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我现在没办法带你走,但我的心和你一样痛。”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等我……” 见云倾雪冲他而来,穆子恒得意地勾起唇,冲云倾雪张开了手臂。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拐角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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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再闹,别怪老奴对你不客气!”
云倾雪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嬷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真的知道错了。”
秋嬷嬷见云倾雪这般态度,更觉得不对。
云倾雪闹了几个月了,刚刚还那么放肆地纵火,哪可能转眼就变了?
她心里叹气,不想再看云倾雪演戏,转身出了屋门,又按吩咐落锁。
正要走,秋嬷嬷看到院子里立着的冷峻男人,她再次叹了口气。
这一夜,被锁住的屋子烛火长明。
云倾雪顾不得手上的伤,她急切地按照记忆写着药方。
她记得,前世大婚之后,容寒为处理她的烂摊子,急火攻心下,在战场留下的余毒失控,毒发昏迷。
那时候她被容寒提前送去别院关着,她对容寒的恨也越积越多。
现在她才明白,容寒关着她不是折辱她,是要保护她。
然而她却不断地给容寒惹麻烦,在别院闹得天翻地覆。
害他拖着病躯赶去,最后终身留下了病根。
由于手指用力,手心的伤又崩开了。
血浸透纱布,滴落在纸上,混着眼泪……
天色微微发白,守了一夜的容寒进屋,却看到云倾雪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虽然睡着,眉头还是紧紧拧着。
手下压着的纸已经被血和眼泪糊得看不清字迹。
容寒自嘲一笑,他不用看也知道,这又是云倾雪写给穆子恒的书信!
云倾雪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
抬起手,伤口也已经换好药,重新包扎好了。
想来应该是秋嬷嬷或是菱香做的。
想到药方,云倾雪顾不得穿衣穿鞋,她光着脚冲到桌前。
却发现纸已经泡烂了,一个字都看不出来,她连忙重写一份。
很快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云倾雪立刻藏好药方。
毕竟她现在无法解释这药方。
秋嬷嬷打开门,敏锐地捕捉到了云倾雪藏东西的动作。
她心里一阵气愤,昨晚差点就被云倾雪给骗了。
让菱香进去伺候,秋嬷嬷忍着怒意重新上锁。
不多时,秋嬷嬷去了书房。
“将军,夫人偷藏了东西,还打听出门采买的事,应该是想往外送信。”
容寒忍着胸口不断翻涌的气血,
沉默了良久,随后垂下眼帘,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派人看牢了!”
一旁,祁风心里叹息。
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将军却偏偏栽在这里,对云倾雪每次都是容忍。
不多时,门外通报。
“将军,老夫人派人去梧桐苑,要带走夫人。”
容寒立刻起身。
“我这就去寿安堂见老夫人。”
然而他起身之际步子却一顿,扶着桌面才稳住。
片刻后,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抬眸看向秋嬷嬷。
“嬷嬷,马车已备好,半个时辰后你送夫人去城外温泉别院,那里有我的亲卫,任何人都闯不进去。”
这时候的梧桐苑乱成一片。
老夫人派了几个孔武有力的婆子过来捉拿云倾雪。
“老夫人说了,云氏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不处置无以正家法!”
那些梧桐苑的丫鬟婆子根本没人帮云倾雪,都在一旁看戏。
屋子里,云倾雪脸色苍白,紧紧揪着衣袖。
她是知道的,容寒已经准备了马车,要送她离开。
她只要躲去温泉别院,那里有百来号容寒的亲卫,任何人都碰不到她一根手指。
“雪雪,让你受委屈了,我听说容寒将你扔进柴房,我真的好心疼!”
看到从院墙跳下的穆子恒,云倾雪眸子一紧,眼底瞬间浮起恨意。
她低着头,因为隐忍,双肩微微颤抖。
院墙下,穆子恒心里嗤笑。
他昨天随口一说,云倾雪就敢火烧将军府。
现在看到他来,云倾雪只怕感动得不知所措了。
他满脸深情,柔声道:“雪雪,你听我说,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现在没办法带你走,但我的心和你一样痛。”
“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等我……”
见云倾雪冲他而来,穆子恒得意地勾起唇,冲云倾雪张开了手臂。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拐角处,一抹红色身影停住步子。
男人面容俊美无俦,高挑清瘦的身影被灯笼拉得纤长,尽管灯光暖黄,可照在他眉间,徒添了漠然和清冷。
双眸紧锁着院墙下“私会”的两人,即使一身喜服也融化不了容寒眉心的冷厉。
容寒身边的奶娘秋嬷嬷叹了口气,“将军,你也看到了,她是回不了头的,你就听老夫人一句劝吧。”
容寒垂眸,矜贵的嗓音里不带半分情绪:“秋嬷嬷,我有分寸。”
眼看云倾雪扑向穆子恒,秋嬷嬷都看不过去了,连连摇头感慨:“将军真是造了什么孽!”
