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长公主容倩,其母已逝。二皇子容锋,其母是乔静婉,乔贵妃,外祖就是威远大将军。太子唐羽排行第三,母亲是已故皇后晏姝。四皇子容铎是唐婕妤所出,外祖是江南富商唐镇。太子地位稳固,陛下偏爱,那么如果是第一种推测的话,到底是谁想陷害二皇子?也有可能是第二种,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就是威远大将军自导自演的。李为杰眼神一暗,那这次刺杀很有可能是为了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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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劲松说着说着云婠婠就到了。
“见过父亲,见过大人。”云婠婠举臂与肩齐,头微低,同时微微屈膝,行了一个万福礼。
这是从原主记忆里继承的,她做起来还有些不适应。
“云小姐客气了,我是刑部侍郎李为杰。”李为杰站起来说。
“婠儿过来,李大人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
“是,父亲。”云婠婠见云劲松的面容松缓,提着的心微微放松,看来没什么大事。
“云小姐请放心,只是一些简单的问题,劳烦您了。”李为杰脸面容严肃地说。
“嗯,李大人你问。”云婠婠就刚开始有些心虚,毕竟不论是云丞相还是李为杰,都算的上是身居高位了。
都是人精一般的人,她怕他们会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对来。
但她也只是心虚了一瞬,自己是魂穿又不是身穿,她还有原主的全部记忆,只要自己不说,不会有人往那边想的。
至于李为杰,自己身为丞相之女,这身份也就只比那些王公之女低,她自然是不怕的。
李为杰头微偏,看了眼云劲松,顿了一下,看向云婠婠。
“云小姐,中秋宫宴那天你是从头到尾一直在宴会大厅的人,那天你有注意到什么细节吗?”李为杰的眼睛不错神地盯着云婠婠的脸。
细节?
云婠婠眉头一蹙,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刺杀结尾了,除了那个有点儿笨又有点儿执着的黑衣刺客,自己也没注意到什么啊。
至于之前,云婠婠仔细回忆了一下。
刺杀之初,所有人都忙着逃命,大殿里乱作一团,她真的什么也没注意到。
而且就算注意到了,云婠婠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小说里说了这次刺杀是那个疯批太子为了陷害男主容锋而特意设计的。
那个疯批太子算得上是书里的大反派了,据说他喜欢做人皮灯笼和骨扇,面上永远是温润如玉,但下手却毫不留情。
说是就连杀人的时候面上都是带笑的,他情感淡漠,智商超群,不近女色,手段狠厉,杀人如麻,却从来无人敢过问。
因为他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就连朝中那些伶牙俐齿的御史们都不敢进言,进了皇帝也不听,太子还会找麻烦。
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敢招惹太子了。
如果这次刺杀是太子唐羽干的,那自已又不傻,怎么可能去得罪那个喜怒无常,乖戾阴鸷的疯批太子呢。
而且后来的丞相府通敌叛国中好似还有他的手笔,她自然是不愿意与他结仇,如果能绕过他,解决丞相府未来的危机那就更好了。
不过她也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那天特别乱,刺客一来,所有人都忙着逃命,怎么可能注意什么细节呢。”云婠婠面上仍有余悸。
李为杰一直盯着云婠婠的表情,知道她说的应该是真的,但他总觉得她还隐藏了些什么。
“请云小姐再好好想想,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吗?”李为杰并不愿意放弃,这次中秋宫宴遇刺让陛下龙颜震怒,限期严查,只给了半个月的时间,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我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云婠婠解释道。
“那好,打扰了云丞相和云小姐了,如果云小姐想起什么来,可以随时派人通知我,刑部里事忙,下官就先告辞了。”李为杰拱手向云丞相行礼。
刺客一事,牵连甚广,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李大人慢走。”云丞相起身送他,云婠婠跟在他的身后。
“云丞相客气了,止步吧,不用送了。”李为杰推辞说。
……
李为杰走后,云劲松转身看着云婠婠,不发一言。
云婠婠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父,父亲,怎么这样看女儿?”
“没事吧?”云劲松蹙着眉看着云婠婠,神情担忧地说。
云婠婠:……
“劳父亲挂心了,女儿没事,听母亲说父亲最近总是早出晚归,还是要注意照顾自己的身体啊。”云婠婠说道。
这个丞相父亲可是自己最大的靠山,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嗯。”云劲松神情微怔,而后欣慰地说:“婠婠长大了,父亲知道了。”
…….
