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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大家都充满希望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玉如颜,连小晴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了过来。“努力活下去,想办法知道这里的防卫,摸清道路后,咱们找机会一起逃出去!”天一黑,各营帐刚点上灯,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跑到军妓营物色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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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属下马上带人去把她们抓回来!”铜钱自告奋勇道。

“不必了!”穆凌之轻轻摆了摆手,盯着玉如颜平静的脸,脸上不禁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这个女孩,还真是出人意料,竟然肯为了其他人,舍弃自己!

他折身缓缓走到玉如颜的面前,掀起袍子蹲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精巧白润的下巴,心里又升起了异样

手感还真不赖!

玉如颜生怕被穆凌之发现心中的秘密,头一直不敢抬起来,现在被迫与他对视,她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丝慌乱心虚,片刻后,却又半点痕迹也看不出来,神情平淡的任由他打量着。

见她无事人一样,穆凌之突然就火了,手上用力,似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

他倒想看看,这个丫头还能冷静到什么时候?

“你说,本宫是派人去杀了她们,还是抓回来大卸八块!”低沉略带嘶哑的声音明明很好听,可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冷血残酷!

玉如颜全身战栗起来,不知道是下巴疼得厉害,还是被他的话吓着了,她小脸憋得通红,下巴已痛到麻木,一双流光溢彩的水眸涌上一丝痛楚。

她咬牙说道:“殿下仁慈,她们曾经是公主的陪嫁,如今已失去了女子最宝贵的东西,还请殿下看在两国交好的份上,放她们一条生路!”

原以为她会坚持到底,没想到她会低声下气的求自己,穆凌之心中对她的好奇心越盛。

嘴角含了一丝戏谑的冷笑,穆凌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本宫这样做,可有什么好处?”

其实,经过刚才的事,穆凌之已有了要处置军妓的打算,他不想再让军妓扰乱兵士的军心,如今听到军妓全跑了,他并没有打算去抓回,只是,他心中好奇,很想知道,为了同伴,这个丫头还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明亮的灯火照在他俊美异常的脸上,夜风柔软的吹动着他额角的碎发,明明是比天上星辰都要闪亮夺目的人,却有着一颗魔鬼般的心。

玉如颜定定的看着面前这张好看的容颜,心却揪着痛,这个男人,原本是她千里迢迢要嫁的郎君,是要过一辈子的人,此刻,却以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戏弄着她。

然而,她是见识过他的残酷无情的,知道他说到定能做到。

不等她开口,穆凌之玩味的摩挲着她精巧的下巴,冷笑道:“拿你终身自由,换三十六人性命,你觉得亏吗?”

她惊愕抬头,怔怔的望着那双冷漠的眼睛。

“给本宫当奴婢,一辈子供本宫差遣!”穆凌之深邃不见底的眸子仿佛万年寒潭,深不见底又寒冷刺骨,神情无比笃定的看着一脸苍白的玉如颜。

“奴家愿意···愿意一世为殿下为奴为婢,供殿下差遣!”绝望的低下眼眸,玉如颜的心似乎掉入了尘埃,再也沸腾不起来。

下巴上的力道松弛下来,穆凌之像拍玩物一样轻轻拍了拍她乱糟糟的头发,嗤笑道:“能当本宫的奴婢,是你的荣幸,但,若是你不能服侍本宫满意,本宫不介意丢你去后山喂狼!”

夜风微凉,直直往玉如颜折断的右手里钻,疼得她抽了一口冷气。

她低着头跟在穆凌之与铜钱的身后往主帅大营走,从这一刻起,她已沦为穆凌之的终身奴婢。

进到营帐,穆凌之慵懒的躺到床榻上歇息,半眯着眼睛看了眼垂首站在营帐中间的玉如颜,对铜钱吩咐道:“从今日起,你负责替本宫跑腿练兵,其他琐事杂事就交给她吧!”

铜钱与玉如颜齐声应下,只是一个兴高采烈,一个却是愁眉苦脸。

干粗活脏活她倒不怕,只是···她的手骨折了,又不敢开口请杀人魔给她请大夫,这么多差事,一只手怎么应付得来?

