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容焱全身都凝结着一层寒冰,已经两个小时了,容焱保持这个动作一动未动,宛如一尊雕塑。越接近国土,机舱内的温度也就越低,萧燃连呼吸声都不敢太大,眼看着就要抵达a市,萧燃心里的不安越发加深。他根本不敢去想,如果宫漓鸽出了一点事会有怎样的后果,那人还是容绥,容家会闹得怎样翻天覆地?容焱一言未发,冷静得不像个真人,萧燃越是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捏一把冷汗。…
免费试读
宫漓鸽吃着花糕,那道带着极强侵略性的目光又来了,她朝着二楼的方向看去,仍旧没有看见任何人,只有一只白的发光的手。
那只骨节匀称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色的珠子,食指微曲,有一搭没一搭轻扣在台边,一派悠闲的模样。
“漓鸽,你在看什么?”
章小鱼往嘴里塞着花糕,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也没看到特别的。
“没什么,大约是我想多了。”宫漓鸽淡淡收回视线。
金玉颜见景旌戟已经喝下加了药的酒,觉得自己稳操胜券,挺着背雄纠纠气昂昂的过来炫耀。
“看看这偌大的大厅,可有一人敢和你结交?宫漓鸽,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没有戟哥哥给你撑腰,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还没等宫漓鸽反击,章小鱼咽下最后一块花糕立马怼回去,“金小姐,你是眼瞎吗?没人和漓鸽结交,我不是人,是仙女不成?”
金玉颜看到章小鱼就碍眼,“你滚一边去,没和你说话。”
“嘿,我这暴脾气,金玉颜,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才女编剧?
你高高在上的时候我就没瞧上你,更不要说你现在。
论才华漓鸽甩你几条街,论实力漓鸽也远比你厉害,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来漓鸽面前耀武扬威的?”
金玉颜被章小鱼堵得满脸通红,确实,在宫漓鸽还没有出现之前她们就从来没打过招呼,章小鱼更没巴结过她。
“宫漓鸽给你吃了什么迷魂汤,你这么为她说话?你可知你处处维护的这个女人有多肮脏?”
“我呸,你才肮脏,你全家都肮脏!你当我眼瞎呢?谁脏我看不出来?像你这种坏心眼的女人,活该被人做成表情包!”
提到表情包金玉颜的脸色差得要吃人,“你,你……”
“我什么我?我这还保存了你一百张丑照,需要我都做成表情包再让你上一晚的热搜吗?”
金玉颜炫耀失败,只得恶狠狠的瞪了宫漓鸽一眼,“明天开始,你就会后悔曾经这么对我!笑吧,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看到章小鱼又张了嘴,金玉颜怼了她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完这句话她便匆匆忙忙离开,生怕被章小鱼再怼回来。
章小鱼将自己粉嫩嫩的裙子往上提了提,“你但凡是跑慢点,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狗嘴里吐象牙。”
宫漓鸽按了按她的肩膀,安抚着她的情绪,“没必要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漓鸽,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自己不要脸,以为其他人都和她一样不要脸呢。”
宫漓鸽只是笑笑:“没关系,见多了就习惯了。”
“我去吃几口蛋糕压压气。”章小鱼提着自己的长裙摆离开。
宫漓鸽无奈的摆摆头,这人啊……
想到金玉颜刚刚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分明是来宣战的,这前后差别这么大,难不成她金玉颜又要搞什么诡计?
金玉颜的目的就是成为景太太,只要自己提醒景旌戟就好。
宫漓鸽一转头,刚刚还在不远处的景旌戟已经不见了。
人呢?
当下宫漓鸽心中升起一股不安,金玉颜那信誓旦旦的样子,极有可能是很有把握的。
该死的,这一转眼的功夫金玉颜也不见了。
宫漓鸽折回到角落,问一直在附近保护她的凉九,“小九,你看到景爷了吗?”
“没注意,先生的吩咐是保护你。”凉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自己是容焱的人,又不是她宫漓鸽的人,难不成还要保护周围的每个人?现在连景旌戟的下落都要问她了。
“你现在就去找他,或者找金玉颜也是一样。”
“可是先生的吩咐是……”
宫漓鸽冷着一张脸,“我说找景爷!”
她平日里和和气气,一点都没有架子,当她真的板着脸,身上浑然天成的压迫感逼近,凉九忍不住瑟缩。
“我知道了,那小姐你不许乱跑,你要是出事我难辞其咎。”
凉九一边在心里骂着宫漓鸽,一边飞快离开。
宫漓鸽连上蓝牙耳机,“小五,赶紧调监控,找找景爷在哪?”
