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真的没有想到,司砚会在意温知羽到那个程度!他不是很爱她乔安吗,他都能看着她跟别人接吻,怎么温知羽叫别人一声老公他就受不了!霍司砚带着温知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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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寂静声中,姜锐轻笑着开口:“温知羽说玩得起,那就是玩得起!”
他把温知羽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给她倒了杯红酒。
“输了游戏咱们要喝酒。”
“赢了,可以对任何一个人提要求!”
“没!有!上!限!”
……
霍司砚低沉着声音:“姜锐!”
姜锐笑得挺开心的!
他说:“司砚哥,你是不是玩不起啊?乔安都奉献了好多个热吻了,怎么轮到温知羽你就舍不得了?呵呵,到底是真嫂子就是不一样,护食的吧?”
霍司砚看了温知羽一眼。
他将烟头掐掉,难得加入战局:“来吧!”
其实玩法很简单,就是比大小!
第一局就是姚子安赢,他虽跟温知羽结了梁子,但霍司砚总归态度暧昧他不敢冒险。
于是他跟乔安来了个深吻!
热情似火,看得人脸红心跳。
乔安跟人亲完,她娇笑着跟霍司砚说:“我要是赢了,我要深吻你!”
霍司砚没理她。
温知羽手上牌最小,她喝了半杯红酒。
本就皮肤雪白,这么半杯酒下去,眉眼比平时多了几分风流标致!姜锐就坐在她身边,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他注视着温知羽的眼神有着露|骨的喜欢。
在场的人,就算瞎了都能感觉到!
正巧下一局,姜锐赢了。
包厢里,安安静静的。
草!有热闹看了……
霍司砚扔下手里的牌,目光深邃注视着温知羽。
温知羽还没有反应过来,姜锐就倾身虚虚地覆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
他挺直好看的鼻梁,轻轻蹭了下温知羽的。
温知羽无措地仰望他……
她的长睫轻轻垂下,耳朵尖尖都是粉粉的,看着可爱又诱人。
姜锐目光转暗……
角落里的顾长卿掸了下烟灰,他黯然地想,如果他是姜锐就算被霍司砚打断了腿,也要跟温知羽深吻。
四年感情,他从未尝过她的滋味。
所有人都以为姜锐会忍不住亲温知羽,只有温知羽知道姜锐不会,他的眼里有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姜锐喉结滚动,他是真的很想很想吻她……
但是他没有,他覆在温知羽耳侧,轻声说:“我想听你叫一声……老公!”
四周安安静静的。
没人敢说话!
因为霍司砚的脸色,超级难看!
姜锐也是的亲一下得了,蜻蜓点水无伤大雅。但是你让温知羽叫老公,是不是太过了?以后霍司砚还怎么跟温知羽睡觉?
姚子安轻咳一声:“姜锐,差不多得了啊!”
他挤眉弄眼。
姜锐抬眼望住霍司砚,似笑非笑:“司砚哥他玩得起!”
霍司砚没说话。
他低头点了支香烟,徐徐吐出烟圈……
乔安笑了。
呵!温知羽大概是想要司砚在意,她真是想多了呢!圈子里这些小游戏不算什么的,逢场作戏叫一声老公是最轻的了……
司砚他根本不会在乎!
到最后,难堪的也只有温知羽自己!
这时姜锐又低了头,他的身体近乎叠在温知羽身上,只是没有碰着罢了。
他目光和嗓音都很温柔:“温知羽,叫我老公。”
温知羽喝了酒,玩得起!
她注视着姜锐的眼睛,直勾勾的,那一瞬间仿佛她的全世界只有姜锐……仿佛她跟姜锐是刻骨相爱的男女。
温知羽红唇微启,声音沙沙的很性感:“姜锐……老……”
最后一个字来不及说完。
她的手被用力握住、拉起,接着她被迫跌进一具温热的怀抱……
霍司砚带着温知羽朝着门口走。
他丢下一句话:“今晚记我账上。”
四周,静悄悄的……
姜锐整整衣服。
他朝着旁人耸耸肩笑笑:“我早说司砚哥他玩不起!……温知羽走了,要不乔安你叫我一声老公吧!”
她真的没有想到,司砚会在意温知羽到那个程度!
他不是很爱她乔安吗,他都能看着她跟别人接吻,怎么温知羽叫别人一声老公他就受不了!
