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想到她昨天悲痛欲绝的模样,担心她做什么傻事,没和杜雨说就离开了杜雨家,直奔温知羽家的老房子。丁放已经睡下了,听到急促的敲门声,还以为是有人来找事,提了根棒子才去开门。霍司砚见状一愣,丁放看清门外人也尴尬一笑,讪讪解释:“你敲得太急,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霍司砚表示不在意,礼貌询问:“我可以进去吗?”丁放虽不解,却还是让出门口,让霍司砚进门。霍司砚在屋里扫视一圈,没发现温知羽的鞋,猜测她应该是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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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司砚的手机正面朝上放在他手边,杜雨的电话打进来时,即便霍司砚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拿起,却还是被温知羽看见。
他看向温知羽,后者勉强一笑:“你先忙。”
霍司砚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温知羽几秒,终究起身出去接电话。
温知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下意识舔了下嘴唇。
杜雨的电话来之前,温知羽真的相信了霍司砚是爱她的,她甚至做好了原谅他从前所有过分行为的准备。
但是他却不等她原谅,就已经装不下去了。
温知羽的视线始终落在霍司砚离开的方向,只是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下去。
和她仅存的希望一样,摇摇欲坠,终成虚无。
霍司砚接电话大概用了5分钟,可短短5分钟,足够摧毁一个人本就不多的宽容。
他回来时,温知羽已经冷静了,从霍司砚营造的假象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没有了刚刚的柔情和温顺,又恢复了冷漠疏离的模样。
温知羽就那样静静看着霍司砚一步一步走近他,像极了当年他走向她,问她要不要结婚时的场景。
只不过当年的心情是激动的,是小鹿乱撞的。
而现在的心情是不安的,是预感不好的。
霍司砚到她面前站定,神情愧疚:“小雨不太舒服,我……”
温知羽立刻猜到他下一句是什么,一定是‘我得去看看’,她平静地打断他:“不行。”
霍司砚为难:“小竹,她怀着孩子,一个人不行的。”
温知羽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和他较劲,执意说:“不行。”
霍司砚有些着急,想着等安排好杜雨再来哄温知羽,转身要走。
温知羽起身拉住他,冷声问:“她不舒服你去能做什么,你是医生吗?”
霍司砚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怔愣片刻才回答:“我陪着她,她能安心些。”
霍司砚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怔愣片刻才回答:“我陪着她,她能安心些。”
温知羽冷笑出声:“你还有这种能力,那医生都可以下岗了。”
霍司砚自从那天被周怀带走,就没再去看过杜雨,刚刚在电话里听见杜雨声音很虚弱,想起于露说孩子情况不太好,此时已经很着急。
原以为温知羽会像从前一样懂事地放他走,却没想到她今天这么咄咄逼人,不讲道理。
不禁有些不悦,却还是极力耐着性子哄她:“小竹,她怀着孩子,你就算不喜欢她也得顾及孩子,那是个新生命啊。”
霍司砚觉得他这么说完,温知羽是一定会放手的,毕竟她那么爱护生命。
然而温知羽根本不吃这套,她知道像霍司砚和杜雨这种家庭,都有自己的私人医生。
温知羽认为医生会比霍司砚到得更快,即使没有他快,也比他有用。
所以她还死死拉着他。
霍司砚急得过火,语气不善道:“你今天怎么了,我说了小雨不舒服,孩子有危险,你能不能放开我?”
温知羽看着他急切的嘴脸,咬牙冷笑,又不是孩子亲爹,却比孩子亲爹还操心。
到底是顾念那个新生命,还是顾念杜雨。
霍司砚见她这样,知道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索性用力一甩,甩开温知羽,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温知羽小跑着来拦住他,霍司砚皱眉:“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梗着脖子,模样很是倔强:“你答应了今天和我谈谈的。”
霍司砚眼下哪还有心思和温知羽谈什么,一心要去杜雨那儿看看情况,闻言咬了咬牙:“改天吧,我先去看看小雨。”
温知羽今天却格外固执,仍然坚定拒绝:“不行。”
霍司砚不明白她今天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他的耐心已经耗尽了,无奈地看着她:“温知羽,人命关天,你懂事点行吗?”
