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名字是《小叔,好久不见》的小说是作家江砚深的作品,讲述主角林浅清江砚深的精彩故事,小说内容章节生动充实,故事情节曲折动人,推荐各位读者大大阅读!下面是这本小说的简介:在江砚深的记忆中,林清浅一直是一个乖巧温顺的人,从来没有违背过自己的意思。好像自己微微皱下眉头对她而言都是天塌了,为什么会突然间像变了一个人,态度坚决的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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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气得想笑了。
“江砚深,该看心理医生的人是你吧。”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想和他离婚是因为心理问题!!
江砚深暗如深渊的眸子微闪,迅速划过什么,太快她没捕捉到,大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黑眸轻阖,不再说话了。
林清浅坐正身子,尝试去掰开他的手指,无果,声音掩饰不住的恼意:“江砚深,我没病!”
他闭着眼睛冷冷道:“有没有病医生说得算。”
林清浅已经完全不想和他说话,拿起手机看微信,看到上午新加的微信群里已经炸了。
主编给她发了一段语音,大概意思就是她身份尊贵,公司庙小可能有碍于她的发展,变相的炒她鱿鱼。
江砚深公然说她是江太太,当时化妆间和走廊有不少人都听到了,一时间江砚深结婚的消息在圈内炸开了锅。
微信好友里也有不少人纷纷发消息,询问她,有些甚至是带着不怀好意。
林清浅一个都没回,直接把手机关机,丢到旁边不理会。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忽然响起叩门声,“江总,沈医生来了。”
林清浅刚抬头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时,原本轻阖的眼眸缓缓睁开,清明的眸子越过她看向紧闭的门,涔薄的唇瓣溢出一个字:“进。”
房门被打开,同时响起清澈的嗓音,“怎么突然叫我过来?不知道我不接受上门服务……”
话音还没落,寒冽的眸光让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视线落在江砚深身旁的女人身上,脸上有什么飞快闪过,礼貌的自我介绍,“江太太好,我是沈知微。”
林清浅眼底拂过一抹诧异,她竟然知道自己和江砚深的关系?清澈的眸子静静地打量着她。
一套黑色的职业西装,白色竖条纹衬衫打底,黑色的直发及肩,五官挺立秀气,没有坐办公室的呆板,反而像是八九十年代港片里的职场女精英,干练果敢。
林清浅打量沈知微的同时,沈知微也在打量她,眼神飞快的扫向江砚深带着几分询问的意思。
江砚深起身,冷清的嗓音道:“我把她交给你了。”
沈知微黛眉微挑,显然没想到需要看心理医生的是江太太。
林清浅抬头看着男人走向门口的背影,忽然开口:“如果沈医生证明我的心理没问题,你是不是就签字离婚?”
江砚深的步伐顿了下,但没有回头,只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
沈知微眼底划过一抹意外,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林清浅看她,“我只是想离婚,他却觉得我心理有病,你说是我有病还是他有病?”
这么得罪人的问题,沈知微自然不会回答,她拎着公文包走到沙发旁,礼貌询问:“请问我可以先坐下吗?”
林清浅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知微坐下,将公文包放在旁边,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微笑道:“其实随着社会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的压力越来越大,每个人的心理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问题。”
“既然江总请我过来了,江太太不如物尽其用,有什么烦恼或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聊聊,就当是有一个免费的垃圾桶。”
林清浅素净的脸蛋上神色淡淡,“我目前最大的困扰是江砚深不肯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能帮我解决这个烦恼吗?”
沈知微嘴角的弧度一滞。是谁说江太太温柔乖巧是个没主见柔弱可欺的包子?出来保证不打死他!!
这根本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
半个小时后,沈知微提着公文包下楼。
江砚深正在打电话,余光扫到她的身影,迅速切断电话,侧着脸庞凝视她。
沈知微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江太太没有抑郁症,没有人格分裂,除了有些不自信和自卑感,心理健康的完全没有问题。”
“没有?”冷峻的眉峰倏然拧起,显然是不相信她的结论。
沈知微保持礼貌的笑容,“江总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能力?”
