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任卿卿萧承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夺卿》,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任卿卿拍着他的背,目光不离面前的包子摊。她赶路几月,身上银钱早就所剩无几。只是腹中饥饿,又恐自己瘦太过下不了奶,累得小宝挨饿。任卿卿咬了咬唇,艰难地从荷包里摸出两枚铜板来:“两个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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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外头何天生的声音遥遥传来:“公子,郑大人求见。”
他强夺了臣妻这事本就不光彩,任卿卿误会了他的身份,他便也不说明。一则怕她心里生出什么妄想来,二则这不过是段露水姻缘。
望着浑身赤裸的女人,他将被子裹住她,这才唤道:“进来。”
何天生垂着头走近,他鼻息里尽是两人欢好的气味,心里惊疑不定:不知圣上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
他替皇帝换上衣裳,主仆两人提步要走时,萧承往后望了一眼,见到她一张小脸被被子遮了一半,我见犹怜。
心里霎时有些软,吩咐道:“叫王晔再替她瞧瞧。”
何天生答了声“是”,又听他道:“再叫王晔给她碗避子汤。”
帝王步子跨得大,冷峻的面容上一丝表情也没有。
何天生在心中微叹了口气:到底是苦命人,原以为她还能有几分造化。
任卿卿再醒来时头痛欲裂,她强撑着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仍在狱中,小宝也依旧不在自己身边。
被人奸了身子,又百般玩弄,纵使知晓那人靠不住,她也还是忍不住,眼泪一滴滴地落下,疲累得厉害。
有人弄响了门锁上的铁链,是个青年人,他头上戴着帽子,任卿卿不懂,但知晓他也是个当官的。
她现下对这群狗官深恶痛疾,抓了身边的枕头便扔了过去:“走开!”
王晔硬挨了一下,他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微微弯了身子:“娘子,我来为你诊脉。”
圣上弄得人烧了一天一夜,灌了不知多少药才降下体温。现下醒了又是一副激动模样,王晔是医者,怕她气急攻心又加重病气。
任卿卿垂着头,过了半晌,这才伸出了一只手来。她如今病得厉害,若不好起来,恐怕再也见不到小宝。
女子肩膀耸着,啜泣声传到他耳朵里,王晔搭在她腕上的两根手指顿住,心中不忍。
他不晓得她身份,却觉圣上实在不应该这样。
小娘子瞧着才十八九岁,圣上看中也便看中了,怎么还要将人下了大狱?
他素来就心软,这回更是如此,见她同自家妹子年纪相当,不由轻声道:“娘子,审时度势,过刚则易折。”
任卿卿哭得更伤心,她哪里过刚了,她在他们面前,分明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惹她哭得更大声,王晔有些急了,口不择言道:“我家主子身份非凡,若你讨了他欢心,必然前路坦荡。”
她抹泪的手顿了一顿,差点被这书呆子的话气笑。什么前路坦荡,她哪来的前路?!
只是想到他说的话,又看自己眼下处境,想见小宝、想出大狱,的确只能靠着那男人。
纵使,这本就是他干的!
她咬着牙,心里冒出一团火。
王晔说完便有些后悔,但见这小娘子已然伸了手去拿床边的药碗,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她仿若有了精气神,一双杏眼朝他弯着:“多谢。”
王晔心倏地一抖,深深弯了一躬,背着药箱离开了。
实在罪过,圣上的女人,他竟然也敢多看多说!
求见的郑岳乃是御林卫统领,他管着一应公主藩王的行踪,此番也正是为此事而来:“圣上,汝阳公主在叁日前离京。”
萧承不甚在意,他这个妹妹被先帝太后娇宠多年,素来是个随心所欲的脾气。
他抿了口茶:“她去哪了?”
“河西。”
他的手略微一顿,想起探花郎也在那处,皱着眉问道:“找周存丰去了?”
郑岳答是。
他沉着眼,长指一下下地敲着桌面。
难怪,任卿卿到处送投名状都没人接,被自己关进狱中还常有人来打探,原是他这个妹妹做的怪。
他丢了块出京的令牌给他:“你去,把汝阳带回来,若她硬要缠着周存丰,便打断她的腿捆回来。”
她贵为一国公主,竟看上一个有妇之夫,实在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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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正是水灾频发的时候,朝中事务繁多,到了夜里,萧承仍在灯下批奏折。
何天生轻手轻脚地进来,道:“圣上,敬事房送了绿头牌来。”
他已许久未曾踏足后宫,上次——
上次还是在狱里肏那个女子。
他眼前浮现出她一身白肉,扔了手中朱笔,道:“她身子如何了?”
