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在驾驶位听着，咬牙忍住想赶他下车的冲动。温知羽取证时，霍司砚就静静在车里等着，倒真像足了司机。看到温知羽出来，还‘体贴’地给她开车门，把她强制性塞到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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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温知羽看了眼时间，晚上10点多了，孟肃阳不在Z市，想来应该是宋景柔。
“刚回来就跑我家来，你什么时候这么粘……”温知羽边开门边说。
看到门口站的是霍司砚，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反手关门，被霍司砚用腿抵住。
霍司砚举起手中的甜点和昂贵的杜雨同款香水，讨好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你看，我特意给你买的。”
温知羽看也不看，不悦地问：“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霍司砚得意一笑，一个闪身钻进屋里。
温知羽想起上次同学聚会，再结合只有孟肃阳和宋景柔知道她现在的地址，心下了然。
在心中暗骂，宋景柔你个叛徒。
温知羽上前想要拉霍司砚的胳膊把他推出去，被霍司砚侧身躲过。
她无奈，想再度伸手，忽然被霍司砚抱在怀里。
他抱得那样用力，仿佛她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
温知羽有些茫然，她想着以霍司砚的脾气，她昨天打了他一巴掌，他就算不还手，也该找个方式出气才是。
可今天他这一系列举动是闹哪样？
霍司砚没注意到温知羽的迷茫，没来由地说了一句：“你说的不对。”
温知羽疑惑。
霍司砚把下巴垫在她头顶：“你说我不肯放过你是因为杜雨，我现在验证了，你说的不对。”
听到杜雨的名字，温知羽清醒了些，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声道：“出去。”
霍司砚竟然好脾气地柔声说：“你听我说完。”
温知羽冷着脸看他：“不想听。”
霍司砚微微皱眉，却还是忍着她的冷漠：“小竹，你乖一些。”
温知羽被霍司砚对她的称呼叫得一怔，他从来没有这样亲昵地叫过她。
霍司砚靠近她一些，把甜点和香水举到她面前：“我记得你的喜好和习惯，我心里是有你的。”
温知羽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却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讽刺。
他说记得她的喜好，可那些喜好都只是她迎合他的假象。
他说记得她的喜好，可那些喜好都只是她迎合他的假象。
霍司砚深情地看着温知羽：“小竹，我爱上你了。”
温知羽抬眸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忽然扬手打落他手里的甜点和香水。
香水砸在地上，发出破碎的脆响，狭小的屋子顿时充满了令人甜腻的香水味。
霍司砚神色一凛，咬紧牙关忍住怒意。
温知羽冷声说：“霍司砚，我不爱吃甜食，我觉得腻得很。”
“我不喜欢粉色，我觉得这个颜色幼稚。”
“我不喜欢偶像剧，我觉得那些至死不渝只在少数。”
“我不爱穿裙子，我觉得它干什么都不方便。”
“我更讨厌这个香水味道，我觉得它娇气恶心。”
霍司砚眉头紧锁，静静听着。
温知羽讥笑：“所以霍司砚，你以为你了解我，但你了解我什么，你了解的不过是杜雨的影子。”
霍司砚想开口反驳，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也是刚刚听温知羽说完才知道，他一直记得的她的习惯，都是假的。
霍司砚不禁猜测，如果都是假的，那她对他的感情呢，思及此，他轻声问：“那你对我的爱呢，也是假的吗？”
温知羽却不回答，抬起头，悲伤地看着霍司砚：“霍司砚，你说你爱我，可我没办法相信你的，毕竟你实实在在地做过那么多让我伤心的事。”
她笑起来，眼角却是向下的：“你心情不好让我学杜雨的声音给你唱歌，你睡梦中叫着她的名字醒来，叫着她的名字和我翻云覆雨。”
温知羽说到这儿，不自觉握紧拳头，仿佛那些事情又真切地体会一遍。
霍司砚也握紧拳头，这些事他是记得的。
和温知羽在一起的一年里，他只要发现自己对温知羽有微弱的情感，就强迫自己把她叫成小雨。
只是那时候他没想到，他欺骗不了自己，却让温知羽深信不疑。
温知羽垂下眼眸，像是对他疑问，又像是自己呢喃：“我怎么相信你爱我呢，怎么相信，你爱的是温知羽呢。”
霍司砚看着她落寞的模样，胸口闷得难受，再一次恳切地表示：“我爱的是你，不是小雨。”
温知羽听着他对杜雨的称呼，苦笑出声：“霍司砚，你的爱真的很奇怪，你从前爱杜雨，却和我结婚。你现在说爱我，却和杜雨……”