霍司砚带着温知羽出去。
夜风,吹散了她的酒意。
她想挣开他的手,但是霍司砚握得特别紧,走到停车场他将她塞进他那辆金色欧陆。
上了车霍司砚并没有立即开车。
他握着方向盘,注视前方。
“明珠带你来的?”
温知羽本来就委屈,她别过脸没有理会他。
霍司砚侧过身,看着她的侧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温知羽一天比一天好看,每次见她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他盯着她看,然后踩了油门。
温知羽以为他要将车开回公寓,但是车子转了两个街道停到最近的五星酒店门口……
“下车!”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又绕到她这里来。
温知羽知道他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做。
可是她不肯,她不想!
温知羽不肯下车!
她坐在车内,仰头望他。
柔美白皙的脸蛋上总有委屈,特别是眼角润润的。
霍司砚弯了腰,竟将她抱了出来。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温知羽怕丢脸,让他放自己下来:“霍司砚,我不想上你的花边绯闻。”
霍司砚放下她。
他目光深邃地注视她,从脸蛋到薄薄香肩,还有那一身浪漫的裙装。
良久,他哑声说:“裙子挺好看的!”
温知羽气得脸都红了。
她跟着他时间久了,多多少少能看得出来霍司砚挺重欲的,她若是穿得好看一点儿他便马上有感觉,不分时间地点地想跟她来一段儿。
温知羽一点也不觉得荣幸。
她只是陪他玩儿的女人,而乔安才是他心里白月光。
酒店前台。
霍司砚拿出证件,又抽出几千块钱。
前台小姐登记时有悄悄打量他。
霍司砚是B市名人,钻石单身汉,不过听说有女朋友了……再看他身边的女孩子特别漂亮,应该就是女朋友了。
前台小姐目光闪着八卦,递了一张房卡。
“3601房,祝霍先生住宿愉快。”
霍司砚从她手里接过房卡。
这样的地方,他做这样的事儿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动作赏心悦目。
温知羽第一次跟男人来酒店,从头到尾都很不自在。
到了电梯内。
霍司砚将她按在电梯墙壁上,捏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温知羽没能躲开,因为她一逃他就用膝盖抵着她……
温知羽身子一软。
霍司砚低笑了一声。
一吻过后,彼此喘得不成样子,特别是温知羽眉尾那儿冒出细细青筋。
霍司砚轻轻抚摸那儿。
他忽然想起方才在会所,温知羽在姜锐的怀里,其实也有一两分情动模样。
他心里浮起一丝不舒服,抵着她的额头问:“我不带你走,你真会叫姜锐老公?”
温知羽睁开眼睛,迷迷蒙蒙地望他。
许久,她才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索性恶心他两下。
温知羽搂住霍司砚。
她贴在他脖颈处,声音细致婉转:“会叫啊!”
霍司砚身体略微僵硬。
温知羽松开了他,她靠在电梯壁上吐气如兰:“不叫他,难道叫你呀?”
明明是挑衅的话。
但霍司砚硬是被她给点着了……
想跟他睡觉的女人很多,但霍司砚轻易提不起兴致,但温知羽不同……他们明明有过很多次的体验了,但每次她眼睛湿润地注视他。
他就忍耐不了!
这种感觉,乔安给不了他!
乔安也很漂亮,但那种漂亮带着攻击性,加上过去的那些不愉快,霍司砚对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幻想,更没冲动过。
温知羽的好看,温润柔美,让男人很想拥抱。
电梯是公众场合,霍司砚也挺克制的!
他只是轻摸她的脸,狭长的眸子盯着她看像是要将她那点儿皮|肉都看清楚一般!
明明什么也没做,但电梯内却像是着了火一般!
……
“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
霍司砚捉着温知羽的手,刷开套房房门。
他把温知羽抱到落地窗前,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在淡淡晖色中欣赏她。
良久,他捧住她的脸跟她接吻。
彼此情动难耐之际,温知羽忽然别开脸挣扎起来。
她总归委屈!
他这算什么?
每天跟心里的白月光暧昧着,身体需要了就找她打发……
霍司砚亲吻她下巴,嗓音沙哑。
“怎么了,嗯?”
“刚刚不是好好的?”
温知羽头抵在透明的玻璃上,声音支离破碎:“今晚我不是去找你的。”
“我知道!”
“但那又怎么样!”