“这么多年出生入死才靠自己一刀一剑地挣到将军之位。”
“没想到如今还要受这种屈辱!”
容寒攥紧拳头,转身的一瞬,眼底寒气尽显。
“来人,将夫人关进……”
他的话刚说一般,就被一阵惨叫打断。
“啊!”穆子恒的惨叫划破黑夜,几个要动手的暗卫也吓愣在原地。
接着黑乎乎的墙边传来云倾雪的吼声,“我打死你这狗杂碎!”
尽管见惯云倾雪的嚣张任性,可此刻容寒还是身子一顿。
他眼底明显有错愕,还有一丝庆幸。
墙边,穆子恒捂着剧痛的手臂,不敢置信地看着云倾雪。
“雪雪你怎么了?我是子恒啊!”
“你昨天还说这辈子非我不可,嫁给那个冷面煞神只是不得已!”
“你到底怎么了?你快醒醒!”
……
这话让容寒的眸子再次暗沉,如同不见底的深渊。
是啊,他差点忘了,云倾雪说过,他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秋嬷嬷忍不住了,提醒道:
“将军,云倾雪这次不知道又搞什么名堂,不能再放纵她乱来了!”
不等容寒开口处置,云倾雪冲上去,对穆子恒补了一脚,动作狠厉至极。
“敢对将军夫人出言不讳,你找死!”
穆子恒本就不会武,毫无反抗能力。
他也发觉不对劲了,顾不得再说什么,立刻喊人来接应他离开。
云倾雪怒火未消,抓起一把花坛里的鹅软石,冲逃跑的穆子恒砸过去。
“王八蛋!再敢来!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还没缓过气,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云倾雪立刻回头。
没想到,撞进那双如墨般的眸中。
前世云倾雪厌恶极了容寒,也怕极了他。
看着容寒站在她眼前,云倾雪仿佛一瞬间坠入深渊。
心里的悔恨和内疚缠绕着她,让她喉咙梗着难受。
太好了,他还活着。
她咬牙,仍然忍不住颤抖。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容寒,对不起,之前是我蠢,是我笨,是我眼瞎……”
“我错了,错得离谱,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只想做好你的妻子……”
容寒眸子微沉,冷声道:
“夫人病了,送夫人回去养病。”
容寒这个语气好像根本不信,也是,刚刚他一定看到她私会穆子恒了吧?
云倾雪焦急解释。
“容寒!我是真的来和你认错,我以后和穆子恒再无瓜葛,我保证再也不会见他!”
见容寒还是没说话,云倾雪急声道:“容寒,你怎样才会相信我?”
容寒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有时就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突然,他抓住云倾雪的手腕,脸色讳莫如深。
不等云倾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容寒拖进一旁的空屋。
砰地一声,门被容寒反手关上。
昏暗的屋子,只有一点月光照进来。
云倾雪还没开口,就被容寒推倒在冷硬的木榻上。
“既然你说没有骗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即直接扯开她的嫁衣。
云倾雪脸一白,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她脑袋嗡得一声,全身都下意识绷紧了。
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容寒,可并不是这样。
黑洞洞的屋子,强迫的动作。
她只有恐惧和害怕,这根本不是她期待的洞房花烛夜!
在嫁衣快落地的瞬间,云倾雪下意识反抗,推开了容寒!
“不要!”
容寒眼底划过讽意,果然,这女人又是在骗他。
他冷冷转身,要向门外走去。
见容寒生气要走,云倾雪心里一空,急忙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容寒,我没有骗你,我只是不想敷衍你。”
“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愿意慢慢了解你,努力爱上你。”
被抱住,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说着这些,容寒的身体一顿。
他眉宇间的凉意散了些。
哐当一声,有东西从云倾雪的衣裙间掉落。
看清是什么后,云倾雪脸色煞白。
匕首……
她差点忘了,前世嫁过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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