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无心和温知羽在言语上争个高下,听她说自己审美差,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严肃嘱咐道:“我们结婚的事,希望你不要和别人说起。”温知羽有些不解,却没有问为什么,乖顺地点头。霍司砚对于她的听话很满意,微微点了点头,告诉她住哪个房间后径自上楼去了。温知羽到霍司砚说的房间,发现一切用品准备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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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这一路开车极慢,温知羽看见好几次骑着电动车的人从他们左侧超他们车。
她看了眼时间,这么开下去,他们拿了东西回到民政局,都得后半夜。
温知羽指了指前面一个临时停车点,对霍司砚道:“在那停车。”
霍司砚正想着怎么拖延时间呢,一听她要半路停车,立刻点头。
车刚停下,温知羽就下车来到驾驶位,拉开车门淡淡地对霍司砚说:“下来。”
霍司砚虽然不明所以,却很愿意在路上耽搁时间,乖顺地下了车。
却没想到,他刚下来,温知羽就坐在了驾驶位。
霍司砚下意识伸手去拉她,温知羽抬眸看他,眼神充满了警告。
他只好垂头丧气坐在了副驾驶。
霍司砚刚坐下,安全带还没系,就听温知羽说:“把导航找出来。”
他嘴上答应,手上却磨磨蹭蹭系安全带。
温知羽看着他系安全带系了得有5分钟,不满地从鼻子吐出一口气,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探身到他面前,扯过他的安全带。
霍司砚与温知羽的脸离得很近,近到他可以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心念一动,伸手抱住她,柔声道:“小竹,昨天是我不对,前天也是我不对,以前都是我不对,我错了。”
温知羽本想挣脱,却因他突如其来的认错怔住。
她默默地想,他最近真的很奇怪,偶尔像从前一样易怒暴躁,偶尔又像现在这样温柔讨好。
温知羽期盼他的道歉那么久,而今他真的道歉了,她反倒没有太大的感觉。
霍司砚见她没有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以为道歉有用,更诚恳些说到:“小竹,我真的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不离好不好。”
温知羽鼻子一酸,她忙侧过头咬紧嘴唇,把即将流露的情绪压抑回去。
她从没想过,他会有这样卑微挽留她的一天。
可是没用了,太晚了,她已经受够了反反复复的享受希望又忍受失望,更不可能接受他们中间隔着一个杜雨。
温知羽等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静,从霍司砚怀里挣脱出来,迅速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平静地说:“导航。”
霍司砚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开机键,挑眉道:“没电了,导不了。”
温知羽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我的有电。”
霍司砚撇撇嘴,在温知羽的怒瞪中乖乖输入别墅地址。
霍司砚撇撇嘴,在温知羽的怒瞪中乖乖输入别墅地址。
温知羽一看目的地,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暗暗吐槽霍司砚不早说去别墅,她知道去别墅的路,霍司砚早告诉她去别墅,她还用和他在这儿浪费时间找导航。
温知羽的车开得很快,40分钟左右就到了别墅。
霍司砚这次倒没整什么幺蛾子,还一脸轻松地给她开车门,温知羽见他这样总觉得好像上当了。
别墅很干净,应该是有人打扫。
霍司砚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在她身后解释:“怕你突然回来,每天都有人打扫。”
温知羽抿了抿唇,淡淡道:“你去拿户口本,我在这儿等你。”
霍司砚笑着说好,快步上楼去。
温知羽看向厨房,霍司砚给她做菜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同样记忆深刻的还有那天他再一次抛下她去找杜雨。
她不禁觉得胸口憋闷,转身走出别墅门到院子里站着。
等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霍司砚出来,她怀疑霍司砚又在憋什么坏,只好上楼查看他在干什么。
温知羽刚上楼,就看到霍司砚在浇花,疑惑道:“你干什么呢?”
