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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温知羽不解:“那你还不放开。”温知羽不解:“那你还不放开。”霍司砚像小孩子一样倔强道:“不放。”温知羽试图挣扎,霍司砚就抱得更紧。两个人谁也不服输地较劲一会后,霍司砚突然就不耐烦了,沙哑着嗓子说:“别动。”温知羽反应一会后红了脸,瞬间乖乖地一动不动。温知羽错愕地看着打开的门,心中五味杂陈。这个密码是什么时候换的,是她离开前还是离开后。如果是离开前,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是离开后,他为什么要换。侧头去看霍司砚,他正醉得严重,时不时还干呕几声。别墅门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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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想着再和霍司砚约时间,打过去却是杜雨接的。

她迟疑一会,淡淡地问:“霍司砚呢?”

杜雨看了一眼正在翻阅文件的霍司砚,低声说:“在洗澡。”

温知羽咬了咬唇:“麻烦转告他,后天9点去民政局。”

杜雨一听是离婚的事,不掩喜悦:“好。”

霍司砚刚刚在想事情,没听见手机响,此刻回神看杜雨拿着他的手机,皱眉走向杜雨。

杜雨忙挂断电话。

霍司砚拿回手机,翻看通讯录,见是温知羽,按键要拨回去,被杜雨拦住。

“她说约你后天9点去民政局办手续。”

霍司砚原以为温知羽今天没去民政局是后悔了,窃喜了一整天,现在听杜雨说温知羽又约他去离婚,顿时没了拨回去的心情。

他搞不明白温知羽的想法,胡乱猜测,她难道在欲擒故纵?

杜雨观察霍司砚的表情,看他从喜悦变为沮丧,心中发恨,面上却还是温柔模样:“司砚,你听见了吗?”

霍司砚点了点头,突然下了逐客令:“时间不早了,我找人送你回去。”

杜雨还想说什么,怕惹恼了他,生生憋了回去,只柔柔说了句:“好。”

上次酒会门口,霍司砚没说完的话,她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所以最近一直装得乖巧懂事,不给霍司砚说出那句话的机会。

杜雨走后,霍司砚又拿起手机,不想和温知羽说话,就发了条短信过去。

扯谎道:‘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再告诉你。’

他盘算着左右开庭那天温知羽一定会去,到时候见了面,他总有办法让她不再闹离婚。

转眼十五天过去,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

霍司砚坐在沙发上,想起周怀的话,盯着侵权案的文件发呆。

许久以后,打给律师部负责人:“侵权案,让律师尽全力。”

律师部负责人一愣,负责这个案子的律师都已经做好放水的准备了,霍司砚又这么说。

可尽管他再不理解,也是不敢开口问的,只好连连答应:“好好好。”

霍司砚放下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太阳穴。

霍司砚放下手机,仰面躺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压太阳穴。

吃了很多药,却还是睡不着,头也疼得越来越频繁。

曾经看过的关于精神疾病的相关内容在脑海浮现,专家说精神疾病的初期症状就是失眠。

霍司砚长叹口气,不免有些担忧。

开庭当天,霍司砚坐在旁听席,想到一会能见到温知羽,他竟然有一丝紧张。

算算日子,他已经快三个月没见过她了。

温知羽边和她的当事人交代注意事项和需要坚持的条件边走进来,无意间抬头,看到霍司砚坐在旁听席。

她有些意外,昨天营销号还说他和杜雨到国外甜蜜出游,没想到他会赶回来看这场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重要的官司。

霍司砚的表情意味不明明,目光直直落到她身上,她垂眸避开。

孟肃阳突然挡住霍司砚视线:“徐总那么忙,竟然来旁听这么小的案子。”

霍司砚伸手推开孟肃阳,依旧盯着温知羽。

她穿着律师袍,头发扎起来,别有一番英姿。

孟肃阳坐在霍司砚身边,也看向温知羽:“她现在的样子,你不习惯吧。”

霍司砚摇头,其实他觉得,温知羽这样更迷人。

孟肃阳没看到他摇头,以为他默认了,继续说:“她本来就不是那柔柔弱弱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坚持演给你看那么久。”

霍司砚把视线转向孟肃阳:“你到底想说什么?”