离开丞相府后,李为杰直接回了刑部,他们对中秋刺杀不是没有线索,只是证据不足。
刺客遗留在大殿上的武器是军中制式,剑柄上还刻着一只雄鹰,这是威远军的标志。
但他们不能凭着这个就断定是威远军干的,刑部众人各执一词。
有的说这不可能是威远军干的,威远军不可能那么蠢,还把证据留在现场。
还有的说这可能就是威远军的障眼法,反其道而行之。
但不论是哪一种言论,动机都不明。
威远大将军是二皇子容锋的外祖,这就牵扯到皇室,就更得慎之又慎,刑部的人这几天都烦死了。
李为杰坐在案桌后深思,如果是第一种的话,那这就是诬陷,诬陷威远军造反?
突然,李为杰眼神一变,威远大将军是二皇子的外祖,也有可能是为了牵扯到二皇子。
当今陛下子嗣不丰,只有三子一女,
长公主容倩,其母已逝。
二皇子容锋,其母是乔静婉,乔贵妃,外祖就是威远大将军。
太子唐羽排行第三,母亲是已故皇后晏姝。
四皇子容铎是唐婕妤所出,外祖是江南富商唐镇。
太子地位稳固,陛下偏爱,那么如果是第一种推测的话,到底是谁想陷害二皇子?
也有可能是第二种,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就是威远大将军自导自演的。
李为杰眼神一暗,那这次刺杀很有可能是为了储君之位。
一开始刺客确实是冲着太子殿下去的,但因为太子就坐在陛下旁边,刺客一来,陛下就让暗卫保护着太子撤退了。
太子走后,有一部分人跟了上去,但是被暗卫都解决掉了。
还有一部分人留在大殿,无差别杀人。
综合两种可能,李为杰本人还是偏向第二种,今天他们走访了不少受害者,大多没有注意有关刺客的线索。
“大人,大人——”
“哎,刘虎,你慢点儿,等等我——”
刘虎直接跑进刑部衙门,见到李为杰,眼神一亮,大大咧咧地说:“大人,大人,我们查到了。”
王平也紧跟着进来,双手抱拳,“见过大人。”
“哦,对对对,见过大人。”刘虎憨笑着挠了挠头,抱拳行礼。
李为杰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了,起来吧,说说你们查到了什么。”
“大人,我们查到…查到那个啥来着?算了,还是让王平说吧,我也说不清楚。”刘虎憨笑着说。
王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刘虎一眼,“回大人,我和刘虎查到中秋宴会之前,威远大将军府周围出现了很多生面孔。
据目击百姓说,那些生面孔身形板正,像军人一样。”
“对对对,就是这样。”刘虎附和说,“大人,肯定是威远军。”
“慎言。”李为杰皱眉看着刘虎。
“是,属下知道了。”刘虎不在意地说。
王平见他这个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依属下之见,这件事肯定和威远军有关。”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李为杰皱着眉说,如果此事是真的,那么朝堂可能就要震荡一番了。
“是。”
“是。”
王平和刘虎离开后,拐角处闪过一道人影。
中秋宫宴上的刺客应该就是那一行人了,他们现在已经被关进刑部大牢了。
匈奴王给他们的命令是在中秋宫宴上杀掉陛下或者太子,好让大安大乱。
如果任务失败的话就陷害给威远将军府,好为匈奴除掉一个大敌,同时也削弱大安的国力。”
“贼人其心可诛!”胡德明气得跳脚,这可恶的匈奴,每每称臣,又每每毁约,实在可恶!
胡德明压抑住心头的怒气,“一会儿朝会上,你如实告诉陛下就是,这些可恶的匈奴,非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是,属下明白。”提起匈奴,每个大安人都是恨不得能生饮其血,生食其肉。
“上朝——”
景文帝在龙椅上坐好。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景文帝的面色并不好,中秋宫宴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出来那些贼人到底是谁,固若金汤的皇宫居然能让那些贼人进出畅通无阻,这让他这个皇帝还怎么安居宫中。
这几天,宫内进行了大清查,午门外的血不知流了多少,宫里更是人人自危。
“胡德明,中秋宫宴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景文帝冷声问道。
胡德明从队伍里走出来,恭敬地回答,“启禀陛下,刺客贼人已经被关进了刑部大牢。”
“好!”景文帝一拍手,“可问出幕后主使是谁了?”
