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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宫漓鸽点点头,“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焱哥哥,你就网开一面……”容小五立即眉开眼笑起来,直到宫漓鸽说出:“挑九十九个就成,一百个太辛苦了。”“好,那就九十九个。”容小五:“……原来我们的友情只值一个火龙果的,友尽。”萧燃疾步走进来,神情严肃道:“先生,都查清楚了,昨晚景爷被人下了药。”容焱毫不吃惊,“景枫做的?”“是的。”…

免费试读

主卧门前,容小五和谢爻对峙而立。

“让开!”容小五肿着一张猪头脸发出恶狠狠的声音,只不过再怎么阴狠的声音配上他这幅尊荣效果都大打折扣。

谢爻很好奇,容小五这样的身份被谁打成这样?一边红肿,一边英俊如初,显得格外诡异。

“你这……”

容小五瞪了他一眼,还不是他主子造成的。

“谢爻,赶紧让开!要我小嫂子被动了一根汗毛,这事咱们没完。”

“抱歉五少爷,没有五爷的命令谁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一道仿佛裹挟着极北地区寒声传来:“萧燃,开门。”

谢爻的脑门上被抵上一物,只要扣动扳机,他今天就得交代在这。

容小五趁机一脚踹开了门。

他的大嗓门响彻在别墅,“五叔,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屠刀,离地成……”

容小五傻在了原地,主卧的景象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宫漓鸽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白色的毯子,如墨的黑发铺洒在床上,毯子露出银色礼服的一角。

她的脸色如常,呼吸平稳,并没有来之前幻想的各种景象,平静得就像是闯入童话世界。

容绥身穿真丝睡衣靠在窗边,手持一杯红酒,傲慢又轻佻的看着容焱,“来得倒是比我想象中早。”

容小五咽了口唾沫,距离宫漓鸽被带走已经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要发生什么的话已经都结束了。

“五,五叔,你没对小嫂子做什么吧?”容小五不太确定道。

虽说看上去岁月静好的样子,谁知道在这之前是不是早就发生了狂风暴雨?

萧燃推着容焱,犹如电影里的慢动作出现在了门口。

带着风尘赶来的容焱,一身玄黑西装,紫色瞳孔看宫漓鸽的时候是万般柔情,此刻只剩下一片冰冷。

他没有说话,冷冷的注视着这个他本该称之为五叔的男人。

两相对视,空气里似有火花飞溅。

容绥对上那双特别的紫色瞳孔,嘴角勾起:“如果我说我做了什么呢?”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谢爻抚着额头,五爷的性子他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这几个小时明明有足够多的时间,然而容绥愣是没碰宫漓鸽一根手指,这也就罢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他非要说做了什么,是嫌日子太平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容焱满脸寒意,“做了,那就付出代价。”

他的话,从来就不会作假。

冰冷的声音从那张削薄的唇里发出:“动了她,那就开棺掘坟。”

容小五背脊拔凉拔凉,嘶~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他只会觉得神经病啊!但从容焱口里迸出来,说开棺就是开棺,那绝对不是开啤酒!说要掘坟就是掘坟,哪怕被掘的这个人是他的长辈。

容绥眉头轻佻,“狗侄子,你残废这么些年,连个女人都护不住,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大话?”

容焱冷笑一声,“是不是大话,取决你是否动了她。”

萧燃面无表情补充了一句:“五爷,我们的人已经到了翠薇山,相信他们的铲子已经按捺不住了,所以……你是否动了宫小姐?”

容绥慢条斯理的喝下红酒,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之色。

容小五夹在这两位大佬中间很难办,“五叔,你说你不好好睡觉,醒了就醒了,没事跑来找我哥的麻烦做什么?小嫂子和你无冤无仇的,你快跟我哥说,你什么都没做对不对?”

几年前容绥成了植物人,一直沉睡不醒,容家上下都快忘了这个人的时候,他跑出来刷存在感了!这一刷还直接刷到了容焱的头上。

容小五严重怀疑,他刷的不是存在感,而是绿色的油漆,他想在容焱的脑袋上刷一片青青草原。

这两位大佬级别的人要是干起来,容小五一脸心虚,是帮容焱好呢还是帮五叔好呢?

好歹他小时候想翻墙因为腿短翻不出去的时候,还是五叔从后面推了他一把。

容绥漫不经心道:“狗侄子,等你腿好了,再来跟我聊主权。”

容小五,难道他是空气?

“咳,五叔,我哥他……”

说话间容焱已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容小五一脸得意加自豪:“五叔我哥的腿已经好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哥,你给五叔走两步!”