霍司砚摸了摸鼻子:“我看花有点干,浇点水。”
温知羽上前夺过喷壶,像看傻子一样看他:“这是仙人球。”
霍司砚讪讪地笑。
温知羽却笑不出来,严肃地问:“户口本呢?”
霍司砚看向柜子,右手拇指抠着右手食指第二节指腹,扯谎道:“不记得放哪了。”
温知羽没了耐心,冷下脸来:“霍司砚,你拖过今天,明天也能办,拖过明天还有后天,大后天,大大后天,这样根本没有意义,你不觉得你这样很幼稚吗?”
被她这样训斥,霍司砚咬了咬后槽牙,也严肃起来,看着她不说话。
温知羽皱眉:“你看我做什么,拿户口本啊。”
霍司砚向前一步,离她更近些,认真地问:“为什么一定要离婚。”
温知羽说够了他和杜雨的那些破事,不耐烦地说:“我有别人了。”
霍司砚闻言捏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她的眼睛。
温知羽以为又要有一场敌强我弱的战争。
但霍司砚只是看了她一会,安安静静看了好一会,才失望开口:“户口本不在这儿,在我家。”
但霍司砚只是看了她一会,安安静静看了好一会,才失望开口:“户口本不在这儿,在我家。”
从别墅出来,霍司砚再也没动过歪心思,一路沉默开车到他住的地方,沉默着一个人上楼取了户口本。
出门前看到小兔子,走过去摸了摸它的头,轻声说:“我没留住她。”
语气里的无助和悲哀,像极了从前的温知羽。
等霍司砚回到车里,刚打开车门就听温知羽问:“身份证,结婚证,离婚协议都带了吗?”
霍司砚淡淡地‘嗯’了一声。
温知羽还是不放心,伸手道:“给我看看。”
霍司砚把东西都递给她,她检查无误后才允许他开车往民政局赶。
而温知羽的这些动作,在霍司砚眼里无疑昭示着她离婚的决心。
阿姨见他们回来,意味深长地问霍司砚:“这次都带齐了?”
霍司砚沮丧点头。
阿姨顿时收了笑意,看向温知羽:“姑娘,想好了吗,阿姨这章盖下去,你们就再也不是夫妻了。”
温知羽咬了咬牙,挤出笑容:“想好了。”
阿姨再看向霍司砚,他双手紧紧握拳,眉头皱得都要贴在一起了。
阿姨叹气,拿章,沾印泥,抬手。
温知羽以为自己扛得住,咬紧牙关看着阿姨做这一系列动作。
却终究在阿姨抬手要盖下去的时候坚持不住,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背过身不看阿姨,对霍司砚说道:“结婚证和离婚证麻烦你帮我扔一下,我懒得拿。”
温知羽极力压抑颤抖,让语气尽量平静:“以后不要再找我,不要打电话,不要发短信。”
霍司砚受伤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温知羽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极其认真:“请、你、远、离、我、的、生、活。”
她说完就快步离开,直到走出民政局才松开死死掐着手心的手指,颤声对自己说:“别哭。”
阿姨看着温知羽和霍司砚先后离开,和旁边的工作人员吐槽:“非等到人家姑娘要离婚了,才想起来人家好,早干什么去了。”
旁边的工作人员失笑:“看你办理那么多离婚,也不见你这么生气过,今天是咋回事。”
阿姨翻了个白眼:“有点心疼那姑娘,我还记得她一年前那个笑容,暖得呦,让人看了也想跟着笑,可是你看看现在,那眼神死气沉沉的,白瞎了不是。”
……
这段以离婚为结尾的感情,似乎在开始时就注定了今天的结果。
一年多以前。
霍司砚单方面在毕业典礼遇见温知羽一个月后,他再次在正阳律所遇见了温知羽。
还能再见温知羽,霍司砚是没想到的。
津业集团和正阳律所是长期合作关系,那天霍司砚去正阳律所谈事情。
