了血。
昭明帝眉头微微一拧。
老侯爷毕竟是朝中老臣,曾经给北秦立过不少功劳,与沈志江那种全靠祖宗庇佑的废物不一样。
昭明帝不便对他太苛刻,以免让朝中臣子寒心,语气微微缓和:“沈老侯爷是北秦的功臣,更是朕的功臣,子孙不孝,与侯爷无关,朕也不会连累无辜。”
言下之意,就是看在以前功劳的份上,不追究老侯爷的罪过,甚至保留了他侯爷的身份,夺爵只从沈志江开始。
老侯爷哭得涕泪横流:“陛下/体恤,老臣无颜愧对!”
众多武将也跟着松了口气,觉得陛下果然是宽厚仁君,赏罚分明。
“沈老侯爷年事已高,来人,送他先下去休息吧。”昭明帝平淡说道,继而看向萧令月。
“至于你……”
昭明帝话还没说完。
这时,一名小沙弥匆匆走进殿内:“陛下,几位太医让小僧前来询问,殿中可有精通医术的女眷?”
昭明帝立刻问道:“太子妃情况如何?”
“回陛下,太子妃暂时无碍,但因为伤在体肤,几位太医不便细看,相国寺里又无女子可以帮忙,只能来殿中一问。”小沙弥恭敬回道。
昭明帝立刻看向殿内的官员家眷:“你们之中可有懂医术的女子,去协助太医照看太子妃?”
众多贵妇们面面相觑,无人说话。
今天到场的都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正室夫人,还有他们的嫡出女儿,个个都身份尊贵,要论琴棋书画都很精通,但是医术这一块,却不是高门贵女会学的。
太掉价了。
完全不符合她们的身份。
“没有吗?”昭明帝皱起眉头,“只是略懂即可,若能照看好太子妃,朕重重有赏!”
即便如此,也没人敢站出来。
萧令月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假装自己什么也不会。
沈家已经倒了大霉,这种时候她还是低调一点,少惹事,也别揽事。
然而,有人却不想让她轻松。
战北寒面无表情地开口:“父皇,沈晚精通医术,可以让她试试。”
“当真?”昭明帝惊讶的转头。
战北寒毫不犹豫点头,还特意加了一句:“她本就有罪在身,如果不能照看好皇嫂,父皇一并处置便是。”
这个混蛋!
萧令月眉毛微微抽跳了一下,心里暗暗咬牙。
“皇祖父,姨母的医术可好了,她一定能治好皇伯母的!”寒寒迫不及待地说道。
萧令月:“……”
昭明帝审视地看着她:“你既然懂医术,为何刚才不说?”
萧令月谨慎道:“臣女戴罪之身,不敢在陛下面前夸口。”
“这么说,你确实精通医术?”昭明帝又问。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只好弯下腰,摸了摸北北脸上的小面具:“北北,娘亲要进去看太子妃,你和寒寒在门外等着,不要调皮,知道吗?”
她不方便跟北北说太多,但她相信,北北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娘亲放心,北北知道了。”小家伙朝她眨了眨眼。
“乖啊。”萧令月松了口气,又叮嘱了寒寒几句,便往厢房里走去。
门口只剩下父子三人。
寒寒拉着北北的手,指着不远处的凉亭:“我们去那边等娘亲吧?”
“好啊。”北北答应了,两个小家伙便一起往亭子走去。
战北寒被冷落在一旁,他转头看向两个孩子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
从背影看去,两个孩子身高一致,身形仿佛一模一样。
又穿着同样素色的衣裳。
如果不看正脸,单从身形来分辨,战北寒几乎认不出哪个才是自己儿子。
不过是同龄人,身形有这么像吗?
战北寒不动声色地走过去,看着两个孩子一人一边霸占了亭子里的石凳,谁也没想给他留位置。
“你的全名叫什么?”
北北抬头:“你问我吗?”
不仅身形相似,声音也很像。
只是北北说话的语调比寒寒要冷淡疏离一些,性格截然不同。
战北寒暗自心想着:“不问你问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北北冷淡地说,“娘亲教过我,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寒寒眨了眨眼睛,好奇地凑过去:“北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能告诉我吗?”
“你可以问娘亲,她会告诉你的。”北北不想当着战北寒的面说,干脆直接甩锅。
“有道理!等娘亲出来,我就去问她。”寒寒眼睛一亮,立刻被安抚住了。
可想而知,关于北北的事情,萧令月会告诉寒寒,但肯定不会告诉战北寒。
战北寒冷笑一声。
他站直身,不紧不慢地迈步走过去。
北北立刻抬起头,像一只敏锐的小动物般,警惕地察觉到了猛兽的危险气息,浑身下意识绷紧。
“你怕我,嗯?”男人剑眉微挑,蓦地俯身逼近他。
小家伙呼吸一紧,下意识往后躲,差点儿从石凳上掉下去。
战北寒及时伸手拉住他,好笑道:“你躲什么,真怕我会吃了你?”
北北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我不怕你!”
“那你躲什么?”战北寒的胸膛紧实有力,隔着衣服都能摸到清晰的肌肉线条,他俯身拉住北北的手臂,任凭北北怎么推都推不动。
“……”北北生气了,抬头瞪着他,“你走开!”
男人被逗笑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只稚嫩的小崽子,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奶凶奶凶的。
实际一根手指就能压得它吱吱叫。
寒寒拍桌怒道:“爹爹,你不许欺负北北!”
战北寒斜睨了儿子一眼,忽然伸手穿过北北的咯吱窝,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我就欺负他,你能如何?”
北北双脚悬空,整个人一下脱离了地面,面具下的眼睛都瞪大了,本能地一巴掌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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