她突然像被哽住喉咙，说不出剩下的话，想到他和杜雨有了孩子就心如刀绞，更别提说出口。
她突然像被哽住喉咙，说不出剩下的话，想到他和杜雨有了孩子就心如刀绞，更别提说出口。
她转身向房间内走，仿佛离霍司砚远一些会缓解她的情绪，末了，她淡淡地说：“霍司砚，你根本不会爱。”
温知羽不是唯一一个这么说他的人，却是霍司砚最在意这么说他的人。
听到她这么说，霍司砚突然手足无措起来，拉住温知羽纤细柔软的手：“你们都说我不会爱，我承认我不会处理感情，可是，你可以教我啊。”
温知羽抽回手，霍司砚快步走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肩，表情真挚又卑微：“小竹，你可以教我，我很聪明，学得会的。”
面对这样的霍司砚，温知羽很是意外。
她见过的霍司砚或是高高在上，冷漠自持，或是生意场上处变不惊，办事果决，或是与她相处时的暴躁易怒，霸道偏执。
但她从没见过这样放低身段的霍司砚。
可是他就算再虔诚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把他放在过去了。
温知羽错开眼不去看他，淡漠地说：“找杜雨教你吧。”
霍司砚终于恼了，扳过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杜雨，杜雨，我们之间除了杜雨没别的了吗？”
温知羽也怒了，一把推开他，厉声质问：“除了杜雨我和你还有什么。”
一开始就是因为杜雨，一开始就错了。
他不该因为杜雨的离开找她替代。
她不该明知是替代还嫁给他。
他不该做那么多伤她心的事。
她不该妄图能打动他得到爱。
他不该和杜雨有了孩子还来纠缠她。
她不该还对他有那么一丝心软。
霍司砚神色悲戚：“我们还有未来啊。”
温知羽定定地看着他，语气无奈：“霍司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要你了。”
温知羽这话说完，霍司砚就沉默了。
她走到门边拉开门，只差开口赶他走。
霍司砚静静站着，许久以后才抬起头，看着温知羽，语气落寞：“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
温知羽的心一揪，恍惚想起儿时她也这样疑惑过，不敢去看霍司砚，怕自己心软，默默走进了卧室。
这房子隔音不好，温知羽靠在门边，能听到霍司砚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
温知羽以为霍司砚离开了，想要收拾客厅的残局，却看到霍司砚神色委屈地站在门口。
见到她出来，霍司砚垂着头抠手，轻声说：“小竹，我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只有在你身边才睡得踏实，我能不能住一晚。”
温知羽毫不犹豫拒绝，‘不’字刚出口，就听霍司砚急切地说：“我住沙发就行。”
面对这样卑微的霍司砚，温知羽终究不忍拒绝，轻轻点头，然后到洗手间洗漱。
卸下遮瑕，额头的伤疤狰狞丑陋，这么多年，她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用遮瑕遮住伤疤。
和霍司砚在一起后，更是不敢让他看到这伤疤。
因为她记得杜雨的照片里是没有疤的，她那么想把自己伪装得像杜雨，多怕这一道疤打碎了她精心为霍司砚编织的梦。
临出洗手间门时，她刻意把头发向前拢了拢，挡住额头。
霍司砚已经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看到她出来，乖顺一笑，竟有几分像从前的温知羽。
夜里，温知羽睡不着，起身拿了条毯子，轻手轻脚到客厅去。
霍司砚已经睡熟了，刚毅的容颜此刻多了几分柔和。
温知羽轻轻为他盖上毯子，脑子里想着回自己房间，身体却不自觉蹲下来。
她静静看霍司砚。
他真的憔悴了不少，脸色很差，眼窝都凹陷了。
不知道霍司砚梦到了什么，竟然皱起眉头，温知羽小心翼翼伸手抚平。
霍司砚感到有东西在他眉间，迷迷糊糊伸手抓住。
被抓住手的温知羽惊慌起身，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温知羽以为睡熟了的霍司砚，缓缓睁开眼睛。
温知羽将近凌晨才悠悠睡去，闹钟响了四五次，她才不情不愿起身，微眯着眼睛一步一停向洗手间走。
开门看到有人在厨房忙活吓了一跳，才恍然想起昨天霍司砚睡在这儿，她下意识把头发拢到额前。
霍司砚看到她微微一笑，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柔声说：“早饭马上就好。”
温知羽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呆呆地点了点头，钻进洗手间，洗漱，涂遮瑕。
温知羽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呆呆地点了点头，钻进洗手间，洗漱，涂遮瑕。
她的房子太小，没有餐厅，霍司砚只好把早饭放到茶几上。
