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萧令月打断她的话:“侯府如此富贵,二姐你一个庶女都能用金丝绣画,我好歹是府中嫡女,不至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沈玉婷被噎住了。“对了,听说我娘当初嫁进侯府时,嫁妆可不少!现在我都成婚嫁人了,侯府是不是该把我娘的嫁妆还给我?我这里还有名单呢。”萧令月继续说,作势就要拿名单出来。沈玉婷脸色大变,急忙往后退:“什么嫁妆?我可不知道!”其实她是知道的。沈晚那个短命鬼的亲娘确实留下了不少嫁妆。有金银钱票,珠宝首饰,还有铺子跟田庄,足够让人衣食无忧了。但这么多年来,华姨娘早就把这笔财产当成是自己的,偷偷用掉了大半,剩下的则留给沈玉婷做嫁妆,一个铜板都没留给“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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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时间统计伤亡!”唐羽沉声道。
这次出征,他明面上人手本就不多,唐羽根本承受不起太大损失,况且每一个骑兵都是宝贝疙瘩,想要培养出来一个骑兵,可是需要花费大量心血的。
“是,殿下!”
蒙恬应了一声,顿了顿他再次说道:“殿下,刚刚我们擒拿了五千楚军,这五千楚军应该怎么办?”
“杀!”唐羽毫不迟疑道。
蒙恬愣了一下:“殿下,要全部杀了吗?”
“对,全部杀了,不杀留着过年吗?”唐羽沉声道。
等下李靖人手撤离,他明面上顶多只有三万骑兵,万一这群楚军趁机闹事,只会给他徒增麻烦,与其如此,还不如全部干掉。
这次函谷关惨遭伏击,恐怕黄金火骑兵也损失了不少人手,正好用这五千楚军来祭奠战死的黄金火骑兵亡魂。
蒙恬尊敬应道:“是,殿下,我这就去安排!”
“殿下,我们继续在暗中蛰伏了!”
蒙恬刚刚离开,李靖就骑马迎了上来。
唐羽点了点头:“多谢李将军能及时增援,要不然,黄金火骑兵今日会折损更多人手,等大战结束后,我一定会向父皇如实禀报为李将军请功!”
“多谢殿下!”李靖抱了一拳。
与此同时,大唐第二道防线扬州城内。
秦莽站在城墙上,他眯着眼睛喃喃自语道:“算算时间,唐羽他们应该被歼灭了吧?”
“逃,快逃啊!”
秦莽刚刚说完,大量楚军逃兵出现在秦莽视野中。
“大将军,您快看,那…那好像是楚军!”一名将领震惊说道。
“楚军?”
秦莽面色一变,他立刻下令道:“打开城门,抓几个人盘问一下!”
“是,大将军!”这名将领恭敬应道。
随后,扬州城门大开,上百骑兵瞬间冲了出去,几名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楚军当场就被活捉。
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这名将领来到秦莽面前,他恭敬道:“大将军,问出来了,他们的确都是楚军!”
“什么?都是楚军?”
闻言,秦莽猛然皱眉:“不可能啊!楚军怎么会出现在扬州城附近?”
“大将军,听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是今日一早跟随楚将夏侯鹰出来前往函谷关埋伏太子殿下那群人!”将领如实回答。
秦莽一听,他很是震惊:“他们是埋伏太子的楚军?据我所知,今日一早夏侯鹰率领十万大军埋伏在函谷关附近,按道理来说,太子殿下他们此刻应该被楚军歼灭了,可他们为何神色匆匆,像是被冲散的模样?”
“大将军,您说的没错!根据这群楚兵所言,这群楚军确实被太子殿下他们冲散了!敌将夏侯鹰被太子殿下千米之外射杀,十万楚军一片溃败,函谷关一战楚军死伤惨重,无数楚军都陷入了逃亡之中!”这名将领郑重说道。
此话一出,大将军秦莽瞬间色变:“楚军一片溃败?还死伤惨重?”
“十万人埋伏三万人,却还被打的丢盔卸甲,这…这怎么可能?”
