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晚间例会,各部门汇报工作,有人提起侵权案,还附带一句对方律师态度强硬,难以沟通。霍司砚翻看着各个报告随意问道:“哪家的律师?”“肃阳律所。”霍司砚猛地抬头:“律师姓什么?”被问的人见霍司砚反应这么大,小心翼翼回答:“姓丁。”霍司砚错愕,她竟然要和他对簿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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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羽躺在她小时候的床上,对着屋顶的星星灯想事情。
明天上午和客户见面,下午和津业集团律师见面。
后天,约霍司砚去民政局吧。
离婚这事,早办早省心。
丁放回来,买的都是她小时候爱吃的水果,他竟然还记得。
温知羽自告奋勇去洗水果,路过父母房间,看到门把上还有那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默默地想,原来哥也没勇气进去。
第二天温知羽提前两个小时来到约定好的地点,没坐一会就看到孟肃阳匆匆赶来。
“你怎么这么着急,客户改时间了吗?”温知羽问。
孟肃阳端起她的杯子猛灌好几口果汁才说:“今天早上A市这边的负责人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咱们的客户告的是津业集团。”
温知羽大惊,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
孟肃阳也皱起眉,体贴地询问:“怎么办,要不我和客户说换个律师。”
他虽然表面这样说,可内心知道温知羽不会同意的,她有那么多胜诉记录,靠的就是她超强的职业素养和对客户负责的态度。
果不其然,温知羽沉吟片刻:“我和客户这几天沟通好了很多细节,下午就要见对方律师,换人来不及。”
孟肃阳佯装替她为难:“那你遇到老徐了怎么办?”
温知羽大方一笑:“也没想刻意躲开他,只是不太想看见而已,而且他和杜雨浓情蜜意的,应该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
她说这话时垂下眼,藏住了眼里的悲伤。
赞美爱人和他所爱之人的感情,真是一件残忍的事。
孟肃阳仍然假装推辞:“下午要去津业集团,保不准会遇见老徐,你不想见他,要不换个地方?”
温知羽想了想,还是摇头。
去民政局时也会见面,左右是要见他的,在哪个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而温知羽这个反应,正中孟肃阳下怀,他要的就是温知羽作为霍司砚的对立面,坦荡地出现在霍司砚的公司。
客户到了以后,说了下理想的赔款金额,温知羽表示可以办到,换来客户连连称赞。
吃午饭时,温知羽虽然极力掩饰,可孟肃阳还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北竹,碗戳漏了要陪的。”孟肃阳开玩笑。
“北竹,碗戳漏了要陪的。”孟肃阳开玩笑。
温知羽配合笑笑,再次盯着空碗发呆。
让她完全没有情绪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曾那么爱霍司砚,或许不止曾经。
她一想到也许在和对方律师谈判时,霍司砚会突然出现,就心烦意乱。
孟肃阳夹了菜放进她的碗里,仍然装作不知道温知羽和霍司砚已经结婚的事,试探着问:“会和他和好吗?”
虽然心里知道温知羽大抵会是否定的答案,但总要听她亲口说才能安心。
温知羽毫不犹豫:“不会。”
她自认在她和霍司砚的这段感情里,她已经竭尽全力。
能做的都做了,能放弃的不能放弃的都毫无保留,但结局不遂她愿,她虽遗憾,却不再执着。
她的生命里不只有霍司砚,还有大好前途,还有万般亏欠的丁放,她知道自己是要向前走的,要割舍过去。
而霍司砚,就是那个过去。
站在津业集团楼下,温知羽仰头看高耸的建筑物。
和霍司砚结婚一年多,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工作的地方,却不是以徐太太的身份。
以前怕被人知道她和霍司砚的关系,她和他很少在外面见面。
而她和霍司砚待在一起最多的地方,竟然是床,想想也真是可笑。
霍司砚这边的律师下楼迎接,引领他们到会议室。
路过楼层指示牌,温知羽注意到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而会议室在13楼,不自觉松口气。
官方的寒暄以后,温知羽直截了当切入正题,条理清晰列出津业集团的种种错处,最后态度坚定报出赔款金额。
对方律师针对温知羽列出的几个点,进行反驳,而后对于赔偿说到:“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我们这边不同意这个金额,二位什么意见。”
温知羽双手交叉放在文件上,眼神凌厉:“我们不接受如果。”
两边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拉锯战,最后不欢而散。
在温知羽出门前,津业集团的律师忍不住发出对温知羽的不满。
“年纪轻轻这么犟,赔那么多钱一分都没有你的,你松松口让一步能怎么样?”