容焱狠狠剜了容小五一眼:“闭嘴。”

容小五赶紧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容焱迈着沉稳的步子一步一步朝着宫漓鸽走去。

他的腿虽然不能像是常人那样大跑大跳,简单的行走坐已经没有问题。

房间里的空气随着容焱起身的那一瞬间凝固,他每走上一步,似有看不见的寒冰从脚下绽开,蔓延到整个房间,使得气氛越来越凝重。

谢爻实在忍不住开口:“五爷没动宫小姐,还主动给宫小姐吃了解药!”

容绥不满的看向谢爻,谢爻无奈:“五爷,没做就是没做,你干嘛要认?”

从容焱杀人的目光中谢爻就知道,容焱对宫漓鸽的在意程度。

容焱伸手将毯子揭开,宫漓鸽的礼服裙摆有明显的污渍,除此之外,并没有被蹂躏的迹象,这样金贵的礼服,很容易就会被拉扯坏。

礼服虽然完好无损,但上面的血迹斑斑十分触目惊心。

气氛再度紧张,容焱的视线落到她被包扎好的左臂上。

谢爻抢在容绥前面开口:“这是宫小姐自己伤的,我家五爷好心找医生给她包扎好了,还有宫小姐身上的药是其她小姑娘给她误食花糕导致的,宫小姐昏迷不醒,要不是五爷将她带回来给她解药,宫小姐现在还……”

“给我闭嘴,谁让你说话的?”容绥一脸嫌弃,同是助理,谢爻和萧燃就差别这么大?

让萧燃善后,他会连着尸骨一把火烧了,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要是让谢爻来做,他指不定还会带上金山寺的和尚过来先念经超度。

容焱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宫漓鸽包裹抱入怀中,眼波温柔的看着宫漓鸽轻喃道:“阿漓,我们回家。”

主权根本无需宣誓,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容小五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容绥的肩膀,“五叔啊,你这个反派不及格啊!”

容绥冷眼扫来,“信不信我将你那半张脸也打肿?”

容小五赶紧缩了缩脖子,他可没忘记这位叔叔是个怎样的主。

容焱身上的寒气已经消失了大半,“萧燃,让掘坟的人回家。”

萧燃如释重负,终于雨过天晴。

随着容焱的离开,谢爻弱弱道:“五爷,你为什么要激怒他?他可是出了名的疯狗,明明你没做那些,要是他真跑去掘坟了,老夫人在泉下有知,还不被你给气活了。”

容绥笑得邪恶,“谁说翠微山埋的是我母亲?”

“要不是老夫人,你为什么年年去祭拜?”

容绥抚摸着手腕的珠串,“真可惜,为什么不掘了呢?差一点就有好戏看了。”

白笺这边的红酒已经醒好倒入杯中,她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手机那头仍旧没有消息传来,白笺按耐不住激动的内心。

“小九,还没有拍到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凉九的身份是不允许进入主卧的,案例来说应该是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咒骂声和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混在一起。

可容焱等人进了房间,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压根就没有吵闹声音传来。

难不成容焱太过生气,直接将那狗女人就地处决了?

她将这个猜测发给白笺,白笺落井下石的回答:“可别让那女人的血脏了先生的手。”

“说得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就得浸猪笼。”

说话间的功夫,容焱抱着宫漓鸽从主卧走出来。

凉九的手机正好拍到他抱着宫漓鸽下楼梯的画面,黑白分明的男人抱着银色礼服的少女,裙摆飘逸垂落至楼梯,宛如银色水波晃荡。

墨染般的发遮住少女半边精致的脸颊,壁灯的光从头顶洒下来,礼服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好美的画面。

宫漓鸽和容焱这样的颜值,不管怎么拍都是一幅漂亮的风景画。

不是。

就算没有就地裁决,那质问呢?谩骂呢?惩罚呢?

统统都没有!

那狗女人还窝在容焱的怀里装死。

好气啊!凉九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她都要被气疯了,容焱过去是这么善良的人吗?

手机震动接连传来,白笺不停的追问她事情进展。

“那贱人的尸体被丢出来了吗?”

“先生是不是很生气?”

凉九看着自己拍摄的视频,容焱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压根就没有一点生气好嘛?看向宫漓鸽的目光深情似水,分明是看向珍宝的目光。

哪有什么生气,只有一个情深似海的男人罢了。

凉九的脸被打得啪啪响。

邪门,这女人也太邪门了,她严重怀疑宫漓鸽是不是给容焱下了蛊。

“发什么呆?”容小五走到她跟前,凉九赶紧收起了手机跟了上去。

容焱亲自将她抱上了直升机。

容绥目送着直升机远去,谢爻忍不住道:“五爷,这个宫小姐,你是不是早就见过?”

“哦?”