“你不想吗?……温知羽你也想的,你的身子这么告诉我。”
……
霍司砚在这事儿上特别霸道强势,温知羽抵抗不了。
情热之际。
他不免想到了姜锐对她的爱慕,想到了顾长卿对她的念念不忘,便不可避免地比寻常要粗|暴许多。
温知羽一直不太肯。
但霍司砚挺起劲儿,他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
……
彻底结束。
温知羽不大舒服,又疲惫得想睡觉。
可是她睁着眼睛好半天,还是从床上坐起来……
“霍司砚,你没用措施!”
霍司砚伸手挡着眼睛,一手将她拖进怀里:“偶尔一次!再说,你是安全期。”
温知羽挺坚决的。
她在黑暗里轻声问他:“万一怀了,你允许我生下来吗?”
她声音里带着哭音:“霍司砚,我不会打掉孩子。”
怀了就生,不管他要不要!
夜色浓稠……
霍司砚其实很想睡觉了,他很久没跟她做所以今晚特别放纵,但现在温知羽这么坚持不肯睡觉,他还是没办法躺着了。
卧室灯亮起。
他起身着衣:“我去药店买。”
温知羽跟着坐起来,她轻咬了下唇瓣:“你再……买支外用药膏,我挺不舒服的。”
霍司砚目光深邃。
温知羽别开目光:“有点疼。”
霍司砚下了床,扣好衬衫扣子、拉上裤裢。
他出去了约莫20分钟,带了一小盒药跟一支软膏,交给温知羽时彼此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他没给女人买过这个。
温知羽也没有吃过,更没有抹过药膏……
她坐在床上看说明书,看明白了拿过床头的矿泉水拧开了,将药放进嘴里用水送进去……
霍司砚就在床边看着她。
温知羽挺平静的,没有电视剧女主吃事后药的歇斯底里,他不免问了句:“这个药,就把我那个……杀死了?”
温知羽看他一眼。
她挺意外的,他在纠结什么?
温知羽没理他。
她穿着浴衣下床,准备去浴室抹药。
霍司砚拦住了,他俊颜带了一丝郝色:“就在这里抹吧,我帮你。”
温知羽当然不肯。
她跟他之间……并没有亲密无间到这样的地步。
但霍司砚将她抱回了床上,坚持自己给她抹,整个过程温知羽觉得一言难尽。抹完她就裹了被子,“我想睡觉了。”
霍司砚收拾了一下,从后面抱住她。
温知羽很累,懒得挣开了。
天快亮时,霍司砚感觉怀里一阵滚烫……
伸手一摸,温知羽的身体烫得很,应该是发烧了。
他总归有些常识,猜测是自己弄出来的,于是轻拍温知羽的脸颊:“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温知羽烧得有些迷糊。
她睁开眼,眼神湿漉漉地注视他,脆弱得像是可怜的小动物。
霍司砚心里莫名就悸动了一下……
温知羽枕在雪白枕上。
大概因为生病,她整个人柔软了许多,语气也带了几分绵软:“我不想去医院。”
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她丢不起这个脸。
温知羽第二步还没有踏出去,就被霍司砚捏住了脖颈。
“她肯不肯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肯不肯放。”霍司砚捏着她纤细的脖颈把她拉回到他怀里。
她还没回神,霍司砚的唇已经落下来。
孟肃阳皱眉看他们。
“好看吗,要不要一起?”霍司砚含糊对孟肃阳说。
他说话间,竟然抬手去解温知羽外套的扣子。
她死命挣扎,奈何他力气太大,情急之下,用力咬在他嘴唇上,趁他晃神的片刻才从他怀里逃出来。
扬手就是一巴掌,力气之大,震得她手都麻了。
霍司砚用舌头撞了撞他的脸颊,坏笑着说:“害羞了?你又不是没和他睡过。”
温知羽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不可置信道:“霍司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呢。”
果然,杜雨回来了,他对她就是深情也没有了,尊重也没有了。
“我羞辱你?你和我好朋友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对我不是羞辱吗,你还好意思让我给你脸面。”
“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他说着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拉她,被孟肃阳挡住。
霍司砚反手一拳打在孟肃阳脸上,孟肃阳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温知羽认为,这是她和霍司砚的事,不
那边的张秘书张着嘴巴,好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好好的家里不住,去住酒店?
霍律师玩得真花!
