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宫漓鸽又犯了一次傻,飞快将脑袋缩回被子里,想了想,先生眼睛看不见,她又慢腾腾的将小脑袋伸出来。容焱换了身衣服,眼睛破天荒的没有系上黑纱,幽紫色的瞳孔看向宫漓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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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一团乱麻,宫漓鸽的世界也是一片乱麻,天杀的齐烨说要消消火,看着齐烨朝着她伸来的罪恶之手,那一刻,宫漓鸽是真的怕了。
齐烨过去还算是绅士的人,经历了这么多事,自己和他早就发生了改变,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宫漓鸽一点都不清楚。
“齐烨,别碰我!”
他那双黑瞳里哪还有一点清明,满满当当被欲念所填满,宫漓鸽的身体再度被他抱了起来,她不敢乱动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刺激了齐烨。
他并未对她做什么,只是将她抱起离开了大床,宫漓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见齐烨迈开长腿朝着一旁的浴室走去。
难不成他喜欢在浴室……
一想到这里,宫漓鸽再也冷静淡定不起来,她怕,怕极了!
齐烨将她丢在了浴室,宫漓鸽软软的靠坐在冰冷的瓷砖上。
逃,她必须得快点逃走!
才有这意识,齐烨就将她给拉了回来,“鸽儿,你不乖哦。”
他的笑容像极了在上游喝水的大灰狼,笑里藏刀!
齐烨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在宫漓鸽惊恐的眼神中,他居然用皮带将她拴在了洗手间!
什么时候齐烨也这么变态了?
“齐烨,你究竟要做什么?”宫漓鸽觉得她也看不透齐烨了,他分明答应了自己不会强来,为什么又将自己带到浴室?
水雾从银色莲蓬花洒头喷出,齐烨解开了他的白衬衣。
这还是宫漓鸽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身体,他的肤色比起容焱要稍深一些,大概是这一年忙于工作,健身时间不如年少,隐约看到过去练出肌肉的轮廓。
比起少年时代被汗水浸透的布料下那劲瘦的身躯,如今他的身体健壮了许多。
不知怎的,宫漓鸽想到了容焱的那句话,“我比齐烨,如何?”
就她这胡思乱想间,齐烨已经脱去了衣物,宫漓鸽回过神,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预兆入了她的眼睛,吓得宫漓鸽顾不得什么仪态破口大骂:“齐烨,你神经病啊!”
这就是他消火的方式,宫漓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她是该庆幸齐烨没拿她消火,还是该骂齐烨这消火的方式这么特别?
宫漓鸽不敢睁眼,齐烨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来:“鸽儿,睁开眼看看我,我是烨哥哥。”
“你是变态。”
宫漓鸽闭着眼,感受着浴室里越来越多的雾气裹挟在她的周围,那药效如齐烨说得那样越来越厉害。
齐烨这个混蛋故意如此,不过就是引诱着她主动跨过那条界限。
即便是在这个时候,他仍旧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要她主动相求。
想得美!
她闭着眼睛不去想,祈祷着容焱快点找到她。
齐烨的视线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她身上,让她逃无可逃。
那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体上游离,白色裙摆分布不均的撩起一部分,露出她一截小腿,腿肚线条优美,上面的风光被白纱所遮。
不盈一握的纤腰,蕾丝包裹的前胸无一不在挑逗齐烨的感官。
齐烨觉得,服了药物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他满身就像是着了火。
即便是在水里也丝毫没有减轻心里的邪火,他突然就不想忍了。
为什么要被这条条款款所束缚,他就该当一只兽,恶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那样她就彻底是自己的了。
宫漓鸽听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她却不敢睁眼。
“鸽儿,看着我……”
“你做梦。”
宫漓鸽能感觉到浑身带着水汽的人蹲在了自己身前,想到那变态是没有穿衣服的,宫漓鸽眼睛闭得更紧,生怕睁眼就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画面。
齐烨静静的打量着宫漓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她漂亮,只不过过去她的性格盖住了她的美貌。
她应该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肌肤如剥壳的鸡蛋,滑嫩白皙,卷翘的睫毛颤抖着泄露了她的紧张和害怕,自带红云的脸颊如三月桃花粉,樱桃小口紧张的抿着。
双手被皮带绑着高举在头上,这样的动作更让人兽血沸腾。
为什么他现在才发现她是这么美呢?美得他只想将她偷偷藏起来,再不被任何人发现。
“鸽儿,我后悔了!”齐烨抚上她的脸颊,水珠顺着她额边的鬓发缓缓滑落,带着水汽的指尖近在咫尺。
“你这么好,我为什么现在才明白?”齐烨目光灼灼的看着宫漓鸽,“鸽儿,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宫漓鸽无奈道:“齐烨,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我们没可能了,我不爱你,你再继续这么下去,那个人不会放过你,乃至齐家。”
“他不是景旌戟?他是谁?究竟是谁占有了你?”