温知羽却还是那副倔强模样,用力摇头:“我懂事不了。”
霍司砚在言语上退一步:“那你在家等我,我就去看看,如果没什么大事我就回来,回来你想谈什么都行。”
温知羽仿佛执着地想证明什么,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走:“我不等,就现在谈。”
霍司砚终于恼了,怒道:“好,你要谈什么,快点说。”
霍司砚终于恼了,怒道:“好,你要谈什么,快点说。”
温知羽被他突然的愤怒惊得一愣,肩膀都缩了起来,缓了一会才回神。
抬起暗淡的眼眸定定看着他,神色悲伤,轻声开口:“我给你的选择,你还没给我答案。”
霍司砚眉头紧锁,语气冰冷:“我没有答案,我没办法放着她不管,也不会和你离婚,我都和你说清楚了,我不爱她,我爱的是你,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她。”
温知羽红着眼睛看着他,指着他的鼻子哽咽道:“霍司砚,你不可能同时照顾你前女友和现女友,我现在只是想要一个选择,有那么难吗。”
霍司砚原本是极生气的,但瞧见她极力隐忍眼泪的模样又有些心疼,怒气也消了大半。
他长叹一声放缓语气,捏着温知羽纤瘦的肩膀:“你别闹了,乖一些行不行,咱们的事晚点说好不好。”
霍司砚已经尽量表现出对她的重视和隐忍,想着她该明白,没有人能得到他这样的对待。
温知羽却还是不肯让步,抬手推开他,固执又可悲:“不行,我就要你现在告诉我,我和杜雨,你到底选谁。”
霍司砚皱起眉,没有回答。
他选不出来。
杜雨和温知羽,一个是他的救命恩人,是第一个让他体会人间温暖的人。
一个是他的心之所向,是他生命中的光。
哪一个他都割舍不下。
霍司砚意识到温知羽现在情绪不稳定,觉得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费,不想再和她纠缠这个话题,轻轻推开她向外走。
温知羽沉静2秒后,在他身后冷冷地开口:“霍司砚,你今天走出去,就是选了杜雨。”
霍司砚脚步顿了顿,杜雨的电话又打进来,他当着温知羽的面接起。
杜雨的声音更虚,说话有气无力,问他还有多久到。
霍司砚回头看着温知羽,眼神里尽是纠结,良久对杜雨说:“你先给于露打电话,我马上过去。”
霍司砚话音落下,不再看温知羽,再次迈步向门口走。
他走一步,温知羽就叫他一声:“霍司砚。”
霍司砚连走11步,温知羽叫了他名字11声。
一声比一声分贝高,一声比一声绝望。
到霍司砚走出第12步时,温知羽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她冲上去拉住霍司砚背后的衣服:“每一次你都会选杜雨,每一次都是,我以为这一次会不一样,毕竟你说爱我,可是为什么,结果还是这样。”
温知羽力气仿佛在流失,她只能紧紧抓着霍司砚背后的衣服,把霍司砚的背当做她的支撑点,厉声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抛弃她,为什么每一次都抛弃她。
她已经那么努力去试着相信他了,为什么还是要辜负她。
明明电话打来之前还那么柔情,为什么杜雨一个电话就可以摧毁她来之不易的美好。
霍司砚听着她悲戚的质问,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又想起周怀的话。
但是他没办法,毕竟杜雨那边涉及到人命,就算他明白现在留下温知羽去找杜雨对温知羽不公平,可他只能这么做。
温知羽并不管霍司砚说不说话,自顾自说着她压抑许久的悲伤:“是你要我信你的,你这样我拿什么信你。”
霍司砚想转身面对温知羽和她说杜雨的事,但他一动,就把温知羽带得一个踉跄,他不敢再乱动,乖乖站好让温知羽撑着他。
轻声说:“小竹,最近孩子的情况不好,我真的得去看看。”
温知羽喃喃地问:“为什么是你去,你不是说孩子不是你的,那为什么你要认下那孩子。”
霍司砚认真解释:“小雨的父亲要她打掉孩子,她说孩子是我的她父亲才允许她留下孩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小生命被杀死啊。”
温知羽闻言却苦笑一声,她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虽然她认可生命应该被尊重,却不赞同这样的尊重方式。
她在霍司砚背后连连摇头,来表示她认为这件事有多荒唐。
她在霍司砚背后连连摇头,来表示她认为这件事有多荒唐。
凭什么杜雨的孩子要让他认,如果一定要给孩子找个父亲,杜雨也不乏追求者,能认下这事的人有很多。
这世上有那么多男人,怎么就非得安在他霍司砚身上。
何况他可以告诉所有人他已经结婚了。
温知羽不相信,在这个社会,会有人逼着有妇之夫给别人的孩子当爹,为什么他绝口不提她的存在。
换句话说,这是杜雨自己的烂摊子,怎么就一定让霍司砚收拾杜雨的烂摊子。
温知羽越想越气,凭什么要她的丈夫隐藏自己去维护另一个女人的名声,那她的名声呢。
她想到自己被围着骂小三的那天,被丢了一身垃圾的那天,霍司砚在哪,在陪另一个女人。
温知羽轻声开口,像是总结出了一个结论,又像是在为自己叹息:“你眼里永远都只有她。”
霍司砚矢口否认:“不是,我是爱你的。”
听到他这样说,温知羽满脸不屑,霍司砚口口声声说爱,为她做的事却那么敷衍表面。
温知羽冷笑:“你说要我给你机会证明给我看,我给了,这就是你的证明吗,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霍司砚眉头紧锁:“我不知道怎么做你能信我,我问你,你又不说,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温知羽想起他那天无助地说‘我不会爱,你可以教我啊,我很聪明,学得会的’。