孟肃阳古怪一笑:“我就是想告诉你,和你相处一年的人,不是她温知羽,而是一个假的杜雨。”

霍司砚静静看着孟肃阳,等他说下去。

“即使你现在对她有什么奇怪的情绪,不过是因为她给你营造出来的假象。”

“她一直在迎合你,导致你对她满意,甚至不想放手。”

“可是霍司砚,那不是真的她,真的她你一定不会喜欢,所以,你还是趁早放手的好。”

霍司砚听完这些话,不怒反笑:“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孟肃阳挑衅地看霍司砚。

霍司砚却并不想和他多说,再次看向温知羽,沉默不语。

法官宣布开庭,温知羽代替当事人陈述,言语简洁,却句句犀利。

法官宣布开庭,温知羽代替当事人陈述,言语简洁,却句句犀利。

霍司砚从没见过在法庭上侃侃而谈的温知羽,一时竟看得入了迷。

法庭辩论结束后,温知羽已经占了上风。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孙律师明白,就算申请二次开庭,他们也很难改变结果,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接受调解。

这一次的案件,终究是以温知羽满意的方式结束,她再一次用实力证明,她是一个优秀的律师。

出了法庭,温知羽的当事人要请她吃饭以示感谢,被她委婉拒绝,正要和孟肃阳一起离开,却突然被人拉住手腕。

她转身看到霍司砚,并不意外,试着抽回手,被霍司砚更用力拉住。

“徐总,自重。”

霍司砚却仿佛没听见,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温知羽毫不畏惧与他对视。

她的眼神平淡如水,毫无波澜,霍司砚看了很久,试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些许从前的柔情。

可是没有,一点都没有,她看他的眼神,像看个陌生人。

这完全出乎霍司砚意料,他此前信誓旦旦觉得,见面以后,他说几句好话,哄一哄,温知羽一定会乖乖和他回去。

可当她与他对视那一刻,霍司砚突然就慌了。

孟肃阳伸手想将霍司砚的手掰开,霍司砚却握得更用力,孟肃阳低吼:“你弄疼她了。”

霍司砚迅速放手,转而拉住她的衣角:“我们谈谈。”

温知羽看着他拉她衣角的手,有些出神。

孟肃阳插话:“有什么好谈的。”

霍司砚不理会孟肃阳,向前一步靠近温知羽,声音低沉:“温知羽。”

温知羽深吸口气,抬头看他:“好,谈吧。”

霍司砚看了眼孟肃阳,又看了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换个地方。”

温知羽正要答应,孟肃阳阻止道:“不行,谁知道他又会对你做什么,说不准又把你关起来。”

霍司砚对于孟肃阳的忍耐已经到了顶点,听见他这样说,阴狠地瞪向他。

温知羽不想他们在这里闹得不愉快,拉住孟肃阳手臂:“学长,没事的。”

霍司砚却因为温知羽放在孟肃阳胳膊上的手更加生气,咬牙切齿地命令温知羽:“放开。”

温知羽斜睨了他一眼,依旧拉着孟肃阳:“等我一下。”

她四处看看,见旧停车场没什么人,对霍司砚说:“你跟我来。”

霍司砚怒气冲冲地跟在温知羽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抑制抱走她的冲动。

“谈什么?”温知羽先开口,声音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霍司砚皱眉,想问她为什么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有了别人。

为什么在孟肃阳身边工作。

想问的话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发现霍司砚不说话,温知羽双手抱胸,气势十足:“你不谈,好,我来谈,一会有空吗?”

听见这话霍司砚勾唇一笑:“怎么,想约我?”

温知羽抬头,邪魅道:“是啊,民政局怎么样?”

霍司砚瞬间收了笑意:“差不多得了,闹好几个月了还不够吗,别挑战我的耐心。”

温知羽也收起笑,严肃认真:“我没闹,我是真的要和你离婚。”

“你做梦,离婚只能我来说。”霍司砚突然拉住她,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大步向自己的车走去。

温知羽穿着高跟鞋,哪里跟得上他的步子,好几次险些摔倒霍司砚也不顾。

“你放开我。”温知羽用力挣扎。

霍司砚却全然不管,一心想把她带回去关起来。

孟肃阳见状忙冲过来,呵斥霍司砚放手。

他们的举动吸引周围人的目光,霍司砚毫不在意,看向孟肃目露凶光,像个暴躁的雄狮般警告他:“别管闲事。”

温知羽终于站稳些,推开孟肃阳,眼神冰冷呼吸急促对霍司砚说:“我不要你了。”

这句话像麻醉针扎在霍司砚身上,他渐渐没了那嚣张的气焰,手上力气也不自觉收起。

温知羽借机抽回手,扭头就走,留下霍司砚怔愣在原地。

他还是这样蛮不讲理,还是以自我为中心,还是这么讨厌,温知羽边走边暗骂。

这天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

这天以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联系谁。

丁放的胳膊还要一阵才能恢复,温知羽不放心他一个人,和孟肃阳申请了居家办公,留在A市照顾丁放。

温知羽刚做好饭端上桌,孟肃阳打来电话:“侵权案的客户想给你介绍另一个客户,在湘苑,你去吗?”

“是有案子吗?”温知羽给丁放盛好饭问。

“嗯,说是公司高层受贿问题。”

“几点?”