铜钱得了令,高兴的退下去了,出门之前瞧了一眼玉如颜满身的灰渍,好心的提醒她:“你赶紧先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殿下可是有洁癖的!”

玉如颜跟着铜钱往外走,小声问道:“浴房在哪里?还有,我睡哪个营帐?”

铜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皱眉道:“这是军营,没有单独给女眷洗澡的地方。还有,你如今是殿下的贴身婢女,要时刻守在殿下身边,哪里还有单独的时间给你睡觉啊!”

玉如颜傻眼了,这······

还不等她出口求铜钱给她找大夫,他已转身进了旁边一个营帐,里面全是男人,玉如颜也不好跟进去追问。

她闷闷不乐的返回主营,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身子,啧啧,这味道······

艳羡的看了眼里面的浴房,又悻悻然收回目光,没有杀人魔的许可,她可不敢用他的浴桶洗澡。

穆凌之似乎睡着了,玉如颜整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想到安哥她们终于重获自由,而自己也逃过了一劫,她不禁重重舒了一口气。

挨了一顿打,身子又痛又酸,她想歇息了一会,转念想到杀人魔的警告,连忙打起十二份的精神,瞥见梨花小案上棋盘散乱着,忍着身上疼痛爬起来收拾。

扫了眼桌上的棋盘,玉如颜就看出黑白棋子皆出自一个之手,而这个人不用多想就是穆凌之了。

白棋凶猛勇进,黑棋稳健持重,但两种棋法都有共同的特点——胸有成竹、运筹在握、将王之风毕露!

不论白棋黑棋,都彰显出下棋人的满满自信和操纵全局的大将之风,这样的自负之人,除了名噪天下,不可一世的大梁三皇子穆凌之,还会有谁!

然而,这样一个视天下万物如尘土的人,为何要执意娶齐国的玉女?

关于齐国皇室的玉女,在齐国忌莫讳深,玉如颜也是曾听宫人私下议论过几句,说玉女的血液可以解百毒,至于其他,她也不太清楚。

她有悄悄问过母妃,却被舒嫔斥责,说这是皇室的隐私,切不可随便过问。

想到玉女的传说,玉如颜不禁回头望了一眼床榻上的穆凌之,目光深沉起来。

难道,他身上中了某种不能解的毒,需要玉女的血?

对,肯定是这样,不然,他也不会一边主动要求与齐国和亲,一边又将齐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截杀掉。

他是料定齐国不是大梁的对手,而父皇又胆小怕事,就算杀了自己,父皇也不会为了一个公主与大梁撕破脸皮开战的。

想当初,大梁发来和亲函文,听说要嫁的人是大梁出了名的冷血残暴三皇子,齐国公主们一个个都避之不及,齐王只得把最不受宠爱的她拉出来封了和硕公主塞进鸾轿里。

她也是不愿意的,从小到大,她从父皇手里得到的,都是其他姐妹不要的东西,但她没有反抗的余地,父皇明确的告诉她,养她长大成人,就是用来联姻和亲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父皇手中的一枚棋子!

如今,她更是成了一枚弃子!

玉如颜怔怔的望着头顶的营帐,清冷的双眼难掩绝望之色,最后只能无力道:“我也不知道!”

她的心中确实一片迷茫,她不知道父皇何时会派人来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这样的身份,再回齐国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不堪对待?

然而,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穆凌之明明主动要求与齐国和亲,为何在她到来之时突然反目,半点不惧两国联姻的利害关系,一心想要自己的命!

大伙哭累了,渐渐都趴在地上睡着了,直到晚饭时间,大家被人叫醒,军营伙房派人来,给每人发了一个馒头,一碗稀粥,外加一碗浓黑难闻的汤药。

“这是什么?”玉如颜看着汤药问送饭的小兵。

“哦,这是避孕的汤药,殿下特意嘱咐给你们熬的,乖乖喝下吧,等下各营帐又得来挑人了。”

玉如颜全身一震,手中的汤药差点撒了出来。

真正的地狱即将来临,天色一暗,迎接她的不知道是怎样的禽兽?