李为杰从队伍里站出来,“启禀陛下,刺客乃是刚刚抓捕入狱,还没有进行审问。
但臣在刺客住所搜到了一张纸条。”
说着,李为杰上前两步,捧起纸条。
景文帝身旁的大太监李尚抱着浮尘走下来,双手接过纸条,走回去递给景文帝。
景文帝随手接过,看清纸条上的字,面色难看极了。
李为杰接着汇报,“陛下,纸条上的字乃是匈奴文,臣不才,略懂一些。
上面写的是匈奴王的命令,匈奴王让那些刺客趁着中秋宫宴刺杀陛下和太子,想动摇我大安朝堂。
任务失败的话,则陷害威远大将军,意图削弱我大安国力。
陛下,匈奴王其心可诛啊。”
“陛下,必须严惩匈奴!”乔振威站了出来。
“陛下,臣附议。”
“陛下,臣附议。”
……
听完李为杰的话,景文帝的脸色更为难看。
反倒是一旁靠坐在椅子上的唐羽一派慵懒,好像没有听到有人要杀自己一样。
他身后立着的容锋目露嫌弃地看了眼唐羽的背影,走出去说,“父皇,匈奴一族向来言而无信,此次若是不把他们打怕,恐还会再生事端。
求父皇出兵,儿臣愿去前线,扬我大安国威。”
景文帝闻言看了容锋一眼,面色稍缓,“此事先不议,李为杰。”
“臣在。”
“朕命令你严审刺客,查清楚他们是怎么进入皇宫,又是怎么出宫的,务必审问出帮凶到底是谁。”
那些贼人进出皇宫,视若无物,肯定是有人接应,比起现在去攻打匈奴,先把卧榻之侧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查个清楚干净才是正事。
攘外必先安内。
“是,臣遵旨。”
“乔振威。”
“臣在。”
“派人去调查一下匈奴近况。”匈奴一族居然这么不知死活,那就让他们知道知道得罪大安的下场到底是什么。
“臣遵旨。”
……
散朝以后,众人纷纷向外走。
不少人围住乔振威,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大将军,这匈奴人真是可恶,居然有这么歹毒的心思,竟然想陷害您,你可是我们大安的柱石啊。”
“就是,就是,这匈奴人真是不知死活。”
乔振威看了眼说话的人,“张大人慎言,什么柱石不柱石的,众位同僚都是大安的柱石。”
“是,是,大将军说的是。”张五申略有些尴尬,但还是赔笑说。
张五申是大理寺丞,不过是个七品的小官,惯会阿谀奉承。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是没有人想问问李为杰事情的具体情况,但领了命的李为杰,一下朝就直奔刑部大牢。
众人愣是没拦住他。
……
勤政殿。
散朝后,景文帝诏了唐羽,容锋过来。
唐羽一身常服,身形挺拔的立于殿上。
容锋穿着一袭深色朝服,也是腰板挺直,眼神坚定。
景文帝看了唐羽一眼,对一旁的李尚说:“去,给太子和二皇子搬把椅子。”
“是,老奴这就去。”李尚知道景文帝的心意,忙下去安排。
容锋注意到景文帝的眼神,不由皱了下眉头。
很快,两个小太监就搬着椅子进来了。
“坐吧。”
“谢父皇。”容锋行礼过后才坐下。
“谢父皇。”唐羽脸上挂着温润的笑,一脸无害的样子。
“今天李为杰说的事情,你们两个怎么看?”
容锋看了眼唐羽,开口说道,“儿臣认为父皇的做法是正确的,攘外必先安内,必须确保皇城的安全。
至于攻打匈奴的事情,可以先等等。”
“唐羽,你认为呢?”景文帝看向一旁没有说话的唐羽。
“儿臣认为这件事情可能另有隐情,应该仔细地查探清楚。”唐羽把玩着手中的扇子。
景文帝看了眼唐羽,心中暗自点头,“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刑部了,你们先下去吧。”
他叫他们两个来只是为了听听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唐羽和容锋闻言,行礼离开。
“李尚,你怎么看?”景文帝看着他们两个离开的背影问道。
“陛下心里清楚的很,那里需要老奴再多说什么,太子可是您亲手教出来的。”
“你这老货,别替他说话了。”景文帝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
“李尚,你说这件事情跟老二有关系吗?”景文帝的眼中晦涩难辨,幽幽地看着门外。
勤政殿的大门没有关闭,门外长长的阶梯延伸而下,端坐在殿内,似幽幽地看不到尽头。
静淑宫。
乔贵妃慢条斯理地修剪着窗边的盆栽,倚梅快步从外边进来,步伐有些慌乱,“贵妃娘娘。”
乔贵妃听见声音,把剪刀递给一旁侍奉的宫女,另一名宫女递上沾湿的手帕。
“你们先下去吧。”乔贵妃把用完后的手帕扔给宫女端着的托盘里,吩咐道。
宫女们应声退下。
乔贵妃冷着脸坐到一旁的贵妃椅上。
倚梅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乔贵妃,然后在地上跪下,用手轻揉地帮她按腿。
乔贵妃撕开信封,抽出信纸,看清信上的内容后,乔贵妃从昨天开始就阴沉的脸终于微微回暖。
“唐羽,你等着!”看完信后,乔贵妃眼神冰冷,“嘶~废物,连个腿也不会按。”
乔贵妃一脚踹在倚梅的肩膀上,直接把她踹翻在地。
“娘娘饶命,奴婢错了,娘娘饶命……”倚梅来不及呼痛,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算了,起来吧。”乔贵妃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倚梅膝行到乔贵妃身前,继续为乔贵妃按腿。
乔贵妃把信撕碎扔进一旁的茶盏中,用火引燃。
火焰在信纸上跳跃,信纸很快就燃烧殆尽了,乔贵妃扣上盖子,眼神凉飕飕的,这件事情一定是唐羽陷害锋儿,她是不会放过唐羽的,九五之尊,帝王之业,那都是属于自己的锋儿的。
