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霍司砚转回头看她,邪气一笑,突然掐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阴狠开口:“小雨,这种念头不要再有了。”杜雨看着摔门离开的霍司砚,拨通一个电话:“拍到了吗?”霍司砚从家里出来后又来打扰周怀的好事,周怀咬着牙请他进门。等那个姑娘走后,霍司砚好心询问周怀:“我总打断你,不会影响你身体吧?”周怀气得脸都绿了:“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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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撇撇嘴:“对了,看在你照顾司砚一年的份上,给你看个东西。”
说完,在她全球限量的包里拿出一张叠起来的纸丢给温知羽,然后扭着腰离开。
宋景柔好奇凑上来。
温知羽展开纸张,是一张报告单。
温知羽看向报告内容。
姓名:杜雨
项目名称: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
测试结果:73.21
温知羽脸上渐渐没了血色,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地冷起来,嘴唇都开始颤抖。
杜雨怀孕了,霍司砚那么不想和她有孩子,却在杜雨回来的第三个月和杜雨有了孩子。
这就是她从大一爱到现在的人,这就是她放下尊严理想自由去爱的人。
宋景柔看着浑身发抖,苍白的脸因为呼吸困难憋得通红的温知羽,立刻吓出哭腔:“北竹。”
温知羽眼神空洞地盯着手里已经抖得看不清的报告。
宋景柔用力拍她的背:“北竹,你喘口气,你别这样,我害怕,北竹……”
温知羽依旧毫无反应,宋景柔慌乱地去打电话,120三个数字却按得她满头大汗。
急救中心询问情况,宋景柔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温知羽此刻已经红了脖子。
“北竹,你喘口气啊。”宋景柔哭着扑过去拍她,整个房间都是手掌拍在背上的空洞声音。
救护人员到时,温知羽已经昏厥,手里还死死攥着那份报告。
医生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她昏昏沉沉睡过去。
梦中回到儿时,父母还很相爱,带她和丁放去游乐场,她嚷嚷着要吃冰激凌,父亲就跑去排队给她买。
母亲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丁放,笑容温柔。
画面一转,父亲质问母亲:“你和那个男人还有联系?”
母亲冷着脸不搭理,父亲就去推搡母亲,母亲则拿起花瓶砸向父亲。
温知羽在梦境中疑惑:“我哥呢?”
母亲突然狰狞着脸向她扑过来:“你还有脸问,都是因为你,我那么优秀的儿子都是因为你才进监狱的。”
温知羽想推开母亲,却感觉双手被谁按住。
画面又转,温知羽站在父亲门口,怯生生地呼唤他:“爸爸,我饿了。”
父亲静静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应。
温知羽缓缓走过去,发现父亲脸色惨白,她伸出手指想要试探他的鼻息,父亲突然转头,瞪大着眼睛说:“都怪你。”
温知羽缓缓走过去,发现父亲脸色惨白,她伸出手指想要试探他的鼻息,父亲突然转头,瞪大着眼睛说:“都怪你。”
她被吓得跳起来,又感觉被按住,似乎还有空灵的声音在叫医生。
画面再转,温知羽发现自己站在了那个巷子口,有几个小混混把一个衣着华贵的小男孩堵进了巷子。
她跟过去看,发现他们在和那个小男孩要钱,那小男孩冷着脸说没钱,拽得跟什么似的。
温知羽正觉得那小男孩一定不简单,就看到他被人家轮番打,她翻了翻白眼,腹诽那男孩,不会打架瞎拽什么呢。
看到丁放在路对面,她大喊救人就冲进巷子,推开几个混混扑到男孩身上,颇有大侠风范地说:“别怕,我在。”
丁放拎着木棍冲进来,温知羽趁乱拉着那男孩跑出巷子,把他安顿在一个小卖部后又跑回巷子。
就看到丁放愣愣地站着,远处一个混混口吐脏物浑身抽搐躺在地上。
有人在叫温知羽,她回头,霍司砚在路面对和杜雨拥吻在一起。
杜雨的肚子渐渐变大,霍司砚恶狠狠地对温知羽说:“一想到和你有孩子,我就恶心。”
温知羽猛地睁开眼睛,宋景柔正按着她的肩膀,有医生按着她的胳膊正要注射第二针镇静剂。
宋景柔见她醒过来,激动地喊:“醒了,医生,她醒了。”
温知羽茫然地眼神环顾四周,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没有哥哥,没有霍司砚。
原来是梦啊。
宋景柔拿下她的氧气罩:“北竹,你看看我,我是谁?”