温知羽冷哼出声,转过身眼神冰冷:“我答应了客户,自然要说到做到。”
晚间例会,各部门汇报工作,有人提起侵权案,还附带一句对方律师态度强硬,难以沟通。
霍司砚翻看着各个报告随意问道:“哪家的律师?”
“肃阳律所。”
霍司砚猛地抬头:“律师姓什么?”
被问的人见霍司砚反应这么大,小心翼翼回答:“姓丁。”
霍司砚错愕,她竟然要和他对簿公堂。
所有人见霍司砚表情奇怪,都自觉噤声,生怕说错什么惹霍司砚不快。
霍司砚从一堆报告里翻出侵权案,仔仔细细阅读,当看到温知羽提出的赔款金额时,微微皱眉:“错处在我们?”
法律部负责人谨慎回答:“如果细论,有机会证明不是我们的错,所以这个案子就算上了法庭,我们也未必会输。”
霍司砚沉默片刻,突然淡淡地说:“听她的。”
法律部负责人一愣:“徐总您说听谁的?”
霍司砚抬头,神色意味不明:“温知羽。”
温知羽正在给丁放做晚饭,突然接到津业集团律师电话。
“你好丁律师,现在联系您,没打扰您吧?”
“你好丁律师,现在联系您,没打扰您吧?”
温知羽根据他的声音分辨出是下午说她犟的那个孙律师,疑惑他打来电话的目的。
关掉油烟机,礼貌回应:“没有,您说。”
孙律师:“下午我情绪有点激动,来跟您道个歉。”
温知羽挑眉:“哦,没事,能理解。”
孙律师:“我们明天约个时间再见一面吧,把赔款合同签了。”
温知羽惊讶他态度的反转:“方便问一下,为什么你方突然同意赔款吗?”
孙律师用词依旧很礼貌,可语气里隐隐透出不屑:“我们徐总说一切都听您的。”
在接到法律部负责人电话后,孙律师就明白了温知羽为什么敢狮子大开口,提出高额赔款,原来她和徐总认识。
或许不止认识,毕竟徐总愿意用几百万买她个高兴,她那么好看,保不准是徐总的情人呢。
温知羽听出孙律师的不屑,咬住嘴唇平复情绪后才开口:“不需要再约时间,我们法庭见。”
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解决这件事,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漂亮地拿下这个案子。
她不想用这种方式解决这件事,她要用自己的能力,漂亮地拿下这个案子。
孙律师挂断后,温知羽拨通了那个她烂熟于心却从没拨通过的电话。
霍司砚看到是温知羽的电话,激动非常,不自觉握紧手机,清了清嗓子接起:“喂。”
温知羽的态度却很恶劣,质问的口吻:“你什么意思?”
霍司砚不解:“什么?”
“你为什么让你的律师答应我们所有要求?”温知羽再次问。
霍司砚正要开口解释,温知羽继续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在给你提供便利,你别不知好歹。”霍司砚微微得意。
温知羽大怒:“你是不是觉得我离了你一无是处,觉得我会因为这件事感激你,觉得这样就还能保持你高高在上的姿态。”
被温知羽数落一番,霍司砚也恼了,他明明一切都按照她的意思做的,她非但不领情竟还来训他。
“温知羽,你别给脸不要。”霍司砚咬牙切齿地说。
换来的却是温知羽的阴阳怪气:“你别给了。”
丁放开门,闻到浓浓一股糊味,边换鞋边喊背对他打电话的温知羽:“丫头,菜糊了。”
霍司砚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翻了茶几上的红酒,洒了他一身他也没有察觉。
他既愤怒又失落:“你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温知羽担心丁放听出什么,不想再和霍司砚多说,匆匆一句就挂断电话:“明天9点,民政局见。”
丁放进厨房关掉煤气:“下次接电话要关火,多危险啊。”
温知羽转头看丁放手上收拾残局,嘴上唠唠叨叨,鼻子一酸抱住丁放。
丁放手上拿着东西,支棱着手臂柔声问她:“怎么了,心情不好?”
温知羽把脸埋在丁放胸口,声音闷闷的:“嗯。”
“工作上的事?”