“今天的晚宴你不是一时兴起,是冲着宫小姐而去的,当听到金玉颜曾对宫小姐做的事,你才会将计就计设计这一出,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伤害宫小姐,对不对?”

容绥的笑容意味不明,“谁知道呢。”

门外站着给宫漓鸽问诊的医生,“五爷,宫小姐的各项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拿来。”

“五爷,通过宫小姐的血液分析,她的身体除了当时的药物,比这更重要的是……”

不用医生说明,容绥已经看到检验报告上面清楚的写着,宫漓鸽中了毒。

所以她昏迷不是因为那几块花糕,是中了慢性毒导致。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种毒致命吗?”

“本来是致命的,但宫小姐既然好端端的站在这,那么就证明对方的剂量下的很少,是慢慢积累的。”

“解药?”

“不好意思,五爷,这种毒只有一个人能解,我解不了。”

“她现在有没有生命危险?”

“目前没有,这种毒早期的症状是嗜睡,中期会不定时晕倒,到了晚期就是神经错乱,到了晚期毒入侵她的全身,就连血液都检验不出问题,就会被人当成精神疾病处理,给宫小姐下这种毒的人可见心思阴暗狠毒,到时候想查都无从下手。”

谢爻没想到宫漓鸽的晕倒居然牵扯出这种事出来,他小心翼翼瞥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容绥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瞳孔,看不出里面的情绪。

“会解此毒的人是谁?”

“古卿。”

……

容焱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姑娘,将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天知道这几个小时他有多惶恐,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小姑娘,他怕她出一点问题。

宫漓鸽嗅到一股熟悉的木植香味,是容焱身上特有的味道,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容焱抱着她行走在古堡的庭院,万千蔷薇华丽绽放,萤黄小虫在两人周围飞舞,映着背后的圆月,宫漓鸽像是在做梦。

她记得自己在树林里昏迷,昏睡前仿佛看到一个男人朝着她奔来。

“是你吗,焱哥哥?”

容焱垂眸,紫色双瞳在夜色中显得温柔又多情,“是我。”

“焱哥哥,我是在做梦吗?”宫漓鸽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抚上容焱的脸。

入手是温热的触感。

月光下,她看到自己包扎好的左臂,还有满裙的血色。

不是梦,是真的!

“焱哥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宫漓鸽一头扎到容焱的怀中。

听到她的声音,容焱难掩愧疚,“让你受委屈了。”

“焱哥哥,还好你来了!”

凉九看着不远处紧紧搂着容焱脖子的宫漓鸽,暗呸了一声,小妖女,又在勾引先生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先生才舍不得这个小贱人的?

白笺那边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视频,还浪费了一瓶好酒,这会儿郁闷至极。

凉九并没有拍到宫漓鸽被扫地出门的视频。

这说明什么?容焱心里真的有这个女人,哪怕她背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容焱仍旧舍不得放她离开。

“白姐姐,那宫漓鸽简直就是个狐狸精,一直在使用浑身解数勾引先生,先生就是这样被她哄了过去的。”

狐狸精?她当然知道宫漓鸽是只狐狸精,而且手段一定很厉害,不然容焱怎么会将她留在身边?

“白姐姐,以后你见到了先生一定要学狐狸精,先生就吃她这一套。”

白笺凝眉深思,要勾引先生么?

这一招真的有用?

凉九还在破口大骂宫漓鸽的不要脸,萧燃冷着脸走近,“跟我来。”

凉九收起手机,一脸不情愿的跟了上去。

刚到小黑屋,凉九便主动开口:“燃哥,这事不能怪我,是宫小姐让我去找景少爷,她的吩咐我不能不听,你要是不信可以让宫小姐和我当面对质……”

“啪”的一巴掌甩到凉九的脸上。

“跪下。”

凉九不可置信看着打她的人,是凉三。

“你的职责所在就是保护宫小姐,就算是宫小姐的吩咐,你的第一任务是要确保她安全的前提下去寻人,而不是丢下她说走就走,如果她出了事,谁能负起这个责任,是你?还是我?”

凉九双拳紧握,抿着嘴唇不发一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做错了事情第一反应不是道歉而是推卸责任,这是我带出来的人?”凉三怒声责问,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凉九。

“说话!”

凉九握着的拳头没有松,“是,我错了。”

“错了就自己去领罚,同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做不好,自然有的是人想做,不要觉得自己委屈,你选择了这条路就是将自己的性别抛开,没有对错,只有命令!”

“我知道了。”

凉九失望透顶,没有等来宫漓鸽的扫地出门,倒是等来了一顿责罚。

她跪在冰冷的瓷砖上,任由着执行人一鞭又一鞭的抽在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公平?

明明是宫漓鸽的错!为什么要她来承担这一切!