温知羽看向她,有一瞬间恍惚,想了一会才开口:“小柔。”
宋景柔把头贴着她的头,心疼地说:“嗯嗯,是我,你都睡两个小时了,吓死我了。”
温知羽抬手,想要摸摸宋景柔的头,却发现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她摊开手,手心都是指甲戳出来的月牙形伤口,打开皱在一起的纸片,是杜雨孕检报告的一部分。
胸口又抽痛起来,她咬住嘴唇,在心里默念:总会变好的。
而和温知羽吵过架的霍司砚,心里也不痛快,回到家,刚准备洗澡,杜雨就来了。
霍司砚开门,杜雨哼着歌儿进来,似乎心情很好。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霍司砚疑惑。
杜雨神秘一笑,并不回答。
霍司砚点起一根烟,从冰箱拿了杜雨爱喝的果汁递给她:“这么晚来找我,有事?”
杜雨把果汁推给霍司砚:“订婚的事啊,我爸又催了。”
杜雨把果汁推给霍司砚:“订婚的事啊,我爸又催了。”
霍司砚拧开盖子放在桌上:“我没离婚,怎么和你订婚。”
杜雨这才把果汁拿过来抿了一口:“司砚,我是理解你的,但我爸不知道你结婚了,我也一直在瞒着,还劝他多帮你撮合几单生意呢。”
霍司砚将烟头按进烟灰缸,听见这话微微侧头斜睨着她。
杜雨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虚,躲闪着眼神转移话题:“你最近见温知羽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离婚。”
霍司砚想起自己情绪激动掐了她的画面。
不知道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杜雨见他发呆,拍了拍他的手臂:“司砚。”
霍司砚点点头:“见了,没说。”
杜雨做作地哼了一声:“都拖了好几个月了,离婚有这么麻烦吗?”
霍司砚不想多说,起身向浴室走:“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
杜雨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突然把果汁倒在身上,然后娇气惊呼:“哎呀。”
霍司砚闻声回头,杜雨苦着脸:“我这样坐车多不舒服啊,还是先洗一下吧。”
说完不等霍司砚同意就钻进浴室。
霍司砚轻轻叹气,关上卧室门到客厅坐着。
手机在指尖转了好多圈,他才下定决心,还是给温知羽打个电话吧。
可没等他拨过去,杜雨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
“司砚……”她故意夹着嗓子叫他。
霍司砚回头,见杜雨只围了浴巾,皱起眉头:“浴室里不是有浴袍。”
杜雨看了眼半开的窗帘,扭着腰走到霍司砚身边:“浴袍太大了。”
霍司砚别开眼不去看她:“你裙子洗了吗,有烘干机,你把裙子处理一下,赶紧换上。”
杜雨忽然坐在他腿上,手指在他胸口打转:“司砚,我们相爱这么多年了,也该有进一步发展了。”
霍司砚转回头看她,邪气一笑,突然掐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阴狠开口:“小雨,这种念头不要再有了。”
杜雨看着摔门离开的霍司砚,拨通一个电话:“拍到了吗?”
霍司砚从家里出来后又来打扰周怀的好事,周怀咬着牙请他进门。
等那个姑娘走后,霍司砚好心询问周怀:“我总打断你,不会影响你身体吧?”