江砚深沉默不语。要论专业能力,全兰市再也找不到比沈知微更好的心理医生。
沈知微见他紧蹙眉峰,黑眸里掩饰不住的困惑,好心提醒道:“江总,当一个女人提出离婚不代表她是心理有问题,也有可能是她对这段婚姻,或是对自己的另外一半攒够了失望。”
“失望?”江砚深掠眸看她,带着几分不解。
沈知微见他还是没明白,忍不住叹口气,“据我所知,你们结婚以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外界甚至不知道你已婚,准确点来说江太太这三年的婚姻生活是标准的丧偶式婚姻。”
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婚姻,好么!!!
江砚深眉梢微挑,隐约好像是有些明白了。
沈知微已经仁至义尽了,转身要走,走了几步顿住,又回头看他,“你……”
话音刚起,江砚深侧头一个冷光射过来,沈知微意识到什么,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颔首道别。
江砚深上楼,推开房门看到林清浅蜷缩在沙发上发呆,精致小巧的下颚抵在膝盖上,卷翘的睫毛扑哧扑哧的眨巴,平静的眸光将心思都隐藏起来,让他看不穿。
以前的林清浅像是一张白纸,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一眼看尽,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了。
林清浅余光扫到他峻拔的身姿,不慌不忙坐正穿好鞋子,起身道:“现在我可以走了?”
他盯着她粉黛未施的小脸,下意识脱口而出:“去哪?”
“我该去的地方。”言下之意江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江砚深沉吟片刻,“如果你实在不开心,可以去酒店住几天散散心,我让陆元……”
“不用。”林清浅打断他的话,“离婚的事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江砚深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自顾道:“要么让陆元定酒店,要么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林清浅:“……”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没法沟通啊!!
……
林清浅在陆元的安排下住进天越集团旗下的酒店总统套房。
江砚深送她到酒店门口就走了,车行半路就接到陆商的电话,改道去了1942。
华灯初上,1942的客人并不多,侍应一眼就认出江砚深,上前引他去了包厢。
包厢的门一推开,沙发上葛优瘫的男人迅速起身迎上前,声音像是公鸡打鸣尖锐刺耳:“阿砚,你可算回来了,几个月不见,我想死你……”
江砚深冷着脸绕过他,走到沙发坐下,温凉的嗓音里不乏嫌弃:“找我什么事?”
男人转身看向他,“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聚一聚了?三个月不见,你当真一点不想我和阿辞……”
顾修辞端着酒杯的手一抖,抬头一记白眼丢过去:“陆秦商你能别TM恶心我吗?”
陆秦商咧嘴一笑,声音恢复正常:“不能。”
江砚深漆黑的眸子淡漠的扫了他们两一眼,眉心渐渐凝起不耐烦,“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欲要起身被陆秦商一巴掌摁回去了,他倒了一杯酒递到江砚深的面前,“着什么急啊?我们这不是知道你即将爬出坟墓开始新的生活,特意庆祝你恢复自由,奔向宽阔的森林!”
江砚深的脸色一黑,语气冷了下来,“谁告诉你的?”
自己刚回来,这一天的时间不到,离婚的消息就传到他们耳朵里了。
“还能是谁?”陆秦商见他不接杯子也不着急,慢悠悠道,“还不是江云深那小子打电话说的,他就差放鞭炮为你庆祝了。”
江云深是江砚深二叔的儿子,从小到大就是江砚深的跟屁虫,他有多崇拜江砚深就有多讨厌林清浅。
如果说江砚深和林清浅离婚,除了江夫人和李如珠还有谁最高兴,那非江云深莫属。
“诶,你真不喝一口?”陆秦商手肘撞了他一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江砚深瞥他一眼,没说话。
陆秦商讨了一个没趣,自己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道:“你连酒都不占,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江砚深是一个很自律的人,自律到近乎变态。他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好女色,如果他不是有工作狂这个乐趣,陆秦商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要修道成仙了。
顾修辞端了一杯水递给他,“真要离婚?”