容小五正靠在车边打游戏,手指熟练的在键盘上操控着,屏幕上赫然写着“打团了,别单带!”的字眼。
马上就是团战,容小五聚精会神的盯着手机,漫不经心的回答:“小嫂子,四哥玩忽职守,等我哥回来,我非得打个小报告,你放心,他个大男人顶多就去洗手间了……哎哟,飞飞公主你倒是开大啊!你是嗓子疼吼不出来吗?法师你特么是在念咒语么?还不快点放技能!打野,你在野区踏青呢?一群废物,还得看我!”
“小五,我没和你开玩笑,刚刚金玉颜来我面前说了些话,我怀疑她会对景爷下手。”
“一个女人她能做什么?难不成是推倒?四哥好歹也是188的大男人……小嫂子,三杀了,卧槽,我三杀了!”
宫漓鸽:“……”
这坑货,宫漓鸽无语,这就是容小五不肯进来的原因,表面上说怕被人认出来,其实就想躲在外面打游戏。
想来景旌戟刚刚都在这,走也不会太远。
宫漓鸽挂断了电话,再打景旌戟手机就是无人接通的状态。
金玉颜一个人难以翻江倒海,她现在傍上宫椒岚,四大家族本就是相互竞争的关系,难不成是宫椒岚在暗中相助?
说起来宫椒岚已经消失了很久。
这么想着宫漓鸽脚步也走得快了些,随着她的快步走动,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到男洗手间,宫漓鸽也顾不得那么多,踩着高跟鞋就走了进去。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G小姐,怎么你也有这种爱好?”窦闭刚好拉好裤链转身看到她。
宫漓鸽没有理会,一脚踢开了隔间的门。
“景旌戟,在不在?”
再次被无视的窦闭酒意上心头,他一把抓住宫漓鸽的手,“小贱人,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宫漓鸽心烦意乱,隔间都被她踢开,景旌戟没在这。
她一道冷眼扫来,“滚开。”
窦闭肖想了许久的女人就在面前,一时色胆包天,就要搂宫漓鸽的腰。
宫漓鸽早就有所防备,容焱这些日子教了她不少防身术。
窦闭也就是虚胖,宫漓鸽轻轻松松将他撂倒,还顺手将他的脑袋按在了小便池。
“窦总喝醉了,不如好好清醒清醒。”
轻松搞定了窦闭,她急急忙忙走向出口,越走越是燥热,甚至连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宫漓鸽觉得不对劲,扶着墙给容小五打了一个电话。
这会儿容小五正在团战,没空接听。
宫漓鸽眼前越来越黑,口中嘟囔了一声:“这混蛋。”
话音刚落,眼前一黑,身体滑落,并没有摔倒在地,而是落入男人的怀中。
金玉颜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她既害怕又兴奋,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这一天她等了好几年。
“咔嚓”的开门声传来,金玉颜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裹着浴巾大步流星的从浴室跨出。
顺着修长的腿缓缓上移,男人的马甲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金玉颜咽了口唾沫。
他的身材并不比景枫差,甚至颜色还要黑一点,显得更加性感健康。
在她打量男人身体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含笑的陌生声音:“还满意么?”
并不是景旌戟的声音,金玉颜因为害羞没有直接看人,这道声音响起她猛地抬头。
视线中是一张邪魅的男人脸颊,好看是好看,但并不是景旌戟。
金玉颜慌乱的大叫:“你,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在床上惊慌失措的女人,“穿成这样子躺在我的床上,还问我为什么会在这?”
他伸开双臂撑在金玉颜的身侧,“难道最近流行这种欲擒故纵的套路?”
金玉颜穿得很暴露,她只能死死的用被子包裹着自己。
她虽然一心想当景太太,从头到尾也就只有景枫一个男人,并不代表她谁都可以。
“这位先生,麻烦你自重,你要是走错房间了,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我要等的人不是你。”
这是景枫让人给她送来的房卡,景枫还一门心思等着她和景旌戟的这件事上位,金玉颜很确定景枫不会坑她。
身边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等的不是我?金小姐,没有人告诉你,欲擒故纵入戏太深效果反而会适得其反。”
“你认识我?”金玉颜有些惊讶,心里还有一丝丝的甜意,被这么英俊的男人记着,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金玉颜,金才女,在床上你也喜欢玩这一套?可我这人向来就没那么好的耐性。”
说着他一把拉开了被子,黑色的蕾丝将女人保养得极好的皮肤衬得雪白,他吹了一声口哨,“还不错。”
那近乎是评价猫猫狗狗一样的话语让金玉颜觉得十分不适。
她从他的禁锢逃离,“先生,我再解释一遍,你可能是进错房间了,我要等……”
“你要等的是景旌戟?”男人嘲弄一笑,“他不会来了。”
“不可能,他……”
他已经被人下了药,景枫不会给他逃离的机会,反而是这个男人十分可疑,“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男人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大手一把将她扯到了身下,薄唇吐出两个字:“时霆。”
时霆?金玉颜才听到这个名字就花容失色,圈子里和阎立椁齐名的男人。
唯一不同的是他年轻英俊又有钱,吸引了很多女人主动,他也从不拒绝投怀送抱的人。
然而没有一个女人留在他身边超过一个月!据说他在床上极为残暴血腥。
金玉颜心道不好想要逃离,男人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金小姐,我说了我的耐心不好,你的戏到此结束,我们的游戏开始。”
“不,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滚开!”金玉颜的瞳孔闪烁着恐惧的光芒。
谁来告诉她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景旌戟呢!
