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爱喝酒,但是顾宁安的酒量却不怎么样,刚喝了两杯,便倒在了沙发上昏昏睡去。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微微泛红的脸蛋。
睡梦之中,她眼角的泪痣看起来更有韵味。
“二少爷,您怎么下来了?”
陈赟进门,看到站在沙发边上的人,丝毫不感到意外。
男人抬起头来,那双原本木然无神的眼睛,此时却带着一律森冷邪肆的味道。
一张脸肤色虽然苍白,却掩盖不了他完美无瑕的迷人五官。
下楼的人,正是谢临山。
“人呢?”
谢临山没回答,而是反问一句,“送走了,我会再做调查的。”
他也点了点头,一把将沙发上的女人抱起来。
似乎觉得不太舒服,顾宁安眉头微微一皱,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窝在谢临山的怀里。
谢临山低头,原本森冷邪肆的眼睛,此时敛去了所有的凛寒,化成一片温和的暖流。
“我先送她上去。”
陈赟知道自己没法阻拦,干脆点了点头,自己在楼下候着。
把她放在绵软的床上,谢临山没有立马要走的意思。
他盯着身边的女人,眼里全都是这些年在他面前跑前跑后跌跌撞撞的模样。
如今她已经二十三岁,模样也越发的惹人注目起来。
只是在他看来,这张妖艳的脸庞之下,仍旧是那个一点小事都要来他面前念念叨叨的小女孩。
“小东西,看来你长大了不少,很厉害。”
谢临山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似乎觉得痒痒,顾宁安伸手抹了抹鼻子,身体还朝着他这头蹭了蹭,应该是觉得他这边比较暖和。
这一蹭,胸前早已经发育饱满的团子便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
谢临山当即便眉头一皱,一股热流从上而下,让他险些没能憋住。
“谢临山,你赶紧睡觉!”
正在谢临山准备逃走的时候,床上喝醉了的女人却发出一声呓语。
谢临山身体一怔,回头却发现女人还是睡着的。
这下,他的唇角彻底失控,弧度越发夸张。
原本都要走了,他又凑到顾宁安身边,在她的脸蛋上留下了一抹带着体温的吻。
然后又好像觉得不够,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最终一本正经地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
体温交织之间,是依赖与爱意的交缠。
“小妖精,我的便宜可没这么好占。长得好看,也不是谁都能占便宜的,所以……你得双倍还给我。”
只怕谢临山自己都没注意到,低声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睫毛都因为开心而微微一颤。
下楼时,谢临山用之前顾宁安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迈着大长腿走到沙发上坐下,姿态不羁而邪魅,但是身上好似带着整个凛冬的风雪一般。
“说吧,怎么回事。”
陈赟将今晚的情况如实说来,谢临山也恰好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他眉头一挑,邪气缭绕,如同年轻的死神游走人间:“那几位还是不肯消停?噢?我都已经这副模样住在外郊别墅了,那几位还不省心?”
“呵呵,您应该知道大少爷的德行。还有那位‘夫人’,五少爷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对付不了大少爷,最起码会先把您这位‘好对付’的先线铲除了才是。“
谢临山一只手靠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扶着脑袋,脸上的木然早消失殆尽,只留下一缕寒霜闻言斜勾起唇角:“看来这些年,他们都没什么长进。这么多年,他们还以为我想跟他们争谢家这点儿财产?”
陈赟也是轻蔑一笑:“只怕他们还以为您在觊觎谢家的家产吧。二少爷这些年暗自经营的产业,如今在京都已经可以算得上雄霸一方了。谢氏如今的财力,只怕连您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闻言谢临山笑而不语,只是摇了摇头,目光深邃幽长。
“只不过,属于我的东西,确实应该让他们吐出来才对。”
谢临山的语气并不见任何波澜,但是只要是他说出口的话,便叫人不得不相信。
他就是有这样的霸气。
陈赟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怅然:“二少真是抱歉,我父亲临死前也只告诉了我让我好好跟着您,没有告诉过我关于您母亲的线索……”
话没说完,谢临山便已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
“只是二少,如今时机已经逐渐成熟,咱们应该不用再瞒着三小姐了吧?她肯定不会背叛您的!”
提到顾宁安,谢临山原本晦暗不明的瞳孔却逐渐明晰起来,带着浓厚的暖意:“暂时先别告诉她,知道的越多,她越危险。我先继续装傻吧。”
毕竟,他失去的够多了。
而她,是他必须要守护的人。
“明天,我先陪她去回去,会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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