江砚深接过杯子还没开口,陆秦商抢话:“当然要离婚,林清浅那种草包嫁给阿砚,不就是在糟蹋我们阿砚的美色么。”
顿了顿,又幸灾乐祸道:“听说林清浅这次把燕窝倒江夫人的头上了,真是没想到平日看着挺包子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么猛的……”
他话还没说完,顾修辞递给他一个眼色,陆秦商反应过来,一脸懵逼:我有说错什么吗?
顾修辞无语片刻,看向江砚深,“你是不想离婚?”
江砚深喝了一口清水,掠眸淡淡的语调反问:“我为什么要离婚?”
“……”
包厢里顿时陷入漫长的死寂。
……
林清浅很少来酒吧,嘈杂的环境让她有些不自在。
侧头看向旁边的岁岁,“你不是说有事找我,怎么带我来酒吧?”
言岁坐在沙发上跟着酒吧的音乐律动摇摆着身体,笑容灿烂,“你不是离婚了,终于离开江家和江砚深那个变态,作为好姐妹的我,当然是要帮你庆祝一番。”
林清浅无语片刻,道:“江砚深还没签字。”
“反正迟早会签字的。”言岁纤细的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兴奋道:“最重要的是你知道从江砚深那个火坑爬出来了!今晚我请客,你随便吃随便喝,当然你要是看上什么人,也是可以哒……”
越说越不正经,林清浅拿开她的手臂,“别闹,我还不想被江砚深五马分尸!”
她和江砚深还没离婚,要是让江砚深知道自己给他戴绿帽子,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再说她和江砚深离婚也没想过要找下一春。
一个江砚深已经耗尽她所有的力气,没有力气再去爱任何一个人。
言岁不屑的切了一声,“那个江砚深有什么好的?除了长的帅,简直是一无是处。你看你追了他四年,结婚三年他有一点反应吗?根本就是一块石头,长的再帅也没卵用!”
她这些年在江家受了多少委屈,言岁都看在眼里,自然是为她愤愤不平已久。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长睫微颤,沉默不语。
十八岁那年她考上兰市的大学,也是在那年爷爷去世了,江家老太太亲赴虞山为爷爷扶棺,也将自己接到了江家照料。
还是那年她认识江砚深,追了四年,嫁了三年,最终还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言岁语重心长:“好在现在想通也不晚,放弃了江砚深这块石头,你拥有了一整片森林!!哦,除了陆秦商!”
一提到陆秦商,言岁整个人都花痴起来,捧着脸道:“人想衣裳花想容,在下想睡陆秦商。”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噗”的一声嗤笑。
林清浅和言岁几乎是同时回头看到李如珠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并肩而立。
女孩子画了浓妆,因为来酒吧玩,穿了一条黑色小短裙,踩着高跟鞋看向林清浅和言岁时,眼神里充满轻蔑,“还想睡秦商,也不回家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什么鬼样子。”
陆秦商是兰市陆家的公子,也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男明星,他的粉丝从八岁跨越到八十岁,遍布各行各业,乃至上流社会的千金名媛都是他的粉丝。
言岁顿时火大起身就想和对方理论,林清浅反应迅速的拉住她,“岁岁,别冲动。”
言岁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倒是李如珠开口,“清浅姐,你怎么在这里?你来酒吧砚深哥哥知道吗?”
林清浅还没说话,旁边的女孩子一脸惊讶:“她就是圈内疯传的林清浅?”