听到又要开始受辱,情绪刚刚平复半分的丫环们瞬间又慌乱起来,她们如同被人剪除翅膀拴住爪子的鸟雀,想要逃离这不堪的一切,却半点主意也没有,除了哭还是哭!

军妓营里的三十六个丫环皆是当初精挑细选出来给玉如颜当陪嫁的,齐国本就出美人,这些经过挑选的丫环个个姿色不俗,原以为随了和硕公主嫁来大梁,不说有非凡的前程,但也盼着将来能被公主指婚,给一些官员大户当个偏房侍妾也是好的。

但令她们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倒霉的五公主,在齐国不受待见,现在远嫁他乡,还是被人嫌恶,连带她们都跟着遭了苦,好日子没过上一天,竟然沦为了最下贱的军妓。

终于,一个圆脸杏目的丫环忍受不了这种不堪的折辱,把满心的怨气都记到了玉如颜身上,现如今,大家都是一样的身份了,她也不再当她是什么公主了。

丫环咬牙‘呼’的一声从地上爬起,冲到角落里的玉如颜面前,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众人齐齐惊呼,都不敢相信圆脸丫环敢对公主动手,顿时大家都愣了,一时间都停下哭声,呆呆的看着这场闹剧。

玉如颜也没想到自己的陪嫁丫环敢对自己扇耳光,所以,连躲闪都来不及,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苍白的小脸顿时清晰的显出五个手指印记。

安哥冲上前像疯了一样一把推开圆脸丫环,愤怒的吼道:“小晴,你疯了,你怎么能打公主?”

叫小晴的丫环被推倒在地,她狠狠的盯着玉如颜看了半晌,突然疯狂的仰天大笑起来:“公主?她是什么公主?她的娘比我们出身还不如,她注定是个不祥人,就算当了公主,还是被人瞧不起。现如今还连累我们跟她一起受辱,我恨不得打死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小晴的话似乎都说到了大家里的心里,众人看向玉如颜的眼光都变得冰冷!

安哥气急败坏的挡在玉如颜面前,被小晴的话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做足架势要跟小晴拼命,却被玉如颜拦下。

玉如颜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大家看不清她此刻脸上的神情,只是感觉到她冷冷的双眸里寒光一片,有些蠢蠢欲动的丫环不免心里胆怯起来。

“来吧,心里对我有仇有怨的一起上来,今天一起了结了!”玉如颜缓缓站起身,冷冷说道。

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情绪被小晴的一巴掌给彻底激怒了,玉如颜冷冷的从暗影里走出来,眼风如刀的从众人脸上刮过。

从大家的冰冷的眼光里不难看出,大家都把心里的怨气恨到她身上了。

那她的愤怒不甘又应该找谁去发泄?

她又应该恨谁怪谁怨谁?

玉如颜一身凛然的立在营帐当中,单薄的身子挺得笔直,冷冷的再次开腔:“有怨有恨,直接冲我来。”

眼看要正式打架了,安哥不再去理会地上的小晴,立马炸毛的护在她的身边,拉开架势等着谁上前干一架。

众人毕竟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而且都是奴婢出身,天生的奴性让她们不约而同的被玉如颜的气势压倒,原本想上前发泄心中不平的丫环们也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仔细想想,无论如何,她毕竟还是公主的身份,她都比她们尊贵。

见众人噤声却步,玉如颜的目光逐一在各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地上的小晴身上,冷冷道:“要找我报仇就现在上,若是现在不敢,以后休要再在我面前废话一句!”