容锋离开勤政殿并未出宫,而是来了静淑宫。
“参见二皇子。”
“参见二皇子。”
“参见二皇子。”
乔贵妃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忙从贵妃榻上起来,倚梅跪着为她穿上鞋子。
然后跟在乔贵妃的身后向外走去。
“见过母妃。”
“好了,好了,快进来。”乔贵妃拉着容锋就往屋内走,“母妃听说你父皇召你去勤政殿,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母妃多虑了,父皇只是问了我一些朝政上的事。”具体是什么,容锋并没有说,父皇不喜欢后宫干政。
自己的皇儿是个什么样子,乔贵妃自是知道的,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乔贵妃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
乔贵妃:“倚梅,你去门外边守着。”
“是。”倚梅后退三步,转身离开。
“锋儿,你啊~”乔贵妃没好气地看了容锋一眼,“你还没看明白,这次的事情就是唐羽故意栽赃陷害你外祖父的。”
“唐羽?”容锋眉头一皱,容锋并不傻,“匈奴一事是假的?”
“对,要不是母妃连夜让人给你外祖父传消息,今天朝上弹劾的就是你外祖父和你了。”想起这件事乔贵妃的脸色就很难看,要是自己棋差一招,今天哭的就是他们母子了。
“事情和唐羽有什么关系?”唐羽这个人性子深沉,但他不至于针对自己,这不像是他的手段。
他已经是储君了,并且很受父皇器重,做事向来随心所欲,这次的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你不信?现在朝中有不少朝臣支持你,他自然是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乔贵妃恨铁不成钢地说,“母妃知道你心善,但皇位之争,向来腥风血雨,你不争,别人也不会放过你的。”
“母妃,慎言。”容锋严肃地说,“儿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容锋说着站起来就走,乔贵妃看着他的样子,气的不行,自己这个皇儿,哪儿都好,就是太正直了。
正直?是吗?
走出皇宫的容锋,回头看了眼巍峨的皇城,他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未来却不在这里。
在静淑宫听到母妃说完事情真相后,他的心里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万幸,在李为杰汇报之前想到了解决办法,如今看来也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
东宫。
内官元宝一见太子就忙迎了上来。
“见过太子殿下。”
“去叫祈年和江颂来。”唐羽说着往书房走去。
“是,奴才这就去。”元宝手脚利索地向外走去。
少顷,祈年和江颂就来了,他们两个都是唐羽幼时的伴读。
两人跟在元宝的身后向书房走去。
元宝敲响书房的门。
“进来。”唐羽的声音从里边传来,元宝推开门,让祈年和江颂走进去。
祈年和江颂进去以后,元宝就关上了门,然后守在门口。
“参见殿下。”
“参见殿下。”
“起来吧。”唐羽坐在椅子上,手里翻看着一本书,一袭白色襕袍显得人清俊异常,见他们来了,眉峰一挑,坐直身子,看向他们,“今天朝上的事情都知道了吗?”
“回殿下,据说是匈奴的阴谋。”祈年一脸嫌恶地说,“这些匈奴也太过分了,居然敢把手进皇宫,我看他们是想死了。”
祈年一脸的嫉恶如仇,江颂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地摇了摇头,“殿下,我认为这件事情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如果真的事情匈奴干的,前期那么隐蔽,最后怎么会败在一张纸条上。
我派人去刑部打听了,纸条就藏在被褥里,中秋宫宴的刺杀,无论是从开始还是撤退,显然都很严密,不应该会出现这种低劣的错误。”
祈年:?
唐羽放下书卷:“哦?那依你看幕后黑手是谁?”
江颂看着唐羽问道,“殿下,这件事情和殿下没有关系吧?”
“江颂,你知不知道在说什么?”祈年一脸吃惊地看向江颂。
江颂没有说话,眼神也没有离开唐羽。
唐羽:“当然。”
江颂的心被高高提起,祈年也一脸震惊。
“不是我。”唐羽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眼梢晕染了一片红。
唐羽长相是偏艳丽的,他有一对狭长而妖治的眼眸,神情总是莫测。
有人说过,太子唐羽心里想什么,永远不会有人猜得到,因为他有些完美的外衣,你永远不会知道他这一刻,下一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祈年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殿下这爱捉弄人的性子,他到底是还没习惯。
“不是殿下做的,那这件事情就蹊跷了。”江颂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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