“晚上7点,我派个人陪你一起。”

温知羽和孟肃阳找来的男孩一起走进湘苑包厢,她不动声色环顾四周。

一共5个人,从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看,应该是一个老总带一个下级,目光划过周怀时,停顿了几秒。

他怎么在这儿。

侵权案的客户见温知羽进来,忙起身迎接:“丁律师,快来快来,李总,这就是我和您说的丁律师,年轻有为。”

温知羽礼貌打招呼,介绍了身边的男孩后坐在了周怀正对面。

周怀见到温知羽也很惊讶,反应过来立刻给霍司砚发微信:‘湘苑303,你小媳妇在。’

半个小时以后,霍司砚推门而入。

温知羽正静静喝汤,房间里突然寂静无声,她好奇抬头,就看到霍司砚站在她身边。

一口汤呛进气管里,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霍司砚轻拍她的背,把她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李总看到霍司砚的举动,疑惑地与侵权案的客户对视,眼神里透露出‘什么情况,丁律师和霍司砚认识?’

侵权案的客户也站起身,毕竟霍司砚这尊大佛是他刚得罪的,突然降临保不齐是来算账的。

霍司砚淡定摆手:“坐,我就是来见个……朋友,大家不用拘谨。”

他说完冷冷地看着温知羽旁边座位的男生,那男生愣了一秒,而后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给霍司砚腾地方。

刚还热闹的酒桌现在只剩下碗筷磕碰的清脆声,席间没有人敢再说话。

周怀抿着酒看霍司砚给温知羽夹菜,他把菜放进温知羽碗里,温知羽再夹起来丢在一边。

李总壮着胆子敬霍司砚酒,霍司砚一饮而下。

侵权案负责人见状,也来敬了几杯,霍司砚来者不拒,一连喝好几杯白酒。

一顿饭总算战战兢兢吃完,除了周怀,霍司砚,温知羽外,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温知羽也起身欲走,忽然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激增。

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温知羽也起身欲走,忽然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激增。

她侧头去看,发现霍司砚闭着眼睛靠在她肩上,似乎喝多了。

温知羽求助的目光看向周怀,周怀却耸耸肩:“我一会约了姑娘,可没时间管他。”

他说完就跑,连转圜的余地都不给温知羽留。

温知羽拿起霍司砚的手机,想要打给杜雨,又发现不知道他密码。

无奈之下,只好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扶着他出门。

温知羽原以为醉酒的人会很重,可霍司砚虽然脚步凌乱,却没有太多重量压向她,这倒让她轻松不少。

想把霍司砚塞进车后座,霍司砚却极不配合,摇摇晃晃坐到了副驾驶。

温知羽上车以后打开车载导航,却没有他回家的路线。

她尝试着问靠在椅背上打瞌睡的霍司砚,意料之中他什么也不说。

想了想,发动车子,目的地是她曾住过的别墅。

再一次来这里,温知羽心情有些复杂。

在外面看这栋建筑,那么宏伟华丽,又有谁知道,她曾经在这里熬过了多少个无望等待的日子。

霍司砚不许她给他打电话,所以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就守在窗边看外面。

看到有车经过,以为是霍司砚,会生出喜悦,车走远后,又体会失落。

像这样的情绪反差,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感觉到有人在看她,温知羽转头,霍司砚依旧紧闭着眼睛。

是错觉吗,可她刚刚真的感到有人在注视她。

“霍司砚。”温知羽试着叫醒他,他不为所动。

扶霍司砚下车,又在大门处遇到了困难,她也不知道大门的密码。

温知羽心想,完了,又得折腾到酒店了。

霍司砚却在温知羽扶他转身时含糊说了句:“你生日。”

温知羽无奈:“我不知道杜雨生日。”

霍司砚再次强调:“你生日。”

温知羽鬼使神差地输入自己的生日,‘嘀……’,门竟然开了。

温知羽错愕地看着打开的门,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密码是什么时候换的,是她离开前还是离开后。

如果是离开前,为什么不告诉她。

如果是离开后,他为什么要换。

侧头去看霍司砚,他正醉得严重,时不时还干呕几声。

别墅门密码,温知羽也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输入自己的生日,寂静的空间又响起‘嘀’的一声。

她再次侧头看霍司砚,喃喃自语:“为什么。”

为什么用我的生日做密码。

霍司砚依旧静静地靠在她身上,没有任何反应。

温知羽搀扶着霍司砚进门,整个房子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本想把霍司砚放在沙发上就走,可沙发上灰尘太多,根本没法住人,她只好扶着霍司砚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楼梯上,影影绰绰好不真实。