“嗯。”
丁放宠溺地笑:“如果不顺心,就不做了,哥这份工作虽然赚得不多,但我俩省着点也够用。”
温知羽摇头:“你还得留着娶老婆呢。”
“老婆哪能有我家丫头重要。”丁放哄她道。
温知羽失笑:“你也就是现在没有女朋友才这么说,我可没忘你小时候抢我的零食送你们班班花的事。”
温知羽失笑:“你也就是现在没有女朋友才这么说,我可没忘你小时候抢我的零食送你们班班花的事。”
丁放也笑:“你怎么还记得这事。”
温知羽抱得更紧些,喃喃地问:“哥,你会不会也突然不要我了。”
那个女人突然就和别人走了,那个男人突然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想过十几岁的她怎么继续生活。
这一刻太温暖了,温知羽忽然很怕,怕哥哥也会离开她,剩她一个人面对这艰难的生活。
丁放心疼地回抱她:“不会,我绝对不会突然离开你。”
想了想,丁放补充:“就算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也会告诉你的。”
温知羽抬起头,不悦地抱怨:“你说什么呢。”
霍司砚呆呆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脑海中不停地出现丁放说的话。
还叫她丫头,大多少岁才这么宠啊。
霍司砚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图平息自己的怒火,可越走越烦躁。
周怀和新认识的女孩刚从酒吧回家,干柴烈火之际,突然被霍司砚的电话打断。
他挂掉霍司砚就再打,几次以后,直接关机。
周怀和女孩相拥进卧室,霍司砚打不通电话,直接敲响了周怀家大门。
女孩推开周怀:“你的桃花债找上门了。”
周怀叹气:“不是桃花,是怨种。”
开门就见霍司砚穿着那条沾了红酒的裤子站在他家门口,周怀咬着牙问:“祖宗,你大半夜要干什么?”
霍司砚扬了扬手里的酒:“来找你喝酒。”
女孩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走到周怀身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红红的唇印:“再联系。”
转头看到霍司砚,眼神一亮,正要走过去搭讪几句,还没靠近,就被霍司砚冷眼瞪了回去。
周怀把霍司砚迎进来:“说吧,温知羽又怎么了。”
霍司砚把事情和周怀说了一遍,末了还恨恨地吐槽:“她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周怀听完哈哈大笑:“老徐,你怎么想的啊,她那么要强,你这么做不是故意给她添堵。”
霍司砚不解:“我给她省了时间和精力,她难道不该谢谢我,小雨就喜欢什么事都让我做好。”
周怀喝了口酒:“有的人,并不喜欢不劳而获,而温知羽,就是那样的人。”
霍司砚意味深长地看着周怀:“你好像很了解她。”
周怀不置可否:“她那么特别的姑娘,难免让人多关注一些。”
霍司砚沉下脸来:“你喜欢她?”
周怀见他像个护食的恶犬,哈哈大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不喜欢她,只是欣赏。”
霍司砚从周怀手里夺过他带来的酒,极不情愿地嘟囔:“欣赏也不行。”
两个人喝到晨光微亮,周怀已经有些不胜酒力,霍司砚却依旧精神抖擞。
“不行了,我要睡了,你自己喝吧。”周怀摆摆手说道。
霍司砚见他倒在沙发上要睡,站起身:“我也不喝了,回家收拾一下,她约我9点去民政局。”
周怀半梦半醒地问:“真要离了?”
霍司砚冷哼一声:“她做梦。”
随即边走边自言自语,霍司砚自己都没意到,他言语间尽是无奈:“我找不到她,只能借这个机会和她见面。”
温知羽本来是要早起给丁放做早饭的,但昨晚睡得不踏实,快8点了才醒。
丁放已经去上班了,桌子上放着给她的早餐,包子豆浆用厚厚的毯子包裹着,拿出来时还是热的。
温知羽开车到民政局要40多分钟,看了眼时间,急匆匆地拎着早饭往民政局赶。
霍司砚8点就到了,车停在民政局正门的停车场,坐在车里时不时向门口张望。
他从没觉得时间这样漫长过,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看到单独出现的女孩霍司砚就对着内后视镜整理自己的头发,甚至精确到每一根。
女孩走近发现不是温知羽,他又颓然地靠回座椅上。
温知羽在还差一个路口到民政局的地方接到警察的电话:“是温知羽吗,这里是凌西派出所,你哥哥和别人打架,现在在我们这里,你能过来一趟吗?”