不善的眼神在林清浅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好几遍,“江砚深什么眼光啊?如珠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不要,居然娶了这么一个不怎么样的女人。”
江砚深前脚把她从杂志社扛出来,后脚圈内就传疯了。
林清浅这三个字,圈内人并不陌生。当初江家老太太把她接来兰市时曾经对外介绍过林清浅,故人孙女亦是她的孙女。
后来林清浅喜欢上江砚深,几乎是用尽毕生的勇气追随在江砚深的身后,这在兰市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江砚深不喜欢林清浅,这也是全兰市的人都知道的事,甚至有人猜测江砚深这三年鲜少在兰市露面就是为了躲避林清浅。
如今突然爆出江砚深和林清浅结婚了,难免不让人多想林清浅是用了卑鄙手段逼江砚深就范。
“阿霜,你别这么说。砚深哥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李如珠嘴上这样说,看向林清浅的眼神却满载着洋洋得意。
“江砚深在这里我也要说,他可真是瞎了眼!!”凌霜骄纵道。
林清浅还没生气,言岁倒是忍不住了,豁然起身扬起下巴道:“你谁啊?江砚深娶谁关你屁事!”
“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东西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来1942混!”凌霜嗤笑一声。
“东西你说谁呢?”言岁反击。
“我说你呢!”凌霜脱口而出的瞬间反应过来,看到言岁得逞的笑容,顿时怒不可遏道:“你敢耍我!”
“是你自己蠢关我屁事!”言岁翻了一个白眼。
凌霜气急败坏上前就想给言岁一巴掌,只是还没碰到言岁就被人半道截住了。
林清浅紧扣住她的手腕,黛眉拧起,“你自己出言不逊在先,还想动手打人,未免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你们怎么了?”凌霜咬牙,尝试的想要甩开她的手。
林清浅从小在虞山长大,跟着爷爷漫山遍野的跑,搬过石头,扛过木头,力气大的岂是这种室内花朵可比的。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林清浅就抓的越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拧断。
凌霜疼的脸色都变了,眼底蕴满雾气,一下子变得柔弱可欺,“你,你想干什么啊?”
不等林清浅回答,她就冲着旁边的人喊,“救命啊!打人了,谁来救救我啊……”
她这么一喊,本来还在喝酒跳舞的人纷纷都停下来,投来好奇的目光。
林清浅素净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凌霜的手腕,而凌霜一脸的苍白惶恐,加上眼泪的衬托,很容易就让人脑补出一场女人撕逼的戏码。
“清浅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松开阿霜!”李如珠在旁边这样说着,却站着没有任何的举动。
凌霜经常混迹在1942,有两个他的追求者一眼认出她,走过来凶神恶煞道:“你敢碰凌霜公主,找死啊!”
说话时巴掌已经朝着林清浅呼来了。
言岁一惊:“浅浅……”
林清浅眼看着大掌呼过来,刚准备松开凌霜躲开时,有人的动作更快,不断截住男人的手,还狠狠一折。
男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敢碰我江砚深的太太,你又想怎么死?”男人削薄的唇瓣翕动,语气明明很是清淡,却让听者毛骨悚然。
男人惊恐的眼神在江砚深和林清浅之间流转。本是想英雄救美,博美人芳心,谁想到自己居然踢到铁板,得罪了江砚深!!!
江砚深甩开男人的手,淡淡道:“在公共场所扰乱秩序,恐吓并威胁她人人身安全,顾警官,怎么说?”
顾修辞上前利落的将男人的手铐起来,“我带回局里了。”
顿了下,扫了一眼神色微微诧异的林清浅,礼貌颔首后拽着男人走了。
凌霜已经傻掉了,而李如珠又惊又喜,“砚深哥哥……”
江砚深连个眼风都没给她,视线落在凌霜的脸上,涔薄的唇瓣翕动,“我娶她是瞎了眼,娶谁不是?你吗?”
清淡的语调极尽的冷漠,悠悠的溢出两个字:“也配?”
凌霜当被江砚深折辱,颜面尽失,蕴在眼底的泪水簌簌的往下掉,“呜呜”的一声转身跑出去了。
“阿霜!!”李如珠没想到江砚深也在这里,看他的样子是要维护林清浅了,怕被迁怒假装追凌霜跑出去了。
江砚深漆黑的眸子不带温度的射向清秀的女人。
林清浅避开他的眼神,看向言岁,“岁岁,你没事吧?”