回忆就是那么一个神奇的东西,在这个阔别近三个月的地方,她每走一步,竟都不自觉回想起一些东西。

那次杜雨谎称回国,霍司砚就放着胃疼的她不管,去给杜雨接机,可他在机场等一整夜,都没能等到杜雨。

他们结婚一个月时,温知羽和霍司砚在餐厅偶遇。

温知羽笑意盈盈和他打招呼,霍司砚却目不斜视走过她,后来警告她不要在公开场合和他说话。

情人节那天,温知羽做了一桌子菜,等到凌晨,却接到周怀电话,让她去酒吧接霍司砚。

霍司砚喝得醉醺醺的,拉着她不停地叫小雨,她强忍着眼泪,学杜雨的语气哄他回家。

他生日那次,虽然来找温知羽,却带着杜雨穿过的裙子,让她扮作杜雨陪他过生日,他叫了她一整天小雨,她都笑着答应。

杜雨回来那天,温知羽做噩梦,诺大的房子让她更加恐惧,壮着胆子给他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来陪她。

霍司砚却怒斥她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温知羽突然苦笑,原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记得,只是从前不敢想。

感觉到温知羽停了下来,霍司砚微微睁眼偷看,发现她对着楼梯发呆,表情悲伤。

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动,霍司砚佯装不舒服轻哼一声。

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动,霍司砚佯装不舒服轻哼一声。

温知羽这才从怔愣中回道,不同于杜雨常用的香水那么甜腻,温知羽的香水是淡淡的茶香。

他深吸口气,竟觉得这香味让他很安心,缓缓低下头。

唇齿相接之际,温知羽忽然想起杜雨那天说霍司砚在洗澡,脑海里构想出他和杜雨亲密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涌,忙转头避开。

霍司砚以为她是不喜欢他嘴里有酒味,也不强求,只是牢牢把她抱在怀里。

温知羽皱眉提醒:“你看清楚,我不是杜雨。”

霍司砚慵懒地嗯了一声:“我知道。”

温知羽不解:“那你还不放开。”

温知羽不解:“那你还不放开。”

霍司砚像小孩子一样倔强道:“不放。”

温知羽试图挣扎,霍司砚就抱得更紧。

两个人谁也不服输地较劲一会后,霍司砚突然就不耐烦了,沙哑着嗓子说:“别动。”

温知羽反应一会后红了脸,瞬间乖乖地一动不动。

霍司砚向后挪了挪身体,胳膊和腿仍旧把温知羽禁锢在怀里,闭起眼睛:“你乖些,我睡一会。”

温知羽又说了些什么,霍司砚已经听不清,睡意来袭,短短几秒后,他就沉沉睡去。

霍司砚规律的气息喷在温知羽额头上,她意外他竟然这么快睡着了,理智想要挣脱开,可身体却不听使唤。

她给自己找借口,只是因为他抱得太紧,她走不了。

手机突然响起,温知羽迅速掏出挂断,转头看霍司砚还睡得安稳,才安下心来。

见是丁放的电话,知道发微信他一定不放心,立刻拨回去,小声解释。

“哥,我见完客户遇见一个朋友,今天不回去了。”

“男的女的?”丁放立刻警惕地问。

温知羽回头看了看霍司砚:“……女的。”

丁放这才缓和了语气:“行,别玩太晚,不要熬夜。”

温知羽柔声回应:“嗯,我明天带早餐回去,你自己别乱动,医生说要静养两个月呢。”

丁放拒绝:“没事,你不用着急回来,和朋友好好玩,我一个人可以。”

温知羽又嘱咐丁放几句才挂断,想到丁放要是知道她这个‘女’朋友曾经做过什么事,怕是会火冒三丈。

霍司砚睡得很香甜,温知羽却睡不着。

时不时想到霍司砚的不好,又时不时想到那些她误以为的爱的瞬间,在悲伤和喜悦间反复横跳,精神都要出问题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温知羽才有了些许睡意,可霍司砚一句呢喃,击退了她所有困倦。

霍司砚皱着眉,轻声呼唤:“小雨。”神,继续扶着他向卧室走。

到了霍司砚卧室,开灯,轻轻掀起床单,把霍司砚安顿在床垫上,又拿出柜子里的薄毯,到走廊抖了抖,轻轻盖在霍司砚身上。

做完这一切,温知羽坐在床边,静静看他。

他瘦了,颧骨都凸显了出来。

或许睡得不好,有轻微的黑眼圈。

看了一会,温知羽伸出手指,点在他眉心,然后缓缓滑过他高挺的鼻梁,停在他的薄唇上。

手指在他唇上停留许久。

温知羽突然轻声叹气:“都说薄唇的人寡情,可你对杜雨却那么一往情深,看来传言是当不得真的。”

霍司砚被她手指刮得唇痒痒,下意识抿唇,惊得温知羽收回手指,也唤醒了理智。

她暗暗提醒自己,别再犯傻。

意识到温知羽起身要走,霍司砚忙拉住她的衣角。

温知羽以为他醒了,回头去看,他却还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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