城墙之上,秦莽脸色极度难看。
在他眼中,夏侯鹰是叶元霸身边第一高手,此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有此人带领十万大军埋伏唐羽跟三万黄金火骑兵,唐羽要是能带人杀入重围就已经是个奇迹,谁能想到十万楚军不仅被唐羽杀的全面溃败,就连大将夏侯鹰都被唐羽射杀了。
难以置信,秦莽是真的难以置信。
“大将军,刚刚探子来报,大楚太子身受重伤,冠军侯叶元霸一怒之下集结荆州城内二十万大军奔着扬州城杀来了!”还未等秦莽回过神来,又是一名将领火速跑了过来。
“大楚太子身受重伤?”
秦莽再度一惊,他面容沉重道:“函谷关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万骑兵怎么可能反杀十万楚军?”
在秦莽看来,就算是十万头猪,去埋伏唐羽以及三万黄金火骑兵都能大获全胜,谁能想到那么多楚军都被黄金火骑兵冲散了。
“楚军来了,大将军您快看,楚军来了!”
就在秦莽惊愕之际,只见不远处叶元霸亲自带兵,率领二十万楚军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看来真的出事了!”秦莽脸色阴沉的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叶元霸手持银色长矛,他意若癫狂指着城头上的秦莽怒喝道:“秦莽,你个奸贼,你个恶贼,竟敢设伏谋害我大楚将士,我与你不共戴天!”
“冠军侯,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秦莽沉声喝道。
十万楚军溃败,副将夏侯鹰被杀,叶元霸疯狂怒吼道:“误会?我他么跟你有个毛的误会!三军将士听令,给我强攻扬州城,我要亲自活捉秦莽这个老匹夫,并将其千刀万剐,给我杀!”
“杀!!!”
在叶元霸率领下,二十万楚军煞气升腾瞬间朝着扬州城攻去。
“杀!”叶元霸再次怒喝。
就在刚刚,荆州城内郎中告诉他,太子楚云腾屁股中了暗器,这暗器威力极大,射入楚云腾屁股深处,想要取出并不容易。
期间,楚云腾苏醒了一次,当他感受到屁股上的剧痛后,他双眼一黑痛的又晕了过去。
想到秦莽设计谋害大楚将士,差点令太子楚云腾身陨,他第一时间整顿军马朝着扬州城杀来。
此刻,叶元霸满腔怒火,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秦莽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意识到叶元霸动怒,秦莽蹙眉喝道:“迎敌,三军将士,速速迎敌!”
尽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面对叶元霸的强势攻城,秦莽依旧不怵。
目前,扬州城内有二十万大军,叶元霸这次前来,也只带了二十万大军,他是防守一方,面对楚军猛烈攻势,他有十足把握将楚军击溃。
此时此刻,函谷关内。
蒙恬清点完伤亡情况后,他第一时间将情况汇报给唐羽:“殿下,清点完毕,虽然李靖增援的很及时,可我们前期被动,惨遭楚军羽箭射杀,一场大战下来我们损失了两千人手!”
“什么?损失了两千人?”得知情况,唐羽一颗心都在狠狠滴血。
这次出征,他带了三万黄金火骑兵,谁能想到,还未抵达前线,一战就战死了两千人。
他明面上人手本就不多,这让唐羽的处境雪上加霜。
蒙恬低语道:“殿下,不要过于伤心,生死交战肯定要有所损伤,这次与楚军交战,楚军最起码死了数万人,相对而言,这场战斗,我
满厅的宾客夸赞连连,气氛一下子被捧上高点。
沈玉婷心满意足的接受众人的夸赞,随后笑吟吟地道:“孙女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算不得什么!三妹才是真正的府中嫡女,又多年不在祖父身边,第一次为祖父贺寿,也不知道精心准备了什么样的寿礼?”
说着,她朝萧令月一笑,无辜地说:“不如,三妹给大家开开眼吧?”
这话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萧令月。
萧令月心里冷笑。
沈玉婷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前面刚吃了亏,这就开始报复回来了。
听听她说的话,又是府中嫡女,又是第一次为老爷子贺寿。
看似是无心之言,其实却是恶意的捧杀!
