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战北寒现在再咬上一口,对比下来,顶多发现两道咬痕的大小轮廓一致,别的也没什么。萧令月完全可以找理由,说她“前夫”的牙口和战北寒差不多,所以咬痕相似。她的身份暴露,战北寒一定会怀疑北北的身世。北北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五官轮廓是按照她的真容打造的,战北寒之前没认出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太熟悉萧令月的真实长相。五年前,战北寒只见过她两次真容。一次是新婚夜,…她的身份暴露,战北寒一定会怀疑北北的身世。北北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五官轮廓是按照她的真容打造的,战北寒之前没认出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太熟悉萧令月的真实长相。五年前,战北寒只见过她两次真容。一次是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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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暴露,战北寒一定会怀疑北北的身世。
北北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五官轮廓是按照她的真容打造的,战北寒之前没认出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太熟悉萧令月的真实长相。
五年前,战北寒只见过她两次真容。
一次是新婚夜,她顶着满脸的大浓妆,他估计连她的眉毛鼻子都没看清。
第二次是她“跳崖”诈死的时候。
当时是深夜,光线很差,萧令月还特意拨乱了头发,他恐怕也没仔细看清她的脸。
正因如此,北北戴上人/皮面具后,战北寒才没认出来。
可是一旦萧令月身份暴露,北北的身世也瞒不住了。
战北寒会怎么对待她们母子?萧令月心里实在没什么把握。
她脑海里想了不少,思绪飞快的一闪而过。
在战北寒看来,她只是蹙眉沉默了一下,就问道:“你试这个有什么意义?”
战北寒冷鸷道:“你当然觉得没意义!”
她要是肯老老实实坦白身份,他还用得着试吗?
这是战北寒最想不通的一点。
这女人到底是做了多少不能见人的事?
又是易容改装,又是假冒“沈晚”的身份,恨不得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藏起来,怎么都不肯老实交代,她到底是谁!
从上一次翊王府地牢之后,战北寒瞥见她肩膀上的咬伤,心里就开始有点怀疑了。
后来在相国寺,他借机会摘下了她儿子的面具,看到了北北的“真容。”
当时只觉得有些眼熟,却没认出来。
事后反复回想。
战北寒冷不丁的想起来,北北那张脸……简直就是当年那个女人的缩小版!
如今的“沈晚”在他面前,脸上一直有易容,他至今都没看过她的真容。
但她肩膀上有当年他咬过的旧伤。
身边带着的小家伙,又和当年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两条线索结合在一起,已经足够暗示很多事情了!
战北寒没急着确认,就是在耐心等机会,反正“沈晚”在他眼皮底下跑不了。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能扯出多少借口和理由,到底想藏到什么时候!
萧令月感到一阵心惊肉跳,莫名的后背发凉。
她强撑着生气道:“本来就是没意义的事,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好对比的,你到底什么意思?”
战北寒冷冷眯起眼睛:“你听不懂?”
“我能听懂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萧令月装作什么也不明白,“我都说了,我的旧伤是被我前夫咬的,你非说你也咬过人,位置还跟我一样,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战北寒:“有没有关系,试试不就知道了?”
让他咬一口,对比一下咬痕。
就什么都清楚了。
萧令月似乎强忍着怒火:“我为什么要给你咬?就凭你莫名其妙的怀疑我,我就非要给你证明什么吗?”
战北寒嗤笑:“你现在有资格反对吗?”
萧令月气死了。
这男人不给她解穴,她现在动都动不了,还真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萧令月咬紧牙:“行,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试就试吧,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个旧伤已经好几年了,齿痕早就模糊了,对比不出来可别怪我!”
“还有!”
她眼眸冷冷地瞥着他:“这是你非要试的,到时候别又说我耍心机耍手段,故意想赖上你,我不背这个黑锅!”
萧令月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情绪拿捏得相当到位。
如果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被战北寒一顿威胁逼迫,正常人都会生气。
但实际上,萧令月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如果战北寒非要试,她拦也拦不住……那就试吧!
情况也不一定真糟糕。
首先,她肩上的旧疤痕已经过去五年了。
当初咬得再深,伤口痊愈之后,齿痕也会渐渐淡化。
战北寒现在再咬上一口,对比下来,顶多发现两道咬痕的大小轮廓一致,别的也没什么。
萧令月完全可以找理由,说她“前夫”的牙口和战北寒差不多,所以咬痕相似。
没有细节的齿痕对比,战北寒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萧令月此刻异常冷静,丝毫没有因为即将掉马而惊慌失措,而是迅速想出了补救方法。
反正,战北寒对她一直都有疑心,再多一点也无所谓,只要她不暴露真容,一切就还有转圜的机会!
萧令月彻底冷静下来。
战北寒敏锐的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微微眯紧了眼眸。
瞥了一眼她肩膀内侧的旧伤,他微微拧眉,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被她说中了。
这伤确实已经愈合太久,细节早就模糊了,对比不出什么。
他说要咬她一口做对比,其实半真半假,更多的只是想诈她。
如果她心虚了,不小心说漏嘴,或是露出什么破绽,他正好顺势逼问,也就不必对比什么了。
结果……
男人心里低哼一声,她倒是真沉得住气!
一点口风都不露。
萧令月冷静等待着,已经做好了忍痛的准备。
可是等了许久,男人都没有咬她的意思。
萧令月有点不耐烦了,开口道:“你到底咬不咬?要对比就快点,咬完就解开我的穴位!”