他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时而柔情。
“你不用知道他是谁,对你没有好处,你要做的就是在他找到你之前尽快放了我,否则我不担保他回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是她对他最后的忠告。
“鸽儿,不管他是谁,你和我在一起,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计较过去,只要你重新再爱上我,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你体内的药物已经差不多了,你难受的话就叫声烨哥哥,我给你。”
宫漓鸽闭着眼不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事实上齐烨猜得没错,她已经忍不住了!
即便面前的人是齐烨,她也产生了不该有的邪念,这仅只是身体的本能而已。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脑中开始形成各种旖旎的画面。
容焱,容焱,她在心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她闭着眼睛,神情漠然:“齐烨,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鸽儿,难道你过去对我的情谊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你怎么会这么快就变心?至少我从头到尾对你的心没有变过。”
他怎会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相隔的是六年而不是一月,那些横在她们之间是他血淋淋的背叛,她怎么可能还爱他?
“齐烨,放手吧。”她不忍回想那些扎入脑海深处血迹斑斑的过去。
“鸽儿,我不可能会放开你了……”齐烨缓缓俯下身。
“咚”的一声,门被强势踹开,齐烨应声看去,水汽朦胧间,他看到一道高挑的身影。
还没等他看清楚,一个飞踹而来,齐烨被踹翻在地,后颈被人劈了一下,黑暗袭来。
凉三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才发现齐烨是洗澡洗了一半跑出来的,跟变态一样还光着身子,索性宫漓鸽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
“谁?是先生吗?”宫漓鸽还闭着眼睛,不敢乱看。
轮椅滑进来,容焱的声音响起:“是我,你可……还好?”
他的眼睛看不见,只感觉迎面而来的热气升腾,一男一女在浴室会做什么?容焱的掌心被他的指甲蜷成一团掐出鲜红。
凉三扯下浴巾盖住齐烨,等待容焱发落。
“爷,齐烨被我击昏,应该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漓鸽小姐可以睁开眼睛了。”
宫漓鸽这才睁眼,看到容焱那张俊朗非凡的脸就在身边,那一颗悬起的心这才落下。
“我很好。”她哑着声音道。
她还被束缚着,凉三不敢乱碰,哪怕只是取下皮带这么简单的动作凉三也生怕会触碰她的肌肤。
“爷,漓鸽小姐在你的左前方,她的手被齐烨用皮带绑着。”
容焱的方向感极好,按着凉三说的方向而去,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
他碰到了她的手臂,容焱还只是碰了一下,宫漓鸽便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和齐烨周旋的时间里她隐忍到了极点,以至于见到容焱,哪怕容焱只是指腹轻轻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不可抑制的轻哼了一声。
“嗯……”
要不是容焱的手指抖了抖,宫漓鸽真的以为她是在做梦,那样的声音竟然是从她口中叫出来的!
此刻热得不仅是她,还有凉三,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想听到的,现在自毁双耳还来得及吗?
“出去。”容焱的声音还算是冷静,几乎没有任何波动,但若是细看,就能看到容焱的耳根子已经染上一抹鲜红。
凉三扫了一眼地上的齐烨,“先生,齐烨怎么处置?”
“杀……”
宫漓鸽打断他的话,“先生可否听我一言?”