温知羽穿着素净的白衬衫,黑西服,抱着一摞文件敲开会议室的门。
霍司砚听见有人敲门并没在意,靠在椅子上,端着文件看得仔细。
忽然听见一个他熟悉的声音说:“郑律,这是所有相关文件。”
霍司砚睫毛微颤,抬眸从手中文件上方看过去,就看到在毕业典礼那天令他印象深刻的温知羽。
温知羽并没有看向霍司砚,双手交叉自然垂在身前,挺胸抬头站在郑律身边,静静等待郑律布置下一个任务。
霍司砚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在温知羽身上打量。
这么一看才发现,她和杜雨长得很像,若抛开眼神和气质,稍微用化妆技术修饰一下,完全可以相互取代。
温知羽似乎感觉到霍司砚的注视,抬眸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霍司砚意外她竟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扭捏羞怯,而是礼貌大方地微微一笑。
那模样做派,尽显教养和底气。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自信,被别人这样盯着,一定会忐忑不安。
霍司砚不由得在心里赞叹她的坦然。
若非她耳垂泛红,霍司砚兴许还会怀疑一下自己是不是最近颜值不行了。
议事结束,霍司砚单独留下温知羽。
议事结束,霍司砚单独留下温知羽。
郑律虽有疑惑,却不敢多问,毕竟霍司砚威名在外。
温知羽心中也有不解,但单独面对不怒自威的霍司砚时,却没半分惧色。
霍司砚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温知羽就坐在霍司砚对面。
“有男朋友吗?”霍司砚开门见山问。
温知羽摇头。
霍司砚面色平静继续问:“那结婚了吗?”
温知羽还是摇头。
霍司砚突然起身,走到温知羽身边,一只手撑在温知羽面前的桌子上,一只手撑在温知羽的椅背上,嗓音低沉:“你看我怎么样?”
他突然的靠近,使温知羽没了刚刚的泰然自若,瞬间红了脸,疑惑地‘嗯’了一声。
霍司砚极具诱惑力地勾唇一笑:“我娶你,你嫁不嫁。”
温知羽那时已经暗恋霍司砚多年,进正阳律所也是因为知道这个律所和津业集团的合作,抱着能偶尔远远看霍司砚一眼的心态才努力来了这里。
听见暗恋的男神这么说,心中雀跃,却也还有一丝理智,轻声问:“为什么?”
霍司砚坦白道:“我爱的人离开我了,我想找个人替她,恰好你们长得很像。”
温知羽闻言微愣,他已经有爱的人了,心中泛起一丝苦楚。
霍司砚看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以沉默表达拒绝。
他只是一时兴起,并不抱太大希望,也不打算纠缠,见状直起身,转身要走。
温知羽脑中迅速权衡了利弊,明白这是她能靠近霍司砚的唯一机会,觉得机不可失。
她那时还是个自信的女孩,天真地认为自己有把握让霍司砚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爱上她。
所以适时伸手拉住霍司砚的袖子,眨着明亮的眼睛,笑容灿烂:“我嫁。”
她的回答再一次令霍司砚意外。
他重新打量温知羽,不是从外貌的角度,而是从经济条件分析。
霍司砚从温知羽的衣着判断,她应该没什么钱,心道温知羽肯同意这门婚事,难不成是为了钱?
不禁生出些许反感,淡淡提醒:“要签婚前协议的。”
不禁生出些许反感,淡淡提醒:“要签婚前协议的。”
温知羽毫不犹豫:“好啊。”
霍司砚更不明白她,皱起眉,冷声道:“我娶你就是为了代替我爱的人,这你也嫁?”