温知羽换好衣服出来时，霍司砚正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走过去坐在离霍司砚最远的地方，试探着咬了一口卖相不错的三明治，意外味道还不错。
霍司砚也优雅地吃着，简单的三明治，竟被他吃出了惠灵顿牛排的感觉。
感觉到她的目光，霍司砚抬头看她，温知羽忙眨眨眼把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
霍司砚突然把手伸向她的脸，她条件反射避开。
气氛尴尬起来，霍司砚讪讪收手，点了点自己唇角：“你这里有番茄酱。”
她拿纸巾擦掉，淡淡地问：“什么时候去办离婚？”
霍司砚轻叹口气：“我不同意离婚。”
她不悦地皱眉。
霍司砚继续道：“给我两年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我是真心的。”
温知羽心中腹诽，两年？两年你家孩子都开口说话了。
随即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霍司砚让步：“一年。”
温知羽依旧拒绝。
霍司砚虽然再次让步，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强势：“3个月。”
温知羽悄悄计算时间，三个月，杜雨的肚子也就刚刚显形。
看了看霍司砚不容置疑的表情，温知羽终于点头，想着不就是再拖三个月，转眼就过了。
温知羽看了眼时间，她要赶地铁，再晚就来不及了，也顾不得细嚼慢咽，几口吞下三明治，拎包就走。
霍司砚被她突然的举动搞得有些懵，不解地问她怎么了。
温知羽没好气地回答：“像你们这种出门有司机的人，不会懂什么叫赶地铁的。”
霍司砚这才想起他来得匆忙，忘了租车。
眼看着温知羽要出门，霍司砚忙跟上去。
温知羽问：“你干什么？”
霍司砚表情真诚：“陪你。”
温知羽无奈：“我要去上班。”
霍司砚点点头：“知道。”
霍司砚点点头：“知道。”
温知羽担心迟到，懒得再和他计较，想着他跟到地铁口也就不跟了，快步向前走。
没想到霍司砚倒是执着，一路跟着她进了地铁站。
温知羽扫码进站，霍司砚却从来没坐过地铁，不知道怎么进去，被拦在了检票口。
看着温知羽头也不回地走远，霍司砚拉住身边一个女孩：“你好，能帮我扫一下吗。”
那女孩红着脸看着霍司砚，愣愣地点头，却在扫码前停住，小声说：“你加我个微信，我就帮你扫。”
霍司砚忙掏出手机，进站后还不忘和女孩说谢谢。
那女孩的脸就更红了。
温知羽下来时地铁刚刚开走，她沮丧地想，肯定要迟到了。
霍司砚看到温知羽，刚要过去，就被人群推到其他地方，几次以后，竟凑巧到了温知羽身边。
他担心再次被推走，紧紧拉住温知羽衣角。
温知羽感到有人拉她，回头看到是霍司砚，颇感惊讶。
地铁上，好多个女孩看着霍司砚和温知羽窃窃私语。
虽说是私语，可声音却不小，温知羽听得一清二楚。
“你看那两个人，好甜啊。”
“那男生好帅啊，明明长了一张那么冷的脸，小动作竟然这么反差萌。”
“那女生也不差啊，御姐范。”
“啊……我也想拥有这样一个反差萌的男朋友。”
温知羽听得尴尬，回头对站在她身后的霍司砚凶巴巴地说：“你放手。”
霍司砚摇头。
温知羽反手扯自己衣服，霍司砚就抓得更紧。
她再扯，突然听到嘶拉一声。
温知羽长长地喷出一口气，低头看自己衣角，果然裂开了。
她侧身，咬牙问：“你是不是故意来给我添乱的。”
恰好这时地铁到站，温知羽重心不稳栽到霍司砚怀里，霍司砚伸手揽住她的肩。
这亲密的动作又引得那群女孩一阵躁动。
下地铁，距离打卡截止时间只剩5分钟。
温知羽抬腿就跑，霍司砚拉着她衣角跟着。
到了律所大楼，温知羽刷卡进去，霍司砚再次被拦住。
他迅速做出反应，单手撑在闸机上，翻身跃了过去。
原以为耍了个帅，直到保安出现。
温知羽回头看了眼被保安团团围住的霍司砚，并不打算替他解释，按电梯上楼。
王施禹看到面色通红的温知羽，关切地问：“没事吧，你脸很红啊。”
温知羽摇摇头，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调整呼吸。
不多时，就见Z市这边的负责人冯充着急忙慌从办公室跑出来。
温知羽喃喃地自言自语：“他也没打卡？”
她刚打开电脑，就听身后的女同事惊呼：“好帅啊。”
“是上次来过的那个津业集团的董事长。”
“可惜了，他有未婚妻。”
“我在网上看过他未婚妻的照片，和温知羽好像啊。”
温知羽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冯充恭恭敬敬跟在霍司砚身边。
有平日里和温知羽走得近些的女同事到温知羽身边来八卦：“丁律，你认不认识徐总的未婚妻？”
温知羽把视线移回电脑上，淡淡地回答：“不认识。”
身边的女同事忽然直起身，激动地叫了一声：“徐总。”
霍司砚并不搭理，俯身在温知羽耳边阴阳怪气地说：“你跑得挺快啊。”
有人惊呼：“什么情况？”
“这动作也太亲密了。”
“你看没看错啊，温知羽不会就是徐总未婚妻吧？”
“没看错，她们是长得像，但肯定不是一个人。”
“能不能是照片角度的问题。”
温知羽向旁边移了移，低声问：“霍司砚，你又不怕在外面和我走得近了？”