她真的有一点相信他那时的话,想着也许很多事,只是他不会表达爱才闹出来的误会。
可是今天,她不想替他找借口了,不想再自欺欺人。
温知羽死死咬住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你说你不会爱,要我教你,可你只是不会爱我,你对杜雨一分一毫都不曾懈怠。”
她终究没有忍住泪水,带着浓重的哭腔低声表达遗憾:“我明明都已经准备好原谅你了,我真的想要原谅你了。”
霍司砚听见她哭,又心疼起来,这是他第三次惹她哭了。
温知羽的头昏昏沉沉,不知道是因为哭泣还是因为悲伤,她抓着他衣服的手不自觉收得更紧:“霍司砚,我就是个傻子,我是个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爱我。”
她低下头,大颗眼泪砸在地板上,清晰的吧嗒吧嗒声:“我是个傻子才给你那么多机会,让你一次又一次伤害我。”
霍司砚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霍司砚从她的声音中听出她的失落,背上传来的力气似乎也在告诉他,她有多难过。
他心疼地叫她:“小竹……”
可霍司砚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被杜雨第三次打来的电话打断。
霍司砚接听,杜雨的声音小得听不清,霍司砚担心地问:“小雨,于露去了吗,你怎么样?”
杜雨好像说了句流血了,又好像只是痛苦地哼了几声,声音太小,霍司砚没法分辨。
他更担心了,转身想要和温知羽说什么。
温知羽却好像猜到他会说什么,并不想听,双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转身,抽噎着说:“你走吧!”
她说完这句话,用尽最后的力气推他出去。
霍司砚停下来回身看她,她却先他一步关上门。
那扇门关起来的瞬间,也把温知羽和霍司砚隔绝在两个世界。
等待了半分钟,温知羽才把门开出一条缝,霍司砚已经走远了。
温知羽脱力一般颓然地跌坐在地上,看着他驱车离开,突然仰头,双手掩面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泪水像潺潺溪流顺着太阳穴流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
她暗暗立誓,霍司砚,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能不爱你的。
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阴沉起来,空气都异常燥热,使原本就呼吸不畅温知羽更加憋闷。
温知羽神情恍惚地走在路上,大雨倾盆而下,她避无可避。
索性就停下脚步,任由冰凉的雨水落在她身上。
或许这样,能浇灭她心中的苦痛。
有爱看热闹的路人停下来看她,温知羽毫不在意,她真的太难过了。
忽然,雨水被什么阻挡,温知羽抬头去看,就见一把黑色的伞。
温知羽顺着撑伞人的手看过去。
卫麒正满面担忧地看着她。
温知羽垂下眼眸,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儿?”
卫麒拉起温知羽的手,把伞塞进她手里,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刚和被告律师吃过饭。”
温知羽看了看身上干净的外套,怕自己的衣服洇湿卫麒的外套,想用另一只手扯下来还给他,被卫麒拦住。
他轻声说:“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温知羽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
卫麒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你这样,我不会让你自己打车走的。”
温知羽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客气,乖乖坐上他的车,告诉他酒店地址。
路上,卫麒频频侧头看她情况。
温知羽无心说话,靠在椅背上看车窗外的倾盆大雨。
卫麒这人很心细,看出她心情不好,也不问什么,安安静静开着车。
大概20分钟以后,温知羽开始觉得头疼,手脚也越发地冷,不自觉双手绞在一起摩擦取暖。
卫麒见状默默打开空调。
还没到酒店,卫麒突然停车,温知羽疑惑地看着他。
卫麒说了句等我一下,就拿着伞走了。
温知羽在车里看他跑进了药店。
不多时,卫麒就拿着感冒药和退烧药回来。
温知羽接过他递来的药,却没有吃,借口说没吃东西,等回酒店吃点东西再吃药。
事实上是因为她对感冒药里的一种成分过敏,又不想说白了驳了卫麒的好意,只好扯了个谎。
他们到酒店时,雨还在下。
卫麒问了房间号说送温知羽上去,她觉得不合适,婉言拒绝,卫麒这次倒没坚持,看着她进了电梯才离开。
温知羽头昏脑涨地回到房间,硬撑着洗了个澡。
温知羽头昏脑涨地回到房间,硬撑着洗了个澡。
刚出浴室,听见有人敲门,她拢了拢浴袍开门。
卫麒朝她勾唇一笑:“我给你买了粥和小菜。”
温知羽闻言看向他手里的袋子,却被他裤腿吸引。
卫麒淡蓝色西服裤子大腿以下的部分颜色很深,明显是湿透了。
温知羽知道是因为他一趟一趟冒雨给她买东西淋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对着他微笑说:“今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卫麒立刻激动道:“好啊,什么时候?”