温知羽还是坚定点头。
霍司砚虽然对温知羽肯嫁的原因保持怀疑,但他并不觉得她这么个小女生能使他有多大损失。
于是当天下午,两个人就去了民政局。
没有浪漫的求婚,没有戒指,没有诺言,她就这么荒唐地答应了做他的妻子。
霍司砚没有让宋叔开车,而是自己开车带温知羽来的。
下车以后,温知羽自然地挽住霍司砚的胳膊,那动作像是做了千百遍的熟练。
霍司砚以为自己会反感,可她手上纤细柔软的触感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胳膊上时,他的心脏突然顿了一下。
他大为震惊,这动作杜雨做时他还会有抽离手臂的想法,而今被温知羽挽着,他竟然一点反感都没有。
温知羽感受到霍司砚异样的目光,以为他是觉得她太过主动,眯眼一笑,嘴角高高向上弯起,声音温柔:“来结婚嘛,总要有点结婚的样子呀。”
办理结婚证的整个流程中,霍司砚都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他不反抗温知羽的触碰。
当天,霍司砚带温知羽去了别墅。
那别墅是他一早就买来准备做和杜雨的婚房的,如今派上了用场,却换了女主人。
温知羽看到别墅内奢华的装潢,倒也没有表现出拜金的模样,只是发问:“你亲自设计的吗?”
霍司砚点头。
温知羽撇撇嘴,看着满屋子粉色真诚地吐槽:“老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颜值和能力,但剥夺了你审美。”
她那时还不知道,霍司砚用这么少女的颜色,这么萌的摆件,这么可爱的家具,都是为了讨好杜雨。
她那时也不知道,她盲目的自信和冲动的决定,会让她经历那么多的痛心刻骨,会让她险些失去爱自己的能力。
霍司砚无心和温知羽在言语上争个高下,听她说自己审美差,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忽然想起什么,严肃嘱咐道:“我们结婚的事,希望你不要和别人说起。”
温知羽有些不解,却没有问为什么,乖顺地点头。
霍司砚对于她的听话很满意,微微点了点头,告诉她住哪个房间后径自上楼去了。
温知羽到霍司砚说的房间,发现一切用品准备齐全。
衣物,化妆品,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感叹霍司砚心细。
殊不知这也是霍司砚给杜雨备好的。
温知羽洗漱后,又在额头擦了自己包里常备的遮瑕,才到衣帽间挑了件略微不那么粉的睡裙。
穿上发现睡裙小了一码,心想有机会得和霍司砚明确一下自己的衣服尺码,免得他下次又买小了。
收拾妥当,温知羽躺在床上对着门发呆,思考这门是锁还是不锁。
不过没等她思考出结果,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温知羽醒来下楼,霍司砚已经走了,餐桌上有买好的早餐。
温知羽原本想给霍司砚发个微信问声早安,却想起自己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她乐观地笑笑,暗暗记下又要多告诉霍司砚一件事。
接下来的几天,霍司砚都没有回别墅。
温知羽每天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等得困了就在沙发上睡,后来等他这件事竟慢慢成了习惯。
婚后第五天,凌晨1点左右,温知羽刚刚有了睡意,突然听见别墅院门响,她瞬间清醒,光着脚跑去打开别墅门,站在门口向霍司砚的方向张望。
霍司砚走近,看着她踩在冰凉地板上的脚,皱眉问:“怎么还不睡?”
温知羽粲然一笑,甜甜地说:“在等你呀。”
这是第一次霍司砚疲惫回家,有人等他。
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错开眼不去看温知羽,侧身进门。
温知羽体贴地给他拿出拖鞋,然后踮脚提着霍司砚西服衣领,帮他脱掉衣服,小心挂在衣架上。
霍司砚没有拒绝她的这些行为,自然地享受她的照顾。
霍司砚没有拒绝她的这些行为,自然地享受她的照顾。
温知羽挂着她极具感染力的笑问:“今天过得怎么样?”