周怀气得脸都绿了:“谁让我上辈子欠你的,说吧,又发生什么事了。”
霍司砚走向酒柜,路过周怀时把他的领口拢了拢,遮住他胸口的痕迹:“我现在对小雨的感觉很奇怪。”
周怀放下酒杯,加了几个冰块:“怎么说。”
霍司砚把胳膊垫在桌子上,单手托腮:“我最近总觉得她和小时候差距很大。”
“是吗?没有吧,不一直挺像公主的。”周怀说。
霍司砚剜了周怀一眼:“小雨只是被宠得娇气了些,没有公主病那么严重。”
周怀和他碰了下杯,不置可否。
霍司砚让酒在口中打了个转,若有所思地说:“我在小雨身上,越来越找不到救我时那个小女孩的影子。”
医院……
宋景柔和温知羽从医院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温知羽一直很安静,宋景柔虽然有很多疑惑,却不敢开口问。
回到温知羽家,丁放正单手炒菜,见到她们俩回来忙大声招呼:“猜你们俩也快回来了,洗洗手,菜马上好了。”
温知羽忽然笑起来,然后语气轻松地到厨房接过丁放手里的活:“我哥怎么这么能干,单手也能炒菜。”
丁放被她挤到一边,也不出去,定定地盯着温知羽的脸。
温知羽转头笑着问:“怎么,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
丁放看出她笑得牵强,勾起嘴角附和道:“是啊,想到你过几天又去Z市了,我就多看看你呗。”
温知羽把菜盛到盘子里:“舍不得我就和我过去嘛。”
丁放摇头:“不去。”
吃饭时,宋景柔偷偷观察温知羽,她虽然有说有笑,吃的东西却大多没嚼就咽了。
宋景柔实在看不下去,匆匆吃完,对丁放说了句要补觉就拉着温知羽回房间。
宋景柔实在看不下去,匆匆吃完,对丁放说了句要补觉就拉着温知羽回房间。
刚进房间,温知羽的笑容就垮下来,她揉了揉自己笑僵的脸,侧身倒在床上。
宋景柔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也陪着她躺着。
许久,宋景柔试探着问:“北竹,你睡着了吗?”
温知羽轻声回应:“没。”
宋景柔抱住她:“北竹,其实,你可以不用一个人撑着的,你还有我,还有丁放哥。”
温知羽没说话。
宋景柔继续说:“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他对你好不好。”
温知羽在心里默默回应:他对我,不好的。
宋景柔:“我只看到过你们俩的结婚照,和你视频那么多次,每次你都是一个人。”
温知羽还是在心里解释:他不许我和别人提起他,怎么会陪我跟你视频呢。
虽然温知羽一句都没回答,但宋景柔并不介意:“为什么你说你像他未婚妻,而不是他未婚妻像你,那个女孩就是你们离婚的原因吗。”
温知羽想了想:她不光是我们离婚的原因,也是我们结婚的原因。
宋景柔觉得她不想谈霍司砚,把头靠在温知羽肩上,轻声问:“北竹,你想你父母吗?”
丁放一直惦记着温知羽的反常,想借送牛奶来看看温知羽,刚到门口听到宋景柔的声音,不自觉停住,静静等待温知羽回答。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丁放以为他们睡了,转身要走,突然听到温知羽的声音。
温知羽没有直接回答宋景柔,而是说起了其他事情:“刚去孤儿院的时候,有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孩子,他们常常追着我问,你也没人要了吗?”