凉九收紧了五指,一滴滴水渍从脸颊滑落到瓷砖上,她低着头,让人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宫漓鸽,这事没完!

……

天亮。

一大早景家几位德高望重的老爷子就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景旌戟和金玉颜在酒店开房,连房间号码都精确的发到手机上。

景老爷子摔了一套他心爱的茶杯,早餐都没有吃就带着景元浩和儿媳妇许惠去捉奸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许惠的脸色及其难看,恨不得现场去撕了金玉颜。

“这个小贱人还贼心不死,都被景家给扫地出门了,竟然还在打我儿子的主意,上次我就不该手下留情!”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早就提醒了那个狗东西,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景家最重要的是什么,那金玉颜就算是和枫儿离婚了也不是他能染指的女人,这事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景家?”

景元浩知道自己父亲一辈子最重视的就是景家声誉,如果这件事属实,这回老爷子可要动真格的了。

“爸,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就是,我说大哥啊,小戟戟这些年来为景家做的贡献我们都能看到,他不是那种人。”二大爷拍着老大哥的肩膀安慰道。

“我看他就是色胆包天!被那狐狸精给迷昏了头!”

“这事我已经通知小枫了,到底那金玉颜是他的前妻,最受伤的应该是小枫。”

老爷子拄着拐杖,神情阴沉不定。

许惠捅了捅景元浩的胳膊,两人对视一眼,谁都不敢开口。

这混账小子!

景枫期待了一整晚,终于到了天明,他早早就守在了酒店门口。

“爷爷……”

老爷子一把抓住景枫的手,“好孩子,我知道这事是那个混蛋对不起你,爷爷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一切都如同景枫所料,景旌戟这次完了!

“爸,眼见为实,毕竟我们这还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不能妄自论断,这对旌戟是不公平的。”

景枫也挂着一副和善的表情,“是的爷爷,我也不相信哥会做出这种事。”

“还是小枫你最懂事。”老爷子拍了拍他的手背,眼中更是对景旌戟不屑。

景枫抿着嘴不说话,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些年来景旌戟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头上,这一次,老爷子总算是看到他了。

景旌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也不枉费他部署这么久。

电梯上升极快,电梯里的气氛凝重,无一人开口。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景枫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房卡。

“就是这了,爷爷,您确定要进去?如果哥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景家的颜面可是全无了。”

景枫不动声色的在火上浇油,许惠瞪了他一眼,“万一不是我儿子呢?你这话好像就确定了此事和他有关,难不成你趴酒店的床下看见的?”

景旌戟失利谁获益最多,就是他景枫,这种把戏谁也不是傻子,不过就是碍于没有证据,都没有说出口罢了。

景枫挑起眉头,眼中已然露出挑衅,“是不是哥,咱们进去一看便知道了,爷爷,那我去开门了,这个点,恐怕哥还没有起来吧。”

昨晚他下足了猛料,景旌戟绝对不可能起来,况且他一早就让人盯着,目前为止还没有人出去。

许惠眉头一紧,心也要随着景枫开门的动作跳出来。

门开,门边躺着一只女人的高跟鞋,还有一只甩在了沙发上。

景元浩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心都凉了半截。

景枫满意的欣赏着这种盛况。

女人的胸贴,礼服,饰品散落一地。

几位老大爷半眯着眼睛,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

“伤风败俗!”

“厚颜无耻!”

“世风日下!”

“简直是不堪入目!”

要是换成以前,许惠一定很开心,她儿子终于开荤了,再不是老和尚了,她一定让人放烟火庆祝。

一想到对方是金玉颜就觉得恶心,世上的女人死绝了么?什么女人不好,偏偏得是这个心机离婚女?

到了床边,各种男女的衣物随意落在地上。

床上的男女相拥而眠,女人靠在景旌戟的胸膛,看不出长相。

老爷子气得心脏病都差点发了,当场拿起拐杖就重重的朝着景旌戟打来。

“狗男女,我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大伯母,事实胜于雄辩。”景枫很满意看到的这一切。

其他人都忙着拉老头子,“大哥,你别生气,要打也是让元浩来,要是一会儿闪了你的老腰,那可就不值得了。”

景旌戟睡得正香甜,就连梦里都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泡泡被人打破,让他从梦中清醒过来。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面前的老头子,脑袋又晕又疼,嘶哑的嗓音开口:“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打死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禽兽。”

景旌戟一头雾水,他就睡了一觉怎么变成禽兽了。

便在这时,身边响起女人不耐烦的声音:“大清早的,有完没完啊!旺财,别吵了。”

女人?

还是从自己身边发出来的,景旌戟石化在那。

章小鱼顶着鸡窝头,揉了揉花了眼妆的眼睛,打了个哈欠,“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景家众人:???大姐,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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