霍司砚淡淡地回了一句:“挺好的。”
温知羽也不在意他态度的敷衍,继续问:“吃晚饭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霍司砚扯掉领带递给温知羽,依旧淡淡地:“不吃。”
温知羽把领带卷好,放在衣架上西服口袋里,转回身正想要说话,却发现霍司砚已经上楼了,不免有些失落。
但她很快又恢复乐观,想着才刚结婚,他对自己冷淡些也正常,但以后日子长着呢,自己这么优秀,总会让他动心。
想到这儿笑意盈盈地跑到沙发边穿上鞋,热了杯牛奶端上楼去。
温知羽敲门时,霍司砚刚洗完澡,湿着头发,裸着上身,只围了浴巾来开门。
温知羽没想到门打开会看到霍司砚没穿衣服的模样,震惊之下端着牛奶的托盘一歪,刚热好的牛奶洒出来,尽数浇在她左手上。
她疼得‘嘶’了一声,却还死死捏着托盘,怕托盘掉在地上,溅出牛奶烫到霍司砚。
霍司砚见状忙伸手夺过她手里的东西丢在一边,扯着她进自己房间直奔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给她冲手。
情况紧急,谁也没注意霍司砚的浴巾掉了,也没注意到此刻霍司砚是把温知羽抱在怀里的。
等到两人同时反应过来,温知羽率先红了脸,向后挪一步,眼睛向上看说道:“我手没事了。”
霍司砚低头看了眼自己腰间,庆幸自己穿了短裤。
两个人离得近,霍司砚闻到温知羽身上的香水味,竟然和杜雨的香水一模一样的味道,皱眉问:“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温知羽想了想,并不记得香水名字,她只是随手喷了一下,发现不喜欢那个味道就没再喷了,竟然此刻被他闻到。
解释说:“在我那个房间化妆台上的香水,我不记得名字。”
她见他皱眉,以为他也不喜欢这个味道,不安地问:“是不好闻吗?”
霍司砚摇摇头,随口一说:“挺好的。”
温知羽这才安心,抿了抿嘴唇,小声询问:“你能放开我吗?”
霍司砚不知道是因为香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非但没放开,还向前一步,把温知羽彻底困在洗手台和自己之间。
在这种情境下,温知羽没了牙尖嘴利的嚣张模样。
脸上的红色更是蔓延到她纤细的脖颈,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别有一番诱惑力。
脸上的红色更是蔓延到她纤细的脖颈,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别有一番诱惑力。
霍司砚从没和哪个异性靠得这样近过,即便是杜雨。
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他难免心猿意马。
在此之前,霍司砚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方面是有问题的,而此刻他身体的反应明确告诉他,他很正常。
霍司砚试探着把他握着的温知羽的左手放在他肩上,发现自己并不反感。
于是揽住温知羽纤细的腰,微微用力使她贴在自己身上,也不反感。
温知羽怔怔地由着霍司砚做这些事,心里大概明白了霍司砚要做什么,虽有些紧张,却也带着几分期待。
她默默给自己打气,左右是合法夫妻,自己又那么喜欢他,如果真的发生什么,该是自己赚了才对。
霍司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意识到自己对温知羽是有感觉的,也不再压抑。
用下巴向上挑了一下温知羽的额头,示意她抬起头来。
温知羽配合,脸颊滚烫地闭着眼睛抬头。
霍司砚见她模样可爱,轻笑一声吻上去。
虽然都是头一次,可霍司砚是见过猪跑的,技术上就显得有经验一些。
温知羽则什么也不懂,全程顺着霍司砚的主导迎合。
呼吸渐乱,霍司砚弯腰抱起温知羽回到卧室,轻轻放在他的床上。
温知羽此刻已经害羞的不敢看他,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暴露了她此刻的极度紧张。
霍司砚嗓音微哑,轻轻地问:“没做过?”
温知羽更害羞了,紧紧闭上眼睛,鼻梁上的褶皱更显得可爱,从嗓子里挤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霍司砚略感意外,他是认可温知羽的美貌的,以为她会有很多追求者,或至少交过男朋友,却没想到她白纸一张。
温柔一笑,带着安慰的意思贴在她耳边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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