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了上来。
……
章小鱼吃了不少糕点,又嘴馋的喝了一些鸡尾酒、红酒,这会儿药效发作,催得她头晕目眩的。
浑浑噩噩之间,一人递给她一张房卡。
章小鱼笑得像个笨企鹅,“真好,有这么多吃的,还提供免费的住宿。”
她维持着仅有的理智摸到了总统套房,一进门就甩飞了自己的高跟鞋。
“好软啊,总裁套房就是高级,这地毯比我家床垫都要柔软。”
她红着小脸嘟哝道,烦躁的扯着自己的礼服。
“导演也真是的,给我找了这么一条裙子,可勒死我了。”
随着她行走的步伐,身上的披肩,粉色纱裙,头上的发饰,胸贴跟下雨似的落在地上。
她像是只无头苍蝇,口中嘟嘟囔囔:“床,我的大床。”
迷迷糊糊看到一张大床,章小鱼一个飞扑滚上床,还用被子裹紧了自己。
“呼……”
她似乎听到了另外一道呼吸声,章小鱼疲惫极了,连眼睛都不想睁开,裹紧被子的她又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一脚踢开了被子。
景旌戟的药量被下得很重,但凡他有一点理智都不会碰金玉颜,景枫不想有意外。
此刻景旌戟全身都像是烈焰中煎熬,他好难受,迫不及待想要找一个发泄点。
迷迷糊糊仿佛有人进了房间,身边还多了一个人,他试探性的碰了碰,手指却碰到少女柔嫩的肌肤。
这一触碰就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章小鱼尖叫了一声:“鬼啊!”
下一秒,她的声音被人吞没,多了一道炙热的怀抱,仿佛要将她融化。
酒店的另外一间总统套房,女人依偎在景枫怀中。
“这会儿金玉颜该是爬上景旌戟的床了吧?”
“我给他下的剂量足够让他变成一头野兽失去所有的理智,明天一早,我就会通知老爷子前来捉奸,到时候……”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毒,老爷子年纪大了,如果能将他气出个好歹那就更好了。
“你这心思可是坏的很,说真的,好歹金玉颜也是你同床共枕的老婆,她现在躺在别人怀里,你真一点都不生气?”
景枫点了支烟,白色的烟雾弥漫开来,他脸上的神情更显得模糊不清。
“你以为我会为了这种人浪费情绪?”
“我多嘴了。”女人的眼里一片黯然,这人冷清绝情,她就不该抱有幻想,金玉颜是个例子,她也不例外,如果有需要,哪天他也会毫不犹豫将自己送出去。
像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景枫揉了揉她的脑袋,“别乱想,你和她不同。”
“真的?”女人脸上多了一些笑意。
“你比她乖,没有她那么多自作多情的小聪明。”景枫贴在她耳侧道:“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乖巧的女人,等了这么多年,我终于能将景旌戟踩在脚下了!”
他隐忍多年,终于可以撕破假面,不用再装什么人淡如菊的温润谦和假人设了!
那张斯文的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神色,“我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一想到景旌戟被老头子从上面踹下来,我就恨不得立马到明天!”
谢爻目送章小鱼进了房间再没有出来,怀着浓浓的负罪感回来。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就因为五爷的恶趣味便失去了女生最重要的东西,只希望景旌戟将来能对她好一点,这样自己的负罪感也能减少一点。
刚到停车场,他便看到抱着宫漓鸽的容绥,谢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从酒店到地下车库,他没有将宫漓鸽转交给别人,竟然一直是自己抱着?
不,这不是宫漓鸽沉不沉的问题,而是他家主子这是转了什么性?
谢爻快步追了上去,只见容绥将少女抱在怀中,连上车了也没松手。他替两人关上门,里面传来容绥淡淡的声音:“你坐下一辆。”
谢爻:???
他这是被五爷给抛弃了?