张秘书是个称职的职场老鸟,立即联系了个靠谱的家庭医生,亲自领了过去。
到了酒店,霍司砚打开房门。
老先生还没有开口,霍司砚就皱了眉:“怎么是男医生?”
张秘书:医生还分男女?
霍司砚没让他们进来,而是跟张秘书说:“请个女医生过来,经验丰富些的,嘴巴……也紧点儿。”
他看得出来,温知羽挺爱面儿的。
张秘书挺机灵的,立即换了个B市妇科权威主任过来,那主任还真有几把刷子,配了内服药没上点滴。
温知羽到中午就降温了。
但她总归元气大伤,挺爱睡觉。
张秘书没走,帮着收拾酒店套房,一边收拾着心里却暗暗吃惊。
霍司砚人在卧室内。
他坐在沙发上,拿手机处理了些事务,又过来看看温知羽摸摸她的手。
她的手指头细致柔软,可以看得出来很少做家事,但住到他公寓后他让阿姨放假,家里的家务全是温知羽在干,她也没有抱怨什么。
霍司砚忽然想起,他们才同居在一起的日子。
那其实,挺美好的!
那会儿只要他一看她,温知羽的脸就红了。
她喜欢他,他一直知道!
但现在,她很少在他面前脸红了,反倒是姜锐昨晚让她叫老公,她的脸微微有些酡红,是他熟悉的羞涩样子。
霍司砚光想想,就有些受不了!
下午四点,他带着温知羽回了公寓,她仍是不舒服有些想吐。
张秘书又请医生过来。
医生说是因为吃了事后药。
霍司砚送走其他人回到卧室,温知羽脸色雪白靠在枕上……他不免想起昨夜,他确实是尽了兴,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但温知羽病了,他又有些后悔。
他走过去轻轻摸她的脸蛋:“以后不让你吃那个了。”
温知羽难堪,把脸别过去。
霍司砚却低了头轻轻吻住她,这个吻吻了挺久的……一直到她脸蛋泛着淡红他才松手。
温知羽仰头,眼里有些水光。
她喃喃开口:“霍司砚……其实,其实你也该玩儿够了!”
她与他之间确实是有默契。
但这么久了,他心里的那个人也回来了,他看着也挺享受跟乔安的暧昧。她觉得他也应该放她走,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霍司砚没出声,只凝视她。
他没够!
怎么会够!目前为止他只想跟她睡觉。
空气的静默,都带着难堪。
温知羽也不想哀求他,她哽咽着说:“以后我不跟你去酒店。”
霍司砚喉结滚动。
他又想起昨夜的疯狂来……
正是气氛凝结之时,他手机响了,是个发小打来的。
霍司砚开了免提:“景琛什么事儿?”
那边,叫景琛的男人笑得懒懒的。
“司砚,晚上出来玩儿呗?”
“昨晚扫了兴,乔安今晚又组了局,回头让姜锐那小子给你赔罪!对了,你没把温知羽怎么样吧?女人嘛多少有些小脾气,她跟乔安吃醋很正常啊,说明在意你啊!”
“我知道你脾气!冷她几天就行了也别太过。”
……
霍司砚没反驳。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温知羽。
温知羽气得脖子都带了些薄红,她拿了枕头砸过去。该把孟肃阳搅和进来,所以忙上去拉住霍司砚的胳膊。
被她拉住,他瞬间收了力气。
却结结实实挨了孟肃阳一拳。
在霍司砚的眼里,温知羽这一举动,实打实的是在拉偏架,他看向温知羽的眼神从愤怒转为失望。
不顾霍司砚的怒视,温知羽转身对孟肃阳说:“学长,我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吧,你帮我够多了。”
孟肃阳拉住她的胳膊:“你一个人怎么行。”
温知羽突然觉得,自己对孟肃阳的态度太不明朗了。
从前因为孟肃阳帮过她很多,所以即使拒绝他,也总是婉转的。
如今想来,反倒是她以为的好意,给了孟肃阳错误的信号,才导致他对她的念念不忘。
想清楚这一层,她心里反倒轻松许多,语气平静地开口:“学长,我感谢你为我做的那些事,但是我对你,从来都只是朋友情分。”
她把手从孟肃阳手里抽出来,继续说:“不爱你的人,做再多都是无用功。”
这话说完,不仅孟肃阳心里难受,温知羽也胸口一疼。
她在劝孟肃阳,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孟肃阳走后,这一场闹剧总算结束,霍司砚和温知羽都冷静下来。
温知羽拿了冰块要给他敷脸,被他推开。
她就笑着又凑上去,霍司砚推了几次推不开,也就随着她去了。
温知羽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模样格外动人。
霍司砚心念一动,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她满是伤痕的锁骨上摩擦:“疼吗?”
