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萧令月战北寒》主角是萧令月战北寒,该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第三人称的写作视角,带来极佳阅读体验:寒寒原本坐在萧令月身旁,此刻也跳下凳子跑到桌边,小手攀着桌面,睁大眼睛看着张太医的动作。战北寒瞥了儿子一眼,没说话。菊青和季嬷嬷站在一旁,一个低眉顺眼,一个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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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小手帕,擦了擦玉佩上的污渍,眼神有些幽冷。
萧令月拉起他,寒声道:“不用捡,是谁扔的,我就让谁跪在地上给我捡回来!”
萧令月牵着北北回到正门口。
管家还守在门口,语气越发不耐烦:“你怎么又回来了?都说了侯府不欢迎你,赶紧走!”
“北北,你站到旁边去。”
萧令月没理会管家的话,伸手将北北推到一旁,独自站在大门口。
管家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萧令月冷笑一声,蓦地抽出腰间软剑,一剑刺入门缝中。
锋利的剑尖如闪电般,停在门后管家的鼻尖前。
“啊!”管家瞪大眼睛,吓得跌坐在地上。
“不给我开门是吧?”萧令月幽冷的声音从门另一边传来,“没关系,我自己开!”
她手腕用力,往下一划!
削铁如泥的剑锋轻而易举地划断门栓,断口平滑如镜。
还没等管家反应过来,就听到“砰!!”一声巨响,萧令月一脚踹开府门,断裂的门栓贴着管家的脑门飞出去,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守在门口的家丁都被吓傻了。
府门大大敞开,门板上锃亮的铜钉都被踹扁了几颗。
萧令月提着剑锋,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是谁扔了我的东西?站出来!”
管家惊恐瞪大了眼睛,吓得哆哆嗦嗦。
家丁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神情惊恐,忽然转身拔腿就跑:“来人啊!三小姐闯进来了!!”
眨眼间,大门口就只剩下萧令月、北北和管家三个人。
萧令月冷冷看着他:“是你扔的?”
管家惊恐摇头:“不。。。。。。不是我,我没扔!”
萧令月道:“哪是谁?”
她抬起剑锋,指着管家的鼻子,神情冷得没有一丝波动:“不说就杀了你。”
管家差点吓疯了:“我说!我说!是老爷下的命令,李嬷嬷带人去扔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去问李嬷嬷!”
因为恐惧,他说话语速都变快了,冷汗滚滚往下流。
我的娘啊!
这位三小姐也太恐怖了。
早知道,他就不该听老爷的话,这种得罪人的活交给别人做就好了!
管家心里悔不当初,看着近在眼前的剑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萧令月道:“沈志江人在哪?”她连客套的父亲都懒得叫了。
管家结结巴巴地说:“在。。。。。。在华姨娘的院子里。。。。。。”
萧令月冷笑道:“我在正厅等他,把他给我叫来,如果不来,别怪我砸了他的沈府,滚!”
管家连滚带爬地跑了。
北北从大门外走进来,问道:“娘亲打算和沈家翻脸了?”
闹成这样,明显没有再缓和的余地,只有彻底撕破脸。
萧令月道:“沈家不仁在先,没必要跟他们虚与委蛇了,趁现在撇清关系正好,省得日后麻烦。”
萧令月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北北,大大方方进了正厅。
沿途的丫鬟下人早就听到风声,跑得不见踪影。
也没人敢拦着母子两。
北北疑惑道:“娘亲的意思是?”他有点不明白。
萧令月耐心解释道:“沈家已经是一艘快沉的破船了,等陛下夺爵的旨意下来,除了一个老侯爷,沈家再没有任何依靠。
沈志江庸碌无能,又没有出息的子嗣。
家族倒台只是早晚的事。
老侯爷肯定也很清楚,如果他还清醒,他不会同意让沈志江把我逐出家门,而是会想方设法的抓住我,让我为沈家所用。
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甩不掉的大麻烦。”
北北立刻明白了:“所以,娘亲要趁着老侯爷还没清醒的时候,拿到与镇北侯府定亲的玉镯,然后与沈家撇清关系,这样老侯爷就没办法再利用娘亲了?”