“说。”
宫漓鸽说了一个方案,也许是怕容焱多想,她连忙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舍不得,他到底是老爷子的孙子,我是怕老爷子受刺激。”
“我明白,就照阿漓的意思办。”容焱想着宫漓鸽一直将画带在身边,没有打开的原因就是因为齐老爷子。
“是,爷。”凉三蹲下身,一把将齐烨扛在肩上,像是扛沙包般径直离开。
浴室里只剩下两人,花洒的落水声像是雨声砸落下来,打破了先前那一声嘤咛引发的尴尬,容焱已经感知到了她的手腕,谁也没提刚刚那尴尬的一幕。
“得罪了。”容焱低低的声音响起,他顺着她的手臂慢慢滑上去。
宫漓鸽知道他已经很小心,并没有要趁机占自己便宜的意思,他看不见,只有这样才能快速找到皮带的位置。
可——
肌肤相贴,她身体本就像是煮沸的开水,容焱这一碰,只听到“哧”的一声,开水就要溅出来。
宫漓鸽生怕自己再发出刚刚那样羞耻的声音,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再泄露一声。
容焱只觉得指尖下的肌肤又软又烫,像是一团火,从他的指尖瞬间就蔓延了全身。
简单的动作,两人都在煎熬。
终于摸到皮带的位置,容焱修长的指尖绕过皮带扣,他低下头,声音在宫漓鸽正上方响起。
“他有没有……伤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来问这句话,宫漓鸽飞快回答:“没,没有。”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他没有碰我,先生可以放心,我还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容焱心知肚明,他本想说他只是怕齐烨伤害她,至于那种事,即便她真的有了什么,他也不会介意,因为这并非她所愿。
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又觉得解释这些没有必要,只好咽下自己想要说的话。
“咔嚓”一声,皮带扣被解开,宫漓鸽终于自由。
一直隐忍的她早就在理智崩溃边缘,容焱是她认定的老公,如果是他的话……
宫宴还想问问她的情况,下一秒鼻端多了一抹好闻的馨香,身体一沉,怀里猛然多了一人,是宫漓鸽。
在药物的控制下,她比起以前的拘束要热情很多,容焱还没从她的投怀送抱中反应过来,宫漓鸽又在他耳边炸开了一句话。
“先生的。”
先生的。
先生的?
容焱联系她刚刚说的,齐烨没有碰她,她还是自己的。
一句话,哧——
像是一点小火星落在荒原之上。
“先生此生不会舍弃我吧?”宫漓鸽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容焱只觉得自己心脏仿佛被宫漓鸽攥在手中,跳动的频率完全不属于自己。
容焱压抑着内心深处那股燥热,一字一句道:“不会,我永远不会舍弃你。”
“我就知道。”她笑了一声,像是一只满足的猫咪,慵懒又妩媚的撩拨着他。
“就算是我死你也从不曾舍弃过我。”宫漓鸽若有似无的低喃了一句,声音很小很小,容焱听得断断续续。
“你说什么?”
两只小手像是蛇一样攀扶着容焱的脖子,他听到宫漓鸽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先生曾问我的一句话。”
“嗯?”容焱觉得此刻的宫漓鸽就像是一只妖精,勾魂夺魄,只要她愿意,天下没有男人不被她倾倒。
宫漓鸽又靠近了一些,就抵在他的耳朵边缘,靠得太近,他连她脸上的汗意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先生曾问我,你的身材比齐烨怎样?我刚刚不小心看了一眼,先生的身材甩齐烨一万条街,不过……”
容焱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丫头怎么就变得这么撩人,自己竟然会因为她一句夸赞心都飞上了天。
“什么?”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竭力隐忍自己的渴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正人君子一样。
他又听见宫漓鸽柔柔说了一句:“遗憾的是我只看到了上半身,其它的无法评比,因为我闭眼了。”
容焱:……
容焱哑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时,宫漓鸽的右手却是从脖颈一点点移动到他的心口处。
他想,她一定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是为她而跳。
耳上一软,湿软的触感,有些像是她的唇,刚这么想着,宫漓鸽又补充了一句:“先生还说过一句,等我大了,可以试试,那么……现在试么?”
这丫头,要他老命!
荒原上的火星以不可预计的速度飞快蔓延,宫漓鸽的话像是一阵风,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在容焱眼里,她还是一个小丫头,其实宫漓鸽早就24岁了,她又是当演员,又是混迹娱乐圈,这些事情耳濡目染。
哪怕没有亲自上场操练过,她没吃过猪肉也是看过猪肉跑的。
别看容焱冷酷霸道,处理其他事情游刃有余,在爱情这一块全是空白。
宫漓鸽这一撩,他千军万马也能败下阵来。
况且,本就是自己喜欢的女生,天上星星她想要他都愿意给她。
“你……想好了?”