“你很期待本王咬你吗?这么迫不及待?”战北寒冷嗤道。
“……”萧令月睁大眼睛。
她实在没忍住,骂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战北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去,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萧令月瞪着他:“说要咬我的是你,要对比的也是你,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全当没听见,现在还说我迫不及待?”
战北寒轻描淡写地说:“本王改主意了。”
萧令月:“……”
男人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就你现在这副样子,本王实在下不去嘴,太脏了!就算真要咬,也得让你洗干净再说!”
他竟然还有脸嫌她身上脏?
当她是盘菜吗?还得洗刷刷干净了才能送上桌?
萧令月气得恨不得活活咬死他!
“战!北!寒!”
男人冷睨她:“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本王的名字?”
萧令月气得脸颊绯红,眉心止不住的跳动,她咬牙切齿地道:“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解开我的穴,否则……”
话还没说完。
“咚咚!”马车门忽然被敲响了。
萧令月还没反应过来,战北寒一伸手将她推倒在软榻上,顺手扯过毯子盖在她身上,将她腰部以上盖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腿在外面。
萧令月动弹不得,在毯子下面瞪圆了眼睛:“……”
再这么下去,她早晚被气出心肌梗塞!
“什么事?”战北寒冷眼看向车门处。
“王爷。”
马车外传来龙一的声音。
他丝毫不知车内的情况,恭敬禀告道:“属下已经将土匪寨中的情况,与杨将军交代清楚,龙鳞卫也已经分配妥当,请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战北寒问道:“杨怀准备何时上山?”
“一刻钟之后!”
“从矿地救出的百姓呢?”
“已经由龙鳞卫护送下山,交给了杨将军手下的将士,预备暂时先安置在附近的荒村中,由士兵保护,等剿灭土匪寨后,再交由京兆尹统一安排,户归原籍。”
萧令月躺在软榻上,隔着一层毯子听着他们的对话,满腔怒气不知不觉淡了几分。
战北寒虽然气人,在正事上却从不含糊。
他又吩咐了一些事,随即冷声道:“把这些事情安排好,派人去告诉杨怀,若是放走一个土匪,提头来见本王!”
杨怀是此次剿匪的带兵将军。
因战北寒有伤在身,这次剿灭土匪寨一事,便由杨怀全权负责。
“是!”龙一沉声应下,派人传令之后,很快又回到马车边。
“王爷,几位军医说您的伤势还需治疗,不容耽误,请王爷尽快启程回京!”
“那就出发吧。”战北寒应下。
“那,沈姑娘……”
“她和本王同坐马车,直接去翊王府!”
龙一秒懂,什么也不多问,立刻下去安排了。
战北寒这才掀开毯子,淡淡问:“都听到了?”
萧令月躺在软榻上,狐疑看着他:“你让我去翊王府干什么?想把我关进地牢吗?”
“你要是有这个要求,本王可以满足你。”战北寒冷睨了她一眼。
萧令月噎了下。
她又不傻!
“那去王府干吗?”她嘀咕了一句。
战北寒听到了,冷冷地说:“去王府洗干净了,本王好下嘴!”
萧令月:“……”
她一时竟分不清他是说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真这么嫌她脏?
还没想完,战北寒伸手解了她的穴位,然后就不管她了。
萧令月惊讶的坐起身,拉好衣服,本想说什么,却瞥见软榻上被她躺过的位置,竟然留下了一片黑灰色的污渍。
都是她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和泥,还有未干的血迹,全都印上去了。
萧令月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身上穿的还是昨夜那套黑色劲装,自然脏兮兮的。
往软榻上一躺,污渍也被蹭上去了。
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
谁知,战北寒也看到了,不冷不热的道:“现在知道你身上多脏了吧?把本王的软榻都弄脏了。”
萧令月有点憋屈:“又不是我要躺的,弄脏了也不能怪我吧?而且不是我脏,你自己刚从山上下来也没好到哪去,龙鳞卫的衣服你能穿,我又穿不了!”
她的身形比男人要纤细许多,想换也没得换。
而且这荒郊野外的,马车就这一辆,她想弄干净点也没办法。
战北寒冷冷道:“一张嘴倒是挺能说,本王怪你了吗?”
萧令月愣了下。
“还不起来?”男人冷冷道。
萧令月撇撇嘴,看在他身上有伤,不能久坐的份上,她起身让出了软榻。
战北寒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软榻上的污渍:“来人!”
龙鳞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来清理下,脏了。”战北寒冷淡下令。
萧令月:“……”
她总觉得他好像在故意针对她。
真这么嫌她脏,还留她在马车上干什么?
萧令月没好气地道:“我下车了,你自己一个人坐吧!”
战北寒道:“本王让你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行不行?用不着对我甩脸色,我招你惹你了?”萧令月说的很直白。
男人眼神不善的瞥她一眼。
很快,龙鳞卫里负责后勤的人便匆匆来了,看到被弄脏的软榻,立刻清理了一番,换上干净的软垫,然后便恭敬退下了。
战北寒这才重新躺上去,微微蹙起的眉心,舒展了几分。
萧令月看着他脸色发白,心知内伤在身,滋味肯定不好受。
内伤不同于外伤。
一般情况下,最好是躺着静养,稍微动一下都会很难受。
所以,龙一才会在马车上准备软榻,其实也是想让战北寒回京一路上能舒服点。
萧令月懒得跟他吵下去了。
不让下车就不下。
她身上同样有伤,有马车坐总比骑马走路强。
这样一想,萧令月就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来,转头看着窗外。
两个人一坐一躺,谁也不说话。
气氛显得僵硬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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