“嗯,北北真聪明。”萧令月摸摸他的头,嘲讽地一笑,“可惜,老侯爷精明算计过头,唯一的儿子沈志江却愚蠢无比,我们正好利用他脱身。”
沈志江企图将她拒之门外,给了萧令月一个灵感。
她差点忘了,她现在是已经“嫁人”的身份。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沈志江能利用这一点,不准她回娘家,那萧令月同样可以利用这个名义,与娘家断绝关系。
以后不管沈家是死是活,是彻底垮台还是东山再起,都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北北问道:“娘亲,离开沈家之后,我们去哪呢?”
萧令月一笑:“京城里多得是客栈,暂时凑合几天,等陛下的旨意下来,我们就有自己的府院了。”
她没忘记,昭明帝亲口下旨,给她封了县主爵。
还顺带送了她一套京城大宅院。
君无戏言。
她只要等着圣旨送到手里就行了。
如果拖的时间长,大不了她自己再买一套,反正她不缺这个钱。
“嗯,我听娘亲的,娘亲去哪我就去哪!”在北北眼里,只要跟娘亲在一起,不管是住沈家还是住客栈,他都不在意。
只是萧令月心疼儿子,北北本来就身体不好,她只希望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让他过得舒服一些。
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匆匆走来。
听起来人还不少。
萧令月当机立断地将北北推到角落里,叮嘱道:“你乖乖站在这里别动,免得误伤你。”
北北点点头道:“我知道。”
话刚说完,前厅门口一暗,浩浩荡荡的人群直接冲了进来。
带头的人是沈志江。
身边跟着华姨娘。
两人身后则是一大群手持棍棒的家丁、护院、丫鬟和嬷嬷、
所有人一窝蜂的冲进前厅,很快就把厅堂里挤得满满当当,连空气都变得浑浊了。
萧令月瞥了一眼拿着棍棒、守住四周门窗,隐隐将她包围起来的家丁和护院,不禁冷笑道:“沈大人好大的阵仗啊,这是想干什么?”
“沈晚,你这个遭天谴的畜生!”沈志江瞪着眼睛,表情狰狞得恨不得活吞了她。
之前在相国寺,沈志江受沈玉婷的连累,被罚跪了一天一夜,又在刺客袭击中撞到了头,脑门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他站都站不起来,是坐在软椅上被人抬过来的,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愤怒心情。
“你害我们沈家害得还不够吗?你还想回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出去!”沈志江伸手指着大门,厉声骂道。
萧令月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很想回来吗?”
沈志江:“你说什么?!”
萧令月充耳不闻,讥诮道:“要不是沈家还欠我东西,就是你们八抬大轿请我回来,我都不稀罕进沈家的门。”
“你!”沈志江气得直捂胸口,脸色发青,差点要气晕过去。
华姨娘赶紧扶住他:“老爷,你跟这种没良心的畜生计较什么,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萧令月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站在这里,就为两件事,第一,把镇北侯府定亲的玉镯还给我,第二,让李嬷嬷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沈志江怒道:“你痴心妄想!镇北侯府是和沈家定得亲,玉镯也是沈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至于什么李嬷嬷,他根本没在意。
萧令月嘲讽道:“你的意思是,沈家上到老侯爷,下到你十岁的小女儿,都准备嫁到镇北侯府去?”
沈志江怒不可遏:“你胡言乱语什么?”
萧令月道:“镇北侯府与沈家定亲,婚事落在我头上,那玉镯自然也是给我的,沈家隐瞒霸占了十几年,现在也该还给我了吧?”
沈志江气得脸都歪了:“你做梦!!”
萧令月幽冷地道:“我劝你最好还是自己给我,要是让我亲自去拿,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沈家百年的积蓄,还有我生母当年的嫁妆,都收在库房里吧?”
萧令月的意思很明显。
要是现在拿出来,她只要玉镯。
如果沈志江不肯,等她亲自去库房取,那她要的就不止是一个镯子了。
沈志江咬牙切齿道:“畜生,你敢动一下试试!”真当沈家是吃素的,也不想想他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
萧令月回沈家第一天,就给了沈家上下一个下马威。
沈志江也知道她不好对付。
所以,知道她闯进来,立刻点齐了府里所有家丁护卫,带上棍棒一起来前厅。
今天,他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混账东西,让她知道,沈家不是能给她放肆的地方!