她心中酸涩,这是他第一次关心她,柔声回应:“咬的时候疼。”
霍司砚不说话,手仍旧在她锁骨上。
温知羽起身换了个冰袋,又自然地坐回他腿上。
霍司砚手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
天暗下来,冰袋已经化了,可两个人谁也没动,就这样在昏暗的房间面对面静静待着。
“今天,不走了吗?”温知羽轻声问。
霍司砚嗯了一声。
她把头抵在他脖颈上,再一次解释和孟肃阳的关系。
霍司砚不说话,放在她腰间的手上移。
她声音恳切:“司砚,信我吧!”
霍司砚亲吻在她耳侧,灼热的气息搅得她心神荡漾。
她把手臂攀上他的肩:“司砚,你爱过我吗,一瞬也算。”
他把亲吻落在她的锁骨上,轻轻柔柔的。
温知羽似乎听见他嗯了一声,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幻想。
她把手指嵌进他的头发,又柔声问了一句:“爱我吗,还是爱我像她。”
这一次,霍司砚是真的没有回话,而是专注地亲吻她白皙的皮肤,仿佛每一寸都不想错过。
她反客为主。
霍司砚意外她今天这么主动,被她撩得呼吸都乱了节奏。
情到深处,霍司砚的手机却响了,温知羽看到上面的备注:小雨。
一瞬间,所有激情都被浇灭。
霍司砚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
杜雨哭着说了句什么,她听不清,只看霍司砚起身穿衣服。
她拉着他不肯放手,声音悲凉:“不是说不走吗?”
霍司砚推她的手,她握得更紧。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电话再一次响起,还是杜雨,霍司砚急了,用力甩开她,转身离开。
温知羽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手还保持着拉他的姿态,许久才慢慢放下来。
她长叹一口气,然后平静地起身整理凌乱的自己,穿衣服,收拾东西,找工具箱,拆锁,开门。
这样一扇门,能关住谁呢,她之所以被关这么久,只是因为她愿意。
可现在,她不愿意了。
霍司砚赶到杜雨的住处,杜雨开门就要抱他,被霍司砚侧身躲开。
“怎么还没换衣服,不是说头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霍司砚看着杜雨淡淡地说。
杜雨穿了件极诱人的睡衣,霍司砚却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不那么疼了。”杜雨扶着额头‘虚弱’地回答。
霍司砚眉头一皱:“你何必撒这个谎。”
杜雨娇滴滴地说:“我只是想你了。”
霍司砚看着她额头的伤疤,语气缓和了些:“我能信你吗?”
杜雨瞬间落下泪来,语气极度委屈:“司砚,我是真的想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霍司砚看着她的脸,脑海中竟浮现出温知羽,她们长得那样像,却完全是两个性格。
杜雨总是娇气的,遇到虫子要大叫,被针扎一下要嚷疼很久,从来不自己开带盖的东西,刮风下雨都要抱怨几句,能找他做的事从来不会自己动手。
温知羽却是倔强的,受了伤也会咬住嘴唇忍住不哭。
她爱惜每一个带生命的东西,甚至是一只蚂蚁都要绕路走过。
会自己修理坏掉的水龙头,会自己爬梯子换灯芯。
无论什么天气,她总是笑眯眯的,仿佛生活中尽是美好。
她能自己做的事,从来不和他开口。
杜雨见他发呆,靠近他几步:“司砚,我还爱你啊。”
听到杜雨这样说,霍司砚冷笑:“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突然放弃我。”
杜雨再一次要来抱霍司砚,他咬牙后退。
从前和杜雨在一起时,他就不喜欢她的触碰,为此他还找医生检查过,以为是自己有病。
直到遇到温知羽,他总是想靠近她,想触摸她,想把她咬碎了藏进心里。
他自认是因为温知羽和杜雨长得像,在他脑海里,杜雨是洁净的,是不容玷污的,所以他把对杜雨的欲念都放在温知羽身上。
霍司砚回到别墅时,温知羽已经不在了。
他找遍了别墅每个地方,都没有看到那个见他就笑颜如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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