可五爷从来就不是见色忘义的人啊。
不懂,他一点都搞不懂。
别说是他,就连司机也都是第一次见五爷抱着个女孩儿上车,没等他多看,后座便降下隔板,挡去了他所有的视线。
司机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立即按下播放键,车子里响起浪漫的情歌。
容绥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双眼紧闭,轻颤的睫毛显示她睡得并不安稳,仿佛在做一个噩梦。
男人阴柔的眉宇间陇上疑惑,她吃了三块糕点,给那小姑娘下的药剂本就不重,况且宫漓鸽还没有吃完,怎么会晕倒?
……
夜风吹拂着主卧的纱帘,大床上躺着身穿银色长礼服的少女,像是虾米一样蜷着身体,大片的黑色发丝垂落下来,落在冰冷的面具上。
宫漓鸽口中发出如同小兽般难受的呜咽声。
容绥缓缓俯身,伸手想要摘下那张碍事的面具,修长的指尖刚刚触碰到银色面具,一只小手搭上了自己的手腕。
“别碰我!”宫漓鸽咬着牙从嘴里泄出威胁声。
紧闭双眼的少女睁开了眼睛,黑色羽睫下一双漆黑清冷的眼睛迸发出摄人的寒光。
已经被下过一次药的宫漓鸽心知肚明,她又被人下了药,浑身燥热不堪,身体呈疲软之状。
她本以为是窦闭之类的人对她下此毒手,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眼下一颗泪痣十分明显。
看到那颗泪痣,宫漓鸽皱了皱眉,她隐约在哪见过。
这张漂亮又精致的脸分明就是陌生的,一个并不相识的人给她下了药?
“你是谁?”宫漓鸽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冷冷问道,手肘费力的撑着身体起身,和俯身的男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容绥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全身紧绷的宫漓鸽。
“不如你猜猜?”容绥见宫漓鸽如同小兔子般可爱,恶趣味出现,双膝跪在床上,如同猛兽靠近宫漓鸽。
这种状况,饶是活了两辈子的宫漓鸽心里也在打着退堂鼓,一睁眼就在陌生男人的床上醒来,这并不是好事。
这男人容貌颇为英俊,相貌阴柔却不显女气,紫色衬衣衬得他高贵又神秘。
容绥已经靠近了宫漓鸽,单手撑在床头,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道:“给你三次机会,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宫漓鸽看到那只腕骨清晰的手上戴着一串木珠,应该是随身携带了多年,每颗珠子被磨得光滑润亮。
他就是那个在晚宴时一直注视自己的男人!原来并不是幻觉。
身体本就灼热,男人还离她这么近让宫漓鸽很不自在。
她很想逃离,男人双手将她禁锢在床头,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戏谑之意,她并不认为他会轻易放过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距离这么近,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脸皮也被身体的热意所浸染,她竭力维持着理智,淡定,她要自救!
容绥见她蹙眉紧锁的模样,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想到了吗?要是不知道,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告诉你——我是谁!”
他拖长了尾调,声音暧昧。
“容五叔,请您自重!”
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容绥好看的眉头挑起,“哦?你确定?我说过猜错了可是会有惩罚的。”
宫漓鸽盯着他手腕上的珠串,口气平稳道:“小五曾无意中提到过您有一串阴沉木手串十分珍贵,从不让人触碰,小五的长相和您有几分相似,尤其是五官,再推算您的年纪和传说中的容五爷也比较吻合,您说对么?五叔。”
她每次称呼都带着尊称,无形之中就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容绥放松了钳制,饶有兴致的盯着她:“我是那小兔崽子的五叔不假,你口中这句五叔我可担不上。”
“担得上,五叔,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您大侄子——容焱的未婚妻宫漓鸽。”
容绥嘴角抽动,她还刻意在侄子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小丫头,在我面前玩弄小心眼知道是什么下场么?”容绥懒懒往旁边一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看着宫漓鸽,神情越发让人琢磨不透。
宫漓鸽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在容绥的床上醒来,但容家的人用小五的话来说各个都是豺狼虎豹,例如每次小五提到这个五叔都是三缄其口,不敢多谈,所以容绥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宫漓鸽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远,哪怕身体热意涌来,她仍旧死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迫使脑袋清醒,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天真笑容。
“昏迷前有人救了我,一定是五叔您吧,我现在没事了,时间不早,我就不打扰您老人家休息,改日再来拜访答谢五叔的救命之恩,再见!”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宫漓鸽脚尖往门边挪。
“站住——”
床上的人懒懒的开口,每个字都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宫漓鸽笑得像朵花,“五叔,您还有事吗?”
“小丫头,你确定你没事了?”
宫漓鸽忙道:“没事没事,我好得很。”
“我还以为你体温升高,小腹热意袭人,血气翻涌。”
宫漓鸽冷了冷脸色,“你……”
某人嘴角扬起邪魅的弧度:“我也忘了告诉你,你身上的药——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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