何天生愣了一愣,这才想起他问的是任卿卿,连忙应道:“娘子身子已大好了。”
他心里古怪,圣上当真是心思难测,隔了这些日子,怎么又问起她了。
萧承站起身,沉声道:“备马,出宫。”
索性已经肏了她,一回与几回又有什么差别。
他驾着快马来到那处私狱,脚步沉重地走进去,一眼便见到了她。
人裹着被子睡得香甜,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埋在其中,瞧着是清减了许多。
萧承略微一扫,便知这牢房里布置好了不少,下人都是见风使舵的性子,也让她好过了一段时日。
他大步走到她床前,冰冷的手将她拖出来。
任卿卿还迷蒙着,霎一睁眼便看见他那张放大的脸,不由吓得“啊”了一声,身子向后缩去。
他是来泄火的,自然不会管她怕不怕,手解了她腰间的系带便要扒她的衣裳。
任卿卿暗骂狗贼,却不敢拒绝。
她一直未曾见到小宝,无论怎样哭求那些狱卒也无济于事。这男人来了这里,她一定得问出小宝的下落。
她不挣扎,倒省了萧承一番力气,分开她的双腿便径直进去。
她才醒,那里头怎么会有水。
任卿卿疼得叫出声,眼里水盈盈的。
萧承在里头寸步难行,又见她乖顺地隐忍着,心里添了怜惜。
王晔是个年少有为的太医,为了皇帝方便,他家离宫中不远。
半夜被何天生火急火燎地叫出来,以为是圣上出了什么事,却还是上回那位娘子。
她此时闭着眼,嘴里一直喃喃着“小宝”,脸色红得厉害,想是病又加重了些。
萧承扬了扬下巴:“去给她瞧瞧。”
王晔走过去,将丝帕垫在她腕上,眉头紧紧地皱着。
望闻问切,他抬起眼要看她脸色,却骤然发现这小娘子从裹着她的被子中挣扎地出来了些,雪白的皮肉霎时映进了他眼睛里。
王晔猛然垂下头,额角冒着密汗,心脏极速地跳着。
萧承还望着外头无边的夜色,淡淡地问:“如何?”
年轻的太医抹了把头上的汗,朝他躬身:“回圣——主子,娘子应是在狱中受了凉,这才又起了高热。”
见皇帝皱着眉,似是不虞,又斟酌着说:“病去如抽丝,娘子病情反复,若再受凉,恐怕对身子无益。”
萧承淡淡应了声,摆手让他下去。
屋内没了人,萧承这才走过去坐到床边,看了眼烧得迷糊的女子,表情莫测。
身子骨这般弱,确实不能再叫她回狱里了。
任卿卿记挂着要见小宝,梦里也睡得不安稳。
沉重的梦魇扯着她,好不容易睁眼醒过来,她便急切地扫了眼周围。
她身边站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见她醒了,冷着脸行礼:“娘子醒了。”
她一张薄唇紧紧抿着,虽唤她娘子,脸上却无任何表情。
任卿卿心里害怕,叁魂要被这妇人吓去一魂,只念着儿子,还是大着胆子开口:“我,小宝呢?”
萧承早已吩咐,待她醒来便给她见孩子。
妇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语气冷淡:“请娘子先喝了避子汤。”
她愣了一愣,脑子里混沌着,还在想什么是避子汤。
那妇人已然不客气地警告:“娘子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为好。”
圣上何等身份,怎会叫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怀上龙胎。
任卿卿咬了咬唇,接过来一饮而尽,她自是不愿怀那男人的孩子,她有小宝便够了。
妇人原还以为要与她周旋一番,未曾料到她这般轻易便饮下了。她脸色缓和了些,端着托盘出去,又使丫鬟将小宝抱进来。
小宝身上穿着新衣,不知比她打了补丁的料子好了多少。幼儿虎头虎脑的,对着多日不见的娘亲张开手,要她抱。
任卿卿连忙接过,脸紧紧地贴着他的额头:“小宝……”
小宝抱着她的脖子,闻到母亲熟悉的气味,奶声奶气地叫:“娘。”
他离了她那么久,如今才见到她,倒还知道叫“娘”。
任卿卿落下泪来,应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头顶。
那妇人就站在一旁望着他们,眼神略有触动,又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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