丁放眉头一皱,有些心疼。
温知羽叹了口气,继续说:“我那时候天天哭,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不要我了,后来有一对小夫妻来领养,一眼就选中了我。”
“我原以为又可以有幸福的生活,可没过多久他们试管婴儿成功了,就把我送回了孤儿院。”
“再后来,我又被人领养,又因为各种原因被送回孤儿院。”
“一次又一次,被选中,被抛弃。”
丁放紧咬牙关,克制自己的情绪。
丁放紧咬牙关,克制自己的情绪。
宋景柔哽咽着叫她:“北竹。”
温知羽轻笑了一声:“再后来我就明白了,人啊,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样就不会失望。”
“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我凭自己的努力拿奖学金,考大学,拿各种奖项,而这些我靠自己得到的,从来没让我失望。”
温知羽闭上眼睛,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才声音悲切地回答宋景柔的问题。
“我不想他们,甚至有些恨,他们都只想着自己,那么自私。”
缓了缓,温知羽继续说:“那女的和她初恋走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她兴高采烈奔向他的豪车,我拉着她问她去哪儿,她说去追求她的幸福。”
温知羽冷笑:“我那么求她,甚至跪下来抱她的腿,她都不肯留下,她初恋都看不下去了,说让她带我一起吧,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丁放的心揪起来,更靠近门一点,怕听错了什么。
宋景柔心疼地看着温知羽。
温知羽淡淡道:“她说我是个孽障,是扫把星,只会带来不幸。”
丁放红了眼眶,他完全想不到,记忆里温柔如水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
温知羽看向宋景柔,眼神淡漠:“还有那个男人,哥进监狱以后,他整天酗酒,喝多了就砸东西,跳着脚骂那个女人,后来那女人走了,他就骂我。”
“骂我是野种,是别人的孩子,是故意来害他的,也害了他的儿子。”
温知羽伸出手指,把脸颊上的泪水扫掉。
“他不喝酒的时候,也偶尔对我好一些,他自杀的前一天,还说要带我去游乐场的。”
“什么样的人,会选择在家里自杀,他想没想过他还有一个13岁的女儿,才13岁。”
温知羽努力克制自己的哽咽:“我回到家,以为他又喝多了,到他卧室叫他,才发现他都凉了,你知道吗,我是连滚带爬从那个房间逃出去的。”
丁放看向那个一直没有打开的父母房间的门,仿佛看到了小小的温知羽惊慌失措的模样。
屋子里没了声音,丁放却不想离开,靠着门边的墙缓缓坐下,而滚烫的牛奶也已经凉透了。
霍司砚原本要打给温知羽,意外接到徐母电话。
徐母是典型无事绝不献殷勤的人,打电话叫霍司砚去老宅吃饭时,霍司砚就猜到她多半是为了股东大会。
霍司砚从公司出来,已经是下午1点了,即使有明媚的阳光,他仍然觉得压抑。
司机宋叔给他开车7年了,是个心细的人,看到他的表情就猜到今天要回老宅。
“是要去老宅吗?”宋叔问。
霍司砚挑眉:“怎么猜到的?”
“你表情很不好。”宋叔笑着答。
霍司砚也浅浅地笑了笑:“很明显啊?”
宋叔点头,正打算和他玩笑几句,回头看去,霍司砚却已经靠着座椅闭起了眼睛。
每次回老宅,宋叔都会默默把车停在庭院正门,而不是停进车场里,因为他知道,不超过半个小时,霍司砚一定会出来。
虽说是老宅,倒没有很老,徐父在世时买了那座带有很大庭院的别墅,后来霍司砚18岁后出去单住,就把那个宅子称为了老宅。
老宅庭院门到别墅大门大概要走百米的路,霍司砚每次走在这条铺满仿古青砖的路上时,脚步都像奔赴刑场一样沉重。
走到别墅门前时,霍司砚的手心已经微微渗出汗水。
他站在门前,左手握拳,然后用左手拇指反复抠左手食指第二节指腹。
盯着富丽堂皇的门,连做几个深呼吸后,终于推开门走进去。
宋叔坐在车里,看着周身布满阴郁走远的霍司砚喃喃自语:“哪像是回家啊!”
徐母见霍司砚进门,热情地招呼他:“你回来啦,快来快来,饭菜都做好了,就等你了。”
霍司砚也挂上礼貌的笑,把事先准备好的礼物放在餐桌上:“路上有点堵,耽搁了一会,等着急了吧。”
徐母在桌子另一边满面堆笑:“不急不急,你快坐。”
霍司砚乖顺地坐在身边的椅子上,把视线汇聚到饭菜,不去看徐母的表情,心想这样奉承的模样果然不适合她。
“你一年半载也不来一次,正好你弟弟回来,我就想着把你也叫来一起吃顿团圆饭。”
霍司砚心想,徐荆奇都回来大半个月了,才想起来吃团圆饭?