“来人!”沈志江一声令下。
所有家丁护卫立刻握紧了棍棒,上前几步,虎视眈眈的盯住了萧令月。
这架势,仿佛要把她乱棍打死一样。
萧令月环视一圈,看到北北所站的位置比较安全,便冷笑道:“你吃过的亏还不够吗,还想跟我来硬的?”
沈志江厉声道:“畜生,你害的沈家鸡犬不宁,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华姨娘在一旁幸灾乐祸道:“沈晚,你好歹是老爷的女儿,怎么能处处跟老爷作对呢?一点孝道都不懂,惹得老爷气大伤身,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给老爷跪下认个错,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萧令月道:“姨娘说得这么开心,想必还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沈玉婷马上就要没命了吧?”
华姨娘大惊失色:“你说什么?”
沈志江脸色一变:“沈晚,你给我闭嘴!”
果然不出所料。
萧令月之前就猜到,沈志江很可能不会把沈玉婷的事,告诉华姨娘。
一是因为华姨娘有孕在身,怀的可能还是个儿子。
沈志江当然不敢告诉她,怕她情绪激动影响到肚子,万一小产了怎么办?
跟女儿相比,当然是儿子更重要。
其次,沈志江也有自己的私心。
沈玉婷是被昭明帝亲口问罪的,任谁都救不了她。
如果被华姨娘知道,她肯定会哭着求沈志江救女儿。
沈志江哪有这个本事?
拒绝显得他无能又狠心,不拒绝他又想不出办法,怎么看都不好处理,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告诉华姨娘。
等沈玉婷真的死了,他再缓缓告诉她。
华姨娘再哭再闹,事也成定局,她也不会再逼着他救女儿了。
这是沈志江心里最阴暗的盘算,即使沈玉婷是他曾经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他也没打算想办法救她。
更何况,沈玉婷害得沈家失去了爵位,沈志江不恨她就不错了。
华姨娘看见沈志江惊怒的样子,一时惊疑道:“老爷,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玉婷她怎么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说,玉婷是去襄王殿下的别院小住了吗?”
萧令月差点笑出声:“他说你就信了?你知不知道。。。。。。”
“沈晚,你少在这里挑拨生事!”沈志江厉声叱骂一句。
然后又转头安抚华姨娘:“你别听她胡说,这个畜生没安好心,玉婷她好好的在襄王殿下那儿,什么事都没有。”
华姨娘信了。
毕竟沈志江以前那么疼爱沈玉婷,她当然不会想到,他会在女儿的生死大事上骗她。
萧令月幽幽地道:“沈大人果然很在意华姨娘的肚子。”生怕她有个闪失。
华姨娘不明就里,得意地抚着肚子道:“那当然!我肚子里怀的可是老爷唯一的儿子,老爷不重视我重视谁?”
话音刚落,萧令月忽然一个闪身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脸,往她嘴里扔了一颗东西。
华姨娘还没尝出来是什么,那东西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肚子里。
“咳咳。。。。。。”华姨娘猛地捂住嘴,干呕几声,“你给我吃了什么?”
萧令月退回原位,似笑非笑道:“当然是毒药啊!”
华姨娘:“。。。。。。”
沈志江双目圆睁,还没来得及暴怒。
萧令月淡淡地道:“这种毒药一吃下去,一晚上就能把胎儿化成血水,如果没有解药,到明天早上,华姨娘就会肠穿肚烂,暴毙而亡。”
华姨娘尖叫一声:“你说什么?!”
她立刻伸手去抠喉咙,连连干呕,站都站不稳了。
身边的丫鬟嬷嬷赶紧扶住她。
“沈晚!!!”沈志江恨得双目充血,要不是站不起来,他恨得几乎要冲过去对她拳打脚踢,“你这个畜生,竟然给姨娘下这种毒!她肚子里可是你的亲弟弟!”
萧令月讽刺笑道:“我还是你的亲女儿呢,你想把我乱棍打死的时候,怎么不说血缘关系?父女都能成仇人,一个还没出生的异母弟弟算什么?”
沈志江:“你!”
他被噎得脸色青黑,暴突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华姨娘哭着抓住他的手臂:“老爷,老爷救我!我不能死啊,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儿子呢!你快让沈晚把解药给我!”