她把萧令月推到一个高高的位置上,如果萧令月拿不出像样的寿礼,或者是比不过她的寿礼,那萧令月的处境就非常难堪了。
最重要的是,人人都知道“沈晚”是在乡下长大。
回府的路上还遇到了劫匪杀人。
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准备寿礼?
沈玉婷心里得意极了,她不信沈晚能拿出比她更好的寿礼,这个暗亏她吃定了!
萧令月平静地站起身:“我自幼在乡下长大,比不得二姐在府里养尊处优,见惯了好东西。只怕倾其所有为祖父准备的寿礼,祖父见了也会觉得粗鄙不堪,上不了台面。”
沈玉婷一听,抢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祖父嫌贫爱富吗?”
萧令月语气无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乡下能有什么好东西?
就算有,在堂堂侯府的富贵面前,也算不了什么。
老侯爷不悦的的皱起眉头:“既然是寿礼,老夫看的也不是价值,只论心意而已。”
“三妹,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沈玉婷不怀好意地笑道,“祖父向来只看重心意,你就算拿不出太好的礼物,心意到了也是可以的,常言道礼轻情意重嘛!”
说得好听!萧令月心中冷笑。
寿礼的价值还可以衡量。
但是心意这个东西,却是说不准的,尽不尽心还不是老侯爷说了算?
老侯爷现在看她一万个不顺眼,要不是碍着太子殿下的面子,只怕都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出去了。
“二姐就这么想看我的礼物吗?”萧令月幽幽问道。
“三妹,我也只是好奇!”沈玉婷咄咄逼视着她,“你在乡下这么多年,能够回府,也是托了祖父的福气!他老人家难得一次寿辰,作为嫡出的孙女,你怎么也该送上一份心意吧?”
“那……好吧!”萧令月状似为难地想了想,一脸歉意地看着老侯爷。
“祖父见谅,孙女在乡下过得清苦,实在是囊中羞涩,做不到像二姐这样奢靡富贵,用金丝拈线给您绣寿图!我能想到的有新意的寿礼只有一件,还请祖父不要嫌弃。”
沈玉婷:“……”
老侯爷冷淡地说:“只要是心意,自然不会嫌弃。”
几句对话下来,众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了。
知道三小姐在乡下长大,很穷,她所谓的有“心意”的寿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太子推了推身边的翊王,压低声音问:“会是什么?”
“?”翊王殿下莫名其妙,“我怎么会知道?”
“真不知道?那你猜猜。”太子信任地看着他。
战北寒:“……”
不想理会莫名其妙的亲哥,战北寒端起茶盏,低头饮茶。
太子问不出来,心里直痒痒,只好端起茶杯慢慢饮。
萧令月往大厅外看去:“祖父请看,我的寿礼已经来了!”
老侯爷、沈玉婷以及满堂的宾客们下意识看去。
只见大厅门口,两个身高相仿的小家伙一起走了进来。
左边的男孩披着雪白的绒毛斗篷,脸上戴着精致小巧的面具,只露出一双乌黑沉静的眼睛。
他行动优雅,举止矜贵大方,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厅,手里捧着一个寿匣。
右边的男孩身高、年纪和他差不多,却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劲装,穿着小靴子,眉目精致俊秀,眼睛又大又圆,一双酷似亲爹的剑眉英气勃勃,笑眯眯地拽着斗篷小男孩的衣袖,像个黏皮糖一样跟着他不放。
看到两个小家伙出现,太子、襄王、成王以及不少勋贵们,蓦地睁大了眼睛。
等等……
这个孩子不是……?
“咔嚓!”翊王殿下手里的茶杯裂开了。
茶水滴滴答答流下来。
战北寒毫无察觉,冷森森的目光盯着大厅中间的寒寒。
两个小家伙走到老侯爷面前。
北北开口道:“祝外曾祖父大寿安康!”
寒寒见状,立刻跟着说:“祝外曾祖父万事如意!”
太子:“……”
战北寒:“……”
襄王一口茶“噗!”地喷了出来,呛得要死要活。
成王一张脸都扭曲了。
不少曾经见过寒寒的勋贵朝臣们,纷纷露出惊悚的表情。
这是……什么情况?