霍司砚不答话，转头对工位在温知羽旁边的王施禹发号施令：“你起来。”
霍司砚不答话，转头对工位在温知羽旁边的王施禹发号施令：“你起来。”
温知羽伸手按住正要起身的王施禹：“坐下。”
冯充忙说：“小丁，别不懂事。”
霍司砚看了一眼温知羽拉着王施禹的手，不悦地把王施禹的胳膊从温知羽手里拍开，然后抽了张椅子坐在温知羽身后。
王施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为难地看着温知羽。
冯充惯会察言观色，见状对王施禹点点头，示意他安心坐着吧。
霍司砚斜睨了冯充一眼：“冯律师不去工作？”
冯充立刻会意：“工作，哈哈，这就去工作，都别看了，工作去。”
霍司砚的存在虽然影响了整个律所的女律师，却独独对温知羽丝毫没有影响，她全神贯注改文件。
温知羽和王施禹是一个组，文件中有一处问题不清楚，她侧身想要询问王施禹，忽然看见他新配了一款眼镜。
“什么时候配的镜子啊？”温知羽问。
王施禹推了推镜子腿：“昨天配的，看着合适吗？”
温知羽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点头称赞：“嗯，挺好的，显得你儒雅了不少，不过要是搭配休闲装应该更好看。”
王施禹微笑：“等周末穿休闲装给你看。”
他话音刚落，椅子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霍司砚语气不善地说：“上班别总闲聊。”
温知羽翻了个白眼，吐槽霍司砚多管闲事。
午休时间，温知羽存好文件，转头叫王施禹去吃饭，却发现霍司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她心中揶揄，果然这种自大的人就得晾着，他讨了没趣不就自己走了。
公司食堂，许多没怎么和温知羽说过话的同事今天都很热情，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非要和她坐一桌。
小小一张桌子硬是坐了十个人，餐盘都没地方摆。
温知羽心里清楚她们想干什么，但又不好说破。
果然，没吃几口饭就有人问：“丁律，你和徐总认识啊？”
温知羽暗叹，那么明显了，还有必要问？
她点点头。
“丁律，徐总和她未婚妻感情好吗？”
温知羽继续点头：“特别好。”
“丁律……”
“丁律……”
“丁律……”
“丁律，那你和徐总什么关系啊？”
温知羽想了想：“冤家。”
“丁律，我看徐总对你好像很……”
温知羽打断她，淡淡地说：“他有病。”
问话的人见温知羽态度冷漠，有些尴尬。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女人的嫉妒心也很容易爆发。
没等温知羽嫌弃她们问东问西，先有人嫌弃温知羽态度不好了。
坐在离温知羽稍远一点位置的叫杨盼的姑娘，对孟肃阳很是殷勤，却因为孟肃阳对温知羽的特别关照，对温知羽一直很有敌意。
见温知羽语气不好，尖酸地说：“唉！这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和我们这种没背景靠山的人说话都不耐烦。”
温知羽平日里对她的尖酸刻薄就不爱搭理，眼下看她这样，也懒得反驳。
王施禹这段时间和温知羽一组，没少得到温知羽的帮助，一心把温知羽当至交好友，自然见不得别人说温知羽不好。
听见杨盼这样说，义气开口：“北竹这段时间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什么时候靠别人了，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她强。”
杨盼：“呦，这又多一个护花使者，长得好看真是太有好处了。”
王施禹脸一红，不知道怎么接。
杨盼继续说：“不过王施禹，你还是趁早死心吧，温知羽身边的男人哪个不是有钱有势，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人家可看不上。”
温知羽本不打算和杨盼吵，想着同事之间低头不见抬头见，能算了就算了。
可是杨盼似乎蹬鼻子上脸，还把矛头指向王施禹，那就不得不开口了。
她放下筷子，淡漠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杨盼脸上：“是啊，所以像你这种长得丑的，少说话。”
杨盼面子上挂不住，摔了筷子指着温知羽：“你说谁丑？”
温知羽耸了耸肩，做无辜状：“不明显吗，你。”
杨盼一拍桌子站起来：“温知羽，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一边勾着孟总，一边又跟徐总不清不楚，人家都要订婚了，你当小三还这么理直气壮。”
温知羽冷下脸来：“杨盼，我看在咱们一起工作不和你计较，但你说话前最好过过脑子，都是当律师的，名誉权不用我和你普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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