虽然对徐母说的话并不相信,但霍司砚依旧轻声说:“谢谢。”
虽然对徐母说的话并不相信,但霍司砚依旧轻声说:“谢谢。”
“客气什么,虽然你不住在这里,可你不也是我儿子嘛。”
霍司砚闻言抬起头,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徐母。
徐母正在盛饭,见他看过来立刻又露出满面笑容。
霍司砚神色一暗,垂下头去,没有接话。
徐母隔着桌子把碗推给霍司砚,然后小跑着到客厅大喊:“崽崽,快下来,徐……你哥来了。”
徐荆奇在徐母连着喊了几次以后,终于穿着睡袍懒洋洋地从楼上走下来,见到霍司砚,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
徐母拉着徐荆奇坐在霍司砚对面:“快吃吧,都这个点了,饿了吧。”
霍司砚笑笑,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藕,刚张开嘴,就听徐母问:“公司最近怎么样?”
他把藕片放进碗里,筷子放在筷架上,双手放在腿上恭敬回答:“又签了一个长期的大单子,之前的客户也都维护得很好。”
“盈利情况呢?”
“接近七千万。”
听见数值,徐母眼睛一亮:“这么多?”
“嗯。”霍司砚说完拿起筷子。
徐母嘟囔着计算了些什么,又开口道:“我和你说的税的事,你实施了没有?”
霍司砚再次放下筷子:“我上次和您明确表示过了,交税是义务和责任,马虎不得。”
徐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仍旧僵着笑脸:“我不是不让你交,我的意思是别交那么多,你稍微想想办法,就能省下来不少钱呢。”
“您那不是省钱,是违法的,交税,一分一厘都不能差。”霍司砚正视着徐母的眼睛说。
徐荆奇并不打算插话,只是起身拿了杯果汁又坐回椅子上继续安静吃饭。
徐母还想说什么,被徐荆奇起身的动作打断。
她突然想起,自己找霍司砚来,是为了徐荆奇,也不再和霍司砚纠缠税务的事。
又露出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问霍司砚:“明天的股东大会,你记得投你弟弟一票。”
霍司砚第三次放下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徐荆奇诧异地问:“投我什么票?”
徐母用手肘戳了他一下:“我和他说话你别插嘴。”
徐母用手肘戳了他一下:“我和他说话你别插嘴。”
“什么就我别插嘴,我是当事人,我还不能知道什么事啊?”徐荆奇放下碗筷,明显有些不悦。
“你这崽子,我还能害你不成,我先和他说清楚,再慢慢跟你解释,你别添乱。”徐母安抚道。
徐荆奇明显不爱听徐母说话,转头对霍司砚说:“喂,妈不告诉我,你来说。”
霍司砚平静道:“没什么,就是想让你进公司做副董。”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现在去公司了?我不是说了我刚回来,想先玩一阵。”徐荆奇对着徐母怒道。
“小祖宗,你玩什么呀,你多大了,啊?你再玩下去就……”徐母说到一半,想起霍司砚还在,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徐母又柔声细语地对徐荆奇说“你也20了,该做点正事了,你刚去,他也不会给你安排太多事情,你还是有时间玩的。”
霍司砚静静在他们两个人对面,看慈眉善目的母亲,看撒娇耍混的孩子。
他已经不记得,她用这样的神情对自己,是在什么时候了。
有过吗?
或许有过吧。
太久了,他已经记不清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霍司砚就再也没从徐母脸上看到过喜爱。
霍司砚一直记得,他七岁那年问徐母:“妈,你为什么不给我读睡前故事了?”
而那时候,徐母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疏离,她站在远处,伸出涂着艳丽颜色的手指对着他,冷漠地说:“别叫我妈,我生不出你这种怪物。”
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向和善的母亲要这样对他。
小小的霍司砚跑向他的母亲,试图寻找一个拥抱,而他的母亲,手忙脚乱地抓起身边的脏扫帚戳在他身上。
嫌恶地重复:“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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