温知羽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下。
卫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笑着挠挠头,红着脸说:“同学会匆匆一面,都没说几句话,一直想和你好好聊聊,却找不到机会。”
温知羽想起同学会那天,霍司砚因为卫麒给她夹菜就对卫麒恶语相向,还以为霍司砚是吃醋了,现在想想,只是他占有欲作怪吧。
想到这儿,温知羽也有些愧疚,同学会那天那么多人,卫麒又那么爱面子,因为她,被霍司砚说得下不来台,她其实欠卫麒一个道歉。
“明天下午你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全当谢谢你又送药又送粥的。”温知羽尽量笑得自然些说道。
卫麒毫不犹豫点头:“有时间,明天你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来接你。”
他说着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温知羽,她伸手接过。
温知羽的头疼得厉害,身上又冷,实在没有精力和卫麒多聊,委婉地表达自己想休息一会。
卫麒立刻会意,又嘱咐她几句记得吃药,才转身离开。
温知羽把粥放在桌子上,穿着浴袍就钻进被子里。
空调开到很高的温度,她还是冷得牙齿直打颤。
迷迷糊糊地在床上蜷缩很久,渐渐有了睡意,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给霍司砚发了短信。
‘明天上午9点,去办离婚。’
想着也许霍司砚还会拒绝,她又补了一句。
‘你明天最好准时到,我不想和你闹到诉讼离婚的地步,给彼此都留个脸面。’
霍司砚收到短信时,杜雨正拉着他的袖子嚷嚷肚子疼,他也没时间看自己手机。
霍司砚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霍司砚又没怀过孩子,看杜雨疼得直哎呀,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用杜雨的手机给于露打电话,描述杜雨的情况。
于露是知道杜雨怀孕内情的,但也知道要配合杜雨隐瞒霍司砚,说了句马上就到,匆匆挂断。
杜雨的手在霍司砚打电话时,从霍司砚的袖子移到霍司砚手腕上。
霍司砚微微皱眉,见她难受成那样,就没推开。
杜雨见状,更大胆些,握住霍司砚的手。
霍司砚终于忍不下去收回手,但语气还算柔和:“叫你先给于露打电话,你偏不听,她来不比我来有用,你看看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杜雨看他还是躲着自己的触碰,有些失落,听他这样说,佯装委屈:“我也是害怕,你不在,我万一有什么不测,都没人交代后事。”
霍司砚面色不善地瞪着她:“说什么呢。”
杜雨撇撇嘴流下泪来:“司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麻烦了,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其实昨天,杜雨就收到消息说温知羽回来了,她找人在温知羽家老房子附近守着,却没看到温知羽回家。
今天早上又收到消息说温知羽打车去了城郊别墅。
杜雨并不知道霍司砚在城郊买了别墅,于是找人查了查别墅是谁的,才发现温知羽竟然是去见霍司砚。
她才装不舒服给霍司砚打了电话。
霍司砚记得于露说孕妇不宜经常哭,见状压着脾气哄她:“没人觉得你麻烦,你不要总是哭,对孩子不好的。”
他话音刚落,于露就按响了门铃。
霍司砚心中庆幸于露来得时候正好,给于露开门后就躲在客厅不进卧室。
杜雨见只有于露一个人进来,难受的神态一扫而光,眼神示意于露关好门后,才轻声说:“司砚给你打电话,你没说错话吧?”
于露得意一笑,摇头表示没有,杜雨这才安心。
霍司砚终于得了清静,想起来刚刚手机响他还没看。
拿出手机看清内容,霍司砚轻叹一声,知道这一次温知羽真的气急了,发愁怎么哄她。
走到窗边给她打电话。
连打了十几个她竟都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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