她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她自己开口,“沈晚”是肯定不会给她解药的。
现在老侯爷又昏迷不醒,无人做主。
只有沈志江开口才有希望。
沈志江死死瞪着萧令月:“你想怎么样?”
萧令月道:“第一,把玉镯还给我;第二,把我生母的嫁妆还给我,写下切结书,我要和沈家断绝关系;第三,把季嬷嬷交出来。”
沈志江暴怒大吼:“你做梦!!”
萧令月平静道:“不答应,你就等着华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儿子一起死,给他们收尸吧。”
沈志江:“。。。。。。”
华姨娘哭着跪在地上:“老爷你快答应啊,救救我们母子!”
身边的丫鬟也跟着哭道:“求老爷心疼姨娘,心疼肚子里的小少爷,求老爷了!”
一旁的家丁护院们都不敢动了。
上一次,北北用一包药粉毁了沈玉婷的脸。
沈家所有人都知道了,“沈晚”精通用毒,手腕十分狠辣。
所以这次,萧令月说她给华姨娘喂了毒,所有人都相信了,华姨娘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即使沈志江有所怀疑,他也不敢赌这个概率。
万一是真的呢?
华姨娘肚子里怀的,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沈志江不敢冒这个险。
但他又不甘心被“沈晚”胁迫,老老实实照她说的办。
更何况。
老侯爷在昏迷之前,拉着他再三叮嘱道:“一定不能把玉镯交给沈晚!沈家必须保住和镇北侯府的婚约,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要拖住沈晚,不能退婚!”
说完,听着沈志江满口答应了。
老侯爷才放心的昏迷过去,现在还没醒。
沈志江也不敢违抗老侯爷的命令,一时竟左右为难,只能双眼充血地瞪着“沈晚。”
萧令月淡淡道:“我没时间陪你浪费,给还是不给?”
华姨娘尖叫:“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
沈志江脸颊肌肉一阵抽搐,额头青筋突突地跳,但最后,还是保儿子的私心占了上风。
他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你把解药交出来!”
华姨娘松了口气。
萧令月冷笑:“急什么,先把我的条件办到再说。”
沈志江只好叫来管家,将贴身收着的库房钥匙给他:“你去把库房最后一个架子上放着的玉镯拿过来。”
萧令月提醒道:“还有我生母的嫁妆,别忘了。”
这是属于“沈晚”的东西,虽然她本人对此已经不抱希望了,但现在有机会,萧令月也不介意顺手帮她拿回来。
这份嫁妆她不会碰。
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到真正的沈晚,萧令月打算还给她。
算是她借用“沈晚”这个身份的一点谢意吧。
萧令月没有把这份嫁妆放在心上,沈志江和华姨娘心里却仿佛滴血。
“沈晚”的生母当年也是大家出身,娘家后来落魄了,当年的嫁妆却实在不少,被沈家偷偷霸占多年,如今要再拿出来,当真是割肉放血一样疼。
但沈志江也不敢不听,只能憋屈得吩咐了管家。
管家满头冷汗地带人去了。
大厅里气氛一片冷凝。
谁也没说话。
大约过了一刻多钟,管家亲自捧着一个锦盒,身后十几名家丁抬着几大箱子的东西,搬进厅内。
“老爷,先夫人留下的嫁妆都在这里了,其他的。。。。。。都没了。”管家战战兢兢地向沈志江汇报,其实是说给萧令月听的。
萧令月道:“为什么没了?”
华姨娘一下子心虚得不敢说话。
“沈晚”生母的嫁妆,有不少名贵之物都被她偷偷挪用了。
有些是自己用了,有些则是收起来,准备日后给沈玉婷做嫁妆,留在库房里的只剩一些不好动用的东西。
沈志江对此也心知肚明,他不耐烦地道:“你娘嫁进沈家多年,吃喝花用不要钱吗?当然得从她的嫁妆里扣,剩下的就这么多。”
萧令月讥诮地勾起唇角,不与他争辩:“箱子打开,给我看看。”
管家赶紧打开箱子。
一阵灰尘飘扬而起,萧令月走近一看。
总共五个大箱子,两个里面放得是一些装饰摆件,有玉质的,木雕的,也有瓷器的。
成色都比较老旧了,看着也不是很值钱。
另外三个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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