温知羽不安起来:“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赶到警局时丁放已经简单包扎过了,手臂上吊着绷带,头也破了,看到温知羽有点不好意思:“丫头,又给你丢人了。”
温知羽担忧地蹲在他面前:“都伤哪儿了,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丁放摇头表示没事。
丁放摇头表示没事。
警察来叫温知羽,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大概意思是丁放的同事用温知羽开了几句男人间的玩笑,有些露骨,丁放就大打出手。
交了罚款,温知羽不顾丁放反对,执意要带他去医院。
路上,温知羽唠唠叨叨:“哥,他们爱开玩笑就随他们嘛,何必打架。”
但丁放想起这事还在生气,语气不善:“不行。”
温知羽失笑:“说一下又不会掉肉。”
丁放转头看着温知羽,极认真地说:“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说你一个字。”
被疼爱的喜悦在温知羽心里蔓延开,她温暖一笑:“有哥哥在真好。”
丁放摸摸她的头,把视线落在车窗外:“我已经失职十五年了,要加倍补偿你才好。”
他语气那样失落自责,传到温知羽耳朵里,却格外刺耳。
喜悦瞬间转变为莫名的恼火,她大声质问:“你失职什么,又不是你故意离开那么久的,你为什么要自责。”
她突然发怒引得丁放一怔。
温知羽把车停在路边,转身继续质问:“你是不是傻啊,为什么要把责任和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我多管心事充英雄害了你,明明你该怪我的。”
“你为什么不怪我呢。”
“是我害了你呀,那时候你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却因为我没能读高中,考大学,我毁了你的人生。”
“我毁了你整个人生。”
她说着落下泪来。
“如果没有那件事,你现在一定有很好的事业,有很爱你的女朋友,而不是天天被人指指点点是蹲过监狱的。”
“你该骂我,恨我,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
“为什么我去探监那么多次你都不肯见我,我从来不觉得你丢人,从来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我哥哥。”
她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觉得亏欠了我,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亏欠我,只有你不会,这辈子都是我欠了你的。”
温知羽自从丁放出狱就想说这些话,可他们相处得太好,说这些难免扫兴,她就一直压抑着。
今天听到丁放自责,她终于压抑不住,顺势把自己多年的自责一股脑儿吐了出来。
丁放见她哭手忙脚乱起来,一时要拿纸巾,一时要拍她的背安慰,一会从兜里拿糖。
丁放见她哭手忙脚乱起来,一时要拿纸巾,一时要拍她的背安慰,一会从兜里拿糖。
温知羽伸手抱住丁放,抽噎着:“哥,对不起,对不起……”
丁放怔愣几秒,才把没受伤的手放在她背上,轻轻帮她顺气。
他忽然想起温知羽三四岁的时候,特别能闹,动不动就哭,谁都哄不好,只有他可以。
好像只有他在,她就安心。
他小时候还以为她会分走父母的宠爱,她却给了他独一无二的偏爱。
小小的温知羽见到他就张开小胖手,稚嫩地嚷嚷:“哥哥,抱。”
每每看她在他怀里睡着的可爱模样,他都暗暗下定决心,他要把妹妹宠成公主,要让她一辈子都那样幸福的笑下去。
可他却和父母一样,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不在她身边。
丁放看得出温知羽的独立,可丁放也知道,被宠爱的人不会把自己练就得这么坚强。
等温知羽情绪稳定了,丁放才柔声说:“丫头,哥从来,从来没有一瞬间怪过你。”
话说开以后,两个人都轻松不少。
温知羽带丁放到医院给他的手臂打了石膏,头上的伤口消炎重新包扎好后又把他送回家。
忙完这一切,才想起还没告诉霍司砚自己去不了了。
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却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霍司砚打来的。
还有几条短信。
‘你爬来的吗?’
‘民政局要下班了。’
‘你耍我?’
‘你没事吧?’
看到最后一条,温知羽有一瞬间恍惚,他在关心她吗?
摇摇头,告诉自己别自作多情,这句话应该配上阴阳怪气的语气。
温知羽想着再和霍司砚约时间,打过去却是杜雨接的。
她迟疑一会,淡淡地问:“霍司砚呢?”
杜雨看了一眼正在翻阅文件的霍司砚,低声说:“在洗澡。”
温知羽咬了咬唇:“麻烦转告他,后天9点去民政局。”
杜雨一听是离婚的事,不掩喜悦:“好。”
霍司砚刚刚在想事情,没听见手机响,此刻回神看杜雨拿着他的手机,皱眉走向杜雨。
杜雨忙挂断电话。
霍司砚拿回手机,翻看通讯录,见是温知羽,按键要拨回去,被杜雨拦住。
“她说约你后天9点去民政局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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