在她的注视下,有胆小的丫头吓得‘嘤嘤’哭起来,一人带了头,其他人也跟着哭起来,顿时,整个军妓营里哭声一片。

小丫头一边哭一边无助的问她:“公主,我们以后要怎么办?这样非人的日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此言一出,引起众人激烈的反响,大家都想一死了之,只是没有勇气,如今有人带头,一个个都表现出视死如归的气概。

玉如颜看着面前一张张略显稚嫩的小脸,心脏激烈的颤抖起来,她知道,她们如今找不到出路,前途一片黑暗,死对于她们来说,可能更简单痛快。

看到她面上露出犹豫不决的神情,倒在地上的小晴鄙夷的看着她,不屑的嘲讽道:“我们大伙都有勇气舍了这条命也不过这样的日子,可咱们金贵的公主可舍不得她这副残破的身子,总想着还能当皇妃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哥被小晴的话气得脸都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捋起袖子扑上去和小晴打成了一团。

两人扭打在一起,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不撒手,在地上滚来滚去,众人心里都苦闷极了,没有谁上前劝架,任由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大家都眼睁睁的看着玉如颜,看她如何收场?

玉如颜一脸淡漠的看着地上翻滚的两人,良久,嘴边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突然从一旁的角落里拿起一只喝粥用的粗糙瓷碗用力摔碎在地上,瓷碗摔得四分五裂,尖利刺耳的破碎声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连地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从地上拾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她厉声道:“想死的,我帮你在手脉上划上一道深深的血口,半个时辰后就会流干血液而死,不想活命的,我来帮你了结!”

她手上用力,瓷片刺进了自己的手掌内,鲜红的血液一滴滴掉到地上,吓得大家齐齐往后缩着身子。

看着玉如颜手上触目惊心的鲜红,大家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胆怯起来。

安哥见玉如颜手上流血,连忙松开与小晴纠缠在一起的双手,扑上来要抢下她手中的瓷片,却被她躲开,她扬起手中沾满鲜红血渍的瓷片,冷冷道:“要死很容易,但活着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只是,蝼蚁尚且偷生,如果真的连死都不怕,那更加不要害怕活下去!”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清冷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众人面上皆是一滞,各自在心中思索玉如颜的话,神情渐渐松弛下来,片刻后有人小声道:“公主,唯一的活路是什么?”

大家都充满希望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玉如颜,连小晴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投了过来。

“努力活下去,想办法知道这里的防卫,摸清道路后,咱们找机会一起逃出去!”

天一黑,各营帐刚点上灯,就有人迫不及待的跑到军妓营物色军妓。

女孩们哭哭啼啼,像货物一样被人挑来选去,选中的立刻会被人拖着离开,不一会儿的功夫,连同安哥在内,所有丫环都被人带走了,独留下玉如颜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军妓营里。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情形,那些进来选人的兵士无不例外的都会第一眼相中姿色绝艳的玉如颜,但想到她毕竟是爬过殿下床榻的人,一时间摸准殿下对她的心思,所以,一个个即使有那个色心,却没有色胆来动她。

相较之前的寻死觅活,现在大家的情绪在玉如颜的引导下越来越平静,每天回到营帐后,都会有各种消息传到玉如颜的耳朵里,她细细记着大家带回来的消息,整天都坐在角落里冥思苦想,渐渐的,心中的计划开始有了一些眉目。

第四日晚上,照例到了士兵来带军妓的时候,一个面生的中将亲自来到营帐选人,人群中一眼看到玉如颜,瞬间就移不开眼睛了。

中将长着如王八一般大小的豆眼,此时看着玉如颜绝美的容颜,小豆眼里淫光四射,身体里像被尖爪轻轻的挠着,顿时骚痒难耐。

他生怕后面的人会把玉如颜抢过,连忙对身边的小兵呶嘴,示意将她带回自己的营帐去。

身旁的小兵见了,面上稍显为难,附在中将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大概是提醒他,玉如颜是三皇子睡过的人。

中将脸上显出了几分为难,绿豆小眼紧紧盯着玉如颜看了半晌,想要放弃她另选他人,却又实在垂涎她的美貌,思索再三,精明的豆眼一转,似乎想到什么,乐呵呵的一笑,得意道:“殿下不是有三日没有再召她了吗?想必殿下是不会把这么下贱的军妓瞧在眼里的,玩玩就算了。我再召她,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一挥手,愉快的决定了今天要好好的享受一番美色。