言岁摇头,在江砚深俱有压迫性的眸光下到嘴边的话又生生的咽回去了。
她也不是第一次见江砚深,可每次见到江砚深都莫名的心里发毛,也不明白这么阴郁的男人,浅浅究竟喜欢他什么。
最后是江砚深率先开口:“我送你回去。”
林清浅没接话,侧脸看言岁:“岁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言岁打断了,“你快回去吧,我一会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呵呵……”
眼神在捕捉到江砚深的凛冽的目光时,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林清浅知道她怵江砚深,没多说什么,转身走向酒吧门口,江砚深跟在她的身后。
言岁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拍着惊魂未定的小心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江砚深这么阴郁无趣的男人浅浅能爱七年,也算是世界第八大奇迹了。”
刚准备经过她身边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步伐猛然一顿,余光扫了一眼青稚的小丫头,白皙的肌肤浮着两坨绯红,很是娇俏可爱。
——人想衣裳花想容,在下想睡陆秦商。
好看的唇形微微一勾,这丫头有点意思。
言岁收回眸光,眼神不经意看到旁边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匆匆一瞥他的侧脸,看着怎么那么像陆秦商?
一定是眼花了,陆秦商那么红,怎么会来1942这种地方!
……
酒店。
江砚深坐在沙发上,俊美的五官冷傲,幽深的眸子里漫着薄怒,静静地像是在等待什么。
林清浅像是没看见他,自顾的换鞋,倒水喝,然后转身进房间。
江砚深见她完全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起身捉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林清浅。”
林清浅回头:“有事?”
她淡漠的态度让江砚深的心口莫名一闷,像是使尽全力打出的一拳落在了棉花上,很是没劲。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
林清浅眨眨眼:“我要对你解释什么?”
“……”
江砚深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意,冷声质问,“谁准你去酒吧的?”
“我已经成年了,要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不需要你的批准。”林清浅回答。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同学曾经带她去酒吧玩,结果江砚深知道后一个星期没和她说过话,她再三保证以后不去酒吧,江砚深才原谅她。
以前她总是把江砚深的喜怒哀乐放在自己的前面,现在….没必要了。
“我是你的丈夫!”他咬牙,声音几乎是从喉骨里挤出来的。
林清浅:“快要不是了。”
江砚深:“林清浅,你非得这样和我说话?”
手上的力气不由自主的加重,痛的林清浅不由的蹙起黛眉,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那你又是怎么和我说话的?”
江砚深一愣,耳边响起她平静清澈的声音,“江砚深,你有尊重过我吗?还是从来只当我和你的下属一样,必须肯定一定百分百的服从你下的所有指令!”
江砚深削薄的唇瓣勾起一抹讥讽,声线凉薄:“你现在和我谈尊重?当初是谁和奶奶说只要能嫁给我就什么都不在乎?”
林清浅素净的小脸顿时血色褪尽,有一股彻骨的寒意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瞬间就蔓延四肢百骸,如坠冰窟。
她怎么也没想到江砚深会拿自己当初的话来诛心,一时间又心痛又气愤,樱唇翕动,不急不缓一字一顿道:“岁岁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样的狗男人!”
话音落地,不给江砚深说话的机会,“嘭”的一声把门甩上,迅速反锁!!
“……”
江砚深预料到她会生气,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最重要的是……
她居然骂自己狗男人!!
沈知微还说她心理没问题?这搁在以前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
含着冷锐的眸子紧盯着房门,忽然闪过一丝念头——或者是请个法师给她驱驱邪?
……
林清浅站在镜子前,镜子里倒映着她微白的脸色,泛红的清眸里掩盖不住的愤怒,潮湿涌动。
耳边回旋着江砚深冰冷的嗓音到眼眶的泪水硬生生的逼退回去。
岁岁说的一点都没错,江砚深就是个狗男人,不配自己再为他掉眼泪!
睡觉!!
大概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林清浅真的累了,虽然被江砚深气的心律慢不下来,可躺在床上没多久倒也成功和周公约上会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大厦的楼顶,渗透窗帘的缝隙洒了一地的霜白。
紧闭的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双复杂又探究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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