宫漓鸽已经有些不耐,她浑身都快着火了。
“先生不会舍弃我,我亦没打算离开先生,是先生你,我愿意的。”她声音犹如蚊蚋。
容焱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脸,他的体温偏低,对于滚烫似火的自己,他的手指是最好的降温仪器。
刚触上宫漓鸽就自动将头贴在了容焱的掌心,温凉的,很舒服,她想要更多。
容焱不是没有悸动,自己喜欢的女人压根不用刻意撩拨,他已经没有抵抗力。
只不过——
“阿漓,我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了?先生?”宫漓鸽哼哼着,贴着他的身体轻轻动了动。
容焱强忍着冲动,暗紫色的双瞳盯着宫漓鸽,眼前的黑暗慢慢聚成女孩无邪的脸。
“阿漓,你爱我吗?”容焱认真的问道。
宫漓鸽:“……”
上一辈子她一心追逐齐烨,就像陷入了某种偏执的怪圈,一直到死,她都坚信她爱的人是齐烨,容焱出现在海里的那张脸,她还没来得及同他说些什么就没了意识。
正好重生到自己和他的初见,宫漓鸽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和他的婚事。
绝大多数原因是她上辈子被人欺负太多,容焱又是极小数给予过她温暖的人,和容焱本来就有父母之命的婚姻,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和情爱无关。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知道容焱很好,她也想要对容焱好,只可惜目前来说,这也不是爱情。
“先生,对不起,我……我会努力爱上你的,你那么好,我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认真道。
“反正你认定了我,我也认定了你,爱上你是迟早的事,这种事……应该没关系吧?是先生你,我不介意的。”
别说有没有感情,都二十一世纪了,多少男女只在手机上联系,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发生的事情,宫漓鸽也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能让她说出这番话,已用尽她毕生的勇气。
容焱掷地有声的声音传来:“我介意。”
宫漓鸽怔然,很快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雾,她委屈道:“先生是嫌弃我了?还是你不信我,以为我和齐烨……”
“没有。”容焱感觉到一滴眼泪砸落到他的手上,女孩儿的哭腔更让他心疼。
手指轻抚过宫漓鸽的唇,果然她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掉,一哭就会咬唇。
“别咬。”
“先生既然嫌弃我,又管我这么多做什么?你就让我难受死了算了。”宫漓鸽不自主的又在他身上动了动。
他就像是一块美味的糕点,她饿死了,偏偏这块糕点不让她吃,让她只能干瞪眼难受。
宫漓鸽见他拿出手机,也不知道是吩咐了谁:“取镇定剂来。”
果然他是不愿意碰她的,宫漓鸽在药效的影响下所有感官都放大了。
容焱宁愿让人给她取镇定剂也不愿意碰她,他就是嫌弃她!
宫漓鸽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男人滑动着轮椅,温热的水柱从天而降,将她和容焱浇了满身。
“我不会嫌弃你。”容焱感受到她强烈的委屈之情,干巴巴的又解释了一遍。
他只是太疼惜她了,不愿意在她还没有确定心意的时候占据她的身体,哪怕她这会儿答应了,他也清楚那是在药效的影响下。
毫无哄人经验的容焱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陪着她一起淋水,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陪她一起煎熬。
宫漓鸽也有些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道:“先生,热水不管用,得冷水,我知道你不舍得的对不对?”
宫漓鸽化身成为小妖精,手指顺着容焱的心口一点点往上,纤细的手指把玩着他的喉结。
“哗啦啦……”
花洒的温度从热转冷,冰冷的水淋了下来,一冷一热,宫漓鸽一阵瑟缩。
“先生!”她娇嗔。
换来的是容焱低沉冰冷的声音:“我陪你。”
刀山火海,灼热炼狱,他都陪她。
冰冷的水确实一开始有用,宫漓鸽的理智清醒了一些,她本想从容焱身上下去,身体半点劲都没有,她只能攀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默默祈祷着,镇定剂快点到,再不到她就要死翘翘,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难堪的事情来。
她趴在容焱的肩头,用少有的理智道:“先生,刚刚我的话你不要当真,我……”
“我懂。”
宫漓鸽不敢去看容焱的表情,只觉得抱着她的男人就像是磐石一样坚定不移,他没有趁人之危,让她觉得踏实。
很快她就踏实不下来了,因为趁人之危的人是她。
冷水缓解的灼热感很快再度袭来,冲动再次占领全部的理智。
她看着自己攀附的男人,水珠砸落在他头上,经由他的脸滚滚而下,集聚在喉结处,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水珠颗颗滚落,
他就像是一位正在修行的得道高僧,正直得让所有女妖都忍不住想要撩拨。
就连宫漓鸽也升起了这种心思,她的瞳孔逐渐被欲念所吞噬。
好半天没有动静,容焱也在等镇定剂。
彼时喉结处多了一种触感,那是从未有过的,不是宫漓鸽的手指,而是……
喉结处好像被小兽的幼齿轻轻刮了一下,身子猛地掠过一阵战栗直至尾椎,身体酥麻一片,从未有过的感觉传遍全身。
容焱就连吞咽都忘记了,身体像是拉满的弓弦紧绷着,那只作妖的小兽没有停下,她缓缓下滑,樱桃小口咬着他喉结下方的第一颗纽扣,妖媚如丝的声音传来:“要我继续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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