小兵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上前拖了玉如颜就往外走,心里却不免直泛嘀咕:殿下虽然没有再召这女子侍奉,但也没叫其他军妓啊,这万一再想起这美人······

玉如颜从中将一进来就全身紧张得绷直着,但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连续躲过了三天折磨,若是今日中将在她身上开了头,只怕从今天往后,那些心里对她垂涎已久的兵士就会再无顾虑,她的噩梦真的就要开始了······

悄悄将手中的东西拢在袖子里藏好,玉如颜毫无挣扎余地的被人拖走了。

一连三日,穆凌之都没有再召军妓到营帐去,不知为何,他心中只要稍动念头,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惹火的小妖精。

偏偏他心志坚定,对军妓这样的下贱玩意更是嗤之以鼻,看得比蝼蚁还轻,怎么会让她随便扰了自己的心智呢?

和手下副将议完事,他心情甚好的去浴房泡了个澡,等他跨出浴桶时,眼睛却被浴房角落里某样东西吸引。

弯下腰拿食指挑起粉红布块一看,清泠的眸光转动起来。

他手中的东西,正是那晚被他粗暴撕坏的玉如颜的肚兜!

穆凌之眉头微皱,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一抹妖娆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有点口渴,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等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对那个下贱军妓产生饥渴心理时,他恼羞成怒的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扔进旁边的痰盂里。

可越是如此,那个小妖精的身影却阴魂不散的一直萦绕在他脑中,穆凌之捧过一本兵书细细研究,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更别说研究一二了。

他气恼的扔了兵书,吩咐铜钱拿出棋盘,自己跟自己下起了棋。

这一招果然灵,没过多久,他心中的躁动不知不觉间平复下来,然而,正在他得意之时,营帐外传来沸腾的叫喊打骂声。

穆凌之眉头微微皱起,他管辖的军营一向军纪严明,现在是安寝的时辰了,为何突然出现这样的喧哗声?

正在这时,铜钱悄悄从外面进来,神情有几分别扭,几次想开口,又咽下嘴里的话。

穆凌之修长的手指夹起黑色的玉子缓缓在白玉雕成的棋盘下落下,白子被吃掉了一大片,他悠悠的把吃掉的白子一颗颗捡进棋盒里,一连串动作下来,外面的吵闹哭喊声还没有停。

握白子的手蓦然一顿。

铜钱跟了他这么久,知道主子生气了,连忙上前小声禀道:“是秦中将在教训军妓,那个军妓···悄悄带了锋利的瓷片在身上,刺伤了秦中将······”

“呵!”闻言,穆凌之不由冷笑出声,“堂堂一名大将,竟然着了一个军妓的道,说出去,真是丢人!”

再也没心情继续下棋,穆凌之扔掉手中的黑子,拍拍手起身向门外走去:“本宫倒想看看,哪个军妓有这份胆量敢对中将动手!”

铜钱嘴角微微抽动,到嘴边的话再次缩了回去,连忙跟在穆凌之的身后一起出了营帐。

军营中间的空地上,四周燃着熊熊的篝火,照得军营的夜晚像白昼一样。

穆凌之走出营帐一看,只见宽敞的空地中央围满了被声音惊动出来看热闹的兵士,大家见他出来,连忙让出一条道路。

人群中,气恼不已的秦中将正在对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拳脚相加,他一边打骂跪伏在地上的女人,一边护着肩胛锁骨处的伤口吸着凉气,面目狰狞可怖。

想想也是气愤,这位秦中将好不容易完成任务回到大营,听说新来了一批军妓,高兴极了,不顾疲惫,连忙去挑了一个中意的军妓带回营帐服侍,没想到,他刚脱光上衣,都还没沾到女子的半根手指头,就猝不及防的被女子藏在裙子里的锋利瓷片儿刺中了。

若不是他反应快,侧身避开了半分,瓷片儿就刺中他的心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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