翊王府的小世子,管沈老侯爷叫……外曾祖父?
老侯爷也惊呆了!
但他震惊的不是寒寒的身份。
而是这两个小家伙的称呼。
外……曾祖父……
老侯爷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们管我叫什么?”
他一个连孙子都没有的老人,竟然还有听到“曾祖父”的一天,这真的不是他幻听了吗?
“外曾祖父,我叫北北,我代替我娘亲给您老人家祝寿,希望您身体康健,岁岁如意。”北北软软地说,然后捧起寿礼匣子,“这是北北和娘亲送您的寿礼,希望您喜欢。”
老侯爷神情恍惚地接过来:“……”
“外曾祖父!”寒寒笑盈盈地说,红润精致的小脸格外讨喜:“我叫寒寒,是北北的哥哥,我跟他一起替娘亲给您祝寿,您长命百岁呀!”
“你,你们两个……娘亲是……”老侯爷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因为情绪冲击太大,他也没注意到,寒寒和在场的某个人长得特别像。
萧令月笑着走出来。
“娘亲!”
“娘亲~”
两个小家伙欢庆鼓舞一般扑过来。
萧令月一手一个接住,摸摸他们的小脑袋,笑着对老侯爷说:“这是我的儿子,祖父第一次见他们,只怕有些陌生。”
太子以及众多宾客:“……”
战北寒额头青筋突突的跳,手里的杯盏彻底崩碎,哗啦碎了一桌!
襄王、成王以及同桌的勋贵们绷紧了头皮,大气不敢喘。
心里疯狂腹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翊王殿下跟这位三小姐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的儿子?”沈玉婷尖叫起来。
她先是大受震撼,难以置信,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你竟然有儿子了!”
“对。”萧令月直接承认。
“沈晚!你一个侯府千金,竟然在乡下与人私通!生下了这种见不得人的野种,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带回府里,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了!”沈玉婷抬手指着她,声音尖锐地斥责。
萧令月眼神幽冷:“你说谁是野种?”
战北寒、太子同时眸光一寒。
襄王无语的扶额。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每句话都能精准踩中雷区。
沈玉婷找死不自知,指着萧令月身边的两个孩子:“他们不就是野种吗!”
“啪!”萧令月一耳光直接甩过去。
“啊……”沈玉婷被扇得踉跄几步,半张脸直接红肿起来。
“你竟然敢打我!”沈玉婷捂着脸,愤恨又不敢置信。
“你再敢侮辱我儿子一句,我活撕了你的嘴!”萧令月目光森寒。
“你!”沈玉婷抬手想打人,手扬一半她又怂了。
这贱人可是能活捉土匪的,她肯定打不过她。
沈玉婷转头就哭着找老侯爷告状:“呜呜,祖父,您要给我做主啊!我不过说了一句实话,她竟然当着您的面这么打我!”
老侯爷顾不上她的哭诉,严厉地看着萧令月:“你儿子是怎么回事?”
萧令月既然敢带北北回府,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北北虽然没有爹爹,但她却不想让人误以为北北是私生子,因此看不起他。
萧令月直接拿出了一张陈旧的婚书:“祖父,我五年前就已经嫁人了。”
“什么?”老侯爷大惊失色。
“我的夫君姓萧,五年前他救了我一命,为报救命之恩,我便嫁给了他。这是我与他的婚书。”萧令月面不改色地说道。
在北秦国,婚书是证明夫妻关系必不可少的东西。
由官府签发,上面盖着官印。
萧令月这张当然是假的。
她的伪造技术十分精湛,所以也不用担心被看穿。
北秦国重视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为了报恩而嫁人并不可耻,只会让人觉得她重情重义,对北北也会高看一眼。
老侯爷震怒地质问道:“五年前的事情,侯府怎么不知道!”
“我曾经给府中传过信,向父亲、祖父禀明这件事,但是却没有收到回信。我以为祖父和父亲并不反对,所以就嫁了。”萧令月神情无辜,瞎编的假话说得跟真的一样。
老侯爷更加愤怒了:“胡说八道!我从来没见过你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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